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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你一定行的!”
“晓云的房子、嫁妆还没攒齐,你一定不能失去这份待遇这么好的工作!!!”
想到自己读住校的孩子,王雪在心中为自己打了一把气,随后腰杆一弯,面朝步云生躬身90°,打断了步云生的话语道:“老爷子,如果我们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的,请您提出来,我们一定改正!”
“这份工作。。。。。。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一旁的李敏见此,也连忙有样学样的躬身道:“老爷子,我们一定改正。”
步云生看着面前鞠躬的两人,虎眸微眯,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小王、小李呀,你们这是想哪儿去了?!”
“谁说要开除你们了呀?!”
“快起来,快起来!”
俩人闻言,把头一抬,愣愣的看着步云生说道:“不是。。。。要开除我们?!”
“是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开除你们了吗?”
看着把腰杆直起来的两人,步云生无奈道:“我是说,过段时间我会有很多朋友、晚辈到这里长住。”
“我是怕房间不够,所以希望你们出去住。”
“不过你们放心,住房补贴、出行费这一块老头子是不会少了你们的,每人每月再加三千块!”
话到此处,步云生顿了顿道:“还有,他们都是些大胃王,有些甚至是只吃素的,所以你们到时候还要在外面做一个大厨房,另外再请几个人,专门为别墅提供饭食外送。”
“当然了,大厨房的租金和员工的工资也是从别墅的账面上走,你们不用担心。”
“而且到时候你们工作的时间也从原本住在别墅里的二十四小时制,变成了每天八小时。”
此言一出,王雪和李敏顿时精神一震!
每个月再加三千块的住宿和出行补贴?
八小时工作时间?
要知道她们两个都有家属在蓉城,所以房子是早就租了的。
虽然远点,但是可以坐地铁。
只要每天早上坐半个小时的地铁到蓉城犀浦,再转高铁,45分钟就能到青城山!
一天来回也就是三个小时,五十多块钱。
一个月来回也就一千五、六,剩下的就是纯赚呀!
要知道作为巴蜀的省会城市,很多上班族每天坐公交和地铁上班,也差不多是要用这么多时间。
可是他们的补贴绝对没有这么高!
至于厨房和员工,那又用不着她们出钱!
早九晚五,两种补贴,外加上失而复得的超高工资,五险一金,节假日红包福利。。。。。。这一些系列的东西,像是化作一把大锤,“咚”的一下砸到了王雪头上:“这不会是我这几天没睡觉产生的幻觉吧?”
她随即把头向右一扭,向着李敏的位置看去。
恰逢此时,李敏也在这一刻扭头看来。
两人的目光,在这一刻再次对视,竟然都恍惚的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红光。
那是一抹人民币的颜色!
步云生看着失态的两人,面上依旧维持着苦笑,可心中却一片淡然,甚至冷漠森然。
确实是有很多客人要长住这里了。
不过他们却不是住的楼上,而是56号别墅的地下室!
