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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的地方看是这样的感觉……么。”
更高的话，会看到什么样的景色呢……
钥摇了摇头，把那些奇怪的想法丢出脑海。想这些也没什么用……还是回去睡觉吧。轻声叹了口气，跳到了地面。睡一觉好好休息……最好把今天想的乱七八糟的事都忘记……
刚在地面上站稳，钥的领子就被猛得往后拉了一下。“找——到——你——了——”
拖得长长的，低沉版本的，佑的声音……
钥愣了一下。“……我才离开大概半小时左右。”
佑紧紧抓着钥的领子，慢慢拖着他往前走。“我在这半小时里决定了，现在就去休假。”
“……啊？”等等我前面才离开了半小时而且还没做什么事呢怎么那么突然啊喂……“……太突然了啊。”钥没阻止佑抓着领子的手，只是任凭她这样拖着自己。“怎么那么急……”
“……呃，其实是我感觉到，冬狮郎正往我们这来……啊，现在他也在很快地靠近着啊……”一向说话从不结巴的佑难得说话开始吞吞吐吐。
“……那又怎了。”钥满是不理解。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故知道佑不太愿意解释，便好心地对钥解释起来。“其实……是日番谷队长想对老师道歉。因为在雏森副队长出事那次，他亲眼看到老师把刀插入了雏森副队长的体内……所以有误会。在队长刚好的那天就气势汹汹地想找老师问清楚……事后知道自己误会了，想找机会道歉……于是就……”
钥听了，理解地点点头。“……你那么讨厌日番谷队长？”
“不是讨厌不讨厌……你知道吧，我以前就对他没什么好感。成了我的学生后又是最棘手的一个……我太了解他的个性了所以实在不想……啊！反正就这样。”
又不解释了啊喂。
“……总而言之，是老师想回避和日番谷队长的见面。”
“就是这样。”故解释完佑加了这么句。“反正你知道不知道都一样。和你无关的你都会忘记吧。”
“……那是没错。”但是看着你慌张的样子实在是……非常有趣。钥很理智地没把心里想的那句说出来，因为他知道他说出来就活不到下一秒了。
停在某处，佑看了看。“就这里吧，故。”
“是。”
故拔出刀，指向半空。
……
钥一边被拖着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诸如天气真好或太阳光真刺眼或难得身体被阳光照着不痛或日番谷队长会不会突然出现出来……等等等等。
等回神的时候已经在一个有点破烂的房子前了。
钥站在房门前没说话，伸出手指，指着房子，疑惑地看向佑。
“啊，你没想错，我们的住处。”佑双手抱胸地回答着。“如何，我找的不错吧？因为十天前这里发生过很恐怖的事所以很便宜呢……呵呵……”
钥和故无视了佑阴笑的脸直接进房子里开始打扫起来。
……就是这样，他们真的住下来了。
——
看着前辈老师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这就是朋友”这样的感觉……故一边晾着白色的被褥，一边看着钥和佑在庭院的练习。每一招都是认真的完全没有任何放水的迹象，连武器都是真的，平均每三次就会有一次是致命攻击……
这种感觉，并不是真的在以命为赌注而打斗，而是从心底知道对方不会杀了自己那种信任感……故笑了一下。看着他们就会有点羡慕呢。他们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事，友谊都不会有问题的……
“看招！”
“……喂，完了没。”
“没完！不杀了你我不甘心！”
“……麻烦。（非常轻）”
“……我听到了啊臭老头#”
……故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是不是该撤回那个他们其实是信任才这样打斗的想法呢……伸手用夹子夹住被套，他叹了口气。
“哦对了，茶没了哦，家里。”佑挥下一刀。
用刀身挡住，趁机用右脚朝佑的肋骨踢去。“……如果你下一招肯停，我考虑去买。”
