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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闯进了别人的院子,砸了东西,说了一些不好的话。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干,结果却被举报了。”
冯念说着,嗤笑一声,“这些听起来是不是觉得小事儿一件,并没有什么严重性?”
林微点头。
“这是她第一次说的,我们当时细问,她也才说,当时是找了几个人直接踹门进去的,进去之后就把院子里的花草给砸了踩了,顺便还把一个大缸给一锤子敲碎了。”
想到那花草的价值,想到那口清中期的大缸,冯念都想给梁芜茵跪了,她是怎么的心态才能轻描淡写地说出最开始的话的?
林微眉毛微挑,看这意思,赔钱是小了。
对于一些爱好者来说,这些价值是不能用钱衡量的。
就说她那个二进院子吧,那里面的花花草草都是名品,真要是毁了,就那三株牡丹花都够呛!
对于爱好者来说,这就是珍品甚至可以说是绝品了,钱不能衡量一二。
大缸这些东西如果损毁,更是不可逆的。
“这些还不是最关键的!”冯念看了客厅里依然沉默的几人,冷笑道,“你知道她所谓的不好听的话是什么吗?谁都没有她脑子好使,呵呵,她竟然在院子门口直接说人家藏匿枪支!”
那得有多少人听到,才能惊动公安局?
“藏匿枪支是胡说的?”林微问道。
国家禁止私人携带枪支,当然危险性极高的诸如公安局和部队的一些高层除外。
这要是被抓到了,视情节轻重,牢狱之灾绝对跑不了。
“第一次她说她看见了,今儿再说,又改了口风,说她也不确定。”
冯念就烦这样的。
明明是为她解决问题,结果还不说出全部实话。
林微:“……”
这就是胡诹啊!
按照冯念的描述,她加加减减,大致还原出来一个轮廓。
“妈,那个人是个什么身份?”
这个是重点,知道了才好对症下药。
“是个来内地投资的人,之前在南方,最近才到首都,说是来看望一下亲戚。之后就要飞回去了。”
人家投资了一大笔钱,这笔钱的数额都无法转成实物进行具体化,那是穷别人一生都不能想象得到的数字。
“亲戚?那亲戚是谁?”林微觉得自己抓住了重点,“这个亲戚应该是首都人,让他出面说和应该可以吧?”
“我们也都想过,只是谁也不知道他的那个亲戚是谁,住在哪儿。”冯念摇头,“这个行不通的。”
其实林微问出来,就自己否定自己了。她能想到,这些人精也能想到。
“林微,老大媳妇儿,你们也过来。”
唐老爷子看着梁红英许久,才移开视线,朝厨房喊道。
林微和冯念对视一眼,直接把果盘放下,空着手到了客厅。
“这事儿虽然丢人,但却和咱们家息息相关。”见人到齐,老爷子叹道,“你们听听,以后不要犯这样的错。”
林微和冯念坐在一起,闻声点点头。
“你来说。”老爷子指了指梁红英,“这次如果再有半点隐瞒,后续你自己收场。”
老爷子也是被梁红英的做派给弄毛了,直接放了狠话。
梁红英涨红了脸,她还有儿子和闺女要依靠她,因为一句重话就寻死觅活,那才是傻。
于是点点头,一句句把之前的事儿给讲了出来。
事情唐耀来的那天,事儿就发生在那天。梁红英知道闺女梁芜茵回到首都,当天就找到了她的人。
说到这里,她语速加快,林微却觉得,按照这个速度,梁芜茵所在地必然是梁红英早前就知道的。说来说去,最大的一个可能就是这个住处是早就买下来的。
不然,梁红英不可能那么快找到人,而且,梁芜茵去了戈壁那块工作近半年,这房子如果不是她们的,人家不可能留那么久。
这是其次。
主要是梁红英去找梁芜茵,给她的最初感觉是并没有强烈的反对情绪。
当然,梁红英不会说想要去问问那个人的家庭情况,然后再做打算。
她一到那边,就看见自家姑娘一个人虚弱地躺在床上,冷锅冷灶,没有一个人看护着。
她立即就有些恼了,那男人跟自家姑娘来往,现在这又是什么一个态度!
