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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事,那就快回去吧。”挽歌又翻开书,埋下头。一副不愿搭理的模样。
萧墨瞧了,心中憋了一口气,心想着下次谁爱操心谁操心,反正他是不会再插手这种事了。简直就是自己找气受啊。
萧墨一拂袖,气冲冲地离开了,他走后,挽歌也一直平静的看着书,可是仔细瞧就能发现,她手中的书。就没有翻动一页,一直都是萧墨来的时候看得那一页。
“嗖”的一声,司晨出现在挽歌面前,他的手中拿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此刻还冒着热气,他走过来,道:“公主,该喝药了。”
挽歌看着那碗药,嫌弃地捂着鼻子,问道:“这个药是不是越了越臭了?”
“……”司晨闻言,深有感触的重重点头,一本正经道:“的确越来越臭了,公主,你是时候给扁氏提意见了,要不是越臭越有效的。”
挽歌也点头,对司晨的话非常赞同,她把书放到一边的小桌子上,轻叹了一声,道:“扁氏那个家伙,只要稍微纵容些,就开始变本加厉。”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挽歌还是乖乖的将药喝完,她隐隐也有所察觉,她的身子似乎比以往更差了些,心痛的频率也比以往大了许多。
这似乎预示着什么,可是挽歌不敢往深处想,但是隐隐的,她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闯到桥头自然直吧,挽歌最后采取了放任的态度。
司晨站在挽歌身边,将药碗收起来,却没有立刻离开,她见他又是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轻笑一声,道:“你怎么也变得畏首畏尾的?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
司晨闻言,呼了口气,道:“公主,陆韩回皇城,你真的不打算见他吗?”
“你怎么也开始关系这件事了?”挽歌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从昨天洛延川回皇城起,类似的话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提起了,她听着也快厌烦了,道:“这是我跟陆韩之间的事情吧,怎么感觉你们这些人比我们这两个当事人还要在意?”
司晨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摇摇头,道:“我其实也不想在意的。”
“哦?”挽歌挑眉。
“公主,你可知,陆韩自从回皇城后,便频繁地跟平宁公主见面。”司晨想起前日的情形,他本来是打算去买一只烤鸭的,谁知在半路上却遇到了洛延川,似乎也是往全德烤鸭店去的,他当时就多留了一个心眼,迅速隐藏了自己的行踪,跟在他的身后。
如他预想中的那样,洛延川果然是去了全德,他等了一会,悄悄潜了进去,柜台边上也没有见到平宁,他顿时警铃大作,运上轻功,去了二楼。
结果他就看到平宁跟洛延川在一件单独的屋子里,洛延川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一直在喝酒,而平宁也没有拦着,就一直看着他喝。
如果仅仅是喝酒,司晨自然不会大惊小怪,令他觉得诧异的是,昨晚洛延川是直接宿在全德,而平宁也没有回杜府。
洛延川回来这么多天了,没有来见过挽歌,却那么勤快的往平宁那边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洛延川喜欢的人是平宁呢。
这件事这么异常,司晨又是那种爱多想的人,自然想到了某些不和谐的方面,所以在司暮再三叮嘱不要告诉挽歌情况的情况下,依然把这件事情挑明了。
挽歌闻言,脸上的表情果然松动了些,“他去哪儿,关我什么事情?”
“公主!”司晨皱了皱眉,一本正经道:“我感觉平宁公主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她觉得没有表面那般纯良,她明知你跟陆韩的关系,却依旧这么殷勤的对他,觉得是没安好心的。”
“这件事不是一早就说过了吗?”重新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书,漫不经心的翻了一页,淡淡道:“她这么做,只是为了替我跟洛延川掩饰罢了。”
“但是你不觉得她太热心了吗?”司晨想起昨天看到的情形,怎么想都不觉得她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存的,如果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怎么可能做到这个份上?
这件事绝对是有蹊跷的,可令人恼火的是,连当事人都漠不关心,他说什么又有什么用?
