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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也很困难,这一百保不准还是校长自己掏的腰包。”严菲很知足,这钱多少不要紧,关键是学校有这心。再说了,她们一学期的学费才多少钱?也就二十六块钱!这一百元差不多就是退了她的两年学费。
“你倒是不嫌弃哦!菲丫头,你给爷爷透个底,你说说,你现在有多少存款了?”骆老头好奇死了!这两年他是看着俩小的在那里忙的昏天黑地的,罢了一个生意做到了城里,一个两年读完小学。都不是简单的孩子,若是老骆家出这俩小的,那何愁骆家不辉煌。
“不可说、不可说!正所谓财不外漏!”严菲又把钱塞进红包里收了起来,道:“爷爷,您老想吃啥?今晚我请您吃好的!”
“你那钱都装起来了,拿啥请我吃?”骆老头嘴上这般说,脑海里迅速闪过好吃的菜名,最后筛选出了三个,又来了个三选一。
“这张钱不能花,我收藏啦!作为您的孙女,我对收藏还是挺了解的。”严菲笑嘻嘻地说道,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满是皎洁的光。
“得!我可不记得自己教过你什么收藏之道。”骆老头转身欲走,又想起:“那今晚到底吃啥好吃的?”
“您最爱吃的红烧肉!”
从严菲进了这门,骆家小院的伙食可比以前高出不止一个层次。骆老头虽然在花钱这方面没有概念,有就花没有就算了。但这样他也明显感觉到,小丫头贴了不少伙食费,每个月还交十块钱房租。
“菲丫头,你跟我来一下,我送你个状元礼!”
“爷爷,您的心意我领了,您那些宝贝可都是您的心头肉,我可不敢收!”
严菲见骆老头要带她去他的收藏室,急忙推辞道。
“你只管来,我酌情给!”骆老头心里却是有点疼,他想着若是小丫头再拒绝一次,他就顺水推舟,不给了。要知道他的收藏可从来都是见进不见出。
严菲也是一直好奇那间屋子,她在骆家小院住了两年可一次都没进去过,甚至靠近都很少。
骆老头心里思索着哪件收藏送出去好,又瞄了眼正在四处观赏的严菲,防着她的小手乱摸乱碰。
“爷爷,您说,那邓爷爷的那杆烟斗就没有办法得到了吗?您都等了大半辈子了!”
严菲暗暗心惊骆老头的收藏之杂、之多、之精。大到金丝楠木的屏风,小到迷你版鼻壶。她忽然想起老严家那块碑,想着该怎么开口问问那碑的事。
“给你套文房四宝吧!哎~老头子我就收了这么一套,宝贝了半辈子,便宜你了。”
骆老头心尖尖跳痛了几下,那文房四宝可是出自唐朝大家之手,无论是品相还是艺术价值都无可挑剔。
“谢谢爷爷!”严菲笑的眼不是眼鼻不是鼻,文房四宝的盒子就压在她的手上,心里无与伦比的美,就好像有了这文房四宝,从此她就迈入了大文豪的行列。
“去吧去吧!我要吃肉,我得补点肉。”
骆老头扭过头不去看那个盒子,心里疼的不忍直视。
“嘚来!您就瞧好吧!”
严菲去市场挑了条最好的五花肉,又选了条蝶鱼。她打定主意,今晚要露绝活了,清蒸蝶鱼,红烧肉炖土豆,一碟蒜蓉菠菜。
饭桌上,骆老头吃的满口留香,肚子胀了,眼睛还想吃。
“小菲呀!你以前藏私了,这才是你的水平呀!太香了,可是以后就吃不到了。”
骆老头抱着肚子靠在椅背上感叹。
“爷爷,这还不简单,以后想吃了,您给我电话,我回来给您做。”严菲咯咯直笑,也不解释藏私的事,她的厨艺上一世就好,江如晨也曾夸她厨艺堪比四星级大厨。
“好!以后你寒暑假都回来,你的小屋我给你留着。”
骆老头真把她当孙女儿了。
“爷爷,有那么一块石碑,碑文是复杂的繁体字,用石皮浅刻而成,从后面看就是一块石头……”
严菲细细描述了那块碑的形状大小和细节。
“碑在哪里?”骆老头忽而坐直身体,严肃且认真地问道。
“是我二叔以前抬回家的,现在还不知道在不在?”
