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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第一-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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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蠡由衷地佩服端木赐敏锐的目光和超人的智慧,笑了笑,诚恳地说:“夫子早就说过,子贡兄乃‘瑚琏’大器、重任之才,即日有幸恳请兄长明示,愚弟如何做才为周全之策?”

“今日一聚,不日即别,当今乱世不知兄弟们日后能否再会,愚兄就把心中所思全部托出,望贤弟明鉴。”

范蠡、专成、要义三人放下手中的杯箸,端坐起来。

清理鼻腔的声音落下,就听端木赐说:“贤弟怀圣人之才,兼有二侠相拥,还带着一份牵挂,今后所行,与以往必有不同,脚下的路有三条:其一,立志灭吴,然后北去挟鲁灭齐,背依茫茫苍海,既无后顾之忧,又有丰富资源可用,南北一统,水陆畅达,然后与晋、楚抗衡,用吴越之地足以抗楚,以齐鲁之师足以击溃晋国,这样便形成了南北贯通,东西连接的大霸国,届时秦燕膝服,随时可以代周。虽齐桓、晋文不及此一隅。

“其二,提精锐之师,和众多文武之才,弃勾践而去,适南陆荒蛮之处,开疆扩土,教化子民,再携子民西去占据巴蜀之地,建都城,开阡陌,播文明,立宗庙,再向周天子讨个王公封号,与诸侯并立,世袭罔替。

“其三,携兄弟、丽人,以修家园。”话说到这个份上,端木赐已经毫无顾忌,显得兴奋异常,按捺不住,站起身,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捋着胡须,紧走几步到了窗口,“嘭”的声推开窗,凝视片刻吗,然后回到案前,手指着窗外,说:“用不了几年,吴消越长,到那时正是贤弟抉择之时。不然,到时贤弟倘若为求得自保,必将委曲求全,即便如此,也难以换得赳赳勾践的容纳。倘若拥兵自重,必然君臣不和造成越国分裂,受伤害的不仅是君臣,还有越女。倘若任人宰割,越女谁保?怎么能了却那一份浓浓的牵挂?”说到这里,端木赐坐下来,轻松的一笑,略带神秘地说:“拥爱潜遁,走一条属于自己的自由大道。”说完,端起酒盏,与转成、要义对饮起来。

到此为止,端木赐把准备对范蠡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了却了自己这份情感,就好似完成了一份使命。

的确,端木赐说的第一条路,是范蠡出仕后坚定不移的远大理想,他呕心沥血、励精图治,为得就是实现自身的价值,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留名千古,载入史册。第二条路,他是不敢去做的,是不是想过,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建的南城,会不会成为走第二条路的起点呢?至少现在,范蠡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第三条路,确实振奋范蠡的心。他已经在内心里服服帖帖的承认,对西施的牵挂,已经侵入了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并且渗透进了血液中,到了魂牵梦绕的地步,成为他行为的主宰,他承认,现在的范蠡其实就是为西施而活着。

不过真正走哪一条路,范蠡也有自己的打算。他对勾践是忠诚的,对越国是有浓厚情感的,他具有强烈的责任心和使命感,更令他忘不了的是,勾践的断发誓言。他懂得君王之道,也懂得君心不测,但他不会怀疑一个男人发的誓言。因此,他期待着复国,期待着团聚,复国与团聚胶合一团,在他心中不可分割。

范蠡双手捧盏,高举齐眉,“兄长教诲,范蠡字字牢记。敬完这盏酒,敢问兄长今后的打算。”

端木赐饮完一盏酒,目视窗外,意味深长地说:“赐本次受老师之托,适齐,到吴,来越,然后再回吴,如若一切均顺利,便要再到晋国。想必今后几年吴、晋争霸将是大势所趋。赐此行的真实目的,就是平衡各国的实力,扶弱消强,以求得眼前的平和,也只能如此了。按此设想,赐离开晋国后,便回到鲁国,守在老师的身边。”说到这里,端木赐面露伤感,“离开老师前,老师曾说:‘夏人死了,停棺椁在东厢台阶,周人死了,棺椁停在西厢台阶,殷人死了,棺椁停在堂屋的两柱之间,我本殷商之人’。赐感到老师大限不久矣。”说着便哽咽起来。

“尊师一生温良恭俭让,编《诗》《书》《礼》《仪》《乐》,修《春秋》,游列国,学识严谨,施教有方,学生遍及华夷,尊师的学说必将为后世敬仰,万古流芳。”范蠡安慰到。

“是呀,赐也深知,老师的学说和名讳,将与日月同辉,与宇宙共存。”端木赐说完,看着范蠡,不无遗憾地说:“依愚兄所见,老师百年之后,我等众多弟子无把老师学说发扬光大之人。子路、颜回、冉有、子张、子夏等等,各有心志。我当然不会摒弃老师的学说,但是我要走自己的一条路啊!”

