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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多年里,阿健有那么多的仇人,还只有小小是唯一的女人。
对于那些男的仇人,阿健只用一个手段,杀。
可对这个将要面对的女仇人,他决定用一个比较温柔的报复。
“娶她。”
或许这是上天的旨意,原因刚才我说过了,他甚至想都没想就决定用这个手段了。
既然是上天的旨意,那青狼叫他忘记这话也就是白说了。
我也总是在想,人是改变不了命运的,因为命运是上天注定的,岂容人力可以改变。
因为听天由命是人最好的选择,否则就只有生活在无边的痛苦里。
“娶她!”这个信念越来越强,形成没有什么能够控制的意志。
他感到自己什么都干不去了。
没有什么需要比见到那个仇人更迫切的需要了。
晚上他两只眼睛盯着顶棚,睡意一点儿都没有。
那个仇人出现在他的眼前,笑容是那样迷人,声音也是那样的迷人。
他迎着她走过去。
“你是谁呀?”
“我是你的俘虏。”
那仇人笑得更迷人,“你在说什么?”
“我是你的囚徒。”
“囚徒?你怎么会是囚徒?”
“当一颗追求着自由的心,一颗从来没有被征服过的心,在见一面之后就被你俘虏了,心甘情愿的作了囚徒,一个只服从我的囚徒,一个只以你为唯一希望的囚徒。”
“你可真会说话。”
“我说的是真心话。从来没有什么征服过我,金钱没有,威权没有,狂风没有,暴雨没有,
我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被征服的感觉。没想到被征服的感觉这么好。”
没想到那仇人听这话之后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阿健一下子急醒了。
“必须见到她!”
“必须见到她!”
“必须见到她!”
他开始还打算找个机会,但最终却还是径直去了,因为他根本找不到任何与这个仇人有关的借口。
可惜,门房到里边仔细给他打听了的结果是,“我们家小小小姐昨天到美国去了。”
怕阿健不信,又补充说:“我们家小姐同北京的表少爷是有婚约的,你知道北京的表少爷就是外交总长的三少爷,他到英国去念了,小姐从来不落人后,非要弄张洋文凭,那样才配得上表少爷。好在我们家大少爷在美国念博士,老爷就答应了,昨天下午的船。”
“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听说得三四年,等大少爷一起回来。您找她有什么事吧?”
“没有。”阿健听后心中一片茫然,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象毫无理由地来一样,又毫无理由地走了。
门房有些怪异,“这个人是怎么了?”
第四卷 第九章
“我们都很担心你。”有一次红狼来外勤部,见了阿健。“忘了她吧,追求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会让人痛苦的。”红狼在注视着阿健,“不知有多少人家争着要把姑娘献给你,只要你愿意。把工作做好,什么都有,包括女人,相信我。”见阿健没有反应,他继续说:“上海滩什么样的好姑娘没有,为什么非那一个呢?再说你们不是一路人,很难走到一起,我不是说你们之间在地位上有差别,这不算什么,我是说你们根本就是仇人,这怎么有可能走到一起呢?!”
“秘书长,你不用劝了,我都知道,让我自己再想想吧。”
“最好。阿健,工作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
虽然脸上谁也看不出什么,但阿薇还是知道总裁是生了气了。
泽叔谁也没理径直进了办公室,几个随从都一声不响地找地方规规矩矩地坐下。
阿薇朝那个贴身侍卫阿力看了一眼,阿力凑到她身边,象唠嗑似地告诉她,“萧亚琪又来闹了。”
阿薇想了想,便找了水壶,敲门进去。
泽叔歪坐在办公桌后面,没做什么。
“水。”阿薇把沏好的茶送上去。
“放那儿吧。”
“谁又惹您生气了?”
“你坐下。”
阿薇坐在办公桌对面。
“没事吧。”
“没事。”
“叫谁吗?”
“不用。”
“听魏秘书长说大舅家那个表弟的事安排好了?”
“嗯!”
“安排到财务处?”
“嗯。”
“对大舅总算有个交待。”
“嗯。”
“听魏秘书长说五爷家那个叔已经保外就医了?”
