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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步云生的目的,其实浮云子早就知道了。
因为他和龙傲可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自然从他口中知道步云生取走了他家祖传术法的事情。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来的怎么快,快到他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见再也糊弄不过去了,浮云子只得苦笑着说道:“不是浮云子不明白,只是这可是祖宗的规矩啊!”
“祖宗之法便是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吗?”步云生有些嘲讽的说道:“现在是什么时代?”
“满天的飞机火箭,人类的足迹甚至已经踏上了月亮,祖宗的那点门户之见早就过时了!”
说着,步云生双手展开,对着夜空像是怀抱天下一般道:“为什么我们华国几千年的历史,却没有比得过西方这几百年来的变化?”
“术法,说白了就是一门学科,想要它更进一步那就要集思广益!”
“你看看西方的那些数学、物理、化学,现在不都已经远远超过了很多术法所能达到的极限吗?”
“而我为你种下了真气种子,同样也是如此。”
“我们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天下!”
此情此景,步云生似乎化为了一个豪情冲霄的智者。
如果是王小牛一类的年轻人,恐怕已经被他洗脑了吧?
可浮云子却早已过了那个热血上头的年纪。
事实上,他知道步云生说的没错,但也没对!
门户之见看似没有了,但那其实只是从个人升格到了国家层面,各个大国都有自己隐藏的秘密。
而这套说辞的对与错,只是区别在于得利者是谁。
比如步云生自然认可这套说辞,因为他就是受益者。
如果哪一天步云生不能从这套说辞中得利,那么说得再好听,那也是歪理邪说。
总的来说,就是谁的拳头大,谁的呼声高,那就是对的!
这个道理步云生知道,浮云子也知道。
所以看步云生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浮云子能说什么吗?
步云生从始至终,都只给他一条路,一条生路。
“呼~呼~”
此时,一阵夜风拂过,浮云子望着夜空中那一轮好似割草镰刀一般的月儿,他忽然打了个哆嗦,有些冷,心里头。。。。。。。
。。。。。。。。。。。。。。。。。
月就是月,它不会因为步云的豪言而亮上一点,也不会因为浮云子心中的寒而冷上半分。
它只会随着日子的变化,从镰刀到烧饼,始终如一。
月下,一座乡下的农家大院中。
一位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看上去约莫百岁的老寿星,正一脸淡然的看着被银纱覆盖的庭院。
人老了就喜欢回忆。
最近,没到夜空晴朗的晚上,他总是会想起那个夜晚。
一样的银纱,一样的星辰,不一样的血色。
那一天,他花了大半辈子想忘记,却怎么也忘不了。
就在他看的想得入神时,一阵机械一般的男声从他身后传来。
“吴老?”
“吴老?”
“喂喂喂,吴老您再听吗?”
“嗯?”
吴老一怔,回过神来,随即转身。
只见在他身后的,是一条农村乡下最常见的四脚长板凳,颜色棕土棕土的。
在板凳上,赫然放了一部显示着会议通话的华为手机,一盏拳头大小的紫砂茶壶。
而那个机械一般男声正是从这个手机里头传出的。
没有人的声音会是这样的,所以这只是通过软件变得声。
“嗯,我在听。”
“吴老,感谢您手下留情,我稍有会再转一千万过来,以示谢意。”
机械男声感谢道。
“谢我?”吴老浑不在意的伸出右手,抓起四脚长板凳上的紫砂茶壶,对着茶壶嘬了一嘴道:“柳卡高家的小子,想必你也听你那几个手下说了,今天的事就是你不打断我,那人也出不了事。”
“所以说吧,你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吴老,看您说的,小子。。。。。。。。”
机械男声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吴老打断道:“别给老头子打马虎眼,你不说,这一千万我就不要你的。”
“老头子虽然贪财,但我也是个本分人!”
“。。。。。。。。。。”
机械男声闻言,一阵沉默。
本分人?
