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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说的?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心里有没有黄瑜雯?”
男生们又是一齐点头,女生们这次也不摇头了,饶有兴趣地看着叶之然怎么回答。
黄瑜雯敢和张念悦针锋相对,是因为不甘放弃叶之然。但这时候醒悟过来,脸皮就薄了。她及时为叶之然解围:“枫哥,我们先走了。回去再打你电话。”
说完,不管蔡小畅做什么反应,扭头就走。蔡小畅没辙,只得瞪念悦一眼,追随黄瑜雯而去。
叶之然便对念悦说道:“念悦,我们也走吧?”
念悦这时候也没有了跳舞的兴致,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几步,念悦又使出“蟹钳功”,在他手臂拧了一把,说:“你走这么快干嘛?是不是想追上去安慰安慰她?”
叶之然只得解释道:“念悦,我和黄瑜雯之间没啥事的,我从没对她动过心。”
“这么说,是大美女主动投怀送抱?木头,你行啊!居然瞒着我搞金屋藏娇。”
叶之然道:“她对我就像我对杨缨一样,都是单向的。”
念悦道:“那你把黄瑜雯、杨缨都娶了,岂不是什么方向都有了?”
叶之然道:“我有了念悦就足够了。”
念悦“哼”了一声说:“我现在需要认真考虑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叶之然着急了,道:“你先前不是说,如果还有别的女生喜欢我,你不会生气,还会和她交朋友吗?”
念悦不由地笑了起来,道:“木头,你不许插科打诨。老老实实把你和黄瑜雯之间的事给我交代一遍。如有遗漏,或者故意混淆是非,我让爷爷来收拾你。”
走了两步,念悦又想起一件事,道:“还有,你是不是经常和她通电话?都说些什么?哼哼!还说等会再给你打电话!看来关系没那么简单啊!”
叶之然不由的挠挠头,说:“念悦,我从不和她在电话里谈感情方面的事。”
从舞厅到底楼大门的距离不远,两人说着话,不一会到了门口。等出了门,叶之然和张念悦同时发现黄瑜雯和蔡小畅正等在门外。
叶之然的脸色就是一变,心说:“黄瑜雯怎么不知道回避,这不是给他添乱吗?”
念悦下楼时为了惩罚叶之然,就不让他碰自己的手。这时候却跨上一步,挽住叶之然的手臂,静静地看她等在这里说什么话。
叶之然开口问:“瑜雯,还有事吗?”
黄瑜雯扬扬脸,说道:“枫哥,爸爸说了,明天下午叫你到家里来。爸爸有话要对你说。”
这话一说,叶之然和张念悦都是脸色一变。
张念悦不知道她父亲的身份,以为她推父亲出来仅仅是为了挑战自己。
叶之然却在心里暗暗叫苦。黄副省长要见自己?如果是为了自己和黄瑜雯的事,到时候怎么办?他见过黄副省长两次,知道那是一个相当宠爱女儿的父亲。如果知道自己的女儿喜欢上了他,而他身边又有张念悦的存在,黄副省长会作何反应?
叶之然顿时愁容满面。
第150节 双珠斗智
张念悦气呼呼地在旁边说道:“木头,不许去。”
黄瑜雯笑道:“枫哥,你如果不来,自有人打电话让你来。”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如果不来,她父亲自有办法让他的顶头上司出面。有赤裸裸的威胁之意。
叶之然却并不生气。他深知黄瑜雯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黄瑜雯出生豪门,从小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孟子说:居移体、养移气。在这样的家庭中成长,黄瑜雯自然带上大家闺秀的气质。她眼睛里向来没有男生,跟随朱画家学画之后,更深受艺术的熏陶,可谓是蕙质兰心。
然而,叶之然不经意间走进了她的视线。如果说前几次接触不过让她略有好感。但西山的经历却使她刻骨铭心。她被他除下袜子吸血时就有了肌肤之亲,后来他背着她下山,身体已经和他有了亲密无间的接触。潜意识里,她早把他当做了爱人。现在突然发现叶之然身边还有张念悦的存在。而且,这个张念悦一美至斯,让她一瞬间有无助的感觉。
就好像坐在一艘破船上,船在大海中缓缓沉没,四周只有一片大海,没有任何可以借以逃生的设施。这个时候,即使水面上飘过一根稻草,人也会拼命地想去抓住这根稻草。
黄瑜雯觉得,她的父亲现在就是这样一根稻草。
怎么办?
