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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军阀史话-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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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武两犯是于4月16日由上海租界的会审公堂移交给上海地方检查厅看管的。江苏都督程德全、民政长应德闳亲自从南京到上海来,会同上海地方检查厅长陈英,在上海交涉员署内执行检查手续。
4月26日江苏都督程德全、民政长应德闳发表通电把有关宋案的证件全部发表。袁命令北京的司法部通电否认地方长官有宣布宋案证据之权,认为这样是干涉了司法独立。
宋案发生牵连到赵秉钧后,赵很没趣,袁也很光火,于是赵乃避嫌辞职,袁在赵辞呈上批为准予请假暂时休息。4月3日赵在北京《新纪元报》发表了一段谈话,把他自己说成是宋教仁的最好朋友,他说:“我和钝初一任内务一任农林,以同僚而为至友,他住西直门外农事试验场,离城十里,有时天晚来不及出城,他总住到我家中,我们感情甚洽,无话不谈。他离北京南下时,欠了五千余元的债,都是我替他偿还的。”
当孙中山把中华民国大总统让位给袁世凯时,革命党对袁修筑了三道围墙:一是临时政府设于南京,二是袁必须到南京就职,三是袁发誓必须遵守《临时约法》。
可是袁在宣布要南下时,在北京制造了兵变事件,于是临时政府设在南京的计划为之粉碎,袁也不需南下就职。其后唐绍仪辞职和军警威胁临时参议院,把遵守《约法》的规定也粉碎了。孙中山和黄兴到北京参加巨头会议,本想用至诚感人的方法,使袁改邪归正,为了委曲求全,在“四巨头宣言”中,连迁都南京和贯彻责任内阁主张都没有提出来。在袁看来,不是革命领袖宽宏忍让,而是认为他可以用花拳绣腿的手段来对付革命党,因之鼓励了袁的予智自雄的野心。自唐绍仪被迫辞职后,责任内阁的路袁是绝对不走的,即使宋教仁组阁,袁也不会放松。张振武案不了了之,使袁胆子大了,认为可以用血案来解决政治问题,宋案就在这时发生。
3月25日,孙中山自日返抵上海,距离他2月11日赴日考察,前后不过一个半月。孙登岸后即邀集在上海的国民党领袖在上海同孚路廿一号黄兴寓邸会商宋案应付办法,安徽都督柏文蔚也托词到上海省亲,参加了这个会议。这时袁向五国银行团进行大借款的消息也传到上海,国民党认为这是袁恃以发动内战的军费来源,更加愤慨。孙和戴传贤主张用兵。孙中山有“联日速战”的讨袁方略,主张国民党应该先发制人,通电各国阻止大借款,并由国民党控制下各省区组成讨袁军。黄兴对这个计划不赞成,他认为在国际方面中华民国还没有被任何一个国家承认,边疆形势日益险恶,如果国内再发生战事,中国岂不成为朝鲜第二;至于在国内的形势对比,国民党不敌北洋派,因为革命阵营中许多意志薄弱只想做官的人,都已经投向北洋派了,国民党控制的地区仅只有江西、湖南、安徽、广东四省,而这四省的内部也并不统一,国民党必需量力而行,知彼知己。
由于国民党多数领袖主张避免使用武力而采循法律途径,因此经由江苏都督程德全建议袁成立一个特别法庭,推黄郛为主裁,王宠惠、伍廷芳为承审官,以避免来自任何方面的压力,全权处理宋案。袁表面上接受,却由司法总长许世英以“不合编制”为借口而反对成立这个法庭。
黄兴主张不用兵可于他致袁的秘书长梁士诒一电中看出。3月27日黄电梁:“宋案连日经英廨审讯,闻发现证据颇多,外间疑团实非无关。兴以钝初已死,不可复救,而民国要基未固,美国又将承认,甚不愿此事传播扩大,使外交横生障碍。日来正为钝初谋置身后事宜,亟思一面维持,而措词匪易,其苦更甚于死者,公有何法以解之?乞密示。”梁对黄这通电报未予答复。
上海租界捕房在4月16日把刺宋案凶手应桂馨和武士英移交给上海地方检察厅,4月24日武士英忽然在狱中暴毙,死得不明不白。
