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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君策-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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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水庵的一间禅房里,陈茹与那名来历不明的女子各坐在两个角落,彼此对峙着,寂静中只听到半山腰的呼呼风声。

    陈茹不愿面对她,本想去大殿中念经打坐,可自己已经向住持撒谎称病,只能在禅房中休息,现在让她盯得浑身不舒服,只好垂眸坐在角落敲木鱼,可也不知怎么了,越敲越是坐立难安,心口咚咚擂着鼓,思绪一片混乱。

    没过多久,余光瞄到那名女子忽然起身,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出去,陈茹下意识心里一惊,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轻轻放下手中的木鱼,按着胸口缓了缓,总觉得那女子走得有些突然,按耐不住起身悄悄走到窗口,见她正朝着不远处林子里的一名男子走去,心口狠狠一跳。

    看扮相,那男子与这女子应是一伙人,在此之前,陈茹一直以为她是只身前来,现在看到眼前的情景才知道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他们想要行刺贺家的人,怎么可能只派一名女子过来?就算那女子本领高强,也该考虑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如果是一个人,那就是痴人做梦了。

    陈茹来不及细想,因为心头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忍不住就迈出了门,悄悄跟了过去,因为知道那女子有些本事,就没敢靠太近,只能远远躲在一块大石后面偷听,断断续续地似乎听到那男子说,贺羿上了马车,马车正是往这个方向来的。

    陈茹脸色苍白,攥紧了手指将青袍下摆揪成一团,或许是因为女子的嗓音较细,能够传得远些,她这回听清楚了,只听那女子道:“带了护卫又如何?听说那贺羿受伤了,必定行动不便,你们就埋伏在石桥下面,伺机而动。”

    陈茹倒吸一口凉气,手脚顿时冰冷。

    那座石桥她是知道的,十分狭窄,只能容一辆马车通行,贺羿虽然带了护卫,可经过石桥时,那些护卫只能在马车的前后,而马车左右却是露了大大的空门。

    她知道这女子来是要害贺家父子的性命,只要能取其一,赵暮云就会放过陈家。可贺家父子好几口人,她竟然到现在才惊觉,这祸事竟然落到了贺羿的头上。

    她与贺羿夫妻一场,如今即便自己遁入空门,也不忍心见他出事,更何况,贺羿是睿儿最亲最可依靠之人,她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睁睁看着贺羿出事。

    现在赶过去,或许还来得及出言提醒!

    陈茹主意已定,屏息静气地等了片刻,见女子跟着那男子下了山,连忙站起来,绕到另外一条近路,跌跌撞撞地跑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身体不舒服,状态不佳,码了很久才码完一章,就不二更了。

    年纪越大越懒得动,缺乏锻炼真是要不得,今天这里难受,明天那里难受。

    琉璃要开始锻炼身体了,妹子们晚安()

第90章 石桥偷袭() 
陈茹自小在深闺中长大,几乎从未吃过苦;更不用说跑那么远的路;她心知自己脚程不快,可一颗心却早就飞到石桥上去了;只好拼尽全力地往山下冲。

    为了尽快下山,也防止被那些人发现,她特地挑了一条很少有人知道的小路;这条小路算是一条隐秘的近道;可路边荆棘丛生,乱世堆叠,她这一路魂不守舍地跑下去;身上的青袍不知被割破了多少口子;甚至连双臂双腿被划伤了、脚底被磕出血痕;都毫无所觉。

    石桥是马车的必经之路,她越想越是心惊,按住砰砰乱跳的心口,下了山之后大口喘息着歇了片刻,想起石桥旁边有一条小土路,若是走那条路应该不会与那拨人撞上,连忙调转方向跑了过去。

    生怕迟了半步就会造成无法想象的后果,陈茹有生以来头一回跑这么快,额角挂出一缕青丝,湿哒哒地粘在脸上,等她满头大汗地拐到那条小土路上时,一抬眼当真看到贺羿的马车正缓缓朝桥上行驶而来。

    贺羿只带了三名随从,前面一人一马已经上了石桥,贺羿的马车跟在后面,陈茹没看到石桥下有人,以为自己先前听错了,可直到她冲到桥洞附近才发现,低下阴影处竟然有寒光一闪,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只觉得脑子里嗡一声轰鸣,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知道自己张开了嘴,似乎极为惊恐地喊了一声:“小心!有埋伏!”