司晨突然有些明白萧墨的心情了。
“平宁一直都是个热心的姑娘。”挽歌淡淡道。
“不,她绝对是有异心的,公主,你一定要多小心她。”司晨坚持己见,他此刻还在考虑要不要将洛延川夜宿全德的事情告诉挽歌,如果真的说了,万一挽歌怒极攻心,再像前阵子那样吐血,那就算是他的罪过了。
这个时候,挽歌也不想再与他多聊,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相信平宁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背叛我的。”
对的,她不会背叛的。
挽歌这么对司晨说,可是,这句话同时也像是在对自己说,她在用这样的话告诉自己,不要多心,不要对洛延川有所猜忌。
司晨见挽歌完全拒绝再听见平宁的坏话,有些气恼,他愤愤道:“公主,你总有一天…。。”
话还没有说完,司晨就被一脚踹飞了,他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挽歌看得一愣,她侧过头就看到司暮还没有收回去的脚,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以前就发现,司暮有时候真的挺暴…力的,尤其是面对司晨的时候。
司晨在地上吃了好几口泥,回过头就见到司暮,他蹭的挑起来,怒气冲冲地走到司暮面前,可看到她略显冷冽的目光时,又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语气中却过多了压抑,道:“司暮,你不觉得和我的相处方式太暴…力了些?”
“有吗?我倒是觉得这样的相处模式跟你很配。”
司晨被司暮的话一噎,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道:“司暮,不要逼我动手啊?”
“求之不得。”司暮看着他,没有丝毫慌张。
司晨的怒火一下子就压制不住了,司暮以前就有暴…力倾向,可是现在却变本加厉了,出手一次比一次狠,要不是他体质特殊,早就被她给打死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平宁计谋()
“司暮,你不要惹怒我啊!”司晨开始冒火了。
司暮站在挽歌身边,静静地看着他逐渐暴躁,那个眼神好像在说,谁怕谁啊?
这个女人!司晨顿时不淡定,这一次他一定要给她好看,以振夫纲!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司晨瞬间感觉到危险迫近,他眼疾手快地挡住司暮踢过来的腿,怒道:“你还没完了?真以为我是能随便拿捏的?”
“某人刚才又在想某些奇怪的事情了吧。”司暮一眼就看穿了司晨的心思。
司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
“好了,你们两个的事情就先缓一缓吧。”挽歌站起来,搁在两人中间,道:“这件事大家都有不对的地方,就听我一句,讲和吧。”
“我做错了什么?”司晨不悦道,却被司暮的眼风狠狠一扫,“司晨,别乱说话。”
“我……”司晨本想反驳,可一面对挽歌探究的眼神,有把话忍回去了,他拍了拍身上沾上的泥污,没好气地说道:“行了,我不说了总行了吧。”
说着,飞身便消失了。
挽歌不明所以,回头看向司暮,“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司暮淡定地否认,“没有,司晨是看公主闷闷不乐,所以在你面前耍宝而已。”
“额……是这样?”对司晨而言,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可她怎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而这个时候司暮已经上前一步抚着挽歌,道:“公主,在屋外待得太久对你的身体不好,我们还是先回屋子里吧。”
“也好。”挽歌点头,她正好也有些乏了,睡一觉也好。
福禄王府
洛延川正在后院练剑,一个小厮小跑过来,对他说道:“王爷,平宁公主来了。”
“平宁公主来了?”洛延川动作一顿。他低头思索,最近,平宁在他这里走动得是不是越加频繁了?
洛延川收回剑,一边候着的下人连忙赶过来。将手中的帕子递给他,拿过他手中的长剑。
洛延川擦拭着额角的汗水,这个时候,平宁也正巧走了过来。
她穿了一件浅绿色的衫裙,脸上化了淡妆。一颦一笑间,带着万般风情,她手中提着一个食盒,向洛延川走过来。
“我没有打扰到你吧。”平宁顺手将食盒拿给小厮,走到洛延川身边,顺手拿过他手中的帕子,十分自然地替他擦汗,洛延川一怔,立刻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