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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说得对,就是这个人理,越理她,越上劲!”
叶简也没有想过要理她,同她吵架没有必要,微笑着同关心自己的村民说着话,都没有瞧孙冬晴一眼。
见没有人理她,孙冬晴还得意上了。
瞧见没有,见了她跟同老鼠见了猫似的,还军校生呢,呸!没有死老头护着,她一个无父无母,无人教的野丫头还能翻多大的浪出来呢?
死老头死得好!可恨没有早死几年,不然,死丫头也翻不了大浪!
抬起下巴,继续一个人喝独角戏,“考上军校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天天跟泥腿子混,注定没出息!不上了台面的东西,永远都上不了台面!”
她认为别人上不了台面,却不知全村人都认为她上不了台面。
说完,往地下啐了一声,笑声猖狂得很:“死丫头啊死丫头,等盈盈进了京政团,你一个小小军校生,哼,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叶盈还没有进去,孙冬晴的白日梦已经美美做起来。
听到这儿,叶简只觉好笑。
看来叶志帆还没有将自己处处碰壁的事告诉她呢,还让她继续做着青天白日梦呢。
眼前从院门口经过,孙冬晴却不依了。
她看到叶简嘴角边轻凉的笑,感觉自己受了辱般,重重重重一声“哼”,迈出院门口直接挡住叶简的去路,“有没有点礼貌?见了长辈吭都不吭声,学校没有教你尊敬长辈吗?这一点礼貌都不懂,你怎么考上军校的?”
“我就说你这个军校考得不明不白,凭你,考上军校让谁去相信?”
好歹也是个建设局局长的妻子,说出来的话比无知村妇还要难听,半点气质都没有。
“孙冬晴,军校怎么考上,要不要你们家叶盈出来说说?”说话太过难听,原来还劝着叶简别理睬的村民直接讽刺回去,“不对,你家叶盈说不出来,都没有参加高考,怎么知道考军校呢。”
一句话就让孙冬晴下不了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精彩。
“都是同一个村的,你们家有点什么事,我们会不知道?孙冬晴,你看不管叶简我们知道,叶简都避开了你还不依不饶的,别怪我们出面护着她了!”
“我们不说叶盈的事,不代表我们不知道,不说,是给叶志帆的面子,而你呢,非要找事把自家的里子、面子全丢尽!”
别以为村民们真老实,太过份的抱成一团一人说一句,够让孙冬晴气上好一阵了。
1380。第1380章 教训孙冬晴()
叶盈从考上赶出来这种没脸的事孙冬晴怎么会说出来,她以为自己瞒着,远离省城的村民会不知道,结果今天捅出来,脸色难看到下不了台的她直接指向叶简,破口大骂,“我就知道你是个搅祸精!死东西,怎么就没有跟那老东西一起死了!一回来就……,啊……唔……”
辱骂的话叶简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骂她,她能忍,但胆敢来骂受全军尊敬的根爷爷,绝地不可忍!
都没有人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刚才还微微笑的她这会儿单手直接掐住孙冬晴的脖子,神情生冷到让他们几个大老爷们都忍不住打了个颤。
骇最大的是孙冬晴,都不知道自己的脖子怎么就被她给掐住了,眼睛骇到骤然瞪大的她双手死死抠着叶简的手,“放……放……放手,……唔,放放……放……”
说到最后,嗓子眼里都发不出音了,整个人被叶简逼掐到院墙边,后背贴着晒到滚烫的墙面,孙冬晴看到叶简眼里的戾气,又怕又急的她更加疯狂挣扎起来。
“你又是什么东西!”叶简视线冷冰的看着她,吐出来的字眼一字一字像染血一样,戾气沉到好像坠着生了锈的铁,“我不跟你吵,是因为你在我眼里压根不是个东西!一个不东西的东西,你也配同我来说话?找死!”
叶简确实动了杀意,但还能控制住,否则,一出手便把她的脖子直接拧断。
“找死”两字有如惊雷炸响在孙冬晴的头顶上,轰得她双腿不可控制的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唔”,甚至连眼泪都吓到直流。
村民们都被叶简一身的冷意震住,压根没有反应过来。
陈校长呢,不想动,她敢骂老叔就该受点教训,叶丫头心里有底,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手劲越来越大,孙冬晴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没有氧气来源她连挣扎都没了力气,双手最后成无力锤打叶简的右臂,两眼隐隐往上翻起了白眼。
叶简要杀她,……她真会杀了她!
