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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嗅蔷薇--冷宫-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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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可叹的是,如若从头来过,我的选择不会有改变的余地,只是不知这样,邪恶就是否可以穿上件略显温情、惹人怜悯的外衣呢?
  
  注:
  
  (1)古人称月经的代名词很多,如「红潮」、「桃花癸水」、「入月」等。在皇宫内苑,为了怕众多妃嫔乱搞男女关系,便严格记录每位妃子的月事时间。李时珍《本草纲目》有云:“女子阴类也;以血为主;其血上应太阴;下应海潮;月有盈亏;潮有朝夕;月事一月一行;与之相符;故谓之月水、月信、月经……女人入月;恶液腥秽;故君子远之;为其不洁;能损阳生病也。”
  (2)根据《唐六典》推断,大致而言,后宫女性分属两个系统:内官和宫官。内官即皇帝的嫔妃妾属;宫官是掌管后宫职事的人,而非皇帝个人的伴侣,至少在名义上。
  (3)帝王与后宫女子同房,有女史记录下详细的时间、地点、女子姓名,因为这些房事记录都用红笔,所以又称为彤史。彤史上还记载了每个女子的经期、妊娠反应、生育等。
  (4)部分观点引用自《Deep Vegetarianism》中思想和感觉的区隔化一章对心理学上区隔化、疏离、物化、合理化等概念的解释。绸缪

  任何谋划都只能是与处于危机之中却无法自救的人或是贪婪而又无能的人相谋划。只有这样的人,与他讨价还价才有了砝码;只有这样的人,才面对诱饵却无力拒绝。
  
  宫里可有这样的一个人?
  
  我无法出宫,把一个初生的孩子安全送出宫去怕是绝无可能。我的孩子,将在这个浩大的宫廷里出生。这里有无数的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身份却并不多:因为成年的皇子都已另立府邸,所以男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天子;千千万万的女人,所剩无几的先帝的女人和实际的或是名义上的今时帝王的女人;成群的奴隶,他们的性别无关紧要;剩下的就是孩子,然而他们都只能是天子的孩子。
  
  所以在这里,我的孩子要生存下去,就只能是天子的孩子,天子和他的女人的孩子,这是我肚里孩子需要得到的身份,我不能是他的母亲,这般莫大的丑闻,会把我和他一起送向死亡。
  
  所以我要找到一个女人,天子的女人,处于危机中的女人,她需要一个孩子,她愿意要我的孩子,这个孩子将永远与她荣辱相依,她要能保守秘密,她还要尊贵的足以保护我的孩子……
  
  宫里可有这样一个女人?
  
  我的思绪从这里开始。我的眼前晃过一张张清晰的、模糊的女人的脸,或者仅仅是想得起的名头…… 
  
  如今宫中三妃六嫔皆有所出,唯一的例外便是当朝的皇后,子高将军的亲妹。嫁给当今圣上十载有余,却连个公主也没有生出来,子高将军死后,母族势力所剩无几。所以,如今的皇后是在外,无家族势力来支持;在内,无皇子来依傍,各宫妃嫔又都是虎视眈眈,想把自己的儿子立做太子,再自己取她而代之。看来,恐怕皇上立嗣的时候就是废去她后位的时候。
  
  于是,表面上,贵为六宫之主,又是皇上的元配,大将军的妹妹,实际上早已是风光不在。虽说皇上仍旧和她是夫妻和睦,每月也会去探望她一回,但私底下宫里都知道皇后的情势是每况愈下,早不在皇上的眼里和心上搁着。
  
  她,就是我要找的这个女人吗?她会成为我孩子的母亲吗?
  
  我知道要说服皇后不难,难的是皇上是否在合适的时间临幸过皇后,这一切又如何在秘密中进行,且永远变成一个真正的秘密,因为在未来漫长的时间里,在我离开这个宫廷之后的岁月里,今日的计划不周,将来的任何闪失,对这个未成形的生命都是滔天大祸。我今日要生下他,以后,我还要他平安长大,一世都无灾无难。
  
  我踌躇辗转,夜不能寐。如何才会有一个万全的办法,不动声息的躺在黑暗里的时候,手抚在小腹上,心如雷鸣,我不得不一次次对自己说:不要慌,不要慌,就有了,就有了。
  
  我要知道皇上是否还有临幸过皇后,是在什么时间,这些都在女史手中的彤史上,我要看到,又不能将自己引起别人的疑心,我既不是掌管此事的女官,也不是争宠的妃子,即便是买通女史也不够顺理成章啊。
  
