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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来巡查,这是具体的月终奖、季度奖和年终奖的考核办法。你给我通报下去,让所有人都认清一点,给我好好干的,我必亏待不了他们。至于偷懒怠工以及耍滑使坏的,趁早给我收拾包袱滚蛋!”
程熙说一句,就往丁憨手中压上一份文件,厚厚的三大沓都是昨天程熙加班加点赶出来的。
“还有什么疑问的,现在提。”程熙扫了一眼已经呈目瞪口呆状的丁憨。
丁憨张着嘴巴半天没反应,许久他才合上下巴,将那三沓文件往桌子上一放,赶紧摆手道,“不行的,不行的,小人绝对不行的。”
程熙冷眼扫着他,淡淡一笑,“你若不行,让你主子换个行的过来。要不然,我现在就将你退回去?”
丁憨立时瞪大了眼睛,闪出了惊恐之色,吞了吞口水之后,才道,“小人,小人试试看。但是小人未必能做得好。”
程熙站起身便风风火火的往外走,临到门口回头道,“什么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做不好的时候,我什么时候真正辞退你。小憨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可别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容易掉。”
程熙笑得明媚灿烂的,可是丁憨看的眼皮一跳一跳的。
到现在他才真正明白了,他跟随的是个怎样的人物!
也难怪,阁主在派他过来的时候,让他签下了军令状。
可怜他刚脱离了伴君如伴虎的阁主,又入了扮猪吃老虎的虎穴……
***
出了南街办事处,程熙七拐八拐的,上了偏僻街角的一辆马车,车上梨儿早已恭候良久了。
梨儿一看程熙上来,就嘟起了嘴巴,哀怨道,“夫人,您怎么总是甩开梨儿?”
程熙嘿嘿一笑,“就等了这么一会儿就等不及了?我又不是你情人,你哀怨个什么劲儿?”
梨儿一跺脚,“夫人~”
程熙拍拍她的脸,安慰她,“可别哀怨了,过会儿还是得甩开你。早点习惯早点好。啊!”
梨儿再跺脚,“夫人~~~”
程熙揉了揉耳朵,转移话题,“东西呢?”
梨儿这才收起她那哀怨缠绵的脸色,指了指一旁,“喏,都在这儿了。”
程熙看了看东西,很满意,便摸了摸梨儿的脸蛋,笑道,“就知道你办事利落。走吧。”
马车行驶了不多一会儿,就到达了江随云安置夜秋池和易晓胥的小院。
他俩并不知道程熙的到来,所以当程熙捧着上好的人参和各种名贵补品草药到来的时候,两个人迎接她的表情都像是被雷劈中一样的震惊,足足十秒钟,然后五尺高的男儿们眼眶竟也泛了红,夜秋池更是恨不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幸好被程熙用眼神明令制止了。
三人再次相见,都有一种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之感,千言万语却是无语凝噎,想要说的话太多,反而不知该如何说起。
如此,便就不多说了。
按照程熙的要求,三人上了一艘画舫,飘荡在金陵河上,江面宽广,即便两岸全都站满了人,也不可能听见三人的对话,而码头和极远的河面上,都是逡巡的船只,想驾船逃跑是绝对跑不了的。
程熙也不想逃跑,她只想密谈,不会被任何人听见的那种密谈。
眼看距离江岸差不多远了,程熙率先举起酒杯,对着易晓胥说道,“小妹连累易大哥到如此境地,实在是始料未及,幸好有惊无险,易大哥如今也安然无恙。今日一聚,就当是拜别之行吧。从此青山依旧,绿水长流,大哥恩情,小妹只能有缘再报了。”说完,便是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易晓胥疑惑地看着程熙,其实这段时日他有着千百个不明白的问题,想要问个究竟。可是等到真的见到了程熙,他却发现什么都不必深究,只要他还能再见到她,只要她还安然无恙,便已足够。
易晓胥手中也端着一杯酒,却是未喝,反而放下了。瞄了一眼夜秋池,再直直地看向了程熙,问道,“今日一聚,小妹要与我拜别,那么他呢?”
