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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的俊彦"唰~"的一下沉了个底朝天,随即抬头,狠狠地剜了眼潇瑶,恨不得一掌劈死她,可一看她娇娇弱弱的,又下不了手。
真的让人冒火啊!
潇瑶擦了擦嘴巴,嘟喃道:"那个,你这里真的没有镜子么?你看啊,我头发要是保持现在这个样子,一会儿到城门口会被发现的,所以没有镜子也必须有镜子啊!"
"第二个抽屉了,自己拿!"
"知道了"
乖巧的声音,面具男偷偷看了眼,不禁勾了勾唇,还有乖巧的小模样,呵~很可爱!
潇瑶伸手想抽来抽屉,只是任由她怎么拉都没能把抽屉拉来,嘿!这个臭箱子存心和她作对的吧!居然抽不开,抽不开怎么拿镜子,那不了镜子她怎么扎头发,扎不了头发她怎么出城啊!
嗷呜呜呜~
再使劲抽,没动,潇瑶咬牙呼了口气,再猛地一抽,抽屉一下被抽动开来,她整个人往后仰去,重重地撞进了面具男怀里,忽然,一股男人独有的荷尔蒙纷纷飘进她鼻翼里。
终究,与宫墨遥不一样啊!
潇瑶垂下双目,很正经地直起身体,伸手拿出镜子立在桌子上,不顾身后的目光,径自把一头青丝盘起来,用梳子卷了卷两侧的龙须,询问:"有簪子么?"
愣了好一会儿的面具男嗯嗯啊啊说有,随后不自然地替潇瑶插在头发上,不禁脱口了一句:"很好看!"
"诶谢谢!"
面具男:""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
潇瑶擦掉脸上的妆容,垂目撇了右手手腕上的红痣,抬头又朝面具男傻笑:"这里,有颗痣哦!宫墨遥知道。"
面具男皱皱眉,随手捞起毛笔点了点墨,在潇瑶手腕上画了一圈,似乎不够好看,直接摘下脖子上的挂坠置在潇瑶手腕上绑了两圈,又给她另一只手腕画上一朵墨梅。
没想到他还会画画啊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宫墨遥的暗卫已经遍布都城之外的城镇,有得甚至远达边缘的平湘国、邶梓国边境探查。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主子,属下们无能,没能追上夫人,请主子责罚!"东方等黑衣人跪在宫墨遥跟前,恭敬地等候主子发落。
床榻上,男人苍白着俊彦,吃力道:"继续找,直到找为止,咳咳噗~"
宫墨遥话还没说完,一口暗红的鲜血就从他嘴里喷出来,染红了床沿边上的两双白靴子,有一双是宫墨遥的,还有一双较小的,显然是女人的靴子,那么就是潇瑶的了。
白色的靴子此刻已经变成红色的靴子。
东方急忙站起来掀开床帘,担忧道:"主子,属下还是让西言来给你看看吧!"
"退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本王的情况,还有,让南宫通知下去,防守暗御。"
"主子是!"东方缓缓放下床帘,领着众黑衣人退出了寝殿。
"东方大人,为什么您不劝劝主子,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她都把害成这个样子了。"
"是啊,我也想劝啊,可是我劝不动啊,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有点棘手,注意安全。"
"是"
东方吩咐完后,正要到出府,就在门口碰见了宫墨铖,他虽不喜宫墨铖,但是有事求于他,只好低声下气地问好。
"二王爷!"
宫墨铖淡漠地点点头:"宫墨遥没事吧!"
东方摇头,说只是急火攻心,引来体内的蛊毒,只要把这阵子挨过去,就没事了。
听完,宫墨铖笑了笑,越过东方径自朝宫墨遥的寝殿走去,东方也知道宫墨铖不会对主子做什么,索性没有拦,就由他去了,或许,宫墨铖能劝得动主子呢!
"啧啧啧,左看右看,你是不是要死了。"随着门被推开,宫墨铖痞气的嗓音传进寝殿里。
宫墨遥依旧闭着眼睛,不屑搭理,他来这里不就是想奚落自己么?哼~也许他最看不惯宫墨铖的,就是这一点,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每当自己遇到什么事,宫墨铖就会第一时间赶来嘲笑,越看越不爽啊,要不是自己现在动不了,宫墨铖怎么会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突然,床榻微微往下凹去,宫墨遥睁开双眸,冷漠地盯着一脸笑意的宫墨铖:"我说怎么会有一股臭味啊,原来是你啊!"
