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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箩不由皱了皱眉,原本以为伊泽送雨翠玉钗只是顺手送的,她并没有多做他想。可若是特意记下了雨翠喜好投其所好的话,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伊泽对雨翠怕是有了什么特别的想法了。
莫浮箩想到这,不由又细细看了眼雨翠。唇红齿白,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别提多水亮了,任谁看了也会喜欢吧。
只是,不知雨翠这丫头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莫浮箩是不希望他俩之间发生什么。就凭伊泽是李尤歌的手下这一条,就够她反对好几回了。
莫浮箩虽然已经开始后悔帮伊泽送了这玉钗,可眼下东西已经送出去了后悔也没用。
想了想,朝着雨翠露齿一笑,并没有直接否认玉钗不是她买的也没有应承下来,只是伸手将雨翠手里的钗拿过来,笑道:“我帮你带上。”
雨翠对于莫浮箩回应给自己的笑容很是意外,没想到一贯冷冰冰的阿箩姐姐笑起来这么好看。真是越看越好看,再想到阿箩姐姐选的玉钗竟然就是自己喜欢的那一支,好事全让她遇上了,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刚才还在气莫浮箩不帮着自己的事,现在却完全忘了个干干净净。
莫浮箩对于没说出玉钗是伊泽送的这件事,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小心地帮雨翠顺了顺头发,将玉钗轻轻插在了头上的发髻上。
“阿箩姐姐,好看吗?”雨翠晃了晃头,拉着莫浮箩的胳膊忙问起来。
“嗯。”莫浮箩点了点头,看着雨翠那瞬间就漾开的笑容,不由心下一叹,眼中闪过一道暗色,一把按住了雨翠抓着自己的手肃声道:“待会出去找左凤小心点,别再被人发现了。”
雨翠忙收回了笑,朝着莫浮箩郑重地点了点头。
“放心吧阿箩姐姐。”雨翠朝莫浮箩做了保证。
“我看左凤也好的差不多了,等他完全康复之后,我还有件事情要找他。”
“哦?阿箩姐姐找他有什么事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莫浮箩找左凤,那自然是因为了左凤的父亲左竟之,不过这件事她却不能让雨翠知道。不过左凤也是个聪明的,原先跟了他大半天也没有找到左竟之,现在开口让他带着莫浮箩去找人,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左竟之她非见到不可。
莫浮箩想到这,不由握紧了手。
“啊,阿箩姐姐你捏疼我了。”
莫浮箩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捏着雨翠的手,一时的用力几乎差点将那丫头的手指捏断。忙发放松了力气,雨翠才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一看之下,原本白净的手背上被抓红了一片。
“没事吧?”莫浮箩很是过意不去地问着雨翠。
“不要紧的,你瞧,不红了!”雨翠只是那一会叫疼了一下,立刻又笑了起来,还抬起手在莫浮箩眼前晃了晃。
白净的小手在视线里摇晃,阻断了直至射到莫浮箩眼里的阳光,她突然脑子里闪过了一道什么,可快地很并没有捕捉到。
“阿箩姐姐,你怎么了?”雨翠将手收回,试探着问着蹙眉的莫浮箩。
见莫浮箩没出生,以为是生了自己的起,忙又解释道:“我真不疼了阿箩姐姐,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嗯。”莫浮箩朝雨翠淡淡地应了一声,又望了眼这片梅林,方才心口越过的一阵不安感慢慢淡了下去。
“没事了,我们回云秀楼吧。”
莫浮箩在小院里同雨翠分开,自己则回了房间。将房门轻轻掩上,走到床边坐了下去。
桌上放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满了花瓣,正是沈执羽采的那一篮子。
那天她匆匆离开了沈执羽的院子,心里恍惚,手里却是抓着篮子没有放下,等到想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回了崇山园。
想到这里,莫浮箩不由笑出了声。
偏头看向枕头,慢慢将视线移到枕头边上,那里赫然躺着一个木盒。
莫浮箩从怀里掏了掏,拿出了一只小巧的铜钥匙。
那天回来后,莫浮箩怕钥匙丢了就将它上面穿了一小簇黄色穗子,此时拿在手里,穗子一下一下扫着手心,竟然有些痒。
看了眼木盒上的小锁,莫浮箩将钥匙插进去一转,只听一声极轻的响声,小锁便被打开了。
木盒里面躺着一个十分精致小巧的圆形盒子,隐隐发出一股香味。莫浮箩将圆形盒子拿起来放在眼前,看了看,缓缓打开。
里面装满了白色的药膏,凑上去闻了闻,香味越发浓郁扑鼻。
这就是沈执羽送给自己的“祛斑药膏”,就算莫浮箩不懂药理,却也能看出来这必是好东西。
垂下手慢慢抚向小腹的位置,想着隔着衣服落在皮肤上的那道深深的疤,莫浮箩的心里,头一次在意起留疤这件事来。
第七十七章 暗格()
当夜,莫浮箩小心地将沈执羽给的药膏涂在了伤疤上。
药膏一触到伤疤,就有了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传来。莫浮箩刚跟着这股漾开的凉颤了颤,疤痕处竟然又传出了温热之感。忍不住伸手触了一下,还是真温温热热的,确定不是错觉。
这温热感并没有立刻消失,而是待了好一会还是那样。莫浮箩拿出一块纱布将疤痕位置包上,将披着的外衣拿下,只留了一身里衣。
做完这一切,莫浮箩刚想吹灭烛火就寝,就听到了叩门声。
“阿箩姐姐你睡了吗?”