“你必须去买，谢谢。”
“……你想我去买那家店买吧，搞促销的那家。再晚就结束了。”
佑听到这句，立刻强制自己停下了要攻下去的那招，很快地后退了几步，立刻收起了刀。“那么赶快去吧。用你义骸最快的速度。记得买五包。”
“……”使唤人还真顺便……钥把刀慢慢收进刀鞘内，然后放在走廊上。换了双木屐，然后慢悠悠走到门口。
“老头，等下。”佑把手中的一包糖丢去。
准确无误地被钥接住了，放在手里端详了一下。“……看不懂……什么东西。”疑惑当看着糖包装上奇怪的文字。“能让你强制从义骸里出来的东西。万一你遇到虚什么的比较方便。放心，不是那种麻烦的义魂丸。”
“……用不上吧。空座这不是有死神管理的么。……就算遇到了我也会当没看见。……我走了。”摆摆手，啪嗒啪嗒地离开了。
听着清脆的木屐声渐渐远去，故有些感慨地笑了。“前面老师和前辈的练习很有趣呢。”佑伸手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刘海，一脸不爽。“一点也不有趣好吧。不爽死了。”
故笑了两声。“老师不喜欢前辈的变化吗？比在这里第一次的练习好多了。一开始穿着义骸练习的前辈动作相当随意，太过散乱，甚至让人怀疑他的心思是不是真的在身上……后来，开始渐渐变了。”
“动作变得有力……眼神与最早的散漫完全不同……每个动作都像经过思考一样，不放过老师的每一处空隙。恩——看着，会让人想起湖呢，而且是比看起来深很多的那种。平静，却散发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前辈来这后变成熟了吧？”
佑一脸不屑。“他只是越来越会发呆才给你这种错觉的。那家伙永远不会变成熟。”
是吗……故回想着钥离开前的眼神。……明明比以前那种散漫的眼神锐利多了……我觉得前辈变成熟很多啊。
此时，在店里的钥。
钥正盯着手里的茶叶。五包吗……话说回来买那么多不怕过期？他挑了五包，交给了老板。刚打算掏钱，就听到隔着条马路的建筑物发出轰隆一声，招牌从高处砸到了地面。
老板吓了一跳，手一抖，其中一包茶掉到了地上。同时，在钥的身后发出各种音量的叫声。他似乎完全没听到一般，平静地催促道。“……老板，请您快点，我赶时间。”
“啊，非常抱歉客人，马上就……”
钥边挠头边靠着墙壁等着，草草瞄了眼对面的建筑物。……粗糙的抓痕。的确是虚。……如果晚的话佑肯定又会以此为借口练习了……钥接过茶，拿了找零，立刻转身离开。
在马路边跑的时候瞄到了其他店的时钟。出来才二十分钟……时限一向是一个小时……慢点似乎也可以？他又回头看了眼正在逐渐靠近的虚。
……我讨厌麻烦事。这么想着，立刻脱掉木屐，拿在手里，赤脚在马路上跑起来。不想扯上麻烦事……反正有死神和旅祸。
但是那虚完全是针对钥，正不断加快速度朝钥那跑去。
“……针对我的？”莫名其妙。人那么多为什么是我……
……钥此时完全忘记自己是死神了。
他环视了下周围。如果建筑物破坏的太厉害也很麻烦吧……找个空地或者什么的地方……钥跑向右边的拐角。
跑到目的地，然后停下。“呼——”钥长长叹了口气，对着眼前的虚做了个停下的动作。“那个，等一下。让我喘个气……跑的时候我呛到了……咳……竟然呛到了……咳咳咳……”
虚无语地站在原地。
“平常都有运动为什么会因为跑……咳咳咳……”扶着墙大口喘气＋剧烈咳嗽中。
虚心想：……死神都这么体弱？
“抱歉……咳咳……啊，喉咙好痛……”钥从口袋里掏出那包糖，吞下一颗。下次要和佑说下关于义骸的事了……这个实在是……不耐用。劣质货。
灵魂脱窍……？是这感觉吧。
钥看了看很久没见到过的死神装束，接着把原来的义骸踢到一边。
“……那样对待你的义骸？”虚忍不住出声问道。
“……劣质的东西你会怎么对待。虚先生。”
趁着那个空隙，用瞬步到了虚的上方，迅速拔出腰间的斩魄刀。“大部分都会选处理掉……对吧。”话音落地的同时，利落地收起刀。“所以虚也要处理掉……”因为拖延了回去的时间。
钥在虚消失前看了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