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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挥鞭-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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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下掾应诺而去,片刻后便领着曹笇迈入堂内。

    曹笇眼见胡达也坐在堂上,不由心中暗喜。这胡达担任宛县县令数年来,没少收纳曹家的“孝敬”,想来定会施以援手。

    胡达见曹笇望向他的眼神中颇有求助的意味,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他好不容易侥幸逃过了朝廷对南阳官场的清洗,断断不想再被拖下水。然而当初他确实拿了曹家不少好处,若是当真把曹笇惹急了,抖落出来,足够让他丢官去职了。

    “草民曹笇见过掾史,见过县令。”曹笇缓缓屈膝到地,伏身向两位主官行了拜礼。

    汉初的拜礼和后世清宫辫子戏的下跪是不一样的,涉诉见官的平民百姓才定要行拜。平曰里百姓见到官员,大多数情况下并不需要行拜。

    拜礼与下跪相比,更多的是一种礼节,屈辱姓质没有下跪那么严重。在汉初,见官“不拜”和见官“不跪”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除非出现极为特殊的情况,否则汉人只跪天地君亲师。相比膝盖发软的汉人后裔,真正的汉人实在活得很有尊严!

    “你就是曹笇?”朴辛摆摆手,示意他起身,随即问道。

    曹笇站起身来,也来不及整理衣襟,忙躬身道:“正是草民。”

    朴辛点点头,复又问道:“嗯,可知此番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草民只知有人状告在下,说是欠债不还,详情却不甚知晓。”曹笇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脸上不免露出几分茫然和些许恼怒。

    “恩,既是如此,你便先瞧瞧讼状,看看有无异议之处。”朴辛显然不想浪费时间,当即直入主题书佐复又将讼状递给曹笇。

    曹笇小心翼翼的接过讼状,颇有些急切的迅速阅览了一遍。待得看完,他不由长舒了一口气,抬头望向朴辛,语带微微怒道:“禀掾史,这讼状所言及之事,皆是肆意诬赖,草民压根不认识名为李周之人,更遑论向他借贷如此巨额的钱财!还望掾史为草民做主,定他个诬陷谋财之罪!”

    “放肆!如何讼事决断,本官自会秉公办理,岂容你一介商贾之人出言谈论!”朴辛双眉一扬,冷冷喝道。

    曹笇不由浑身一颤,心中暗自懊悔,适才一时兴奋下,确有些忘形,稍稍失了分寸。他急忙躬身作揖道:“掾史恕罪,草民一时激愤,方才出言不慎,断断不敢有分毫指摘断案的心思。”

    朴辛并未吱声,而是冷冷的注视着曹笇,直把他盯得背上冷汗直冒,忙偷偷瞄了胡达一眼,露出求助的神情。

    胡达心中恼怒不已,却又不得不出言相助道:“掾史何必跟这般粗鄙的商贾之人计较?姑念他适才心绪不稳,倒也情有可原。”

    朴辛饶有趣味的望向胡达,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随即摆摆手道:“既然胡县令发话了,那便算了,下不为例。”

    曹笇这才松了口气,正要出言应诺,却又听得朴辛朗声问道:“李周,这曹笇说他和你并不相识,更未向你借贷钱财,你可有辩驳?”

    曹笇闻言一愣,这才发现身侧不远处还站着一个黑脸大汉。照着朴辛的问话听来,这大汉赫然便是将他告上公堂的李周。曹笇的双眼喷射出无边怒焰,直勾勾的盯着李周,确信自己从未见过此人,心中肯定自己是被诬告,愈发愤恨起来,大有生啖其肉而后快的感觉。

    李周却是对曹笇视而不见,只是若无其事的对着朴辛回话道:“回掾史,草民确实和曹笇并不相识。”

    此言一出,堂上的众人皆是满脸讶异,显然头一次在公堂上见到如此光棍的奇葩之人。就算是当真要诬告谋财,即便不辩解几句,也当在被戳破后求饶才是,怎会如此云淡风轻?莫不是个傻子不成?(。)

第一百八十八章 罪证确凿() 
朴辛心中虽也有几分疑虑,但面上却不动声色,而是默默的等着李周继续说话。此案虽由他审理,但真正决定受理之人却是太守夏阮。夏阮在将此案交办于他时,还特意嘱咐要依法审理,不得有丝毫有失偏颇之初,言语间似乎颇为重视。

    朴辛从官十余载,对官场内的各种弯弯绕绕最是熟稔不过。太守表面上虽没有明言,但话中隐隐透露出其实心中已有定见,而且绝对是偏向这兴讼的李周。如此想来,这李周的来历绝对不简单,断断不会无的放矢才对。

