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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你好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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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万不要负我呵,”谢豹花以一种明知剑是无情的决心说:“你要负我,我就杀了你,真得”

方狂欢忍不住亲吻她。

亲她,吻她。

感受她依人的柔软,和依稀的余香。

“我们再这样痴缠下去,必会弄到憎厌对方才分手的……”谢豹花推拒他,但没有用力:“到那一天,你要早些告诉我……”

“不会有那一天的……”他的语音咕哝着,模糊了…“你那么的香……让我在荒唐一次吧。”

“你要记住你的诺言才好……”谢豹花的语音成了急促的喘息。

方狂欢沉迷于狂欢里。

他喜欢她。

——那么实在的胴体,炙热的像怀里的刀,热烈得让人奇%^書*(网!&*收集整理揣想她曾度过长久的寂寞。

在血和搏战之外,方狂欢要清晰地把握他所心爱的肉体,因为那有他激越的情和欲。

肉体有肉,情感有情。

得意门生

第二天,一夜风雨迟,风定落花香。

——还是身上的余香?

方狂欢醒来的时侯,只见枕边几绺长丝,人已不在。

方狂欢一惊而起。

他望栏杆一张望,才看见远方姗姗的行来一丽人,晨光下,盈盈笑着,向他招手。

清晨里那么清爽的人儿,许是自溪畔沐浴过来吧?方狂欢这样思忖着,空气中似也有微香。

“你上哪去了?”他扬声问。

“刚杀了三个人。”谢豹花纯真地笑着,“还不走,敌人可要越来越多了。”

方狂欢离开的时侯,才想起,跟他同来的兄弟,全丧在这一栋正燃烧着的客栈里了。

不觉怅然。

他们这般结伴地走着,便不觉路远。

到了苍山,已开始微雪了。

吃过干粮,他们舀水洗脸,还嬉笑着相互泼湿了对方的衣服。

然后,他们越是感到雪意了。

经过“人止坡”,再上“龙不登”,就到了“疑无路”。

“疑无路”是让人以为是没有路了,然而路还是有的,在两块天然如斧削天堑的巨壁间,有一段长达半里,宽容一人可行的幽黯小径;这就是唯一的通道。

他俩一前一后的走着。

方狂欢觉得谢豹花鬓插了一朵山踯躅,分外的白;然后又发觉,在石壁幽森里,谢豹花整个人白得就像第一朵雪。

他很想亲她,在这大自然的怀抱里。

谢豹花忽然捏住了他的手。

手好冰。

冷似雪。

“我有点想吐。”谢豹花低声说:“敌人来了,很可能就是斩、息、断。”

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于君绝。龙战于野,其血玄黄。茫茫太清,种种一切,方狂欢握这谢豹花的小手,这一刹那,他觉得,他不能离开她,他不能失去她,可是,他可能就要失去他,或者,他也要离开她了。

人生在世,怎能一点依恋都没有?

——但有不得不分手,因为来人是“斩”、“息”、“断”!

斩、息、断是人的名字。

三个人的名字。

三个人都是“断剑先生”段断的得意弟子。

——有这样的弟子,没有更得意的事了。

“斩”的出手是一斩。

“息”的出手是令人窒息。

“断”是无论他出手不出手,敌人的身体总会断为两截。

那三个人并肩走来。

方狂欢已来不及退出去。

他们先看见了谢豹花,几乎是同时的,他们也瞥见了方狂欢。

一时间,他们都不及调整脸上的神色。

“我已把他逮着了,”谢豹花倏地转手扣住了方狂欢的脉门:“我正待你们来。”

斩、息、断笑了。

他们互觑了一眼。

一个说:“豹姊好本领。”

另一个说:“我早就说过,豹姊来了,那用得上我们!”

还有一个说:“来了也好,正好可替豹姊押犯回盟。”

谢豹花笑得脸像水仙花样的白:“对呀。”她把方狂欢甩手一旋,整个人向斩、息、断扔过去:“接着!”

方狂欢怒道:“你…!”

