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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天承眼底翻滚着怒意,要不是有着良好的涵养,说不定他已经冲上去大人了。
“大人,快点把这些人抓进大牢吧。这些混账就该遭天谴!”那些人咒骂道。
身边全是百姓的呼声,谢天承放在身侧的手握紧,他看着面前几人,最后呼了口气,对官差淡淡地吩咐道:“把这些人想押进大牢,再作商议吧。”
“大人啊,你怎么能这么草率?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那些人又开始叫嚣起来。
“到底是不是冤枉了你们,本官心中自有决断,不需要你们多嘴,带下去。”
人被打下去后,谢天承叫人收拾了一下在场的狼藉,至于那些没有领到粥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除了对那些人破坏粥棚的人咒骂,也做不了别的事了。
过了一会儿,这些人确定今天是没有粥后,都失望离开,人群散的差不多,谢天承也早已经没有了人影,挽歌却还停在原地。
“那些人被抓到大牢后会怎么样?谢天承会对他们严刑逼供吗?”挽歌问道。
“谢大人才不是这样的人呢!”季晔摇摇头,有些失望地说道。
“嗯?那抓进去又有什么用呢?”挽歌不解,“如果不能让那些人招出背后指使他们的人,就算把这些抓进去,也只是浪费粮食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季晔摇摇头,无奈道:“那些人是不可能招供的,如果招了的话,他们出来后的下场会很惨的。”
“怎么?那些人还被张员外封了口不成?”挽歌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性。
季晔点头,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他的眼中怒意翻滚,言语中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那些替张员外办事的人,待遇都很好,不仅能好吃好喝供着,家里的人也都有优待,他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忠诚,替张员外办事的人,必须要忠诚于他。”
“这个张员外很会笼络人心嘛。”挽歌听了后,喃喃自语了一声。
季晔听了,不以为意,“不是笼络人心,是恩威并用,替张员外办事的人待遇是很好,但仅仅是这样的话,还是不能让人百分百的忠心,特别是像那些被官府抓住的人。”
“欸?还有这样的事?”挽歌愣了愣,“要是被抓的人招供了的话,会怎么样?”
季晔脸色眼神暗了暗,最后道:“至今还没有被抓的人招供的记录,所以我也不知道。”
挽歌想想,也对,如果被抓的人招供了话,张员外也不可能这样安然无恙的在这里了。
看来,这个张员外还是个厉害角色,在这个广阳城,要着重对付的人,就是这个张员外了吧,挽歌心中也有自己的思量,该如何拽出张员外的狐狸尾巴呢?
离开粥棚,挽歌又跟着季晔在城中逛了一圈,这里跟江司郡的差别不是一点半点,大街上,到处都是无家可归的难民,已经成群结队的乞丐。
挽歌一开始心软,就让司暮将身上的碎银子拿给那些人,谁知,涌上来的人就越来越多,那副架势,真是恨不得将挽歌给活剥了似的。
就这样,挽歌司暮跟着季晔跑了半个城才甩掉了疯狂的乞丐,季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倒:“公主,我早就劝你了,让你不要随便给钱,那些人会像恶鬼一样缠着你的!”
“我心里也有这个准备的,只是……只是没想到会疯狂到这个程度而已。”挽歌也累得不行,广阳城虽然贫瘠,但是城却不算小,跑了半个城下来,挽歌也快累个半死。
“以后可别……别再做这样的事了,在跟你跑上这么几回……我会折寿的!”季晔满腹牢骚,看来是真的跑得够呛,一张脸全是不满。
挽歌听了有些不是滋味,她报复性地点了点季晔的额头,道:“你还这么年轻,就像个老头子一样絮絮叨叨的,你不嫌烦,我听得都烦了。”
季晔捂着被挽歌戳痛的额头,翘起嘴,道:“公主,明明就是你的错嘛,竟然还不承认。”
“你这小屁孩儿还有完没完?!”挽歌挑头一条,她的手握成拳,象征性地挥动了一下,季晔连忙识相地闭上嘴,末了,还是添了一句,“公主真不讲理。”
“能容忍你说这么多话,我已经很讲理了。”挽歌瞥了季晔一眼,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挽歌跟季晔一路上斗嘴,司暮只能头疼地扶额,有时候挽歌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连跟一个小孩子都能吵起来,不过,见她心情便好,司暮还是很欣慰。
因为宁远行的事情,司暮本来还有些担心挽歌会因为这件事闷闷不乐,导致心脏不好,但是跟这个季晔在一起,她好像已经完全将宁远行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
等回了谢府后,挽歌又恶作剧地弹了弹季晔的额头,道:“懒得跟你这个小孩子扯。”
“公主,你已经跟我扯了半天了!”季晔好意提醒道。
“那不叫扯,我是在跟你评理,懂不懂?”挽歌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季晔突然露出天真烂漫地表情来,道:“哦,原来刚才那叫评理啊?原来评理就是强词夺理啊,我算是长见识了,公主,我对你真是刮目相看了呢!”
