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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舒小语端着药来到叶初夏的房间。
进门当即一愣,待回过神来既是惊喜万分:“娘娘!您没事了?!”
叶初夏站在窗前。侧首看舒小语,见她朝自己眨了眨眼,又瞥了瞥门外,当即了然,眼里含笑道:“我没事了。”
舒小语将药放在圆桌上,疾步冲上前一把抱住叶初夏,红了眼眶道:“娘娘你终于没事了,你可吓死我了。”
叶初夏拍了拍舒小语的脑袋,以示安慰。
像是想到了什么,舒小语从叶初夏的怀里退了出来,擦了擦眼角:“瞧我,一激动忘了告诉娘娘青姑姑正在门口候着呢,说是想求见娘娘。”
说罢,舒小语转身朝门口喊了一声:“青姑姑,进来吧。”
话落,青姑姑的身影映入眼帘。
“奴婢参见千宁公主。”青姑姑朝叶初夏行礼。
叶初夏看着青姑姑,道:“青姑姑这么一早就来了,可是有重要的事?”
青姑姑没有立即回答叶初夏的问话,反是打量了叶初夏几秒,又见舒小语似因激动红了眼眶,心里不禁松了口气。
她们不像是作假,主子的担心是多余的。
“奴婢是奉皇上的命令,前来探望千宁公主。”青姑姑不卑不亢的回答。
闻言,叶初夏轻笑:“青姑姑回去禀报宁皇,初夏已经无恙,多谢宁皇惦念。”
“那奴婢就回去了,千宁公主好生歇息。”
说罢,青姑姑退出了房间,待她离开之后,叶初夏看着青姑姑离开的方向道:“看来这薛玉还不是很相信我们,所以才会派青姑姑一大早就来打探情况。”
舒小语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朝叶初夏挤了挤眼:“初夏,我刚刚的演技怎么样?眼眶都憋红了!”
叶初夏好笑的看着舒小语:“烨安呢?”
“天色还没亮的时候。皇上就去找宁国皇帝了,到现在还没回。”
叶初夏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目光重新移回窗外,良久,说不清是何滋味的幽幽长叹了一口气。
这场来势匆匆的闹剧,薛玉所期颐的骇浪,注定只能草草收尾了。
临近中午,卞烨安才回了殿院,看到叶初夏坐在院子的石椅上,脚下步子顿时快了些。
“初夏你没事了?!”语气惊喜中带着紧张,一双黑眸亮晶晶的盯在叶初夏身上。
叶初夏忍笑看了卞烨安一眼,装的还真是像,口中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就全好了。”
卞烨安脚下步子不停,上前紧张的抓住了叶初夏的手,触到温热并不冰凉,才微微松口气:“好了也要修养几天,你现在身子骨太弱,外面风大,快回房。”
叶初夏乖顺的随着卞烨安回了房内,将门窗关好之后。两人忍不住相视一笑。
“宁国皇帝那边怎么样?”叶初夏先开口问道。
不待卞烨安回答,房门突然被叩响,白云光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带着几分焦灼:“初夏,皇上在吗?”
听出白云光语气里的异常,叶初夏连步上前将房门打开,错开了身:“烨安在,进来说。”
卞烨安看着白云光问道:“云光,怎么了?”
“那个有云形伤疤的男人自尽死了!”
闻言,卞烨安到没有太大的反应,轻应了一声。然后道:“那男人于我们来讲本就没有什么用,死就死了吧。”
听卞烨安这么说,白云光才放下了一口气:“不误事就好。”
说罢,白云光目光一转,紧接问道:“皇上,那薛玉可信了我们?”
卞烨安点了点头。
见此,白云光仍旧有些疑惑的道:“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卞烨安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语气淡淡:“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按照薛玉的要求办事就行了。”
见白云光的表情更加疑惑,叶初夏浅笑起来,接着卞烨安的话道:“只要再演好这快要登场的一出戏,我们就要回乔国了。”
“戏?什么戏?”
叶初夏浅笑不语。
顿了顿,叶初夏接着道:“薛玉之前一直不肯放我们走,是因为与我们的联盟尚未达成,现在我们已经答应了与他联手,他自是不会再拦着我们回国,更甚至,他比我们还希望我们可以早日回到乔国。”
白云光点头,这个他倒是可以想的通:“薛玉隐忍了那么久,现在怕是一刻也不愿再多等了,我们早一点回到乔国,就能早一日集结兵力和其他番邦联合围攻宁国。”
叶初夏表示赞同白云光的说法。
一直不说话的卞烨安忽然道:“初夏……你的身体真的没事?”
