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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玉芝马上看清了接近的东西,赶紧停止了动作,不过我相信大洋彼岸美国东部的彤姐已经听清了那种异响。
我又把手机移到耳边,嘻笑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坏?呵呵……你不怕你听见?呵呵……你要挂啦?你都不想我吗?”低头看着两张美丽的玉脸仰视着我,羞涩的红霞在月光下我也能看清,正浮现在她们娇媚多情的俏脸上,但宝贝仍被她们中的一位紧紧挟着不放,且暗暗地磨动着。
电话里彤姐道:“想!特别的想!”
“哪想?”
“全身都想啦……好吗?羞死人了……”显然是彤姐用手掩着嘴说,生怕被她妈听到,不过之后的声音又恢复了正常:“好啦!不说了!噢!对了,台北现在几点了?我这里是中午12点26分。”
“我们时差相差11个小时,也就是说我这里23点多了。”
“啊!这么迟啦?对不起,这么迟还烦你!影响你休息了。”
“傻姐姐,我是夜猫子啦!何况我现在还没睡觉,你不是听到了,我正在享受两个美女吹萧的快乐,你要是觉得愧疚的话,回台湾后好好地让我从头到脚操个遍好了!”
“不跟你说了!晚安,做个好梦!啵……”电话便挂了。
她亲得虽然声音很轻,但我可以感觉出她心中的情意,不尽是感激。现在她脸上一定有些烫,说不定下面还有些湿。
“刚才谁啊?”两位小妈同声问道。
“老爸啊!”我呵呵道。
“胡说!”
“骗人!”
“呵呵!是一个朋友啦!你们也见过的,前几天到我们家的,叫杨彤。”
“噢!她爸在美国动手术么?”
“嗯!好了,别问这么许多,你们接着忙吧!我打个电话给十二姑。”于是我拨了电话。
“十二姑!你看了好长时间吧?要不要过来?呵呵……喂!别走啊!喂喂……你……”十二姑挂了我的电话,已消失在天台上。我无奈地笑笑。
然后我只好全心全意地和两位小妈在水池边大干了起来,把情欲都发泄在她们身上。
当她们每人都高潮两次后还想再要时,被我拒绝了。
我一拍她们的白嫩的屁股,笑道:“你们先回我房间,我过半小时后来,你洗干净了屁股等着我啊!”我已探察到玉兰姐的房门没锁。
“好吧!你快点啊!”小妈姐妹俩含情脉脉、依依不舍地样子,差点融化了我的心。
我淫笑道:“知道啦!你们什么都别,就这样回去吧!”
“啊?”小妈正准备穿小内裤,闻言惊道:“会被人看到的。”
“这层没什么人,就是看到也没什么!乖!听话,不然我不疼你们了……”
“是!”
“好吧!”两位小妈抓着衣裙,小心翼翼地下了台阶。
赤裸的玉体躲在门边朝里偷看了一眼后,才迅速闪了进去,狂奔而去。呵呵!这样子要是在大白天,在花园里……会有什么美景?嘻嘻……
桑岳、席蓉蓉、小芹和小茹等人已进入梦乡。
当两位小妈进了我房门后,迅速关上,倚在门后娇喘时,我已默运一口真气。
一分钟后,两股冷热真气运遍周身,心神也归于寂无。
突然,我迈腿跃出,直冲向水池。全身真气已全部提起,我已感觉身轻如燕,比昨晚轻灵得多。
我一步竟跨出两米外,啪!脚板在水面上一踩,借助水的浮力又是一跃,我清晰地知道大池水漫过我脚面时,我的身子又立即升起,向第二个落脚点跃去。
啪!啪!啪!