要知道光是现在,地下室里就住了鸠摩鹤、枯草青、龙傲父女等几位长住的“囚徒”和“狱卒”。
以后,恐怕会更多。
所以为了保证秘密,倒不如现在就把这两位保姆请出去。
当然,步云生也可以把她们培养成自己人,毕竟真气这东西对于拥有碧色化石的他,是从来都不缺。
可是以两人在他心里的价值,让他觉得根本就不值得浪费那个心机和真气,反正她们的作用就只是提供药膳饮食和打扫卫生而已。
用她们,还不如拉拢那些已经见过血的武人、异人来的方便。
至于敲打,那也是顺带的。
毕竟萝卜加大棒,从来都是最好的御下之法。
想到这里,步云生面上和蔼笑道:“好了,好了,刚好雨也停了,你们把盘子洗了就出去找人和厨房吧。”
“客人们大概明后天就要来了。”
说着,步云生随即从红木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走出了别墅。
待他走到门口时,背后传来了一阵欢呼。。。。。。。。。。。
。。。。。。。。。。。。。。
别墅后院。
“吸~”
步云生呼吸了一口,这春雨后的清新空气。
低头看着面前比地面高出二十厘米地下室出口门,微微下蹲,没有介意那满是雨水的军绿色铁皮门板,伸出右手,有规律的敲了九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做完这一切之后,步云生站了起来,等待起来。
当然,这也没等多久。
仅仅只是十多秒钟后,随着“咯吱~”一声,军绿色铁皮门被身着黑色羽绒服,平头,缺了一只左耳,看上去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里边打开了。
第284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爷子。”
龙傲抬头招呼道。
“嗯,我来看看客人们过得怎么样了。”步云生点了点头应道。
说罢,便顺着地下室的台阶走了进去。
龙傲见此,并没有急着跟上,而是扭头动耳的看了看四周,这才关上了军绿色铁皮门。
也就在门关上的一刹那,一阵春风拂过,在轻轻晃动了几根树枝上的嫩芽后,别墅后院的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祥和。。。。。。。。。
。。。。。。。。。。。。。。。。。。。
56号别墅地下室中,一个锅盖大小的排气扇,正缓慢的转动着自己的身体,看那龟速,似乎下一刻就将停滞。
它实在是太累了。。。。。。
原本以为,这就是个“清水衙门”,平日里根本就不会有人来。
事实上,也真是如此。
自它“入职”以来,主人家就没来过一回。
十多年时间,将它从一个胸怀抱负,厌恶这这一切的崭新排风扇,消磨成了如今这般享受着黑暗、幽静、清闲生活的老古董。
可是在它习惯了这样平静的生活后,几位突如其来的“客人”却又打破了它的退隐生活。
连续三天两夜不间断的工作,也让它这把老骨头在报废的边缘疯狂试探。
相比于老迈,临近淘汰的排风扇,鸠摩鹤此时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
在强烈的白炽灯光照耀下,他依旧是那个身着破旧红色僧袍的黑瘦喇嘛。
只是拇指粗细的铁链将他牢牢的固定在了地下室最中央的承重柱上不法动弹。
这样的姿势,鸠摩鹤不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了多久了。
因为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计时的办法,有的只是宛如亘古天穹一般的白炽灯光。
更让他难受的是,
自从到了这里之后,
他在再也没有吃过一点东西,
喝到哪怕一滴水,
甚至连最基础的睡眠也成了奢望。
“好饿啊。。。。。”
“水~水~水。。。。。。”
“不,我不要水,只要睡一会就好,哪怕就是十分钟,不,一分钟也行!”
思绪已经开始混乱的鸠摩鹤,抬起了脑袋,望向身前,三米之外。
那里有一位身着白色羽绒服,看上去十六、七岁,皮肤白嫩微粉,梳着这一根粗粗马尾辫,宛如邻家小妹一般的可爱女孩。
在她右边,是两张紧挨着的铁架床,上面是两位才来不久的老人,一生一死。
当然,在鸠摩鹤看来,那个活的半天都没有一丝动静,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而在她的左边,则是一张一米来宽的简易木制方桌。
鸠摩鹤看着方桌,眼中露出了渴望,宛如饥恶的独狼一般,用一双血丝密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看着,不由自主的伸出干涩发白的舌头,舔了舔已经干裂结痂的嘴唇,随后“咕嘟~”一声,咽了咽根本不存在的口水。
只因为木制方桌上那一只色泽棕红的烤鸡。
虽然冷了、也凉了,
但是那四溢的香气依旧勾人心神。
紧接着,一瓶瓶被浸泡在冰块里的农夫山泉,一个个红黑色的蛇果、苹果,一大串一大串的紫葡萄、提子。。。。。。。。。。。。
鸠摩鹤看了好一会儿,嘴巴几次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却没有冒出一点儿声息。
其实,他知道,只要他一开口,这些东西都唾手可得。
可是他不能!
因为自己的信仰,自己的修行,自己的一切都不允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