范蠡、专成、要义认真地听着。

轻轻的一声鼻腔的声音,“我总结以前走的路,做过的事,学过的知识,悟到,人的一生做五件事就足够了:祭天地,敬祖师,图平安,寻快乐,求进取。平安、快乐、进取应该是人生的三大立足点,又是归宿,殊路同归。三者之间紧密相连,互为因果。人的一生真正同时达到无病痛、无灾难、无残疾、无狱苦、无悲哀、无饥寒、无忧郁、无牵挂,不懈怠、不自满、不自弃是不可能的。只是要把它立为目标。平安、快乐、进取,就是我一生的目标,也可说是一种境界……”

听着端木赐滔滔不绝地讲述,“平安、快乐、进取”三个词,在范蠡眼前跳跃,心中想:婉玉姐妹们的境况如何?他们平安吗?快乐吗?今晚在做啥?



夫差离开大殿,大步流星地走向内宫,郑旦、踏宫、驾风一溜小跑跟在后面,后面的内卫们,到了深门就停下来。

夫差来到西施床前,握着西施的手,紧盯着西施略显苍白的脸。西施双眉颦蹙,额头上渗出汗珠。

夫差扭头喝问:“御医呢?”

“御医有什么用,你那些破御医,个个都是庸医。”郑旦上前一步抢着说。

“住口!”见西施的病态,夫差正窝着火呢,便甩给郑旦这两个字。

西施胸口又一阵疼,她一手捂着,努力想坐起来,夫差急忙搀扶,将枕头靠在她背后。西施倚着枕头坐稳,口中喃喃地说:“没什么,大王不必担心。”说着一阵恶心,似要呕吐,夫差见状,又见周围没有什么器物可用,就扯起袍袖接在西施面前。西施抬起那双媚情无限的眼睛,感激地看了看夫差。

“大王,民女喝过热汤就会好的。”说着,驰原端来了热汤,移光接过来,放入一粒追月带来的药,吹着热气,扶着西施慢慢喝下。

追月、驰原,还有没来得及换衣服的踏宫、驾风都围在一边,默默地看着西施。过一会,西施双眉渐渐舒展开来。

夫差才直起腰来,略松了一口气,“唉——因子玉初入宫时曾有过此病,一听到子玉得病,我揪心得很,还好,还好。”接着转向郑旦,“你方才说寡人的御医,都是庸医,看来也有点道理。”

“大王,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子玉娘娘的病,只是暂时缓解,若是不除根,怕是会越来越重,只怕是天明以后,我那可怜的子玉娘娘啊。”郑旦说到这里就不说了。

“天明后会怎么样?”夫差急切地问。

“那就得问你了?”郑旦呱嗒脸说。

“问寡人?”夫差不解。

“对!就问你!你也不想想,西施的病几年都没有犯。为什么猛然间就犯了呢?”郑旦面露愠色。

夫差茫然地摇摇头,“为什么?”

“你无故攻打越国,去杀害我们姐妹的亲人,今日心痛是小,明日心死是大,你就等着瞧吧。”郑旦单刀直入愤愤而言。

夫差沉闷片刻,应该说,在郑旦说话时他已经咂摸出滋味,于是说:“在国家大事面前,岂可儿女情长。”

“什么国家大事,还儿女情长?我看就是那个伍老头出得坏主意,你就是他的木偶,他拿你从不当帝王待,谋杀内宫不成,就欺负你软弱,借你的手间接地来杀害我们。”郑旦一句紧似一句的说。

“郑妃岂可如此说话?寡人说过,这是朝政。”夫差严肃地说。

“你攻打别国我们不敢说话,你胆敢打我们越国,我就干预你那破朝政。”郑旦不依不饶地说。

“你。”眼看夫差就要发作。

“大王。”西施低声插言:“大王,郑娘娘心系家乡,言辞是激了些,还请大王体谅。”西施依靠着枕头,黑发凌乱散在胸前,面色淡定,看着夫差,缓缓而言:“民女与郑娘娘自小在一起,那时整日里快快乐乐,只知道纺织、浣纱、洴澼纩,只认得父母兄妹,那知道有什么国家阿。后来长大了,才知道有国才有家的道理。听说家乡的北面有一个吴国,吴国有一个大英雄当国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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