斩、息、断哈哈笑着,扬手去接。

方狂欢只觉全身轻忽,无法使力,又急又怒,半空拔出了刀,却找不到目标,忽见身边“呼”地掠过一人,他不暇细想,出手一刀,脸上手上立即一热,沾了血。

就在这时,脚下忽生怒叱声。

斩、息、断刚举起了手,谢豹花已冲了过来,比方狂欢还先接近三人。

她自怀里掠出一道青光。

“息”倒了下去。

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斩”和“断”的反扑也极快,立即在怒吼声中向谢豹花猛攻。

谢豹花这是却着了方狂欢一刀。

她身形挫了挫,“断”有仰天倒下,倒下的时侯身上至少有二十一处在流血。

可是谢豹花也咳了血。

她手上的青芒已被打落。

“斩”有不急于攻杀她,反过来攻杀方狂欢。

方狂欢极力招架,“斩”的“天空斩”在半空急旋而落。

这一刀之威,连巨岩也得被斩为两片。

方狂欢知道自己绝非此人之敌,把心一横,大叱一声:“接住!”手中长刀,激射而出,投向谢豹花。

谢豹花一手支地,奋力接住,眼看方狂欢已被逼入死地,“斩”正把刀势转斩为刺,一刀刺向方狂欢。

谢豹花不知那来的力气,一闪身已到了方狂欢身前。

“斩”那一刀,刀尖已刺入她的胸肩膊之间,但刀已被“独钓江雪刀”格住,不得寸进,就在这一霎间,谢豹花右手双指一夹,已拗断了对方的刀尖。

“斩”转身飞奔。

他要奔出“疑无路”,走报张傲爷,谢豹花和方狂欢仍是必死无疑。

可是谢豹花双指一弹,厉芒急射,“嗖”地穿过了他的背胸。

“斩”走了一丈余,才发觉自己胸上淌血;再飞越二丈余,才知道自己伤重;再疾驰了三丈余,鲜血狂涌,终于踣地不起。

谢豹花倚在方狂欢宽伟的胸上,她握住了他的手,回眸一笑,虽然她身上鲜血斑斑,而且又伤得那么重,可是这一笑,彷拂把这万年深严的灵魂都照亮了…

“你那一刀砍的我好痛……”

方狂欢只觉得她的手好冻。他真怕她会冻得失去了生命。

他是不能失去她的。

真的不能。

苍山暮雪,寒严霜木,都跟他无关,只有她是他的。

没有帮不帮的事,只有强不强的人

谢豹花和方狂欢从此开始了他们的亡命生涯。

谢豹花深悉张傲爷的追捕方式,所以她总能够有效和及时地躲开他的追踪和追击。

他们互相偎依,互相倚傍,相随千里度过了无数风雨,行过无尽的路。

直到这天开始,谢豹花不笑了。

她容易倦,容易累。

在驿站小息的时侯,她总是什么也不吃,独自到店铺后头去,有时侯,还主动去跟乡间几个妇人嘀咕,交头接耳的不知在说什么。

方狂欢问:“什么事”谢豹花总是不答理他。

这一天来到草屯一带,谢豹花看到一夺在溪边的花忽然笑了。像在穷山恶水的余烬里终为一个薪火而惊艳。

“快追到了。”

方狂欢去握她的手,觉得伊的小手一次比一次凉,一次比一次冷。

“谁来了?”

“断剑段断。”谢豹花说:“他要来为他的门人报仇。”

方狂欢一听,连他的手也凉了。

“还有我师兄阮梦敌,”谢豹花撂撂鬓边,方狂欢注意到她鬓上那朵映山红,有几瓣已将萎谢,“我不是他的对手。”

方狂欢连心都凉了。

“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谢豹花两颊升起了不似羞涩但却旺盛的红晕:“我有了你的孩子。”

“啊。”方狂欢心中一眩,一时不知是惊抑或是喜。

分辨不出。

“我们现在,是不能有孩子的,”谢豹花字过不留痕迹的说,很坚毅地:“我要去掉他。我已讨了几剂药方,药配好了,刚才已服了两剂。要是不行,再用内力逼出……总之,是不能有他的。”

“你知道我最近为什么不能对你多情的关怀吗?”她问方狂欢又似告诉自己地道:“便是因为这些隐衷。”

“天那,枉我……”方狂欢心、意、精、神全乱成一塌,“谁可以帮帮我们呢?”

“没有帮不帮的事,只有强不强的人;”谢豹花倔强地抿着菱形的唇,似是笑了一笑,“当然,也得要看看幸不幸运。”

然后她说:“是的,今晚到了五义庄,就那掉他。”

可是来不及回到五义庄。

他们走到“野人涧”附近,谢豹花在药铺喝过的药,已完全不按照那庸医所说的时间发作开来,谢豹花一下子就知道,这样下去,孩子去不掉,留著必成畸胎,只怕连性命都不保了。

那时侯,刚下过雪,阳光却又出来了。本来,这么优美的阳光应该是晚春或初秋才见得著,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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