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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个时候银行利息也很高,每年近乎12%的利率。
在那会儿还有一种说法,就是把一万块存银行吃利息,一辈子都花不完。
所以到了黔州的第二天,当枯草青一个人拿着存折到银行取钱的时候,他账面上的钱早已利滚利,达到了一个可观的数字。
虽然因为每年的利息都有调整,没有达到枯草青想像中的的数字,但也有二十三万五百元之巨,这可是足足翻了两倍有余啊!
枯草青看着银行里的存款,不由感叹了一句:“真好啊!”
可是让枯草青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些年物价变化实在太快了!
快到让他根本无法接受的地步!
以至于当枯草青独自一人去药材市场准备购买药材时,这才发现一株真正的八两野生野山参,甚至可以卖到几百上千万的地步。
就这,还都是被人抢着卖走的的呢!
而他手中的二十多万块,只能买几根野山参须子。。。。。。。。
好吧,既然质不行,那咱们就从量取胜!
其实枯草青早就从电视上知道,现在的人参和很多名贵中药材都可以通过人工的方式进行大面积种植、量产。
因此枯草青也没多想,直接了当的找到了市场里的药商,购买了大量的人参、阿胶一类的药材,末了了还以他那条历经三百年的不烂之舌砍下了很多钱。
当枯草青看着自己买的那几麻袋药材,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随后,他便打车将这些药材运回高止戈在贵阳为他安排的住处,开始了修炼之旅。
可是让枯草青吐血的是,他买到的药材里头竟然还掺杂了大量的假药了。。。。。。。
枯草青:“。。。。。。。。”
那模样,那气味,那味道,恩~就跟真的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枯草青咀嚼吞咽后,却发现体内并没有摄入大量的药材精气,恐怕他这个老江湖也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吧?!
从那天之后,枯草青再也不提自己买药的事了,就跟着高止戈同出同吃。。。。。。。
可惜,高止戈也是个“穷光蛋”。
这些年来,他因为乐善好施,喜欢接济那些酒肉朋友,所以本身是没有多少可以调动的流动资金。
也是如此,直到这都快一个多月过去了,枯草青还是只打通了十个穴道。
离小周天境界的五十多个穴道,还差得远呢!
如今深陷困境,为了等待那不知道何时才能到来的救援,枯草青也只能用别的方式来增加一些自己的生存能力。
而他嘴角的血迹,便是他吃掉那团血肉骨杂后留下的痕迹。
不过到底是什么肉?
枯草青却是心知肚明!
那个味道,枯草青在三百年前也曾品尝过,那时候他还没被那位好心的青城山道士收留,某天看到饿死在身边的同伴。。。。。。。
这算是枯草青最不愿记起的记忆。
至于他为什么笃信会有人来救他?
那是因为步云生的人还在外边!
他们对于步云生的忠心程度,枯草青可是看在眼里的。
别说步云生现在生机渺茫,就是步云生已经死在了这鬼蛊洞的坍塌之下,他们也一定会为他收敛尸体。
至于枯草青,那只是顺带的。
除此之外,这次地震让他想起了另外一段不愿回首的岁月。
“如果,真的是他的后人的话。”
枯草青口中喃喃,昏黄的眼眸里露出一抹复杂。
随后,只见枯草青往地上一倒,蜷缩着身子,用手枕着脑袋,缓缓的闭上了眼。
“呼~~~吸~~~”
渐渐的,枯草青胸膛的起伏也来越小,而呼吸却越来越长。
到最后,整个密闭空间内便再无声息。
这却是枯草青为了减少消耗,进入一种玄妙的蛙息境界。。。。。。。。
。。。。。。。。。。。。。。。。。。。。。。
人间春花五月天,一袭浅绿披薄纱。
妩媚的春风轻抚河边杨杨垂柳枝,吹开了那满山的夜花,也吹绿了田野和村庄。
到处是芬芳花香,到处是千姿花影,到处都是莺歌燕舞的画卷。
可谓是:
一树芳菲翩翩舞,抖落一地姹紫红。
一江春水婀娜舞,眼前天边一路歌。
在大山深处的方白苗寨更是美的出尘,每年五月后旬的这个时候,总会有许多方白男女戴银饰,穿戴新衣,从山顶、山腰、平坝向活动场地聚集。
这一天要举行傩戏、上刀梯、下火海、狮子舞、打花鼓。。。。。等等节目。
除此之外,自然也不会缺少那些走在田边、走在溪边,走在山林,为了自家的阿哥、阿妹放声高歌。
却是为了结一段不期良缘。
而这,就是亚努节!
