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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这么做,但只有我知道,在那么多的情绪之中,除了感激更多的还是真心想做。
伴随着新皇的登基,季家的事情终于得到平反,父亲的冤屈也得以洗清,为了补偿,新皇准许大哥继承父业进入太医院,可是大哥拒绝了,他说,他的医术不是为了某个人的病痛,他想要医治的是天下所有的人的病痛,所以让他呆在宫中,倒不如游走四方治病救人。
有时候,我很羡慕大哥的胸怀,而我也许注定要被这黄白之物所扰,作为大夏的首富,大夏的朝臣,我的手中有数不尽的金钱,可是我还是喜欢做生意,研究生财之道。
国富则民强,我手中的金钱可以让大夏变得更加的强盛,也可以帮助那些贫穷的人远离饥饿和疾病。
番外:真娘()
夏日,秋蝉声声鸣叫,总让人觉得几分厌倦。
真娘躺在床榻之上,身上披着一件轻薄的纱裙,一手撑着脑袋,一旁一个小丫头为她打扇,丝丝凉风吹动她的发丝,这样的日子,总是让人十分的惬意。
不知不觉,真娘竟然睡着了。
冷,怎么这么冷?真娘迷茫的看着四周,虽然不知道这股冷意来自何处,可是却真的是深入骨髓。真娘使劲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想要驱散身上的寒冷,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
她只能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试图走出这里,走出这一片寒冷。
也许是真娘的愿望太过迫切,一转眼,她就来到了村子里,真娘看了一眼四周,是白家村,于是她便向着自己家里走去,一个破败的小屋,连院墙都倒了一半,破旧的木门倒在一旁,看上去十分的萧条。
这里是我家?真娘瞪大眼睛看着这里,心中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里就是她家,她的家里可是用青砖盖着的瓦房,而且里面种着不少的植物和花卉,那么美丽的地方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个样子,不,她一定是在做梦,只是这个梦太不靠谱了。
“你这死老太婆,快把东西给我,”一声怒骂吸引了真娘的注意,真娘走过去,就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夫人披头散发的倒在地上,手上是一个破碗,碗中似乎又几文钱,而那个咒骂声正是来自于她身边的一个男子,男子三十多岁,也是衣衫褴褛,真娘一看男子的面容,这个人可不就是村中的赌鬼吗?
“求你了,给我留点,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倒在地上的夫人苦苦哀求到,她的脸很黑,真娘看不清她的面孔,声音也带着沙哑,不知知道为什么听到妇人的话,真娘的心中控制不住的涌现出几分悲凉之感。
“你没吃饭是你的事,与老子何干,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家那口子病死的时候,老子可是给你拿了钱安葬的,现在后悔了?想不还钱?”
男子并没有因为妇人的哀求而心软,一把夺过妇人手中的破碗,拿了钱便走。
“求求你,给我留点钱,”夫人看着男子远去的方向,眼中已没有任何的神采,也许是对生活绝望了吧,真娘走过去,想要安慰一下妇人,可是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看到妇人在地上坐了好一会,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拿着自己的破碗,走向河边,真娘不知道妇人要做什么,只能默默的跟着她。
妇人似乎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她在河边这一坐就是一天,连姿势都没有变化过。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妇人似乎想通了什么,真娘看着妇人一步步走向河水,然后从自己已经破旧不堪的衣服上面撕下一块布料,沾了一点水,慢慢的清理自己脸上的污垢。
等到做完这些事情,妇人从自己的衣角摸出一块二钱的碎银,“哎,就剩下这一点了,就这一点了”
妇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凄凉,真娘想要做些什么,可是却无能为力,她看着妇人走到村里一户人家,叫开门,用银子跟那个人换了一个烧鸡和一壶酒,这才向着山上走去。
山路崎岖,再加上妇人很久没有吃东西,这条路妇人走的很艰辛,她将烧鸡和酒死死的抱在怀中,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什么。
好不容易,妇人终于到了地方,那是一个小土堆,真娘看到妇人在那里跪了下来,然后将烧鸡和酒摆上,“你和孩子都还好吧,我来看你们了,说起来你们也是心狠的,居然忍心就这样走了丢下我一个人在世上,孤零零的”
“这酒和烧鸡是我带给你的,是你喜欢的味道,你赶紧尝尝”
“那孩子想来是把我们忘了,不过,这要她过得好,我也不求什么”
“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去找你们,我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
真娘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的一个妇人,更奇怪,自己为什么无法醒过来,真娘在思考着,至于妇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有注意到。
“来人啊,有人跳河了,”随着一声惊呼,唤醒了思考着的真娘,她一看自己又来到了那个河边。
很明显,那个跳河的人正是她跟了很久的妇人。
“哎,这是可怜年纪青青的怎么就想不开?”有人惋惜到。
“一个人活的这么苦,死了也算是解脱了。”一个知晓内情的人说道,“至少可以见到自己的丈夫孩子。”
“她不是还有个女儿吗?怎么不去找她女儿?”
