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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眼看着赔偿的期限越来越近,他们只好来坑路过的有钱子弟。
而挽歌一行人就是倒霉的替罪羊。
“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来混淆我们的视听的?不管,今天你们要是不赔钱,我们就把你们送官府!”花农开始强词夺理,不管对方说什么,都咬定了他们是采花贼。
“对!送官府!”
“冷静一下,大家冷静一下,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这位姑娘真的只摘了一朵花,她不是你们口中的采花贼。”元逸升见情形不对,连忙过来解释,可他哪里知道对方就是摆明了要敲诈他们。
“哼!你们都是一伙的,谁信你的?”花农冷哼一声,手中的棍子挥了挥,看着野蛮得很,元逸升看着那根粗大的木棍,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宁远行没想到来个罗城也能弄出这么多事端,轻轻瞥了挽歌一眼,却让挽歌汗毛竖立,整个身体都僵直住了。
看来,要是她不把这件事情摆平,宁远行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挽歌正欲开口,就听到宁远行先一步出声,他的声音听着格外的冷淡,不带一丝情感,“要送官府自便,不过,我正巧与罗城的太守有些交情,结果会怎样,我想你们都明白。”
一听到和太守有交情,那些花农的脸都白了,几人面面相觑,只有一个人还在顽强抵抗,“你,你不要危言耸听!”
“是不是危言耸听,去了官府不就知道了?”宁远行的声音轻飘飘的,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
挽歌嘴角有些抽搐,心想有权力就是好,不管是对是错,在他们眼中他们都是对的。
花农瞧宁远行说得信誓旦旦,再加上他浑然天成的贵气,几乎都相信了,其中一个心理素质比较弱的花农更是当场就跪地求饶,其他人犹豫了片刻,也纷纷跪地哭爹喊娘的。
宁远行看到这一幕,没有多大感触,淡淡对挽歌说了句,“看什么,还不走?”
“呃。。。。。。那个,。我看他们也是有苦衷的,听他们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吧。”挽歌瞧那些花农哭得撕心裂肺的,摇头叹道。
宁远行冷冷一瞥,“照你这样下去,我们何时才能到罗城?”
挽歌嘻嘻笑道:“反正去了也是玩,多玩一会儿和少玩一会儿又有什么区别?”
宁远行深深地看了挽歌一眼,瞧她虽然嬉皮笑脸的,却眼神坚定,如果不如了她的愿,肯定是走不了的。
沉默半响,他转身对一旁的元逸升道:“元兄,这事一时半会儿是搞不定的,你还是先上路吧。”
哪知元逸升却摇头道:“宁兄见外了,反正这里离罗城也不远,多留一会儿也无妨,再说了,唐姑娘不是还要坐在下的板车吗?在下一走了之,想必她也很为难。”
元逸升笑着推辞,宁远行也不再多说什么。
挽歌瞧宁远行一脸不快,也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可是她瞧这些花农本性也不坏,大概是真的逼急了,才会做出抢劫路人的行当。
给人一条活路,日后别人也会给你一条活路。
她让花农们把来龙去脉说了一下。
“是不是你们的竞争对手在恶意使坏?”元逸升在一旁听了轻声问道。
一般人可能会觉得花好看摘个一两朵,可大面积的花被摘掉,这就值得深究了,这可能是恶意竞争,看到这些花农的花卖得好,其他地区的花农看了眼红,就想搞破坏,他做布料生意就经常遇到类似的情形。
哪知,花农们纷纷摇头,“没啊,附近养玫瑰的只有我们,每种花的供应量不同,不存在竞争的。”
“这样啊?”元逸升这下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了。
挽歌用手抵着下巴,思索片刻,突然问了句,“这里除了种玫瑰,还种了别的花?”
