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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每每想起这些事情,了悟的心口都是疼的。
“你可听懂了?”这次是了悟一直在逼岑默了。
“懂也不懂。”一双眉头紧皱,看着了悟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哪里不懂?”了悟今天就让岑默了解个透彻,了解个明白。
“那些人为何要这么做?若是我,定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忽然,一个痞痞的人变身大男孩,冲着了悟嘟着嘴唇撒娇。
了悟不说话,岑默便箍紧了悟说道,“你切放心,我虽然表面上吊儿郎当的,但我绝不是好色之徒,我认准了一人,便就是一人,你莫担心其他的。”
了悟笑着摇摇头,这人还是没懂。
什么都没懂。
了悟最终想想归咎于年龄差。
“你今年多大了?”了悟问道。
岑默以为了悟动摇了,急忙对了悟说道,“二十有二了,寻常人家的男子这时都已成家立业了。”
了悟算算自己,前世今生加起来也有三十了。
她的脑仁是要比寻常人家的女子成熟些,自是不好糊弄的。
这情话听也罢,不听也罢。
“为何不说话了。”岑默的脑袋抵在了悟的脖颈间,呼吸着独属于了悟的独特气息。
了悟还能说什么,她都说的很清楚了,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她这就是情伤,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的,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的清楚的,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恢复的。
“那一阵,我一直在做噩梦,梦到我用桃枝将我喜欢的那人的胸膛刺穿了。鲜血一直在我脑海中晃荡,晃得我整日想吐。不过,说是噩梦,至今我都没弄明白到底是噩梦还是真的。若说是噩梦,是那么的真实,若说是真的,又是那么的不切实际,我怎么可能真的下得去手。”许是今天说话触发了了悟的情感,了悟觉得自己今天的话格外的多。
“不如去喝一杯吧!”性感的嘴唇一蠕动,这句话便从岑默的嘴巴里吐露出来。
了悟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想了一会儿,干脆的说道。“走!”
这一天了悟也是够郁闷的,转念一想,不管了,喝酒浇愁,今日不愁。
想起往事,了悟便觉得浑身难受,酒的滋味,了悟从来没体会过,但是正是如此,了悟真心的想醉一场。
岑默的人效率是极高的,转瞬间,凉亭上便上好了饭菜,不肖岑默命令,一切做的万全周到。
一口酒入肚,热辣的滋味从脖颈一直灌入愁肠,搅得一番天翻地覆。
小脸全部扭曲成一团。
了悟喝的第一口不觉得怎么,越喝越觉得这酒是个好东西。
了悟越喝越觉得不对劲,“我说,你怎么把我坑到这里来了,我本来找你是为了凌飞的事儿来的!”转过来了,但是却有些晚了,现在她别说找人,能站起来走两步就是神迹了。
岑默只顾抱着一坛酒喝,早晚,了悟站起身来,岑默这才无奈的说道。
“你真的闲人多管闲事,你的那个凌飞没有问题,好好的在房间待着呢,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他出来捣乱,圈禁他几天,这样,我也省事。不然我还得花费力气来应付他,这几日是没问题,过几日皇家的人来了,忙都忙不过来,哪里有功夫应付他!”
这了悟就越听越乱了,只是明白凌飞是被岑默圈禁起来了,这边放心了,浑身的酒气又凝作一团。
“既然你都说了你的事儿了,那我也给说说我的事儿了。”岑默眼神很是迷离,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
了悟估摸着这人应该没醉。
“怎么?你也有情事要诉说?说吧!”了悟拍拍胸脯,“我在这儿听着。”
“我可不是喜欢你的长相,虽然你现在长得的确漂亮,但是我当初看上你的单纯是你的人而已。这么上时间过去了,我蛮以为你那颗铁石心肠总会被我打动些,可我还是想的太天真,你不止没有被我打动,反而被我弄得更加嫌弃我了。”哗哗的流水顺着嘴巴灌进胸膛,岑默的衣服因着这酒水灌入,全数贴在他紧实的胸膛上。
了悟只在一旁摇摇晃晃的听着。
“你说你爱的人嫌弃你脸上的伤疤,可是我从未嫌弃过,你说你被你爱的人抛弃过,可是我也从未抛弃过你,你走的这两天,我差点儿将洛阳城拆个底朝天,可就是没有看到你的影子,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急吗?”
