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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看来,这分明就是满载的士卒。
“贝勒爷,事不宜迟,若是有所疑虑,但是立刻派出探子,打探清楚!”
“嗯,为今之计却也只能如此。”
闻此言,豪格却是点了点头。
。。。。。。
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夜色渐浓,豪格中军大帐。
“混账!简直是欺人太甚!”
当闻听派出的探子回报,说是叛军船只之中发现大量沙土之时,豪格是彻底的愤怒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家父汗想要给多尔衮来一个釜底抽薪,却是中了人家的移花接木,瞒天过海。
“贝勒爷,既然此事已然打探清楚,贝勒爷可是作何安排?”
“那兄长以为如何?”
愤怒终归愤怒,豪格身为一代名将,终归是个理性的人,闻听萨哈廉问及自己打算,豪格却是反倒朝一旁的萨哈廉问及,毕竟萨哈廉在后金之中有智囊之称。
“贝勒爷,愚兄以为,多尔衮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却是歹毒至极!如今大汗移驾镇北关,盛京城中除了贝勒爷的正白、镶白以及镶蓝旗乃是骁勇兵将之外,这留守盛京的镶红、正红两旗皆是后来所组建的,多是些从未征战的半大孩子,相比多尔衮的虎狼之师,却是不堪一击!
故而愚兄以为,当务之急,先是当与大汗传书,将此间发生的一切全盘告知,请大汗速速回銮盛京,与此同时,贝勒爷当是立刻发兵,汇同七叔阿巴泰一道,将多尔衮围在这辽阳城里,待大汗到来!”
对于萨哈廉所言,豪格却是额手称是。
“兄长所言甚是,弟这就写信给父汗,禀告此间之事,不过兄长,此间辽河之敌,兄长以为却是该作为处理?”
“贝勒爷可是信的过愚兄?”
“你我兄弟,何出此言!”
“如此便好,贝勒爷若是信的过,那便与愚兄镶蓝旗两甲剌兵马,贝勒爷只管围困多尔衮便是!”
对于萨哈廉所言,豪格却是拱了拱手道。
“等兄长此话久矣,兄长坐镇此间,当必是万无一失,另外,弟再与兄长五百重甲骑兵,务必火速拿下这伙叛逆!”
。。。。。。
趁着夜色弥漫。
辽阳城通往盛京的一条崎岖山道之上,一支由将近五十个女真牛录以及三十个科尔沁蒙古牛录所组成的大军正沿着山道缓缓前进。
火把绵延,何止数千里。
要说科尔沁蒙古部落,被林丹汗所再次驱逐,其后来分裂为南北两部,一部北上,投靠皇太极,而另外一部则是南下迁居义州附近,归降多尔衮。
而多尔衮以其所部为三十个牛录,此间全部带来,由此可见,此战乃是多尔衮亡命一战,此战之后,后金必当一统!
因为此战之前,多尔衮已与阿敏取得联系,双方约定,待到剿灭皇太极,阿敏奉多尔衮为汗,以盛京为都,而多尔衮则是许诺阿敏为朝鲜国王,待到后金一统,便出兵朝鲜,助阿敏称王!
只不过因为东江明军虎视端端,阿敏却也只能派出偏师协助多尔衮,与其汇合盛京下,随其攻城之战。
“贝勒爷,您说盛京城里,可是知晓我等已是攻下这辽阳城?”
当闻听一旁甲剌所言,多尔衮却是笑了笑道。
“汝等放心便是,这消息是本贝勒第一时间传出去的,想来这盛京中已是正在准备征讨大军!”
“可是贝勒爷,岳托固山以正红旗二十牛录驻守这辽阳城,是不是。。。。。。”
原来在攻克辽阳城后,多尔衮便是与岳托定计,由岳托来驻守辽阳城,而由多尔衮亲自率部突袭盛京城。
此刻对于那一心腹甲剌的疑惑,多尔衮却依旧是笑了笑道。
“汝等却不该小看岳托固山,当日林丹汗攻科尔沁人,岳托率兵三千助科尔沁人守城,面对林丹汗数万大军,却是一直坚持到父汗大军救援,固山岳托可谓是我大金少有的守城良才,不过在本贝勒看来,盛京援军与阿巴泰未必会展开攻城!”
“哦。。。。。。贝勒爷何出此言?”