    果然,李周丝毫没有在意堂上众人的反应,而是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摞丝帛,玩味的笑道:“虽说草民并未见过曹笇,但这些借据都是货真价实的,想赖也是赖不掉的。”

    书佐倒是识趣,见到兴讼之人出示了证物,也不用主审官发话,赶忙上前接过。他细细验看了片刻,确定了借据上的大体内容和印信后,方才躬身呈到朴辛的桌案上,恭敬道:“禀掾史,下官已查验,确是曹笇立下的借据。共计欠钱亿铢,月利五厘。”

    原本满脸狐疑的曹笇闻言,面色大变的大声质疑道:“断断不可能!草民与这人从未见面,怎会向他借贷如此巨额的钱财?!”

    “噤声!”他身后的府卒抬起脚,狠狠的踹向了他的大腿,呵斥道:“公堂之上岂容放肆!”

    曹笇毫无防备,登时被踹了个趔趄,愣是向前迈了几步方才站稳,大腿虽被踹得生疼,却不敢痛呼出声。

    然而他似乎又不甘心放弃辩驳的权利,犹豫着正要再次出言自辩,却只听见宛县县令胡达朗声道:“曹家主不要着急。朴掾史自然不会只听信一面之词,待查验完毕,定会给你自辩的机会。”

    曹笇闻言,顿时醒觉自己的言行有些不合适,又想到还有胡达在旁听审,想来也能帮着说项一二,不由心境稍缓。赶忙躬身告罪道:“是草民鲁莽。万望堂上长官恕罪。”

    朴掾史倒是没有计较,只是皱着眉头摆摆手,示意府卒将曹笇扯回原位站定,随即便拿起桌案上的诸多借据一一验看。

    一番作势后。他饶有趣味的望向李周,开口问道:“印信和签名虽然确是曹笇无疑,但这出借钱款之人却不尽相同。诸如孔匡,孔会,孔坡等人,本官虽不是全都熟识,却平日也尝闻其人,似乎尽是出自南阳孔氏吧?”

    李周微笑着点点头,显然对朴辛能认出这些人毫不奇怪。毕竟南阳孔氏的大多族人在南阳地界都是出名的商家。即便朴辛是从京城新近抽调来补官缺的。却必然对底蕴深厚的南阳孔氏有一定程度的认识,否则就算不得适任的官员。

    与李周的淡定相比,堂上众人可谓哗然失色。

    尤其是曹笇,脑海中轰的一声,宛如炸响了九天惊雷。几乎昏死过去。当孔匡之人的姓名从朴辛口中吐出,他便知道事态已朝着极为糟糕的方向发展,背后的团团黑雾中似乎有一张血盆大口正伺机而动,随时都要将曹家连皮带骨的吞噬干净。

    胡达也是面色大变,原本他依照着对曹氏深厚底蕴的猜测,认为曹笇必定不会欠下庄稼汉打扮的李周如此大笔的银钱,更不可能逾期不还。因此他认为这李周本就是诬告,甚至很可能是新任太守和府台长官借机勒索曹氏,变相索贿的小手段。

    出于此种考虑,胡达适才之所以数次出言替曹笇说情,便是考虑到背后的太守和府台长官恐怕也不想竭泽而渔,只是想吓唬一下曹笇。若当真如此,他出言缓和堂上气氛,不但在曹笇面前卖了人情,还等于是替太守和府台长官圆场,等于两头都能卖好的无本买卖。

    然而依照此时情形,他突然发现事情并非如他先前所想。尤其是得知南阳孔氏似乎也卷入这场诡异的诉讼之中,而曹笇又是面色大变时,胡达感到自己貌似犯了不小的“政治错误”。

    知错就改,方显官场本色。

    作为在南阳官场大清洗中幸免于难,还能保住官位的郡治长官,胡达自然深谙为官之道,脸皮也是厚逾城墙,甚至都没有丝毫验看借据的打算,当即改口呵斥曹笇道:“大胆曹笇!即使证据确凿,适才为何还信誓旦旦的自辩?妄图欺瞒堂上?!”

    曹笇早已魂不守舍,压根没有对胡达无耻的骤然转变做出任何回应,只是頽自不甘心的失神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为何孔家族人的借据在此人手中?。。。。。。”

    朴辛见状,自然知道曹笇确实向这些孔家人借贷了巨额的钱财,倒也免去了再让他本人确认借据真伪的程序。依据以往审案的程序,为避免他人私刻印章,临摹字迹,呈堂的各种契约是要经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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