了悟想说什么被岑默阻止了,接着说道,“你见那凌飞不过几日,便对他和祖宗一样好,可我同你认识多少日,你又待我怎样?”
“我心里着实难受,你口口声声的喊着凌飞凌飞,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就在你身边,你却在我身边喊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我将他禁锢都是好的。每次的每次,我想碰你,都会被你抗拒掉,受过一次一次挫败的感觉你可知道?”
“停停停!凌飞这事儿我倒是给你解释一下!”
“我总觉得他像我的一位故人。”
“你觉得谁不像你的故人?”
“哎,我说,你到底还讲不讲一点儿道理了还?”
第四十六章 醉三日()
有些时候,对一个人的印象的转变只是一念之间。
了悟没想到她对岑默的改观也是一念之间。
短短一晚上,了悟将自己穿越至今的所有事情毫无保留地讲给岑默听。
这是了悟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前所未有的畅快,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一晚上的感受可以用酣畅淋漓来概括了。
来到古代从来没有喝过酒的了悟愣是灌了两坛,喝了个浑天黑地。
导致了悟起来的时候很是头疼。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可是醒了。”
怎么?了悟一醒来,一个十分陌生的女子站在了悟床头,看到了悟醒来前所未有的高兴。那人笑的很是开心,了悟都产生一种很可怕的错觉。
天亮了吗?
了悟对那人不知根不知底,就不想着去问她这些事情,自己找了双鞋子穿上了。
吱呀一声开门,外面天蒙蒙亮。
“姑娘,可是要出门?”
“不出门。”
了悟晃晃自己喝的烂醉的脑袋,头疼欲裂,可是记得自己晚上喝的路都走不直了,“可是你们主子送我回来的?”
“姑娘还记得呢?”那婢女看着了悟的样子总是在笑。
“你在笑什么?”了悟不知自己有什么好笑的,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询问。
“奴婢并非在笑,而是就是长了这幅模样,总是会让人误会奴婢在笑。”婢女很是无奈,看着了悟,语气是落下来了,但是脸上的笑容依旧还在。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面瘫?
了悟还是头一次接触到这种人。
“姑娘可要再睡会儿?”
了悟总觉得这人邪里邪气的,不想同她多说话,便自己回到那床铺上,故作睡觉姿态。
那人对了悟的好奇心的确挺重的。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酒量这么小的人,竟然连着睡了三天三夜才醒。
这在他们主子带来的人中,算是酒量小的不能再小的人了。
主子向来喜欢酒量大的,可聊天可逍遥,这女子显然不符合主子所有的要求。
除了……除了长相还可以看的过去。
那婢女纳闷,但是主子的客人他们做奴婢的不得多说,更何况,他们的主子又是十分爱挑拣的人,能在这里当差已是不易,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断送了自己的活计。
对了悟好奇的可不止服侍了悟的一个婢女。
据他们所知,岑默从来没有带女人来到这府邸过,这府邸是岑默的先祖母所住的地方,也是历代郡王喜欢居住的场所。
一般帝王来这洛阳,定会在岑家的府邸上居住几日,这是几年来一直不变的定律。
这几日,岑家的府邸一直在大肆打扫所有的地方,岑默的要求十分的严苛,不用岑默对他们说原因,他们也都知道定是皇家的人要来这里了。
可是迎来的却是一个女人而已,这就有诸多人看不懂了。
不懂归不懂,除了在背地里悄悄说上一两句有关他们主子的话,其他的一概不该多谈。
对了悟也是愈发的恭敬。
了悟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以为是喝得酒太多了,导致神经很活跃,却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三天三夜的事实。
直直靠到天亮,了悟才起床,早晨的景色是极美的。
巍峨的群山前云雾缭绕,了悟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