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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家伙当着媒体的面顶嘴，张源脸色明显不喜，轻哼一声，道：“能第一眼就看出那人是杀手，一般人做不到，要么你是警察，要么就是杀手，不知道你是属于那一种？”
此言一出，在坐的人都望向了聂云，包括那几家媒体都一样。对此一幕，聂云暗骂：你妈是你爸的！老子是救人好不好，居然怀疑老子。
沉吟了片刻，说道：“看来今天我要是不说清楚，是很难走出这里，而且那赏金可能也很拿到。既然这样，我就满足你们的好奇心，第一，我不是杀手，我是一个会功夫的老百姓，目前在广电集团做保洁员工作。第二，知道那人是杀手，是因为我被杀手追杀过，知道杀手的眼神，所以猜测此人是杀手。第三，如果没事的话，请把赏金给我，我事情很多，还得回去上班。”
“听你这么说，你就是那个给警方提供犯罪证据的聂云吗？”
“你是怎么得到那犯罪证据的？”
“你面对杀手，你不害怕吗？”
…
几家媒体纷纷对着聂云采访。问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可是聂云却一笑而过，简单的回答。不过为了尽快离开这儿，聂云耍了有个小心眼说道：“现在做好人很难，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误会，这不，刚才还有人说我也是杀手，如果是这样，市民们怎么看？以后还会有谁挺身而出？我觉得你们应该采访他们，让他们说说警察的职责是什么？为什么不及时去抓捕杀手，反而审问我这个英雄…”
此言一出，在坐的警察暗骂聂云不是东西。不过嘴上却道：“好了，好了，今天是嘉奖聂云先生的喜事，现在开始吧。”毕竟不能让媒体把这些爆出去，要不然警察的形象在民众心里就会大打折扣。
这是聂云愿意见到的，经过几分钟的嘉奖仪式，聂云获得了一万奖金。本来只有五千的，可是媒体在现场说今天要不是聂云出手，不一定还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没办法，周生咬牙再给了五千。
拿着一万奖金的聂云与警察们合了一张影，不知道日后这些警察要是知道聂云是杀手，不知道对今天的事作何感想。
148 利用聂云
好不容易把那些媒体打发走，周生等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在边上的聂云见势，也知道自己该走了。
“聂云，你现在还不能走。”
走到门口的聂云，听见此声，当下转头看着那人微笑：“怎么，还有赏金没给完？”
说话的是张源，走到聂云面前，沉声说道：“有些细节麻烦你说清楚一点，当然这不是审问，而是笔录。”说话间对着旁边的一个警员挥了挥手：“带他去吧。”
聂云不解这张源的做法，心想：“从先前怀疑自己是杀手来看，这家伙绝对不会要自己作一份笔录那么简单。他究竟想玩什么把戏呢？”想归想还是跟着那警员去做笔录。
张源见聂云离开，当下对着周生说：“我们也走吧！”
周生不解：“去哪儿？”
“去验尸！”
停尸房，法医老吴刚刚验尸完毕，正收拾工具要离开。不料张源等人来到了这里，只听周生道：“老吴，怎么样？”
“我正准备去找你们呢，你们既然来了，那就在这里说吧。”老吴把收拾好的工具放了下来。
这个停尸房一共九具尸体，全部是今天死的警察。只听老吴指着面前的尸体：“这九人，其中八人是被硬币射进眉心导致死亡。还有一人被人用锋利的利器割断喉咙。”
张源点头：“这个我们知道，说说有没有什么重要发现。”
老吴沉吟了片刻，道：“你说重要的发现，倒是有。我也看了那个监控画面，知道那个杀手用的是硬币和纸币杀人，从这点足以说明这个杀手不同于前两个杀手那般简单。”
“竟敢在我们眼皮下行凶杀人，抓到他，一定扒了他的皮。”周生恨恨的道。
“周队长，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丁楠转头看向张源：“用钱杀人的杀手，好像不多见。”
“不是不多见，而是没有被我们见到。”张源停顿了一下，看着老吴：“监控画面你也看了，也见到了那聂云用的武功招数，不知道与前面两个杀手的死有没有什么相同之处？”