  思前想后,恐怕只有去见皇后,先试探探她,想来唯这样才能问明底细,将这个圆画全吧。
  
  身为解忧宫的女官,我无需像各宫嫔妃那样定期拜见皇后,自然就没有机会与皇后私底下单独谈话,但是芷岚每个月的月初都是去见皇后的,过几天就又是月初了。
  
  我嘱咐小韶去见公主,问问公主下月月初何时会去拜见皇后,并告之公主我一直未有机会去谒见皇后,求同去,问公主意下如何。
  
  答复自然是好的,小韶说公主听了颇高兴,说每次去都不知如何自处,又无话可说,我陪她去真是太好了,还说到时候会叫宫女来请。
  
  我对自己说:就安静等上这几日吧,愿上苍垂怜,赐我一线生机。
  
  于是我在无比焦灼中等待着下一刻的来临,与此同时,接下来的一步步在我脑中上演;如果皇后这一招棋走不通,可还有其他拼死一击的余地也不停的在我心口翻腾。兴奋刺激的我一刻也睡不着,时时陷在不安的思绪当中,所幸上一个冬天我也是这么恹恹的,又总那本书挡在魂不守舍的面前,总算是做到了我一要求自己的不形于色,小韶和其他侍候的人也不觉有异。
  
  我并不知道,我的生命就是如此在这一切运筹中复活了过来,暗涌在阴冷的血液之下的活力又回到身上,准备把一次次挫折前没机会的奋争献给我的小生命。计

  今日,风大,天阴沉。
  
  我穿着多过需要的冬衣来见芷葻,看着跟在芷葻身后的侍女,我对芷葻说:“公主殿下,不如就我一人陪你去吧,怕今日多跟了我去,人多了惹皇后娘娘心烦。”
  
  “那银霜,你就不用跟我去了,退下吧。”
  
  似乎走了很远的路,也或者很近,我不曾觉得,我在肚子里一遍遍说着我要对皇后说的话。
  
  “夫人,你好像精神不好,人倒是富态了些。”
  
  “嗯,哦,是啊,难为小韶天天就是琢磨着如何帮我滋补,天天这样吃,不胖也难,不过是一到冬日,精神还是有些不济,不碍事的。”
  
  “这样好,夫人再胖些才好,我们还有好远的路要走呢。”
  
  我伸手握住了芷葻,深深地看住了她,再笑了笑。
  
  如果芷葻能够读懂我的心思,此时我的心在说:是的,芷葻,我的路走得好难,但我要平安度过这一劫,然后我还要陪你走那好远的路。
  
  皇后是个富丽端正的女人,她和我记忆中的子高将军并不像,只是头发也如同子高将军那样黑的像乌鸦的翅膀,那样深刻的墨色。
  
  无非是寒暄,彼此问身体可好,我也向皇后请了安,又说一直没有机会特地向皇后娘娘请安,甚为不安等等。不知所以的听芷葻和皇后絮絮的讲了一阵子话,然后一同告辞出来,出了坤宁宫,已经走远了好一段路,我便作意外的样子说是遗落了锦帕,要转身回去取。
  
  芷葻拉住我说:“夫人,回头我遣银霜来取吧,省了再走回头路。”
  
  “不妨事,殿下,你先回吧,我整日懒在屋里,合该多走走。”
  
  一路不停的又回到殿门外,对门外的公公说:“本有些要紧事要跟皇后娘娘说,方才见了娘娘一高兴,竟给忘了,烦劳公公给通报一声。”话声未绝,一锭金子已到了对面老宫人的手里。
  
  他笑眯眯的对着我说:“夫人稍等等,老奴这就给您说去。”
  
  我又见到皇后的时候,这个女人的脸色并不太好,眼睛看向别处,冷冷的说:“宸国夫人见本宫所谓何事啊?有什么事方才不讲?”
  
  “娘娘,奴婢有些话想单独对娘娘禀明,还请娘娘……”
  
  眼前浓妆艳抹,满头金玉的女人无比优雅的轻挥了一下手腕,一众宫人皆退了出去。
  
  “皇后娘娘恕罪,如今这宫里的事与我本是不相干的,但今日见皇后如此和善,觉得近日听到的一些闲话,如果不告诉皇后娘娘,实在心中愧疚的很,然芷葻又还是个未经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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