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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茅场做到了。把一开始的理论和理念化为现实，所以他是天才。”
“这个系统会根据自己的判断来调整SAO的平衡，怪物和NPC的AI，道具和金钱的爆率，等等的所有一切都在那庞大的系统的掌控之下。”
辰顿了顿，站了起来，走到玛娜面前，用很认真地目光直视着她。
只要辰露出这种认真无比的表情，所说的话就一定很重要，这是玛娜总结出来的经验。这个时候的辰的魅力几乎翻倍，仅仅是他那深邃的眼神就足够让人陷进去。
“包括玩家的精神维护。”
“负责玩家精神健康咨询用的AI，试做型一号，代号，结衣。”
“就是那孩子。”
“诶？”玛娜的脑袋嗡的一下陷入了呆滞状态，就好像突然死机的计算器，她瞪大了难以置信的双眼，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辰。她明白辰话里的意思，即使是这方面的小白，她也知道AI是什么意思，所以才会难以置信。
“AI……程序？”
“那孩子，是程序？”
看见辰确认般的点了点头，玛娜控制不住脑袋传来的晕眩感晃动了一□体，她拍了拍自己的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抓住辰的衣服领子，强迫他俯□到自己面前。
“那不可能！那孩子有哪一点像那些NPC了！她明明是活生生的！”
玛娜不禁激动了起来，她实在是无法相信，她亲眼所见，桐人和亚丝娜还有那孩子之间融洽的范围，确实那孩子话都说不太利索，这一点可以用她还小来解释啊！
“为了不让玩家产生违和感，她被赋予了感情模仿技能，她的笑容再可爱，也是虚假的。”
辰慢慢的抓着玛娜的手腕，以过强的力量值强迫玛娜冷静，他抱住玛娜，感受着那娇小的身躯的颤抖，“你要认清现实。”
“但是……”
玛娜还是无法相信，因为她是真心喜欢那个孩子的。
“你……”辰一只手拍着她的背，好像抚摸炸毛的小猫那般轻柔，他抱着女生的那只手抱的更紧了，“最近不要去干扰利亚尔。”
“他一直在等待那孩子的出现。”
“不对，是他希望逼迫那孩子出现。”
只要关系到利亚尔就不会有好事，玛娜愤恨的想着，她好像是在听到利亚尔名字的时候就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把头埋在辰胸口，闷闷的问：“怎么回事？”
“SAO在开始运行的时候，系统禁止了结衣的活动，可以说是封死了她这道程序。”
“想要见到她，就需要一些极端的方法。她是检测玩家情感精神状况的AI。被禁止的她无法和人交流，所以只能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默默监控。”
“恐怖，绝望，愤怒，被这些负面情感支配的人们，逐渐陷入疯狂。”
“她的工作，是在这种情况发生之前在这些玩家身边进行安抚，但是，被禁止的程序无法干涉玩家。逐渐累积的系统错误会让系统崩坏。”
“崩坏之后，她就有可能以某种形式出现在这个世界，这就是利亚尔的目的。”
“但是，为什么那孩子会出现在桐人和亚丝娜身边，这一点我想不通。关于那个AI的事情也是利亚尔告诉我的，他的账号和我们的不一样，有一些和GM差不多的权限，不过大部分也都被封死就是了。”
“就因为这种事？”玛娜觉得好恐怖，利亚尔一直去以言语暗示让人走向极端，玛娜见过两次，当时只是觉着利亚尔很坏，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就因为这种事，他就让那么多人痛苦！互相残杀！互相猜忌！”
利亚尔做的坏事玛娜只知道几件，大概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然后，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天井君……”
她惊恐的看着辰，对方缓缓的点头动作让她有种大叫的冲动。
“那是言语暗示，精神不正常的人只要稍作牵引就会陷入疯狂。”
确实结衣很可爱，如果按照辰所说，那么她的出现是多少人的牺牲换来的……
“够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莲猛地站了起来。
“你们有毛病吗？就算利亚尔不去祸害那些人，这个世界里精神不正常的疯子也多的数不过来，他只不过是想让那个AI出现在他身边而已，就算他不这么做，那些疯子该怎样还是会怎样啊。”
