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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看着盒子,眼里有着追忆,缅怀了片刻,看向了孟长生。
“长生,你来。”
“奶奶。”
孟长生依言走了过来,老夫人取下脖子上挂着的一把小玉钥匙,连同盒子一起,郑重其事的交到了孟长生的手中。
“这是奶奶自母家带出来的东西,今日,就送予你了,望你好好待清薇。”
杨家小辈神色都有些变了,有那眼皮子浅的,简直眼珠子都红了,心里有压不住的嫉妒与不服气。
老夫人传闻是一个大家族的嫡长女,不知怎么看上了当时地位卑微的杨家老太爷,不顾族中反对,甚至不惜断绝了关系,毅然下嫁。
她从族中带出来的,又是贴身收藏钥匙,那该是何等珍贵的宝贝?
老夫人怕不是昏了头吧?自家子孙不给,竟然给一个外人?
孟长生敏锐的察觉到了若有若无的敌意,本想推辞,见得老夫人期盼的眼神,只得重重点头,接了过来。
长者赐,不敢辞!
杨清薇脸色红了起来,心里欢喜,这番场景虽然不是订亲,也差不了多少了,算是公开了她和孟长生的关系。
李月萌颇有些愤愤不平,轻轻扭了杨清薇一下,惹得她尖叫一声,这才出了气。
孟长生回了座位,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
今日不知是不是他福星高照,竟然接连有所收获!
第25章 牙役上门()
正午时,宴席开始,宾客入座,觥筹交错。
孟长生得以坐在主桌,不时有杨家人的目光朝他看来,显然是还在惦记老夫人赠予的珍宝。
“长生,你可有加入军部的打算?”
席面上,杨清薇的母亲微笑看着孟长生,对这个准姑爷十分的满意。
“军部不是说加入就能加入的。”
杨清薇的大伯摇了摇头,有心想打压一下孟长生的气焰。
“我儿只有想不想,没有能不能!”
孟三江猛地接话顶了过去,说的倒也是实话,以孟长生如今的天赋来说,被军部看上,招入军中是迟早的事,恐怕谁也阻止不了!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杨忠魏连忙开口打着圆场,谈起了其他的事情。
“长生,你不要在意。”
杨清薇头低了下来,轻声开口。
孟长生点点头,知道这些杨家亲戚对自己心生不满,却又不好翻脸,言语上自然就生硬了些。
席到中途,杨忠魏举杯站了起来。
“亲朋好友们,今日家母大寿,承蒙各位赏脸,杨忠魏在此谢过大家,一杯薄酒,先干为敬!”
在场宾客连忙起身回敬,宴席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嘭!”
突然,门房慌张跑了进来,到了门口甚至被拌倒,直直摔了进来。
“何事如此惊慌?”
杨忠魏蹙眉,家族若想壮大,家规必不可少,如此冒失,放在大家族中,便是打死也不为过!
不过他历来便对仆从宽容厚待,也知晓这名为啊黄的门房颇为忠实,更何况今日大喜,却是不好当着众人之面责罚。
门房顾不上疼痛,连忙爬起,满脸惊慌道:“老爷,牙役,牙役来了!”
牙役!
众人震惊,只听脚步声传入厅中,数人迈步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名矮个中年人,一身黑色长服,用暗花绣着一颗利齿,利齿在滴着血,十分诡异。
腰间挂着一柄短刀,绿皮鞘上镶满了金粒,还有一枚铁牙牌,和衣上利齿一模一样。
一双三角眼微微上翻,像是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中年人身后一共跟着五人,都是寻常仆从装扮。
杨忠魏看着来人,心中一跳,连忙快步走了过来行礼,恭敬开口:“原来是牙门的大人来了,杨某有失远迎,还望赎罪!大人,请上座!”
中年人看都不看躬身的杨忠魏,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冷哼一声,猛地开口,声音尖刻刺耳,但他说出来的话,比他的声音还要尖刻十倍!
“孟长生留下,其余人等,都给本座滚出去!”