所有苗人们一年一度的重要节日之一!
年复一年,至今已经流传了几百上千年了。
今天,正是节日开始的时候。
整个方白苗寨却没有丝毫喜庆的氛围,不仅如此,空气中甚至还弥漫起了一股死寂的味道。
“咔咔咔~隆隆隆~呜呜呜~”
挖掘机来来往往,挖去多少尘封旧土。
渣土车去去回回,破灭多少人的希望。
原本依山伴水古老的苗族吊脚楼已经少了大半!
为的就是节约时间,加快进度。
哪怕这样每次来回只是快了一分钟、一秒钟的时间,只要能加加快,只要是妨碍了“施工”的,通通都是推掉,推掉!
第441章 奇怪的卦()
如此这般,从鬼蛊洞到方白苗寨大门的这一段路,已经彻底沦为了黄土坡。
如果这会儿有人从高处往下俯视,就会发现再也没有了从前的古老莽荒,有的只是尘土飞扬与现代机械的轰隆噪音。
寨子里,每个人,无论是施工队、方白苗人,还是有着真气护体的王小牛、王刚一行人,眼中都充斥着密密麻麻的血丝。
深深的疲惫,折磨着每个人。
距离鬼蛊洞的坍塌已经过去二十几天了。
步云生他们原本所在的那处溶室,早在四天前就被盾构机强力的刀盘打通了。
可是所有人的心也是在那一刻都悬了起来!
因为溶室内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
这就意味着步云生他们应该是掉下鬼蛊洞第二,甚至是第三层的位置。
情理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毕竟以那样的坍塌程度,这脆弱的喀斯特地貌溶洞承受不住才是正常的。
不过,虽然这表面来说算是个坏消息。
但实际上只能算是半个坏,还有的一半是好的!
因为人虽然还没找到,但至少也没有发现尸体不是吗?
活着,活着死了。
在没有发现之前,任何一种可能都在了50%的机会。
就如薛定谔的猫一样,即是生,也是死。
然而这段时间也是最难熬的。
他们既希望能马上找到步云生等人,也也在恐惧!
恐惧着施工队在下一刻就从坍塌的岩石泥土中挖出几具残缺腐烂的尸体。
而此时,在方白苗寨中,一栋靠着“工地”的吊脚楼内。
一位身着黑色西装,年约60多岁,留着微白络腮胡,气质刚强,却满脸疲惫的平头中老年男子,正透过敞开的窗户看着外头往返不停的施工人员,头也不回的说道:“浮先生,结果如何?”
在这位中老年男子身后三米外,吊脚楼客厅最中央,一位同样也是六十来岁,身着青色长衫大褂,眼神清亮,背对着他的老头儿正坐在一张老旧木制方桌前。
他正专注的看着老旧木制方桌的桌面,确切的说是看着上面的三枚华国发行的一元硬币,微眯着眼睛里头不时闪过诧异。
听到了平头中老年男子的话,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淡淡的道:“元亨利贞。勿用有攸往,利建侯。象曰,云雷屯,君子以经纶。”
“我说老哥,什么元啊、云啊我们这些大老粗都不懂,说点我们能听懂的!”
算命老头儿身旁,一位魁梧敦实,皮肤黝黑,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无形煞气,仿佛杀猪屠夫一般的中老年男子,粗声粗气的说道。
“云雷屯,是大吉大利之卦!”
算命老头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无语,随即收敛了神色道:“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会为老爷子占卜上一卦,不过之前的卦象懵懵懂懂扑朔迷离,唯独今天,是个大吉之卦!”
“看来,老爷子应该是没事。”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