对于心腹甲剌再次问及,多尔衮却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阿巴泰虽有一两万大军坐镇鞍山,却是因为明军在东江之地步步蚕食,不久前攻陷耀州、海州已是让皇太极倍感压力,如今明人虽无动静,但绝非置身事外之相,要知晓,不久前山海关外,大明皇帝阅兵,那可绝对不是单纯只为炫耀武力而为之。
故而明人越是短期之内没有动静,阿巴泰越是心中没有底气,依此看来,阿巴泰纵使出兵,那也绝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是摆摆样子罢了,至于盛京城中,如今皇太极率兵北上,还有何人敢与我多尔衮对峙!故而本贝勒以为,此间他们定当围而不攻,以待皇太极班师,而到那时,盛京城势必已入我多尔衮彀中矣!”
“贝勒爷所言,贝勒爷英明神武,这满盛京的奴才哪敢与贝勒爷为敌!”
“好了,吩咐下去,加快行军脚步,务必在一日之内,赶到盛京外围!”
面对帐下的溜须马屁,多尔衮却是一番呵斥,下令大军加快行军步伐。
第三十六章 尾声,平辽之战(三)()
盛京城中,一如往日般宁静。
但一切不过都是表象,暗地下已然暗流涌动,风云诡异。虽说多尔衮攻破辽阳城的消息被大人们给压了下来,但所谓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一切都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盛京城,宗人府。
后金宗人府乃是仿制明朝设立,后金宗人府除了管理皇室宗族的谱牒、爵禄、赏罚、祭祀等项事务之外,则是专司皇室宗亲犯法之事,可以说它既管人丁户籍,也管祭祀礼仪,还包揽皇室后勤事宜。
而虽说此间后金无宗人府之名,却设一机构专司其职。
此前代善为其宗令,不过自大明崇祯二年,己巳之变以后,代善被其子岳托、硕托所挟,随同多尔衮自据一方以来,这宗令的位置却是交由了宗室阿拜。
“宗令大人,这天字号里的,已经是两日都不曾吃些饭食,长此以往,怕是铁打的身子也会扛不住啊!”
左宗人镇国将军聂克塞此刻正一脸愁容的与宗令阿拜念叨起此事。
这镇国将军聂克塞乃是努尔哈赤第四子爱新觉罗·汤古代长子,算起来却要称呼阿拜一声三叔。
而这宗人府天字号所羁押之人,却正是由左宗人聂克塞直接负责。
此刻,闻听聂克塞所言,阿拜却是面色不觉一变,宗人府天字号中所羁押之人,旁人不知,他却是清清楚楚。
爱新觉罗·莽古尔泰!
正是那盛京城中曾是传的满城风雨的后金正蓝旗固山额真,努尔哈赤第五子,皇太极的五哥,阿拜的五弟。
“走。。。。。。咳咳,不!聂克塞,你且先行下去,此事本将军已是知晓。”
初闻莽古尔泰狱中绝食,阿拜第一反应却是欲要立马前去,但是这嘴边的话刚一落地,只不过恍惚间,阿拜却似乎是想起了当日送莽古尔泰来这宗人府秘密羁押之时,皇太极给他阿拜的一封亲笔书信。
尽管书信当日已被阿拜焚为灰烬,但是言辞之间的所流露出来的意思,阿拜每每思虑却是不觉额头上直冒冷汗。
故而这嘴边的话却是被阿拜生生给咽了下去,却是叫聂克塞先行下去。
“阿拜大人,门外有人求见!”
就在聂克塞离开后不久,一主事却是匆匆忙而来。
“不见!就说本将军有要事处理。”
闻听主事所言,阿拜却是直接拒绝,因为莽古尔泰之事却是让他有些闹心,宗人府宗令这位置本就不是什么好差事,虽说位高权重,但是说到底不过是皇太极翻手覆云,覆手为雨的地儿。
最为关键,那还得罪人!
虽说在羁押莽古尔泰时,皇太极曾暗中有所指示,但毕竟这是私下里的话,若是莽古尔泰真就在这宗人府中闹出什么事来,若是引得宗室不满,这到时顶罪的还不是他阿拜,到那时,他阿拜那可就是百口莫辩,成为皇族的罪人矣!
故而此间,阿拜心中烦闷却也正常。
“嗻!”
面对自家宗令一脸的不悦,那主事自然是晓事的,却是急忙退了出去。
。。。。。。
“你这奴才,怎么又进来了!”
然而不出半柱香的时辰,之前被阿拜轰了出去的主事却是又匆匆忙而来。
面对来自自家宗令的再次责骂,那主事却也不多做言语,径直上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