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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岁,刚去学校做老师,未浓是高一23班的英语课代表,是她带的几个班里,年纪最小,却用最成熟懂事的学生,而且,她的英文水平好到让她诧异,英文讲的很流利,似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可以跟学校的外教直接交流对话。
原本以为她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孩,可后来才知道,她是单亲家的孩子,她并没有单亲孩子的自卑,很活泼,很开朗,只是明显的早熟,有时候的想法不是一个15岁的孩子该有的。
有一次,她去办公室送作业,碰到别然,在她离开后,别然就对她说,姐,那个女孩好特别。
的确,好特别啊。
15岁的未浓干净漂亮,一双大眼睛如同春天的潭水,清澈透亮到似乎不染一丝浊气。
她调笑,“怎么,b大聚集了全国各地的俊男美女,没入得了你的眼的,倒是朝我这里来寻摸来了,这年纪小了点吧,你可不是那种老牛吃嫩草的人。”
“姐,什么叫老牛啊,我很老吗,我们差也就差个五六岁,哼。”
不过就是以为他开玩笑罢了,没过多久,傅别然就神秘兮兮的告诉她,“姐,我带我女朋友来了。”
她看向门口,未浓怯怯的站在门口,低头小声道:“傅老师”
她当是非常意外,看着她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见她很长时间不说话,未浓吸了吸鼻子,下了保证,“傅老师,我不会影响学习的。”
两个人走到一起,知道未浓的事情也特别多,知道她的母亲跟父亲并未在一块。未浓的母亲纪如桐在一所大学任教,在学校上完课之后,还在某一间建筑公司担任总设计师,因为生活很是忙碌,所以家里经常会出现未浓的身影。
纪如桐在不忙的时候,也让她姐弟去家里做客,巧的是,她比未浓大12岁,纪如桐比她大十二岁。
第一次见纪如桐的时候,她随意的挽着头发在厨房里忙碌,那小碎花的围裙并未夺去她的优雅知性,反而让她多了些平易近人。
温婉漂亮的女人,很年轻,跟未浓站在一块,不像是母女,更像是姐妹。相处久了,她跟纪如桐却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犹记得,第一次去未浓家的时候,未浓介绍:“妈,这是我男朋友,傅别然,还有男朋友的姐姐。”
“你们好啊。”她眉眼弯弯的打招呼,然后看着傅别然,“嗯,不错,长大了,可要记得娶我们未浓啊。”
那个时候,她算是看出来,未浓特别的随纪如桐,两个人是天生的乐观派。
经常去未浓家做客,难免碰到未浓的父亲莫耀林。
见到莫耀林的时候,是在晚上,昏黄的路灯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立在路灯下,歪头抽着烟,晕黄的灯光下却让她整个人好看到飘忽。成熟魅力,儒雅不凡的男人,是她对莫耀林的第一印象。
那个时候,已经不算年轻的她,并不认为她会跟这个男人有所交集的。
27岁,本该成家的年纪,可迟迟没有遇到那个心仪的人。
等着等着就等到了三十岁。
其间,见过莫耀林两次,一次是在未浓高二的时候,纪如桐出差,莫耀林来开家长会。
未浓就是那个你十六岁就开始给她写信的女朋友()
她一反常态,挽住她的脖子,一如他的热情,激/情似一触即发,他勾着她的舌,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睡衣平滑的布料,将自己愈加靠近他项。
他气喘吁吁,看着她迷离的样子,她忽然捧住他的脸,不停的吻他,从脸庞到脖子。
身体的异样被勾起,他闭上眼睛,由着她吻着他的脖子,忽然含住他的耳,“不要停”
勾住她的腰,气息已经乱了,她趴在他的肩上,“不要停”她不想想起傅别然的任何事情来,一点都不愿意想起来,她好难受。
泪挂在眼角,用力圈住他的颈,喃喃道:“别然瘙”
穆川的身体僵硬,探入她薄薄衣衫的手停住,愣住望着沙发后的窗帘,心在一瞬似撕开了个口子,痛蔓延,似要淹没了理智。
“你刚才喊谁?”他问,声音沉的吓人。
伏在肩上的人,没动静,似睡着了。
这一刻,他的心底生出了几许的凄凉来。
她,可真是喂不熟的小狼崽!