“女儿?那哪是她女儿,不过是捡回来养了几年,人家的身份听说可尊贵着呢,还能认咱一个乡下人?”一个老者明显带着着几分埋怨的说道。
“这样的女儿还不如别捡回来,害的自己的儿子也死了,丈夫也死了,自己也落了个不得善终”
这还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真娘想着,也不知道这个女人长得怎么样,想着真娘便一点点走向前,透过缝隙,真娘可以看到妇人的脸庞,心中一惊,真娘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那个躺在地上的妇人,居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真娘,真娘?”声声呼唤在耳边想起,真娘突然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眼中带着几分茫然的盯着白天近在咫尺的脸颊,“天哥?”
对了,那个妇人在墓子前面声声呼唤的正是天哥。真娘目光之中带着几分害怕和恐惧。
“真娘,怎么了,可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梦?”白天担心的望着真娘,语气无比的柔和。
“天哥,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真娘一下子抱住白天的胳膊,问道。
“说什么胡话呢,我离开你能去哪里?”白天将真娘搂在怀中,“别怕,别怕,有我在呢,我不会离开你的。”
“嗯,”真娘点点头,刚才的梦境虽然荒诞,可是此刻她却想明白了,梦中那个跳河自尽的妇人是她。
幸好,不过是一场虚空梦境,她在乎的人还在她的身边。
番外:白子翠()
古色古香的房间之中,一个妇人坐在正中间,手上是一块尚未完成的腰带,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温柔。
“王妃,您已经绣了一下午了,休息一下吧,”旁边的丫鬟站在妇人的身边,小声的劝慰道。
“等一下,再有一点这个就完了,”白子翠头也不抬的回道,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还能够过上如此幸福的生活,“过几日就是王爷的生辰了,我也不知道该送点什么,这刺绣我练了这么久,也算是能看过眼的东西,送给他,希望他会喜欢吧。”
“只要是王妃送的,王爷又怎么会不喜欢?”丫鬟笑着应道,谁不知道在府中,王爷可是除了王妃之外连个妾室都没有,难道还不能说明王爷对王妃的在意吗?
“你呀,就会哄我,”白子翠笑了笑,手中的绣品刚好也绣成,用剪刀剪掉线头,白子翠将腰带反复的检查了几遍,没有问题了这才收了起来。
“耀儿呢?”白子翠吩咐膳房准备膳食,发现平日里缠她缠的紧的儿子居然不见了身影,于是开口问道。
“世子出府,听说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要从外面给王爷选个礼物回来,”一直照顾世子的奶妈走出来,回答道。
“这孩子,还真是孝顺,”白子翠点点头,欣慰的说道,无论是她还是王爷,每一年生辰的时候,耀儿都会准备一份礼物送给他们。
距离他们离开上京已经六年了,耀儿也已经六岁了,想当初,他还是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如今却已经可是一个粉妆玉砌的孩子,他的相貌随了他的父亲,不用想长大之后也是一个翩翩少年郎。
“王爷今日可能回来?”白子翠想到丈夫已经出去好些天了,算算日子也应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