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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去;自己得先拟出个对策才行。
可是;要怎么办?
要为有效的手段做准备;一分钟实在太短了。
(既然这样。。。只有赌了。)
宗介转向老工友。
〃我有事想拜托一下。〃
〃什么事?〃
宗介将他接下来想做的事说完;只脸老工友一脸狐疑与不解。
〃就是说。。。你要我听到一个很大的声音之后;就打开操场的照明;是吧?〃
宗介计划以枪声和爆炸声为信号;顿时点亮全场照明;混乱敌人的夜视能力。
〃那样我会挨骂的。〃
〃我知道。不过若您不能帮这个忙;事情就更加棘手。〃
要是他拒绝;可就一筹莫展了。老工友吞了一口口水;颇有深意地望着宗介。
〃哎;好吧。只能一下子哦。〃
便站起身来;没再说什么。
〃感谢您。〃
宗介立刻回声;带着琢磨往校舍大门走去。
一面快步走着;他一面将自己和琢磨的手铐在一起。短机关枪挂在肩上;再从口袋中取出手榴弹;用嘴巴拔掉安全栓。现在只要他的手指头离开了击发杆;手榴弹便会随时爆炸。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何必做这种无谓的挣扎。。。〃
〃你的机智值得嘉许;不过给我闭嘴。小心我冲动起来。〃
走上昏暗的运动场;操场对面的单杆下有四个人影。二个手反绑在后的是小要和泰莎;另外二个是身着战斗装的男子。
校舍的屋顶上也有动静。体育馆方向还有一人。不论哪个都是恰到好处的狙击位置。虽然要发现他们也很容易。
宗介举起和琢磨铐在一起的手;以及右手的手榴弹;大喊道!
〃要是向我开枪;这家伙也会死哦!〃
宗介若是中枪;手榴弹便会松脱爆炸。被铐在一起的琢磨显然也不能幸免。
站在小要身旁的男子向前一步。
〃把‘他‘交过来。我们就不会加害于你。解开手铐吧。〃
〃想跟我谈条件吗?那就一步一步来吧。〃
宗介挑衅似的宣告。他心想;抓了人质的恐怖分子是什么感觉;这下倒能体会了。
〃。。。那么;我让一个女的过去。这样你可以把手铐解开吗?〃
〃好啊。〃
〃你要是敢反悔;我就割了另一个女的耳朵。〃
〃随便你。〃
〃好;那要先放哪一个?〃
男子问道。
宗介迷惘了。先被释放的会比留下的那一个安全得多。毕竟她会先来到自己身边。可是第二个就危险了。在宗介拿琢磨去交换她的当儿;一定会有状况。
是小要;还是泰莎?
按理;小要应该被置于优先。她不是密银的人;而且就这件事来说;她也完全是局外人;甚至可说是被害者。
可是。
当发生战斗的时候;留下的泰莎有本事跑到安全的场所吗?因为她的运动神经实在不能算好;若不先释放她;她获救的机率岂不是就更低了吗?不;或许低得令人绝望。
相较之下;小要的脚程快多了。她也常被学校的运动社团找去当枪手。先让泰莎获释;再把小要生还的机率赌在她自己的体力上;会不会比较有可能同时救得二人?
(这真是。。。进退两难。)
是泰莎;还是小要?
夜色中;她们二人正目不转睛的望着这里。她们在想什么;或者在期待什么眼下自然无从得知。
终于。
二人要同时获救;宗介决定赌在机率最高的那一方;也就是说
〃先放了那个白种人;日本人待会儿。〃
听见宗介的话;泰莎和小要不约而同的露出惊讶的表情。小要睁大了眼睛;像是无言地问着什么。
〃现在只能相信千鸟了。若是她。。。。应该办得到。)
不过;他总不可能在敌人面前大声的告诉她这一点。否则那等于在告诉敌人;待会儿他就不会这么安分了哦。
〃好啊。〃
男子答道;解开了泰莎的手铐;轻轻推了她的背一下。她像是抗拒了一会儿;又被猛烈地推了出去;只得无可奈何的朝这里走来。
走近之后;宗介马上就看出她在生气。而且;那时沉重的怒意。
〃上校;站到我背后。〃
〃谢谢你;相良中士。不过;你的选择是错的。〃
〃我只是为了你们二位的安全〃
听见这番话;宗介无言以对。不按常情地将自己的安全置于优先;对泰莎的自尊而言是一大打击。二人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也形同瓦解。
〃等会再训斥吧。〃
宗介勉强挤出这句话之后;才对琢磨说。
〃钥匙在我右边的口袋里;就那边。你自己解开手铐。〃
琢磨默默的将手伸进他的长裤口袋;找到了钥匙;揭开手铐。
〃解开罗。〃