    话刚出口时,前面的护卫已经骑着马过了桥,而贺羿的马车还在桥上尚未来得及通过,陈茹一边喊一边冲上石桥朝马车扑过去。

    前面的护卫惊得连忙调转马头,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一转身就见桥底下忽然甩上来一条带着钩子的铁链,不偏不倚正扣在马车的车壁上,接着狠狠往外一拉。

    车内的贺羿一下子就辨认出陈茹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顿生警惕,可是没想到他却慢了半步,先前因为半躺着休息就将佩刀解下来了,现在正要伸手去拿,却听到窗框上“咄”一声闷响,马车瞬间被铁钩勾住,接着车身猛然一个倾斜,将他身侧的刀滑向了一边。

    贺羿想要俯身去拿刀,可明显感觉车身腾了空,心里再次一惊,想起这石桥只是石板铺就的简陋短桥,两侧并没有栏杆,当即二话不说,收了手,脚下一蹬,破窗而出。

    前后护卫急匆匆奔到桥上,见那辆马车瞬间就被铁链拽得凌空一翻,连车夫带马全都翻到了桥底下的水流中,当即一惊,正要跳下去救人,就见贺羿从车中险险脱身,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见桥的另一侧再次飞上来一只铁钩,如同长了眼睛似的,直直往贺羿的后心掷过去。

    这一切不过是千钧一发,那些护卫根本来不及去阻挡,而贺羿却因为跳下马车过于匆忙,差点被甩到桥下,这会儿才堪堪站直了身子,一扭头就见陈茹满脸惊惧地冲了过来。

    “将军快趴下!”护卫情急之下大声喝道。

    “云定!”陈茹嗓音凄厉,透着绝望,张开双臂狠狠扑到他的背上。

    贺羿只觉得身后蓦地一沉,耳中同时听到这两道喊声,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脑中的弦砰一声断裂,迅速转身将陈茹抱住,紧张地盯着她煞白的脸和绝望的眸子,刚要开口又听到她异常痛苦地闷哼一声,紧接着就见她身后飞出去一只铁钩,随着长长的链条坠入桥下。

    偷袭发生在眨眼之间,而陈茹走小路从侧面冲上桥头,比前后的护卫都要离马车近,等到护卫冲过来时已经来不及阻击铁链,只能眼睁睁看着陈茹被银钩刺中后颈,还没来得及震惊,又见桥下跳上来数道人影,连忙挥刀冲过去与他们混战在一处。

    贺羿抱着陈茹,只觉得臂弯一沉,连肩部尚未痊愈的伤口再次崩开都不曾察觉,只是紧紧盯着怀里的人,焦急道:“阿茹!你怎么来了!你”手一摸,一股腥热的鲜血触目惊心。

    陈茹见他脸上满满都是夹杂着心疼的惊恐,忽然觉得身上没那么冷了,后颈的痛楚也没那么强烈了,失了血的双唇颤了颤,轻轻一笑,费力道:“我当初真是愚蠢”

    “别说话!”贺羿额角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心里一团混乱,急匆匆将她抱起来,冲到桥尾纵身上马,单手将她后颈捂住,另一只手牵起马绳迅速调转马头,颤声道,“你忍着,我带你回去止血!”

    桥上的刺客见贺羿上了马,想要追过来,很快又被护卫拦住,一时间缠斗得难解难分。

    贺羿没有看身后的人,腾出一只手从身上撕了一块布下来,手忙脚乱地系在陈茹的脖子上,又迅速将伤口处重新按住,抿紧唇一言不发地纵马朝着王府的方向赶回去。

    陈茹让铁钩伤到了颈部这最为致命的部位,没多久就渐渐撑不住了,鲜血汩汩地往外冒,将布条浸透,又从贺羿的指缝中溢出来。

    她抬眼看着这个曾经朝夕相对、熟悉无比的人,眼眶里渐渐溢满了泪水,心知自己是熬不过此劫了,到这时才算真正看透一切,悔恨交加,虚弱道:“云定,我错得离谱”

    “别说了!”贺羿皱着眉将她抱紧,心里透着惊惶,贴着她额角低声道,“错的是我,你快别胡思乱想,我这就带你回去找周大夫,很快就到了!”

    身下的马奔驰如飞,可陈茹已经预感到自己撑不过去了,四肢百骸的鲜血都在缓缓流逝,全身冷得颤抖,呼吸也越发艰难,现在重新回到贺羿的怀抱,不知是贪恋多一些,后悔多一些,还是解脱多一些,最终所有的念想都汇聚到一个小小的身影上,眼眶里积满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淌了下来,哽咽道:“我想见见睿儿”

    贺羿眼底沉痛:“很快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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