从来没有接近过死亡,也没有体会过窒息死亡是什么感觉的孙冬晴怕了,怕到脸上都露出了绝望,想去求救村民,却发现一个二个都没有看自己,而是看着叶简。
没有人帮她,没有人站出来阻止……,好像……好像都巴不得她被掐死。
绝望铺天盖地而来,一股暖水从她腿间蜿蜒流了下来。
“叶丫头,松手吧。”面无表情的陈校长开了手,“她知道怕了。”
呆住的村民们这才反应过来,全都拉过叶简的手,“叶丫头,好了,好了,她就是一张贱嘴,给点教训就成了。”
“都吓到黄汤水都出来,肯定知道怕了。”
“好了,好了,解解气就成。”
没有人去扶孙冬晴,他们都是大老爷们哪合适去扶呢。扶不好,别被这婆娘说成“非礼”她。
该,真该!
死者为大,她还敢这般骂,就该受点教训!
1381。第1381章 怕了,她怕了!()
还真没有认为叶简错了,像刚才孙冬晴说的那句话,换成家里有儿有女的,早就抄家伙直接砸上门了。
中午的日头大,热到树上的蝉都跟晒萎的枝叶一样,偶尔叫几声便没了声音,瘫坐在自家院墙边的孙冬晴大口大口喘着气,死里逃生的她都不知道叶简何时走的,一个劲地喘着粗气。
最少暴晒了十来分钟脸色还是惨白的孙冬晴才抖着两条腿站起来,还未起身又“啪”地摔下去,一屁股坐在自己撒了在黄汤水的原地,哪还顾得了害躁,只求快点回屋锁门。
怕,她怕了,当真怕了!
叶简想杀她,刚才真会杀了她!
要不是,要不是陈东锋出面阻止,自己这会儿哪里还能爬起来,横躺地上了!
眼泪都吓出来的孙冬晴最后还真是爬着回了自己家,她实在没有力气站起来,哪怕只有几步,她膝盖里软到半点劲都使不上。
叶简彼时已经坐在村长家里,一边吃着丰富午餐,一边聊着天,没有提到根老叔的事,只道她没有回村是因为学校安排她在军训。
等到吃过饭,便同村里的两位老人说笑着朝自个家走去。
等穿过结了果实的桃林便看到自家外面都坐了村民,……还是陈叔有经验,吃地饭便急急回来了,不然都会登门的村民锁在屋外了。
太阳虽然正中午,叶简家中确实凉快,上了年纪的坐堂屋里,年纪轻靠门口或直接坐在外屋檐梁下,手里拿着薄扇一摇一摇纳凉说话。
水口村的村民们都已经知道根老叔的去世,亦知道老叔安葬在烈士陵园里,上了年轻老人都不由会抹抹眼泪,谈话中长嘘短叹,还不忘安慰安尉叶简。
村长张德富是全村说话最有代表权的,看着全镇唯一的军校生,身为村长的他也担心老叔一走会影响她的学业,再加上根老叔生前提过,他若不在还需要村里照顾下叶简。
等村里的几位老人说完,他才对叶简语重心肠道:“这人啊,有生就有老,谁也控制不住,老叔是寿终正寝,好人有好报啊。叶丫头,你也不用太过伤心了,老叔可不希望看到你整天哭哭啼啼的。”
“村长说得对,叶丫头,你可是军校生,要当兵的,电视里经常说流血不流泪,你可不能动不动哭啊。
又提到叶简考上军校的事,皆言根老叔走也走得安心,叮嘱叶简一个人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缺了什么给村里一个电话等等类似的关怀。
叶简都一一回答,礼貌而恭敬,让听她说话的村民们愈发的喜欢。
瞧瞧,瞧瞧叶丫头!
比叶盈不知道要强多少,那丫头,问她一句话还不耐烦,动不动爱说我爸怎么样,怎么样,还喜欢来一句“你们不懂……”,同她说一句话不是一般的累。
还要加个瞧不起村里人,偏偏又喜欢在村里人面前炫耀的孙冬晴,如今整个水口村村民对叶盈的影响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