夜秋池一直伤感满怀的坐在一旁,茶色的双眸里满是哀伤缱绻,难敌的心痛和自我谴责根本不需要言语,也能够让人一目了然。
程熙也瞄了一眼夜秋池,叹了口气道,“如果可以,我也想与他拜别。只可惜……”
夜秋池这时紧抿的嘴唇才松了松,茶眸湿润,忍着哽咽,轻声道,“殿……秋池很惦念……嗯,小姐,小姐您……您还好么?”
程熙笑了笑,“必须得好,而且得越来越好。”
越是看着程熙强颜欢笑的脸,夜秋池越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他知道他不能死,他的性命是她牺牲了前途命运换来的,她放弃的何止只是荣华富贵?何止只是心头爱人?
可偏偏为了他……为了他这个微不足道的,早就该死之人!
夜秋池真的很想跪在她面前跟她说,不值得,这样做真的不值得……
他从过去到现在都是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哪怕是死一百次也难敌她尊贵之万分之一,如何可以用她的幸福尊崇来交换他的性命?
可是她还是这样做了……
既然她已经这样做了,他就不能让她白白的牺牲。
收敛起伤春悲秋之情态,夜秋池肃然道,“秋池除了去死之外,还有什么能为小姐做的,小姐尽管吩咐吧。”
程熙还没说话呢,易晓胥也抢着说道,“小妹,大哥也是这句话。只要是能为你做的,你就尽管说吧。让我去死也行。”
程熙有些为难的看着易晓胥,“可是,易大哥……”
第778章 :惹他之人,虽远必诛!()
收敛起伤春悲秋之情态,夜秋池肃然道,“秋池除了去死之外,还有什么能为小姐做的,小姐尽管吩咐吧。”
程熙还没说话呢,易晓胥也抢着说道,“小妹,大哥也是这句话。只要是能为你做的,你就尽管说吧。让我去死也行。”
程熙有些为难的看着易晓胥,“可是,易大哥……”
“别可是了。我也知道我惹上的是什么人,难道小妹真的以为大哥还能全身而退?还能隐姓埋名闲云野鹤?天机阁势力之庞大,我哪怕是跑到天涯海角也依然不能独善其身吧?而且传闻天机阁阁主手段凌厉,性情狠辣,惹他之人,虽远必诛!既然我已经与之为敌了,不妨就拉开阵势,总比不战而败好吧?”
“这……”程熙犹豫的看向了夜秋池。
夜秋池也好好地看了看易晓胥,思量了片刻,道,“这些天,秋池与易兄弟朝夕相处,倒也敬佩易兄的为人。患难见真情,我相信生死之交的情谊。”
程熙仍是在踟蹰,“可是,此事事关重大,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我与易大哥虽有交情,也早已兄妹相称,可是小妹真的不愿意眼看着易大哥蹈上死路。生死之别,岂能儿戏?”
易晓胥敛了敛脸色,正容道,“我与小妹相识的时日虽短,却已多次经历生死,我这条命现在还能活着,全赖小妹舍身相救,我如何能不以死相报?更何况我孑然一身,不怕连累家小。即便苍天不佑,二十年后仍是一条好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引刀成一快,方不失为侠义之名。小妹如果一味的推拒,势必将大哥我推往不仁不义之路,小妹何忍?”
“这……”
这时易晓胥却站起身,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豪气道,“不管小妹接下来要做什么,都算上我一份。先干为敬,就这么说定了。”于是,亦是一饮而尽。
程熙看着这样的他,想着她也确实需要这么一个人手,便也站起了身,将手中再次斟满的酒杯一送,接着一饮而尽。
易晓胥从未见过喝酒如此豪爽的女子,再次见到程熙,他发现她带给他的意外和惊喜,总是源源不断。于是,三人共同举起酒杯,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切入正题。
程熙郑重道,“今日的谈话,事关我们三人未来的命运,乃至于身家性命,所以请二位牢记在心。”
两人亦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洗耳恭听。
程熙道,“秋池,从今日起,你就乘船入西,直去西凉。你本就是盗骊安排在东雍的一枚棋子,现在在东雍,在江随云的势力范围之下,你的作为并不大,所以我要你回西凉。通过你的手段,尽可能联络到盗骊,或者他身边的赤骥。盗骊的手中有一卷制船术的密册,以及一份会制船匠工的绝密名册,你想办法拿到手。江随云对此一直觊觎已久,我会想方设法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