如果视普通人为蝼蚁的地师都是本分人,那么他岂不是成了傻白甜了?
“额~”机械男声沉吟良久,这才犹豫着说道:“小子是想让您帮我再设一个局。”
“这还差不多。”吴老口中嘟喃道:“又是今天那个宗师武人吧?”
“是,小子想跟他谈一谈。”
“说不得,还能把他拉进来。”
会议模式的电话,自然不止是一个人。
就在机械男声话音刚落下,华为手机中又传出另一个声音,一个低沉的男声:“高公子,你是不信任我们吗?”
“在下自然是不敢质疑宁玛派的实力,只是阁下不觉得我们手中的王牌越多,那件事的机会越大吗?”
第402章 老不羞()
“这可不是普通的势力,就目前来说已经暴露了两位宗师武人了,而且想必你们也知道今天下午的事,这可不是一般的宗师。”
“外加上因为止戈的关系,那位可谓是我柳卡高家天生的盟友啊!”
电话那头的宁玛派低沉男声闻言,沉默了。
像是在权衡利弊。
今天下午高止戈对高家三兄弟的话,其实早就被安插在他们身边的眼线提供给了宁玛派高层。
所以他知道,凭着那位突然冒出来的私生子为桥梁,他们还真有结成盟友的可能。
似乎察觉出这位宁玛派代表的犹豫,机械男声的高公子乘胜追击道:“格嘉大师,我知道你和鸠摩鹤大师的关系,但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啊。”
“退一万步说,即使诸位大师已登极乐,那他们的遗骨舍利能回到宁玛派也算是不错的结局了,不是吗?”
没错,电话那头的低沉男声正是鸠摩鹤的老友,活佛格嘉。
其实要说现在与步云生这方纠葛最深的,自然当属宁玛派。
先是鸠摩鹤的失踪,后来又是鸠摩家头人鸠摩空、以及其他数十位老喇嘛的生死不知,这足够宁玛派为此深恨步云生了。
如果不过他们所谋甚大,不希望过早暴露,恐怕两方势力此时早就打的天翻地覆!
对此,步云生也是知道。
虽然不知道宁玛派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但是能让身为庞然大物的宁玛派投鼠忌器不敢动用全部势力去灭了步云生,只能偷偷摸摸的搞些埋伏偷袭之类的小动作,想必也不是小事。
这样的事哪怕只是有些风声,就足以宁玛派风声鹤唳一段时间了。
也是如此,步云生丝毫没有在意宁玛派那足以调动数十万喇嘛,成百上千万信徒的潜在威胁。
因为宁玛派不能一击就把步云生的势力全灭,那他们就有苦头吃了。
说白了,步云生就是一只狐假虎威的老狐狸,借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老虎威慑了宁玛派。
这件事两方都心知肚明,这才有了现在这般诡异的平衡。
所以步云生这敢将高止戈等人先一步派到黔州,自己则毫不忧心的去蓉城中医药大学读书。
显然,高公子的话为格嘉下定了决心。
在沉默良久之后,格嘉做出了他的选择。
只听格嘉似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摩鹤。。。。。他们的。。。。。。。事。。。。。就拜托高公子了。”
短短十四个字,格嘉却仿佛度过了一生一世一轮回。
初始时的不甘,到最后却只剩下了说不出的无奈、失落。
他与鸠摩鹤相交已经五十多年了。
那年他三十,而他十八。
现在,
他,
活着,
但他,
却是生死不知。
而如今却还要和仇人结盟。
你叫他如何能心平气和的说出这一切?
可是他更知道,与鸠鹤鹤等等数十人的个人私仇比起来,宁玛派的大事才是最重要的!
身处的高位,更不容许他做出自己想要的选择。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无奈、不甘,但是只能放下!
听宁玛派的格嘉已经被自己说服,高公子这才操着一口机械的冰冷腔调,对着电话这头的吴老道:“那么这件事就拜托吴老了!”
“好说,好说。”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