等到她知道自家姑娘怀孕流产,天虽然不冷,她却从头冷到了脚。
怎么能?
怎么能这样?
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家闺女怎么能够变成这个陌生而又傻气的人!
她自己就是二婚,所以并不觉得二婚不好,但这种吃干抹净还让人家擦嘴的行为,实在是阴损。
而闺女也是够傻,“怀孕了”这是一张多好的牌,竟然给打输了!
第六百八十五章 张口就来()
孩子就这么阴沉地躺在床上,刚开始问什么都不回答,后来烦了,才吼着把事儿给说了。
她本来就是又恼又气,现在又被闺女吼了一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问了那男人的地址,被闺女哼笑着答了,还说什么你去又有什么用,自取其辱……
人总有冲动的时候,作为母亲的她也不例外。
那天还没到门口,她就被人拦住了。后来的后来,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等被人制住,她发现院子里已经一片狼籍,跟着她来的人也被公安局的人按住。
那公安局的人问她,她说的枪支在哪里。
她那个时候很冷静,并不否认,就说看见了,这会儿也不知道藏哪儿去了。
那男人同意搜查,但却没搜出来任何东西。
房子里的摆设极尽简单,几乎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这样一来,就成了死局。
她现在脑子还是乱的,她当时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只是隐隐约约记得,但枪支是没有的。
可那个时候她鬼迷心窍,想把这男人送进监狱,于是就点头认了……
“爹,能不能请冯老找人去一趟?”梁红英实在没辙,唐家这边能够动的人脉,也动过了。可是,因为这个男人身份的特殊性,再加上唐家的政治立场,清风两袖的状态,打太极的人太多了。
冯老爷子不一样,他只是个国医圣手,平时以救人为己任,几乎没有结过愁,反而很多人受过他的恩惠。
只要他出手,一定能请动压下这件事儿的人。
他可只有大嫂这么一个亲闺女,由大嫂去说,一定可以成功。
梁红英说着,看了冯念一眼,恨恨道:“那些人只会打太极!根本就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白瞎了您跟他们的交情……”
“你给我闭嘴!”
老爷子霍地站起来,指着她气道:“如果没有那些人,你现在就不是站着大院里面了!他们只会打太极?白瞎了我们的交情?这话你怎么有脸说出来!”
那人不是大陆人,且是来内地投资的,就这两点,足够难办了。
现在是改革开放的第一年,国家正在大力发展经济,积极引进外资和国外的技术,眼看着要打开局面,同胞积极来内地投资,怎么能容忍有人破坏?
时间节点,足以加重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一个不好,不光她梁红英,就是整个唐家都得被立典型!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给予足够的赔偿与讲和态度,完全可以解决掉。
可这个人不缺钱,不缺便利,他这次的投资足以让他在不触犯法律的情况下,横着走。
这样的一个人,除了商人的身份,还有更深层次的身份,亦正亦邪,亦黑亦白,也正是这样,才有那样的财力和势力。
老爷子气得手指头都有些抖,她这是看不起和侮辱他这些过命交情的老朋友!
如果不是这些老朋友,那十年他怎么可能过得平安舒心?
这些,这些……
“爹,你别生气,是我急糊涂了!”梁红英赶紧道歉,“等这件事情过去了,我亲自提着礼物去探望他们!”
梁红英知道唐家不会不管这件事儿,心里有底气,但也知道给老爷子留面子,痛痛快快地认了错。
老爷子冷哼一声,“现在认错态度倒是挺好,你当时怎么不动动你那脑子,想想那人是不是你能招惹的?”
梁红英低着头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曝出一个事实,“爹,其实茵茵怀了那人的孩子!”
之前她跟他们隐瞒了这一点,只说那男人骗了自家闺女。但孩子流产这事儿,又有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