“是。”
阿薇左一个话题右一个话题,泽叔只是一味地嗯嗯啊啊。
等阿薇再也想不出什么可说时,泽叔突然问:“你说说我该怎么处理她?”
“谁?”阿薇虽然知道是谁,还是还问。
“他们没跟你说?!”
“你是说小琪吗?”
“她有些过分了。”
“不过是跟你耍小孩子脾气罢了。”
“你帮我想想怎么处理她。”
“她是您的女人,能怎么处理呀?”
“都抓住我这个弱点了。”
“这是您最大的优点,作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不让她受伤害。没有比这样的男人更好的男人了。”
“那就可以利用这一点肆无忌惮地来对付我吗?”
“我总是觉得她是在跟您耍小孩子脾气。”
“她要真是个小孩子,倒没什么。”
“您就把她当成小孩子不行吗?”
“好吧,我听你的。有机会你见见她,告诉她,有些事不能一而再,再而三。”
“好吧。”
这时外边的秘书小姐打电话进来,说红狼来了。阿薇随即开门请他进来。
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一个二十左右的小子。
一见那两个人,泽叔忙站起来,迎上去。
“三叔。”
那个被叫三叔的人快步上前,拉住泽叔的手,“墨林啊,三叔今天来谢你来了。”
“三叔,您这就见外了。快坐。”
阿薇和红狼去倒水。
“过来。”那人叫过跟进来的小子,“墨林啊,这是我家你大兄弟。泽纪,叫大哥。”
“大哥。”那小子怯生生叫道。
泽叔拍了拍那小子,“都这么大了,有年头没见着了。做什么呢?”
“修车。”那小子依然怯生生地回答。
“什么地方修车?”
“‘大福’车行。”
“是吗?我的车就在那儿修哇。”
“我知道您的车。”
“那为什么不到我这儿来啊?”
“您是大老板,我不敢。”
“你这个臭小子,再有一回看我不揍你。”一句话,气氛一下子轻松许多。
“泽纪,以后就听你大哥的,他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见了吗?”
“是。”
“都修什么车?”
“怕是上海的好车都在咱们那儿修。”
“活累吗?”
“不累。”
“给多少钱?”
“一个月二十块大洋。”
“够花吗?”
“差不多。”
“好好干,要是钱不够花找大哥来,行吧。”
“嗳。”
“阿薇,去安排饭。”
“我们不在这儿吃。”三叔推辞道。
但最终还是留下了。
阿健到公司见没来,交待了下带着阿七和蚊子几个人就到老天宫去了。
二诸葛还是那副神神叨叨的样。上一眼就笑了,“撞桃花了!”
“先生,请您给我个明示。”
“等着吧,一时半会没结果。”
“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哇?”
“少则三年两载,多则一辈子。”
“先生,您说的是真的?”
“我跟你胡说过吗?”
“谢谢了。”
“不过,小子,你加点小心,最近你可要有大难临头。”
“死了吗?”
“看造化吧,不过你小子造化大,几次都没死了,希望这次也逃过来,就是逃过来也得剥层皮。”
“你再好好看看,咋一算都没好事呢?”蚊子说。
“你寻思是干啥呢?还好好看看,这都在脸上放着呢,还用怎么看啊。”
“我就不信了,你那是火眼金睛啊,一眼就看出来?”阿七说。
“火眼金睛不人眼金睛的也差不多。”
“你就吹吧。”
“小子,我那回说错了吗?”
“我们弟兄就一天没好事?”
“这是命,有什么办法,我也想都好,可我也不能为了你痛快就说瞎话吧?!”
“我说不来,听你红口白牙咒我们。”阿七说。
“小子,你那点儿事用不用我说说。”
“你还有啥好话,还是歇歇吧。”
“哼,你争不过他。”二诸葛瞅着蚊子对阿七说。
“说啥呢?”蚊子问。
“你俩争啥呢?”二诸葛一句话问得两个人都不吭声了。
阿健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问,掏出钱来付了帐就走了。
第四卷 第十章
这一天泽叔刚起床,有电话就打了进来。
阿薇接了,听是凌舒民,便是什么事?
“总裁呢?”
阿薇把电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