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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泽君难道忘了她也有佐藤家的血统吗?”
“哼!我只知道她是私生子心尖上的人,得到了她,就是往私生子心上猛戳了一刀!”
“你的嫉妒心真是可怕。”
“怎么?”宫泽俊佑暧昧地贴上了小泉湘子,“难道你心疼他?”
“你不要口不择言,我是会长的人!”
他将她抵在墙边,手指从她的领口往下探,嘴里哼着说:“我知道你是姑父的女人,可是这么娇嫩的肌肤被他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抚摸,你不觉得恶心吗?”他咬上她的耳垂,对着她的脖子吹气。“不如你跟了我,我能满足你。”
她伸出手指,蘸了点他脖子上的血,用舌尖舔了舔,妩媚地说:“宫泽君,你再不去搽药,颈上的血就要流干了。”
他这才感觉到脖子上刺痛难忍,只好悻悻然地放开她。
回到屋里,他给自己上完药,刚和衣躺下,脑门上就被一个冷冰冰的枪口顶住。
比枪口更冷的是拿枪男人的声音:“我警告过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宫泽俊佑浑身簌簌颤抖,一叠声求饶:“我错了,我不会再去招惹她!我不过是看上了丽香,你却总不让给我,所以﹍﹍。”
他的嗓音寡淡,却无不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气。“她或者丽香,我劝你都死了这份心,否则下次子弹可不会再长眼睛!”
﹍﹍﹍﹍﹍﹍﹍﹍﹍﹍﹍﹍﹍﹍﹍﹍﹍﹍﹍﹍﹍﹍﹍﹍﹍
左斯翰通过警方查找着那名神秘女子的身份,结果电脑资料库里十几万个小泉湘子都不是他所见过的那个女人。
如果仅是单纯的绑架,早就有人同他联系了。这一晚,他在万分焦急中度过。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收到陌生电话的信息提示:人已在房间。
全身疲惫的他像被打了一针鸡血,立刻精神抖擞地冲回了酒店。
果不其然,那个让他担心了整整一天一晚的女人正安静地躺在床上。
“左先生,您太太被注射了催眠药物,等她自然醒过来后,请及时和我们联系。”
送走了警察,他又走回床边守着。
此时的她乖巧得出奇,呼吸细微平缓。眼睑轻阖,长而卷曲的密睫像落在花瓣上的蝶翼,衬托着她的似雪肌肤,鼻子挺秀却小巧,唇瓣弧度优美,嘴角微卷,仿佛正做着一个甜美的梦。
看着这样的她,昨天到现在一颗忐忑的心才像是回归到了原位。
匆匆洗了个澡,他上床搂过她后也闭上了眼。反正她一时半会不会醒,不如一起休息,正好昨夜他整晚都未合过眼,人也感觉困乏得很。
楚嵚崟完全是被热醒的,身处的怀抱无比熟悉和暖和。
她抬眼看去,枕畔的男人沉沉入睡。一天一夜未见,他看上去气色晦暗,像是睡眠严重不足,下巴处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坚硬的胡茬。
平时的他每天都要刮一遍胡子,看来这个爱干净的男人昨天没顾得上自己的仪表,不过这么看上去,倒有种颓废的帅气。
自从确定要和他好好地在一起,他的宠他的暖,她随时都可以感受得到,心也在不知不觉中沉沦,安于这样相依相伴的生活了。
她轻轻离开他的怀抱,蹑手蹑脚地来到浴室。昨晚在陌生的地方,她没敢洗浴,好在先前泡完温泉曾经冲了个澡。
刚脱下身上的一套衣服,浴室门就被人莽撞地大力推开,吓了她好大一跳,直到看清来人,她才松了口气:“你怎么忽然闯进来了,我还以为﹍﹍。”
她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他突然的举动给怔住了。
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双臂的力道似乎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好半晌,他才暗哑地出声,不难听出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紧张。“醒来发现你不在,我以为你又被人劫走了。”
“对不起,害你为我,操心。”她伸出手环住了他精窄的腰。
即使他的拥抱让她有点透不过气,她也不想挣开。因为他患得患失的情绪需要安抚,同时自己也留恋着这个温暖的胸膛。
“傻瓜,你有什么错。”他松开她,正想继续往下说,目光却陡然一滞,定定地凝聚在她的左肩上。
她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是一惊:“这是什么!”白皙的肌肤上有两个半月牙形的深红色印记,凑近看印记下的皮肤已被刺破,出血处已结痂不再冒血。
他的目光立刻深邃复杂起来,嗓音暗沉如夜色:“这是个牙印,有人在你肩上用力咬了一口。”
咬她?她努力地回想着,脑海里不记得有这么个片段。“今天上午前还没有的,难道是被人催眠后﹍﹍。”
她正喃喃地自言自语,却意识到面前的他脸色越来越难看,低着眸沉默不语。
她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脸上霎时白了起来。紧盯着他,喉咙里一阵干涩难受。“你认为我被人强了?”