旁边的苏晴，一听这话，心中一惊。毕竟她知道前面的两个杀手都是被聂云干掉。现在张源问这话，摆明就是怀疑上了聂云，当下站出来说：“老吴又没有见到前两个杀手是怎么死的，他怎么知道与聂云有没有关系。”
张源看了苏晴一眼，沉声道：“苏警官，你错了，老吴是一个法医专家，虽然没有见到凶手怎么杀人，但是可以通过伤口来判断凶手的招式。”
“是吗？”苏晴无话可说，只好闭嘴。
此时的老吴则是苦笑一声：“刚才我是看了一下那聂云的武功招式，不过我也不敢确定前面两个杀手是不是与他有关。毕竟前面两个杀手分别是在秒瞬间死于铁棍穿喉，另一个是五脏六腑遭到重创，最后被木棒敲打致死。而今天这个聂云速度虽然快，但是拳脚却是招招置敌于死地的乱拳。三者都没有什么明显的联系，所以我一时间也不好判断是不是同一个人。”
“张警官，你的意思是这个聂云有可能就是干掉前面两个杀手的人？”周生看着张源问。
张源也不隐瞒，说道：“我破过很多案子，杀手也接触过，可是至今为止，我也不能一眼就认出谁是杀手。可是这个聂云却能一眼认出并确定的说那人是杀手。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个聂云至少不止一次两次与杀手打过交道。还有他见到杀手动手，第一时间就把花盆扔去替苏警官挡住那致命一击，说明他了解杀手的杀人手法，不但不惧怕反而还快速挺身上前与其交手。这点可以看出他根本不惧怕杀手且有信心能干掉杀手。试问一般人有这样的魄力吗？”
听到这话，旁边的老吴想起了什么，当即道：“等一下，我好像找到了他们的共同点。”
“真的？”张源惊喜道。
“不过我得去证实一下！”老吴说话间就跑出了停尸房。其他人也紧跟其后。
转眼，众人跟着老吴来到了聂云和那杀手交手的过道，勘察了当时聂云出现到杀手袭击苏晴的距离，得知是30米，然后又去到监控室，调出那监控视频反复看了几遍。最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对着大家道：“你们看到没有，那家伙距离杀手30米，可是却用了两秒不到，就近到了杀手身边，这等速度，你们见过吗？”
一听这话，众人才反应过来，只听周生惊骇道：“平均每秒十五米，我的天，他还是人吗？”
张源拍了拍周生的肩膀：“你又不是没见他，难道还不知道是不是人吗？”接着看向老吴：“你继续说。”
老吴点了点头：“这么快的速度让我想起了第一个杀手的死，当时那杀手是被凶手在秒瞬间用一根铁棍穿透喉咙而死。虽然不知道当时那凶手与杀手间距离是多少，但是能肯定凶手速度很快，是在杀手来不及反应之下出手，要知道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反应力是最强的，为什么在当时反应不过来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凶手速度太快，在秒瞬间就把杀手干掉。当时我还有点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一个人，可是现在你们也见到了。足以说明当时我的推断是正确的。而且这聂云也是被那杀手追杀至建筑工地，不排除是被聂云所杀。”
众人都默默的点头，唯独苏晴诚惶诚恐，焦躁不安。
老吴继续道：“还有，在五岭山死的那个杀手，虽然身上有不同的伤，死法也与第一个不一样，但是那杀手在死前被人用拳头砸断大腿骨，一拳砸断大腿骨，力道要多大，你们知道吗？结合第一个杀手被铁棍穿喉来看，所用的力道几乎完全一致，而且聂云都牵扯其中。加上今天他表现出来的速度，可以确定，我们要寻找的那个凶手就是聂云。”
张源嘴角出现一抹笑意：“我早就看出这家伙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现在看来，还真是。”
老吴轻叹一声：“唉，不过这也只是我的推断，不能当做证据。毕竟我们找不到另外一个人来做同样的事，所以只能确定聂云是嫌疑犯而不能抓他。”
苏晴赶紧道：“是啊，没有证据，我们可不能随便抓人。何况今天媒体已经见证了聂云是英雄，还见我们给他颁发了奖金。要是就这么抓人的话，一定会引起风波。”
一时间众人都有点为难。不过张源却不担心，只听他饶有兴趣的道：“谁说要抓他了？”
众人不解，纷纷问道：“怎么？”
张源看了众人一眼，笑道：“杀手都该死，何况今日你们也见到了那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