“这碑应该是从后山出来的,那后山深处曾是羌族的生活基地。若我猜测的没错,你二叔肯定是找到了羌族部落遗址,那碑可是具有研究价值的。你看到的繁体字可不是汉子,那是羌族的文字,它形似繁体字。”
骆老头想着是不是自己该去见见小丫头的这位二叔,那羌族迁徙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找到过,这二年却出土了好些羌族的器件。
“羌族部落的东西?我还想着……石头是玉石原料啥的?不然也不值钱啊!”难道二叔会将别人的墓碑抬回家?
“或许是玉也说不定,兴盛时期的羌族部落也是相当有实力的,他们选中的石头,又怎可能是普通之物呢!不过,不见到东西这也只是猜测。”
骆老头是个古玩迷,只要听到有这么个好东西,心里焦急的就想一睹为快。
“那还确实有点儿价值!”
正如赌石。赌石这种事她也曾听过,翡翠在开采出来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其内的好坏,须切割后才能知道翡翠的质量。但不会全部剖开,那样也就没了赌石的意义和趣味。
第41章 路遇打劫()
近来几日,严菲每天都在县城里闲逛,像个孩子般,每天都在找好吃的好玩的,顺带买点新房里需要的。
进城后,她没有去向往的学府认路,也没有去新华书店选书,她的心思多是放在吃的上。严柱虽没说什么,但也已经发现她的反常了。他心想着,那个拼命三娘哪儿去了?
严国栋更不会说什么,他每天跑的不见踪影,每每深夜归来,凌晨消失,有时还会几日几日的不回家,即便回来也是和严菲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严柱觉得严菲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心思却越来越重了。以前有什么想法和打算都会给他说,现在很少与他交流了。他有种地位被严国栋抢走了的错觉。
这个午后,阳光透过树隙撒了一条街,严菲捧着一碗手工酸奶边吃边逛,精致的小鼻头动动,烤韭菜饼的味道飘过来,她狠狠咽了口口水,这味香的闻闻都能让人流口水。
“小孩,过来!哥哥们和你商量点事。”
闻声回眸,严菲大眼珠漆黑如夜空,纤长微卷的睫毛忽闪忽闪,好似会说话般望着喊话的小年轻。
“就叫你呢!发什么傻?过来!”小年轻黄色的刘海儿很是扎眼。
“小破孩,叫姐姐干嘛?”严菲见这小年轻痞里痞气的,便觉有些好玩。
“你是谁的姐姐?”小年轻身后走出来一个长发飘飘的美女,耳环很大,眼影很重,眼线很粗,“你眼瞎啊!杜哥叫你呢!你瞅啥呢?”
“我就看看是谁家的狗在叫?”严菲站定后,收起了笑容,韭菜饼的味道还在往她鼻子里钻,她的小鼻头又动了动,显得极为可爱,像个贪吃小鬼。
“小破孩?你说我还是说她?”叫杜哥的小年轻指着刚刚说话的女孩问严菲。
“说你!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你家的咋样?”
小年轻身后几个小男生看怪物似的盯着严菲,都觉得眼前的女孩胆子大的有点弱智。
“杜哥,让我替你去扁她一顿吧!”一个剃了小平头的男生站出来说到。
“滚!有你什么事?别添乱!”小年轻用他白皙的'五指山'压在了平头男的脸上,让平头男不堪重负地退了两步。
“小丫头,我家没养狗!倒是前面有一只挡了路。”
“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看来都被我遇上了!”
严菲觉得有点没意思了,撇下一句后转身就走。
“杜哥?”几个小男生争先恐后地准备去拦住严菲。
杜哥微一点头,几个小子就跑上去了。
严菲本想一走了之的,她还真没有什么独门绝技能以一敌众。不过,这些天有那么几个人在她身边晃了很久,她一直想找机会试试这些人是什么目的。
“怎么?狗急跳墙了?”严菲转过身对着叫杜哥的小年轻问道:“咋?想找死?”
“我就不明白了,你这小不点是哪儿来的自信,口气大的也不怕闪了舌头。”杜哥似乎……反正很反常,如若是平时,早就一脚飞踹上去了。
“来吧!以大欺小、以强凌弱吧!反正你们也没有什么道德底线,反正弱肉强食也是你们常干的事。”严菲斗嘴的同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