“没有。”他淡淡地回答,眉头不自禁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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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展露一些悬疑的成份了,当然谜底肯定是会在最后才能揭晓的。
104。104。如果我真被人碰了,你打算对我怎样?()
“没有你干嘛做出这副表情?”她冷冷嗤笑一声,偏过头不再看他。依她原来的性子,即使别人误会也不愿多去解释,可是对这个人她还是放弃了原则。
“我又不是没经验的大姑娘,有没有被人睡过自己还是知道的!”她闷闷地说。
“瞎想什么!”他蹙起眉轻斥。
“难道我猜错了?你们男人不就是受不了自己女人被其他男人碰嘛!”她气呼呼地哼着,想想又接着说:“如果我真被人碰了,你打算对我怎样?撄”
“把那个男的剁成十八块!”
“残忍!哼,说不定会先把我剁成八十块!”依照左斯翰连她以前同男朋友吃饭都要甩脸子的小心眼,不把她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折磨死才怪。
她这里百般郁闷地纠结着,左斯翰倒先缓过劲来。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不由搂过她轻笑着说:“我哪敢剁你啊?还有,什么叫男人受不了自己女人被其他人碰,难道你受得了我被其他女人碰?偿”
她斜睨着他故意抬杠:“那只有你被其他女人碰过后我才知道。”
“歪理。”
“左斯翰,反正我在这里申明,我能肯定没被人碰过,如果你心里还有疙瘩,或者以后会落下阴影,趁着现在好好想清楚,别之后再翻老账!”
“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一个人气成这样。”他好笑地捏捏怀中她的翘鼻。“根据这个牙印我在分析对方的身份和意图。这人肯定不是湘子,而是货真价实的个男人,他的目的就是要让我误会你,从而挑拨我们夫妻间关系。”
楚嵚崟怔怔地审视了他一会,确定他不是因为安慰自己而做的解释,心里的那根弦才松弛下来,原来还是自己太敏感了。
回过神来的她,才发现自己脱,掉衣服后还一直裸着,倒是他身上穿戴得整整齐齐。
她的脸顿时红了一片,将他往外不停推搡。“出去,出去,先让我洗澡。”
“你是我老婆,身上哪块地方我没见过,用得着这样害羞嘛。”她的力气在他看来就是隔靴搔痒,站在那儿纹丝不动。“听话,趁你洗澡我剃个胡子。”
他作势低下头,用刺刺的胡渣去扎她耳后的敏感地带,吓得她立即逃开了。
“你刮完就赶紧出去。”她赶不动他,便只好别别扭扭地去洗澡了。
幸好他动作挺快,打完剃须泡沫,对着浴室的镜子将胡子剃干净,用水抹了把脸,透过镜子对不时紧张偷瞄的女人说:“被自己老婆像防贼一样地盯着,刚才紧张得差点把下巴割破。”
“去你的。”她没好气地送了他一个白眼。
他低低一笑,从架上取了块干毛巾一边擦着脸一边往外走。知道她害羞,他也没再继续调侃。
将浴室门带上后,他渐渐收起了一脸轻松的表情,脸上被阴鸷和怒意所代替。
咬她的男人,对她分明有着一种变态的占有欲,是想向他宣告自己的主权!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边过?
慕泽?这个人已经死了。
薛晨潇?虽然身份神秘,可是从短暂的几天接触来看,行事还算光明磊落,况且从他看着楚嵚崟的眼神里,仅有钦慕和担忧,没有攻击性。
难道,还有什么藏匿在暗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