刺宋案的另一凶手应桂馨在狱中过着非常舒适的生活,他有阿芙蓉的嗜好,开始时还用手帕涂上吗啡浆过瘾,随后竟公然要求抽鸦片烟,而法院方面怕他又来一个“死无对证”,也只好特准他在狱中公开抽烟。
至于洪述祖呢?宋案破获后,他不敢在北京公开活动,乃从容不迫地“逃”到青岛。德国派在青岛的胶州总督因为他是闻名全国的杀人凶犯同谋者,所以把他扣押起来,袁世凯竟公然派内务部次长言敦源到青岛交涉,要求引渡。德国总督同意引渡后,洪就等于获释。5月3日洪公然在青岛发表通电,极力吹嘘他协助唐绍仪完成南京议和,建立共和的功劳,痛骂宋教仁:“借政党内容之名以遂其植党营私之计”。并且用一种荒谬绝伦的理由为他自己狡辩说:“毁宋仅欲毁其名,何得认为谋杀之证据。”
赵秉钧在对记者谈话中谈到洪述祖,表示洪和他毫无关系,更不是他的私人,而是少川(唐绍仪的字)介绍到内务部来的。袁看到宋案闹得很厉害,自己陷于极不利地步,乃想设法解释一下,恰遇北京各界举行“宋教仁先生追悼大会”,袁乃授意京兆尹王治馨参加大会时相机为他解释。不料这个京兆尹是个糊涂鬼,他自作聪明地在大会上编造一段故事,他说:“去年应桂馨到了北京,向赵总理自告奋勇,要动手杀害宋先生,关于这个问题,总理曾向总统请示过,总统认为政见虽有不同,暗杀决不是个手段,所以不予同意,由此可见宋案与总统和总理都无关,完全是应桂馨和洪述祖搞的。”他的这番解释,简直是欲盖弥彰,气得袁世凯跺脚,赵秉钧扔茶碗。
赵秉钧过分想远离刺宋案,这使到袁世凯很不高兴,赵辞职后被袁改为给假养疴,其意思就是“你越想避,我就越不答应”。
赵秉钧除了对报馆记者解释外,还给了上海地方检察厅一封公开信为自己辩护。赵函如下:
……宋案一端,语涉秉钧,为秉钧一人之关系,虽不容借词掩饰,逆拒忠言,亦岂能含冤不伸,致同默认,兹特详细解答如左:原电内称宋案词连政府,洪犯固宜速求引渡归案讯办,赵总理亦应出庭受质,方能表白等语。查政府云者,乃国务总理及各国务员合同构成之有机体之谓也。此种有机体之政府,上负政治上之责任,此次宋案,纯然法律关系,而非政治关系,即云责任,何关政府,故谓词连秉钧则可,若谓词连政府则不可。不过秉钧以个人名义负责,决非以国务总理负责,揆之法理,皎然易明,浑称之曰政府,将与政治上连带责任有相混之处,未免失辞,此不可不辩者一也。宋之被刺,正犯为武士英,嫌疑犯为应夔丞,与洪述祖容有如何干系,尚未判定,出庭受质与谁对勘,此不可不辩者二也。程都督、应民政长宣布宋案证据,其涉及秉钧者,惟手书两件,然一为发给密码,一为请领津贴,均属因公,已于勘电声明,原函可查,岂肯谋刺。若必以此影射,锻炼成狱,则程都督等所送全案证据中,又有应致洪函,内称“近往同孚路黄克强家,又为克强介绍,将私存公债六十万,皆夔为之转抵义丰银行,计五十万元,昨被拨去二万,专任苏浙两处,暨运动徐皖军队之需,夔因势利用,欲擒故纵,不得不勉为许可,直陈于内以免受谗”等语。足见黄克强君亦与应关系密切,书信往来与银钱往来孰轻孰重,彼此俱立于嫌疑地位,而潜投巨赀煽惑徐皖军队,阴谋内乱,比之秉钧,岂不更多一重罪案,何以克强获免于诉追,而秉钧必须质讯,事同一律,办法两歧,此不可不辩者三也。以上三端,言之有故,敢陈衷曲,用质高明,抑更有说者。自武汉举义,彷徨受任,出领民部,又统一政府成立,始厕内务之席,猎总理之位,首尾年余,奉职无状,而于维持秩序,赞助共和,虽不敢告劳,亦幸免于罪。不图野心枭桀,攘夺政权,借端发难,含血喷人,而盲从附和者,误信流言,愈滋疑窦,其实秉钧与应、洪手函,业经印刷流播,万目俱瞻,与杀害是一是二,自无须辩护也。总之秉钧如果系谋杀共犯,供证确凿,自应束身司宪,无所逃刑,将来洪述祖到案,不难详加研讯,此时何凭与此案毫不相涉之二纸手书,便欲赴沪逮质,自蹈危机,区区之愚,殊难索解,知我罪我,惟命是听。
上海地方检查厅要票传赵秉钧,是5月8日的事,赵已于5月1日请准病假,国务总理是由段祺瑞代理。赵既然抗传不到案,袁复命北京总检察厅长罗文干,令其宣称刺宋凶手为黄兴和陈其美。5月16日有一个自称“女子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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