抱起她,将她扔在床上,未浓摔在床上,咕哝了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穆川站在床沿,胸口起伏,他闭上眼睛,墨深的眼底深沉的似要把人淹没。
俯身,撕了她的睡衣,覆上她的身体,吻带着怒气,落在她的身上
傅别然,傅别然,那他算什么!
手在她胸口上,粗重的落下力道。
醉酒又困意十足的未浓,难受的哼了声,连带着眉头都轻轻蹙起。
他不在意,他不在意。
他今天非撕碎了这个可恶的女人不可!
暴戾的吻沿着她的颈落下痕迹。
颈边身上的微微酥麻疼痛,让未浓再次皱了皱眉,她困的很,连动一动手指都不愿意。
他的唇,咬着她细腻的肌肤。
直到手探入她的裙底,她才触电般向后缩了下。
伏在她身上男人停住,仿佛感受到她的瑟缩,理智也渐渐回拢,他停下来看了看。
她的睡衣撕扯开一块凌乱的破布,挂在肩上,她整个身体几近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怔住,她几乎是凌乱不堪的出现在他的眼前,然而这样的不堪却是他造成的。
黑暗中,她的身上却有着一种奇异柔和的光泽,像是上好的珍珠,在默默地散发这温润的光。
她像是非常不安,眉头微微皱起,继而动了动脑袋,像是在寻找一个舒适的睡眠角度,全然没察觉到此时此刻正被注视着。
穆川就半撑着身体,看着她。
他早已不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了,大半夜竟然还要来这个样子,他真的打算这样占有一个喝醉睡着了的女人吗?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撕碎了她,不顾后果。
可是他不能。
到底是对自己无法狠心,还是对她无法狠心呢?
心里一个声音冷嗤而来,穆川,你就是不敢,你就是不敢对她怎么样。
是啊
他不敢对她怎么样。
除非她愿意,除非两情相悦,否则他不会对她怎么样。
深吸了口气,被子盖住她,他从衣橱里拿出新的睡衣,折返,给她换上,坐在床尾,若有所思
未浓醒来,床上没了穆川的踪影,头疼,摁着发痛的眉心,叹。
缓过神来,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咦,昨天穿的不是这个来吧,掀了掀,胸口有暧/昧的痕迹。
咬唇,这男人对她做什么了。
低头回想,只是喝了点酒,然后好像亲他来着,说什么来着?
什么也没说啊,可身上这痕迹怎么来的?
换好衣服下楼,思密达驮着土土在客厅里溜达,安宁也刚下楼。
宋阿姨在准备早餐,她在客厅里梭巡了一圈,连带着院子里,都没见着穆川的影子。
“土土,看到舅舅没?”
“没有,舅舅没在屋子里吗?”他反问。
未浓重新上楼,打他电话,关机。
什么情况,怎么关机了?
饭桌上,安宁道:“嫂子,你最近怎么了,看着你若有所思的,晚上睡不好吗?我看着你都有黑眼圈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皱眉,安宁都看出来了?
已经有好几天了,她根本无法睡,即使很困,她却怎么睡都睡不着,昨天晚上忍了好久,她才去倒了杯酒喝,喝酒的确能让她睡着,只是醒来也难受。
吃过早饭,安宁去送土土上幼儿园,她在楼上看了会儿书,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
她窝在沙发,蜷缩成一团,拨了一通电话给冷陌。
电话响了许久,都不接。
却在她挂断的前一秒,被接起。
“喂。”
“你在做什么,这么久才接。”清柔的嗓音带着略略的不满飘向鼻端冷陌的耳朵里。
“呃你这么早,找我有事儿啊?”冷陌道,原本轻快的话语在最后一个字忽地变调,她低头,不敢置信地瞪着那个正在她身上到处舔舐的男人。
天!
她不禁―喘,得用尽全身力量才能克制自己不对着话筒呻吟出声。
未浓蹙眉,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困难地出口喉咙逼出回答,一面伸手,试图推开那颗不安分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