宗介向对面的人叫道。
〃那就让他走过来;我们也让这女的同时走过去。好了没?〃
男子提议道;解开了小要的手铐。假使一切真的如那人所说;事情将告一段落;可是宗介干掉了他们三名伙伴;他们不太可能善罢甘休。
〃好。那就走罗。〃
放掉琢磨这条救命绳索的时机就要到来。把他交给敌人这一点;泰莎并没有反对。宗介使一个〃走〃的眼色;琢磨便迈开了步伐;在操场的另一端;小要也正往这个方向走来。
现在的情况是随时都有可能受到狙击。对方还没有开枪;应该是在等琢磨和宗介离得够远吧。
〃我一做手势;您就往校舍方向跑。〃
宗介这么说;却见泰莎露出反抗之意。
〃你这意思;是要我一个人躲起来发抖?〃
〃否则会有危险的。〃
〃我在你的住处时都照你的意思去做;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上校。。。!〃
就在他们发生争论时;小要和琢磨已经在操场正中央擦身而过。校舍和体育馆屋顶上的二处狙击点;顿时传来令人汗毛耸立的杀气。
没时间了。真糟。来了。现在。
放开按在手榴弹的指头;宗介厉声叫道。
〃快跑!〃
他将手榴弹投向体育馆方向。在狙击手和自己之间的射线上。
手榴弹在半空中爆炸;火光令体育馆的狙击手看不清这里。这时宗介已经一个翻滚;将短机关朝向背后校舍屋顶上的另一名狙击手。
刹那间;操场的照明发出强光。是老工友打开了灯光。狙击手的身影清清楚楚的浮现在屋顶上。眼花的他仍然勉力开枪。子弹在宗介右侧三十公分的地面弹起。
宗介冷静地稳住短机关枪的准心;很快的射击。三个弹壳跳出半空中。屋顶上的狙击手摇摇晃晃地倒下;接着便看不见人影了。
接着;体育馆那边当他这么想着扭过头去时;意外地惊觉。
〃。。。。!〃
明晃晃的操场正中央;小要做了一件令他难以置信的事。她并没有逃走;却是和身旁的琢磨扭成一团;似乎想以他为盾。赌在她的行动力上是没错;可是她做过头了。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
〃我来。〃
泰莎说着便向奔出。来不及阻止。只见她笔直地跑向在地面扭打的小要和琢磨。
〃上校!〃
别去!他连发出警告的时间都没有。体育馆上的另一名狙击手已经恢复了架势;朝这里瞄准了。
〃唔。。。〃
他翻滚出去。背后有子弹扬起的沙尘。
一面在地上翻滚;宗介一面向狙击手还击;可是距离太远;再加上是边动边射击;子弹都没有打中狙击手;只在一个平缓的弧线之后与体育馆的屋沿擦出火花而已。
对方的武器是来福枪;比短机关枪的射程更长;威力也更甚。像是十分了解自己占了上风;敌人的狙击手一步也不动的继续射击。
二发;三发;四发;无计可施的宗介;内接二连三逼近的子弹追赶着冲过花坛;。碎裂的红砖迸开;黑土和牵牛花藤在四周弹跳着。千钧一发之际;宗介跳向最近的饮水台。混凝土的水槽大约与腰齐高;他躲在后面观望小要等人的动静。
小要和琢磨仍在操场正中央扭打着。泰莎已经冲了过去;试图拉开二人。
操场对面的敌人已经手持手枪;往操场的中间跑去。
(糟了。)
宗介将短机关枪对准了跑向小要等人的那名男子来自体育馆方向的射击却不断妨碍他。敌人的来福枪弹击中水槽;混凝土的碎片划破了宗介的脸颊。
体育馆上的狙击手似乎并不打算射杀小要等人;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正和琢磨打得难解难分。确保目标的工作交给下面的伙伴;他只要专心地瞄准宗介的脑袋就行。
(这下没辙了。)
他算错了两件事;而且错得离谱:一是小要;另一个是泰莎。她们二个竟然都不逃跑。
要是她们都乖乖的逃跑;自己就能在牵制那名狙击手之余脱身而出了。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急转直下
〃。。。。。〃
那名狙击手拿的不再是来福枪;而是换上了别的武器。是一管用完即丢式的对战车火箭炮。它的威力足以在建筑物的墙壁或掩体上开一个大洞;眼前的小水槽根本不堪一击。
敌人发射了火箭炮;炸弹的尾部拖着烟;朝宗介呼啸而去。
爆炸。饮水台在瞬间化成了粉尘和瓦砾。
就在数秒前
〃快走!你快逃!〃
〃你。。。你干嘛又回来?〃
小要惊讶地打叫起来。她正使足了力在拉扯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