挽歌额角的青筋乍起,她举起拳头,露出“和善“的笑容,道:“季晔小朋友,有本事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看我不打死你!
季晔因为挽歌“和善”的笑容而背脊发凉,他狠狠抖了一下,迅速跳到安全距离,从挽歌办了个鬼脸,“公主就是个不服输的小孩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 广阳城篇12()
看着已经跑远的季晔,挽歌想追,又发现府里人太多,她一个公主追着一个小孩子不放不符身份,只能作罢,“下次别让我抓到你,小鬼头!”
司暮一路上看着挽歌跟季晔斗嘴,只能无奈摇头,她家公主的确是个大小孩。
挽歌正准备回屋,正巧碰上了往她这边走的宁远行,挽歌一愣,宁远行刚才好像没有注意到她,见到她的时候,也愣住了。
司暮不动声色地离开,整个院子,只留下了宁远行跟挽歌两人。
“你又跑出去了?”宁远行看了眼挽歌的穿着,淡淡问了一句,就像是在例行公事般。
挽歌其实有些心虚的,她记得前几天她还跟宁远行说过,要是出去的话,一定要先派一个人给他说一声的,可她今天却背着他逛了一下午。
“我就是稍微……”挽歌绞尽脑汁,组织语言,想着该怎么说才好,结果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女子声音,“宁公子,我换好衣裳了!”
挽歌心跳一顿,她眼眸微闪,转过身,就看到小瑾穿了一身粉色的罗裙,梳了一个十分青春靓丽的少女发髻,像一只轻快的鸟儿般飞了过来。
等她走进后,好像才注意到挽歌的存在,她先是一愣,脸上露出明显的诧异的神色,却没有立即向挽歌心里,反倒是无比羞赧地用小碎步挪到宁远行身边,像个小媳妇般,低下头。
“小瑾,怎么不跟公主行礼?太没规矩了。”宁远行淡淡道。
小瑾听了,先是看了宁远行一眼,好像还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宁远行的口中说出来的一样,然后又看了挽歌一眼,眼中瞬间凝结了水雾,满是委屈的模样。
挽歌顿时就觉得莫名其妙了,给她行礼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吗?怎么感觉向她行礼就像是要了小瑾的命一样?话说回来。从见面到现在,小瑾又给她行过礼吗?
“小瑾见过公主,祝公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话一出口。挽歌脸顿时就黑了一半,这些话是这么用的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小瑾!”宁远行轻声唤了小瑾一声,小瑾连忙转过头,三分娇嗔七分委屈地盯着他,鼻尖也有些泛红。然后很不乐意地对挽歌道:“抱歉,公主,小瑾上过私塾,所以……”
“无碍。”挽歌心里有气,她总觉得这个小瑾是针对上她了,可这也只是感觉而已,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如果生气的话,反倒显得自己没有格调。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注意到宁远行也换了一身衣裳。穿着上明显讲究了许多,再配合着小瑾这一身华丽的衫裙,以及化过妆的脸,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是佳人有约吧。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宁远行,问道:“你们这是要外出吗?”
“是啊,我跟宁公子要去红鹤楼玩,在广阳城里,就属那个最有名了!”小瑾回答得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