莫浮箩一听是雨翠的声音,不由停下了吹蜡烛的动作回了一声:“还没有,什么事近来说吧。”
雨翠轻轻推开门,朝身旁扫视了一圈见依旧是静悄悄的没有旁人,才慢慢将身子探进屋里,转身又将门小心地掩上。
看着雨翠一副小心谨慎完全不似平时那样大大咧咧的样子,莫浮箩隐约觉得姓许这丫头要说什么要紧的事。
难道是左凤出事了?
谁知雨翠进了屋之后,却从袖子里掏了掏,将白天莫浮箩给她的那支玉钗拿了过来。
“怎么了?”莫浮箩神情未动,嘴上却向雨翠问了起来。
“阿箩姐姐,我发现这玉钗里藏着个暗格。”雨翠拿着玉钗的手在莫浮箩眼前晃了晃,正色说道。
“嗯?”莫浮箩不由心下一晃,这一瞬间就在蹿出了数番思量。
借由一些小巧之物传递或者隐藏什么秘密的事她不是没听过,只是这支普通的放在小街小巷里叫卖的玉钗,能有什么秘密?再者,莫浮箩又仔细回想了下伊泽送玉钗时的表情说辞,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雨翠说暗格,究竟是什么暗格?
莫浮箩不由来了兴趣,眼神挑了挑,示意雨翠继续说下去。
“阿箩姐姐忘了么,我家里原先是做玉器生意的,我虽然手艺不佳,可从小耳濡目染,对着玉器首饰之类的也算是颇有研究。这支玉钗我起初只是觉得做工精致,虽然质地普通却不是不曾见过的样子,于是就喜欢上了。”雨翠缓缓道之,完全不似平时那般毛躁,反而此时表现地格外冷静,她砸了咂嘴继续道:“姐姐送了我这玉钗后我自是喜出望外,拿在手里把玩许久,也是因为我对这玉器有些研究,所以才发现了那个隐藏地极为巧妙的暗格。”
话已至此,莫浮箩算是明白了雨翠来找自己的原因了。
不过,这玉钗就算是被发现了有什么暗格之类的,也不用如此小心翼翼,大半夜地来找她吧,莫不是里面还藏着什么秘密?
莫浮箩想到这,一贯清冷的面色也不由地紧张了几分,连说话的声音也刻意压低了些,忙问雨翠:“莫非你从里面发现了什么?”
“是呀!”雨翠大喊了一声,随即又突然捂住嘴吧压低了声音,往莫浮箩身前凑了凑,细声说道:“本来一支不起眼的玉钗有个暗格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可我在暗格外面发现了一枚不显眼的印记,而这枚印记我小时候见过。”
“什么印记?”莫浮箩也跟着紧张起来。
“是邻国古秘的印记。”
“古秘?你确定?”
“是!”雨翠郑重地点了点头,又解释道:“因为小时候父亲曾经为古秘的一名富商做过玉器,古秘人都习惯在玉器上刻印,我恰巧看到过那些印记,因为那印记很特别我印象很深。跟这玉钗上的印记是一样的。”雨翠语气十分肯定。
古秘与大济接壤,原本只是一个小国。两国多年来一直相处友好,可是近几年随着古秘的兵力越来越强盛,隐隐有了大济压制不住的势头,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