我已成功地踏水而过,但是快速地冲势仍疾速地向前冲,跃下了水池三米远,一脚踩在屋顶铁栏杆上,眼看着就要从四楼掉下,我赶紧双掌向前(空气中)猛拍一掌,打出两道劲道威猛的掌风,顿时刹住了冲势,身子向后倾倒。我又连忙双脚一用力,来了个后空翻,姿势虽不优美,站得也不稳,但化过了一险。
这前后还不到四秒钟的事,就让我尝到了成功的喜悦,和生死的惊险。虽然下面草坪不是什么水泥、石板地,而且依我现在的身手不会摔死,但重伤一定免不了的,因为刚尝试的轻功还不知如何降落用力呢!而我花家这栋主宅的高度确实挺高的,从四楼到地面(加拦杆)大约25米。这种高度是会摔死人的。
我这蛮撞的行为真是有惊有险。我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脚都有点软了,轻微地颤抖着。
可等我休息了会,又开始好了创疤忘了痛,提气一跃,已纵身跳上两米高的水池,稳稳地站住了。
大喜之余,我又尽力纵身向上跳,最高的大约竟可以跳至2米3、4的高度。
然后又反复在水面上试了几次。
我已越来越有信心了,控制得也越来越好,原来要踩点四下飞过的水面,已被我减到了三下。
喜悦中,我将真气对我的身体进行强化,比如所牵涉到的肌肉块、神经、筋骨,大概只除了头都一一裁培。而且两股冷热不同的真气融合在一起的时候特别舒服,所经之处更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很快我与她们约定的时间就到了,可我却好象有了经历了一天一夜那么长时间的感觉,与以前的感觉大不相同,以前运功时总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不一会一两个小时就到了,现在是怎么回事?是我又进步到另一境界了?如果是这样那可太好了!今后学什么、修练什么都会事半功倍大大的缩短掌握反费的时间。
这说明我学习能力大大地进步了。
嗯!值得庆祝,是需要好好地狂欢放松一下,找她们去。
可心里想的往往实际行动不一致,说是放松找快乐去的,但一路奔去,却一边暗运真气向四周空无一人的空间随意施展“御物”之能,如玩具室里的玩具、杂物房里杂物、天台顶上小花园的剪刀全都有如生命般的漂浮起来,各行其事地有如鬼附身,至于门锁、水龙头、抽屉、瓶子等物的控制在刻意施为下逐渐得心应手起来,只有练功房的兵器我不敢操控来玩,免得乒乒乓乓吵着了别人,更不用说那些敢想不敢做的摧枯拉朽大举动了。
首次我极想要一个偏僻宁静的环境,好让我发泄这充沛的精力和可怕的力量,最好是深山老林里,那样就是山被劈了也没人管。而这里不行。
所幸我虽不是乐天自足之人,但也是随性不自找无谓烦恼的人,尤其自修练《男尊阳功》和知道自己家族危机后,我懂事多了。
这层许多人都已进入梦乡,只有少数两三个人还在看电视。
轻手轻脚推开玉兰姐房门,真有种偷情私会的感觉,妙不可言。
魂不守舍且有些紧张的玉兰姐一看到我推门进来,连忙装着看电视,还打哈欠道:“小龙!这么迟还不睡?你来干什么?”
还真会明知故问,我嘻笑道:“偷兰窃玉!”
玉兰姐顿时俏脸剧红,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死相!你……”
我已飞快跳上香床,扑了过去,用饿狼扑食形容也不为过,但我姿态优美潇洒多了,在她惊羞间,我已一口吻住玉兰姐的嘴。
只两下,玉兰姐也不装了,双臂紧紧地搂着我,热情地拥吻起来。
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花开了,采蜜的蜂儿就来了。只是眼前就这么朵大娇花,让我备感珍惜和怜爱。
“小龙怎么还不来?都过十分钟了……”玉芝几分焦急,几分悠怨。
我顿时一震,我怎么差点忘了楼上还有两个尤物在等我,于是我不待听玉娇讲什么时立即直起身。却马上被已进入疯狂状态的玉兰姐用迷人的双腿勾住了我的腰,道:“你……你要去哪?”
“呵呵,不去哪,只是想换个姿势……”说着我搂着她的腰。
“什么姿势?”
双手微一用力,就将玉兰姐抱起身来,不用解释,她已自然地搂着我的头,深深按进她的乳沟里,由我乱拱。可当我跳下床,开门要出去时,玉兰姐立即停止了骚动不驯的纤腰玉臀,紧张道:“你要去哪?会被人看到的……”
“没事!”我抱着无法逃离的玉兰姐向四楼迈进。
知道无济于事的玉兰姐只好贴着我耳朵,低声求道:“小龙!走快点好不好?这走廊上随时会有人的,被人看见了,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有真气探察,各房里的动静我了如指掌,一两个未睡的人在津津有味看电视呢,没有危险顿使我少了几分刺激意味。所幸不了解状况的玉兰姐紧张担心得不得了,总算稍稍补偿了我的快乐。我当然不会自绝快乐地告诉她万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