玛娜看着莲的目光里充满了震惊，还有一些晶莹的东西，大概是流不出来的眼泪吧，这让莲放软了姿态，放轻了声音。
“能够让系统崩坏的系统错误，可不是利亚尔祸害的那几个人就能创造出来的。”
“你真这么想？”辰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喜欢莲看着玛娜的那种温柔的目光，他以前所未有的冷淡态度质问莲，“哪怕利亚尔也利用了你？”
对微笑棺木的那次行动，牺牲者可不止天井一个，当时的莲也被利亚尔误导的差点出现问题才对。
莲眯了眯眼睛，抓了抓头发后，十分烦躁的回道：“啊没错，我不怪他。”
说完，莲就离开了那氛围不太好的地方，留下玛娜和辰两个人在那纠结
☆、55第五十五章
利亚尔回来的时候心情很好。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这种感觉说不清楚，利亚尔是那种很会掩藏情绪的人；他能一直露出微笑，可那不代表他心情好；就像现在；他并没有对玛娜笑，但是玛娜知道，他心情很好。那是一种直觉。
“结衣酱，还好吧？”
了解到利亚尔是那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毫不犹豫的牺牲他人的人之后；玛娜感觉他很可怕，和他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这种退缩的姿态被利亚尔看在眼里；自然猜出了大概。
玛娜真是个掩藏不住心事的家伙，那副样子明明是知道了结衣是AI的事情了吧。
知道又如何？利亚尔在心里冷笑一声，他从来也没想隐瞒过，但是也不想说出来，他要做的事是他的事，没必要大张旗鼓的说出来。
“该怎么说呢，表面上看大概和被系统删除了的状态差不多吧。”利亚尔眯了眯细长的狐狸眼，把玛娜从沙发上提起来，自己坐在了她之前坐的位置，“总之你见不到她就是了。”
“去给我泡壶咖啡，折腾了一天够累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听见这种话，玛娜当然不会乖乖去给他泡咖啡，她做过一些坏的打算，比如利亚尔把桐人和亚丝娜陷害了之类的，但是为什么结衣会消失？他不是很希望和结衣见面吗？不是一直把结衣当做目标的吗？那么他为什么要去伤害结衣啊！
“给我泡咖啡我就告诉你。”
无赖！
这个时候玛娜不会去跟利亚尔对着干，她对于结衣的事情十分关心，不得已就去跑了咖啡，咖啡壶等器具是利亚尔一直准备好了的，咖啡豆则是玛娜随身携带的，她和辰的家有个后花园，应该是种花的地方被她种了咖啡豆，种子在NPC那里有得卖，一开始她也只是试了试，手指触碰泥土的时候竟然可以把咖啡豆的种子放进去，没想到花园真的可以种咖啡豆……
利亚尔这家伙说什么为了有现实感，只喝现磨的咖啡。好在也不麻烦，方便的地方就在于，SAO里，即使是现磨咖啡，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几个指令罢了。
玛娜以一个她认为凶恶的表情和姿态给利亚尔倒满了咖啡，然后就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却没有丝毫气势可言，她在等利亚尔说话，没什么好愤怒的，相处久了她也就知道了，想要利亚尔说点什么有用的，最起码的办法就是等。
她双手叉着腰，眼见着利亚尔一杯咖啡见了底，过去了多长时间她没注意，不过她肯定，利亚尔是那种不把人等的心浮气躁就不会说有用话的家伙，她再郁闷也只能忍着。
终于，利亚尔开口了。
“小结衣为了救那对小夫妻动用了她的权限，被系统发现的后果就是被清楚，那个桐人倒也有两下子，在小结衣消失之前把她的数据转移生成了道具，就是这样。”
“桐人和亚丝娜那么厉害也会遇到危险吗？”
利亚尔不像在说谎，不像归不像，玛娜不打算继续相信他，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事要经过仔细推敲判断才行。
“大概是九十多级的怪物吧，当然对付不了。”
“骗人，起始之镇怎么会有那么高级别的怪物。”
摆明了睁着眼睛说瞎话！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想一下会不会有人相信。
“在很隐秘的地方守护着有权限的东西，当然要级别高一点才行，一般人也不会到那种地方去就是了，不过总有那么几个不安分的。”
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