真的是一句话不带刺,那他就不叫宫墨遥啊!
宫墨铖抿唇:"你不说我你会死啊!"
第二百五十六章:暗御寒煞殿()
"呵~你太抬举你了,来这里做什么?"宫墨遥拉起被褥把脸挡住,他实在不想看见这个家伙,从小,宫墨遥就是盯着这张脸长大的,反正就是越盯越讨人厌。
"诶~我来看我三弟不行么?"宫墨铖丝毫不介意某人此时臭臭的表情,而且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宫墨遥不待见了。
今天来呢,他只是想来确定一件事而已,弄清楚了,他自然会走。
宫墨遥拽开被褥,支着手肘撑起上半身,试图想爬起来,只是才支起一半,双臂一软,又倒了下去,似乎知道自己撑不起来,宫墨遥也就不再多做挣扎,抬手将眼睛挡住,淡淡地说了一句。
"想问什么就赶紧问,问了赶紧滚!"
本来情绪还不算太坏,可宫墨铖一来,他的情绪可谓是坏到了极致。
闻言,宫墨铖并不以为然,挑挑眉问道:"平湘国对于暗御寒煞殿宫主来说,似乎不是什么难事吧!居然能说得动咱堂堂三王爷亲自去请姻,以此来稳住两国之间的关系,呵~这件事,不该那么简单吧,锦钺宫主!"
锦钺宫主,正是宫墨遥在暗御寒煞殿一直用的名字,那么多年来,他一直不知道,原来,这个让人恐惧的锦钺宫主竟是与他从小长到大的弟弟,呵~真讽刺啊!
“锦钺”这个名字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就连宫墨铖都不知道,转来转去,这个神秘的锦钺宫主,就是宫墨遥了。
怪不得宫墨铖怎么查都查不到,就算有了一丝线索,一到宫墨遥这里就断了,这么一想,就对了。
宫墨遥移开手臂,静静地看向宫墨铖,并没有掩饰自己被戳破的身份。
"我来猜一猜!你的目的不是为了维护两国的关系,你宫墨遥可没这么好心,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你用潇瑶做诱饵,把故作要娶她为由,你料到了燕金的人会借此抓住潇瑶。”
“然后威胁你,而你,宫墨遥也认定一定会在这场所谓的婚姻中将燕金的人,可惜失算了啊,你说,潇瑶还会回来么?"
"就算回来了,你要怎么面对她,宫墨遥你难道不知道今日之事已不是说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你别以为她唯爱你一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所以我在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只要她爱我。"良久,躺在床榻上的宫墨遥才细喃细语。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就在他不在王府多日之久他就已经知道这样做会伤害到潇瑶,可是很多事情比潇瑶来得重要,这不是用爱谁多点就能衡量的,他底下跟随着一群庞大的弟兄,他不能感情用事,负了一直以来默默支持他的人们。
外人总是说他宫墨遥,不,说锦钺宫主有多么的残暴不仁,就算是追随他多年的手下都忍心杀害,可又有人知道他何尝想杀了他们,俗话说,不怕与敌人对抗,怕就怕敌人,是你身后最忠诚的弟兄。
当他在你背后狠狠地捅上一刀时,你会有多痛!
宫墨铖没有多说什么,丢下一句“你好好养伤”便扬长而去。
另一边,潇瑶跟着面具男已经在马车上颠簸了多日,别的她不知道,反正她的胃里早就翻涌一片。
"喂~你坐了那么多天不难受啊,能不能先停一天再走啊,我受不了了唔快停下来,我唔,我要吐了,唔"终究,马车还是没能及时停下,潇瑶也没来得及下车,哇的一下全吐在,呃呃,左侧某人的身上,那一身污垢真是让人不忍直视啊。
面具男阴沉着俊彦,抬眸狠狠地剜着潇瑶,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潇瑶低头不好意思地抿唇:"对不起啊,那个,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诶你要去哪里"
还没有碰到男人的衣角,潇瑶眼前的面具男早就没了身影,再垂目撇了眼应该遭殃的木板,很无语地吐了吐舌头,她不是故意的呀!如果,如果他提前一步停的话,那她就提前一步下车去,然后就能提前吐了,还至于吐他一身嘛!所以嘛,这,怪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