来者不善!找孟长生的!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厅中因这一句话,本来热烈的气氛立时压抑了起来。
风雨欲来风满楼!
杨忠魏脸色难看,勉强一笑,再次躬身行礼,“大人,今日是家母大寿,还请大人……”
话还未说完,直接被中年人打断。
“十息之内,不滚,就死!”
中年人说完闭上了眼睛,身后一名仆从冷着脸,开始数着呼吸。
“一息!”
孟长生皱起了眉头,这牙役真是嚣张得过了头!
杀意在心中酝酿,有心想出手宰了这几人,又怕牵连到杨家!
“二息!”
不少人坐不住了,顾不得交情,离开了席面,大气都不敢出,向着杨忠魏抱了抱拳,匆忙离去了。
“三息!”
杨忠魏看着越来越少的宾客,脸色涨得通红,今日惠风镇内几乎全部有头有脸之人都在场,当着如此多人被羞辱,他杨家的脸面,已经成了狗屎!
“四息!”
此时还剩下的,除了孟长生父子、李月萌外,都是杨家的人,终于也有人忍不住了。
“五息!”
“我们走!”
杨清薇的大伯低喝一声,连招呼也不打,率先带着家人离去了。
有人带头,其他杨家人也蠢蠢欲动起来。
“六息!”
“唉,你们都回去吧。”
杨忠魏叹息一声,无力的挥了挥手,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剩余的杨家人如蒙大赦,连忙离开了。
“七息!”
“清薇,你带着奶奶、你娘和月萌先去后院。”
杨忠魏满脸严肃,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杨伯伯,我要留在长生身边!”
李月萌温柔的看着孟长生,最多,不就是一死吗?
杨清薇为难的站着,不知到底要怎么样才好,她也想要留在这里,可奶奶和娘亲的安危又不能不顾!
“八息!”
老夫人看着走光了的杨家人,满脸失望,摇了摇头,“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
“九息!”
“我孟三江没有找错亲家!”
孟三江欣慰的看着杨忠魏一家,心里点了点头,大难临头还能如此,当真是难能可贵了。
“长生,清薇和月萌都是好孩子!莫要负了她们!”
孟长生郑重的点点头,天地元气已经在体内流转,杀气浓郁得就要控制不住了。
“十息!”
中年人睁开了眼睛,冷冷看着剩下的几人。
“看来,你们这是想死了!都给本座跪下!”
一股庞大的气机猛地升起,向着众人挤压而来。
孟三江回头看了眼就要出手的儿子,以更快的速度猛地踏前一步,一股庞大数倍的气机以碾压之势狠狠的罩了过去!
轰!
两股气机一碰撞,发出了空气炸裂的声音,沿途桌椅被气流冲击得四分五裂,厅中一片狼藉。
中年人首次变了脸色,他的气机转瞬间就被冲散了!
嘭!
五名仆从满脸骇然,被孟三江的气机压得重重跪在了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
“你,你,好大的胆子!”
中年人犹如背负着一座大山,膝盖骨咯吱咯吱直响,勉力强撑着站立,不可置信的指着孟三江,万万想不到在这区区小镇里,竟然有人胆敢反抗牙役!
“狐假虎威的狗东西,也就这点本事!”
孟三江嗤笑一声,一股飞扬跋扈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大厅,猛地再次加强了气机,中年人终于撑不住,满脸屈辱的跪了下来。
“你死定了!在场所有人都死定了!”
中年人满脸怨毒,决心回去后就调集人马,前来抄家灭族。
杨忠魏一家惊呆了,想不到孟三江这个来了惠风镇十多年的地主,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一出手就石破天惊!
“孟兄好本事!”
杨忠魏平复了一下心情,他从来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否则早就撇下孟三江父子离去了,既然如今已经将这牙役得罪的狠了,再想其他的也于事无补,已经决定带着家人亡命天涯!
“杨兄谬赞了!”
孟三江笑得云淡风轻,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回过头看向有些发楞的儿子,心中竟然升起了些许得意。
在子女面前露脸,乃是每一个父亲乐此不疲的事情!
孟三江决定趁这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