一双眸凝在叶初夏面上。卞烨安紧紧盯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随着卞烨安的话出,白云光也正经认真了起来,认真的看着叶初夏。
叶初夏示意卞烨安白云光两人安心:“别担心,我真的没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不禁没有感到不适,还觉得比以前好些了。”
卞烨安最为在意的还是叶初夏的身体,叶初夏病重时他的那种恐惧、畏怯还未从心里完全散去,仅是回想当时,便又一阵心有余悸。
确定叶初夏是真的没事以后,卞烨安才放下了心。
听到叶初夏的话。白云光凝眉思索片刻,迟疑的道:“难道薛玉对初夏用的毒,刚好可以克制初夏体内散人仙的毒,以毒攻毒,所以初夏不仅没事,身体反而更好了?!”
话出,卞烨安眼中闪现几分欣喜,若真的可以克制初夏体内的散人仙,那真是太好了。
白云光想法与叶初夏不谋而合,但怕是空欢喜一场,叶初夏只道:“现在先别想这么多了,待一切事情结束以后再说。”
两日之后。
宁国皇宫布上一层紧张的气氛,尤其是宁国皇帝的寝殿中,宫女太监们大气也不敢喘,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惊乱,脚下步子迈的格外小心翼翼。
浓重的药味弥散在宁国皇帝的寝殿中,寝殿门口跪着一群瑟瑟发抖的御医。
“啪!”的一声,通透的白玉杯碎在了地上,薛玉瞪着一双眼,怒视着跪在面前的御医:“废物!连皇上的病都看不好,要你们有何用,来人。拉出去乱棍打死!”
御医面色惊恐的拼命磕头:“主子饶命,主子饶……”
话没说完就被侍卫堵住了口,挣扎着欲逃脱出侍卫的钳制。
“住手!”轩辕景不知何时来了,站在不远处阴沉着脸看薛玉,“放开他。”
轩辕景一直都不喜欢皇兄的这个男宠,男生女相本就是为不吉,何况这薛玉不仅恃宠而骄横行后宫,就连朝堂之事都要管上一二,却无奈皇兄对他极其宠爱。
“奴见过景王爷。”薛玉对着轩辕景行了个虚礼。
轩辕景也不在意薛玉的礼数,对御医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御医已经吓得浑身瘫软。双腿软的支不住身体,又恐多呆一秒小命不保,急急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寝殿,好不狼狈。
轩辕景绕过薛玉,往寝殿里面走,边走边道:“皇兄怎样了?”
薛玉跟在其后,道:“皇上刚刚又咳了血,现在昏迷过去了。”
闻言,轩辕景眉峰深深簇起:“前两日皇兄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开始咳血昏迷,是何病症御医可查了出来?”
薛玉摇头。似剜心般焦灼,又带着气恼的道:“这群庸医,什么病症都没有查出来!”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龙榻前,皇后坐在床沿上捏着手帕不住的擦拭着眼泪,眼眶已经哭得红肿。
宁国皇帝脸色惨白双眼紧闭的躺在龙榻上,似很难受的拧着双眉,地上不远处放着一个痰盂,里面尽是咳血。
见状,轩辕景握紧了拳,好半天才哑着嗓子拱手对皇后道:“皇上洪福齐天,定会……定会没事的,娘娘也要顾好自己的身子。”
看到轩辕景,皇后一瞬间眼泪流的更凶,抽泣着断句残言的道:“皇弟,你皇……皇兄若是,我……我可……”
轩辕景心中也难受的紧,喉结上下滚动:“皇嫂,皇兄会没事的,我……我回去便为皇兄去寻神医,皇兄定会没事的。”
自宁国皇帝登基之后,轩辕景便将对宁国皇帝的称呼从皇兄改口为了皇上。如今情不自禁喃出了久违的称呼。
一个大男人,此刻也是红了眼眶,与之相比,一旁的薛玉倒显得格格不入。
正说着,昏迷中的宁国皇帝忽然又猛咳了起来,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