张念悦和黄瑜雯都等着他的回答。
叶之然说道:“瑜雯,那明天我带念悦一起去见你父亲。”
这话一出口,念悦脸色一喜,黄瑜雯脸色一黯。
叶之然就看见黄瑜雯的一双美眸仿佛起了薄薄的一层雾纱,眸子朦朦胧胧了。他只得硬起心肠,心里想:长痛不如短痛。以后自己多关心关心她就是了。
蔡小畅虽然是黄瑜雯好友,但并不知道她父亲的身份。她见黄瑜雯一反常态,和念悦争起叶之然来,大感诧异,又大感兴奋。
黄瑜雯说道:“我不管,反正你明天一定要来。”说完,也不和叶之然道别,径直离去。蔡小畅八卦心理发作,很想知道黄瑜雯为何这样厉害,忙尾随她而去。
留下叶之然和张念悦两人。
念悦见叶之然心事重重,不高兴地说:“木头,是不是得罪了黄美女有点后悔了?”
叶之然握住她的手叹口气,说:“你知道黄瑜雯的父亲是谁吗?”
念悦睁大一双美丽的眼睛问:“是谁?”
“就是长江省常务副省长黄民海。”
念悦惊呼一声,她这才明白叶之然为何患得患失了。想到心上人为了她不惜得罪常务副省长的千金,她忍不住奖励他一个吻。
然后,念悦说道:“木头,怕啥?最多不做官了。或者让爷爷想办法,调你去别的省市任职。”
叶之然怕念悦担心,这时候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念悦说得对,没啥可怕的。我们明天照样去赴约,副省长难道就可以吃了我不成?”
念悦就赞他一句:“木头,今天表现及格。但是??????”她的俏脸说变就变,蛮横地说:“但是,你不要想蒙混过关,快点把你们两个的事情交代清楚。”
叶之然便把和黄瑜雯之间从相识到相见,再到西山的遇险经历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
念悦在他说完之后,搞秋后算账的一套手法。她“哼哼”一声,说道:“木头,看你不出啊,说起谎来脸不变心不跳,这就是你官场练出来的功夫?”
叶之然感到冤枉,说道:“念悦,我没说谎啊。”
“你没说谎?”念悦满脸不快地说:“那天在第二食堂,我等了你很久,你手都擦伤了,问你怎么回事。你说为了拉住两个不认识的女生。这不是明着说谎吗?”
原来是为这事。
他就解释道:“念悦,那次真的是为了就两个不认识的骑车女生。”
“可是,你没有说在长提上陪黄瑜雯作画的事。”念悦生气地看着他。
叶之然就检讨自己,说:“那是我的错,我检讨。”
念悦又是“哼哼”了两声,酸溜溜地问:“怎么样?你摸黄瑜雯时的时候手感如何?”
叶之然惊讶地说:“念悦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摸过她了?”
“你在西山背她这么长时间,难道没摸过她?手脚、身体、屁股都摸过了!没准你特别怀念呢。”
叶之然苦着脸说:“念悦,那个时候我心里只想快点送她去医院,没感觉的。”
“后悔了?”
叶之然看着念悦使小性子,感觉格外新奇。他笑着说:“才不。我只和我家念悦有感觉。”
秋末季节,到了晚上九、十点钟,凉意已浓。叶之然一直拉着念悦紧靠在自己身边。两人和黄瑜雯分开后,沿着校园北部的小道向宿舍方向溜达。走到钟楼时,正听到钟楼的自鸣钟一下一下敲打起来。十点了。钟楼下一对对鸳鸯被惊动,也纷纷站起身准备回宿舍去。
女生宿舍的关门时间定在晚上十点十五分,看门的阿姨个个六亲不认,不能晚回的。
叶之然便说:“念悦,我送你回宿舍。我今天不会和黄瑜雯打电话的,你放心吧。”
念悦便说:“木头,我相信你。”
第二天下午,叶之然上完课,约上念悦往黄瑜雯家里去。
路上,念悦心里有些惴惴不安,问叶之然:“木头,她爸爸什么样一个人?”
叶之然想了想,说:“一言以蔽之,很有官威。”
念悦便给叶之然打气:“木头,不要怕。他要欺负你,我让爷爷、爸爸一起出面。”
叶之然一笑,道:“这又不是小孩子吵架。小的不行,老的出来。”
到了省委常委家属区,站岗的卫门打电话进去。不一会,黄瑜雯出来接他们。念悦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一点也不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