花农点头,“隔壁还有人中茉莉,杜鹃什么的。”
“他们的花没出事吗?”挽歌追问。
“诶?”花农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人拍了下后脑勺,道:“有啊,我今早听隔壁老李说他们的栀子花也被人弄得乱七八糟的,完全不能用了。”
“果然!”挽歌似乎心中有了定数。
“什么?姑娘,你知道采花贼的线索了吗?”花农瞧挽歌的举动,纷纷问道。
第二十三章 北上之旅6()
“线索是有一些,不过还不能肯定。”挽歌说道。
花农却急了,连忙说道:“有什么姑娘就直说吧,我们都是粗人,你这样说半句藏半句的我们听也听不明白。”
挽歌见花农急躁,只好把心中的话说出来,道:“不是我不想直接说,只是心中还有一个疑点。”
“什么疑点?”花农们忙问。
“就是你们供货的商行,胭脂行最近的动静怎样,有没有商业竞争或者经营不善之类的?”
“我们只知道胭脂行是罗城买胭脂水粉最大的店,其他的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只管把玫瑰送过去啊。”花农挠了挠脑袋,“这件事情和胭脂行有关系吗?”
关系可大了,挽歌心中暗叹。
“有没有关系,还要进一步考究,毕竟我一个外地人,对你们本地的事情也不甚了解。”挽歌的话让一干花农非常不满,他们其实也没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只是现在形势紧迫,他们也只能病急乱投医。
可挽歌不是不确定,就是不肯定的,他们总感觉自己被耍了。
这时,元逸升弱弱地说了一句,“我最近去罗城,也听说了胭脂行的一些事情,他们的当家病了,现在胭脂行中的大小事宜都是由当家的儿子全权处理,不过,听大家说的,那个儿子最近用胭脂行的名义在赌场输了一大笔钱。”
挽歌眼前一亮,“一大笔钱?有多少?”
“呃,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这些消息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元逸升摇头道。
“大概不是个小数目吧。”挽歌冷笑,那些败家子败起家来,可是顷刻间就能让几代人的心血都付诸东流,她以前可见过不少,对那些人也素来没有好感。
她对一头雾水的花农说道:“你们既无同行恶意滋生事端,又没遇上天灾虫害,那就是遇到**了。”
“**?”花农异口同声,对这个词表示相当费解。
挽歌点头,“胭脂行换了当家,恰好对方这个时候又欠下一大笔赌债,为了填补空缺,自然要找些门路。“
购入大量花卉需要大笔银两,如果能想个法子不出这笔钱,反倒让花农赔偿,对那些人来说也是相当划算的买卖,再加上花农背后没人撑腰,就算压榨了他们,他们也无处诉苦。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些人也真是阴险,但也愚蠢得可以。
花农听了挽歌的分析,脸一下子就垮了,“那可如何是好?胭脂行的当家我们可惹不起,万一他们不要我们的花,我们这些人只能喝西北风了。”
“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再找别的胭脂店不就行了?”挽歌对此倒是不以为然,“那些人如果真的坑骗你们,你们就算这一次忍气吞声挨过去了,下次又该怎么办?这些事情决不能姑息。”
可是花农却默不住声,似乎对她的观点并不认同。
这时,元逸升却拉了拉她的衣袖,对她摇头说道:“胭脂行是罗城最大的胭脂店,这些人如果失去了胭脂行这桩买卖,经济来源也会少了大半。”
“有这回事?”挽歌惊讶道。
能在商贸之城的罗城有一席之地,也有些能耐,那个当家怎么就走了眼,让一个败家子掌权?
可挽歌不知道,罗城的形势复杂,一件简单的事情背后,阴谋,算计层出不穷,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当然,这些和她也没关系,她不过是看花农哭天喊地的模样太可怜,才会来多管闲事而已。
她想了想,道:“好吧,你们既然不能离开胭脂行,那也不能让他们欺人太甚,胭脂行收购的花卉品种繁多,虽然目前只有玫瑰和栀子花这两种快要交货的花种被波及,但他们肯定还会对其他花下手,你们去通知还没有惨遭毒手的花农,让他们最近留心些,如果能抓到采花贼,证明他是胭脂行的人,面对他们的勒索,你们也能有底气,就算对簿公堂,你们也有理。”
说着,她对一旁看风景的宁远行伸手,“给我一张银票吧。”
自从被宁远行发现她夹带了大量“赃款”,那些银票就被没收了,现在她是身无分文。
“有钱也不是你这样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