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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私秘生活全记录-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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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昌宗一听来了气:“我哥人虽粗了些,但对皇上忠心不二,哪像你,外表一副正人君子相,其实满肚子都是狼子野心。”

“你,你怎么张嘴骂人?”高戬叫道。

“骂人?我他妈的还得要揍你呢!”张昌宗卷着袖子,逼了上来。

高戬让太平公主宠惯了,见状毫不示弱,拉了个架子说:“你揍我试试?”

张昌宗试了几试没敢上去。御案后的武则天说:“好了,好了,你俩都不要斗鸡了。让魏元忠说。”

魏元忠说:“当时我确实和高戬一起登上司礼府的小楼,但那是查看房屋损坏情况的,看看能该批给他多少钱。”

“钱批了没有?”女皇问。

“批了。皇上若不信,可以查查当时批钱的原始批文。”

“批钱是掩人耳目,”张易之叫道,“批钱是助虐为纣,想加固司礼府的院墙,作为魏元忠将来造反的总府。”

魏元忠冷笑道:“真乃无稽之谈,我堂堂的三品宰相,自有自己的官衙,若想取事,何必跑到一个小小的司礼府。”

张五郎、张六郎一口咬定魏元忠、高戬说了那句大逆不道的话,魏、高二人就矢口否认自己没说。一时间,双方唇枪舌剑,展开了拉锯战。朝堂门口,也围满了关注此案的人们。

张五郎见天也不早了,一时又难以定案,决定适时抛出自己的“王牌”……

“陛下,任魏元忠、高戬狡辩,臣有第三人证。”

“谁?快说出来。”女皇急切地说。

“凤阁舍人张说,当时陪同魏元忠视察,亲耳闻听元忠言,请召问之。”

女皇点点头,当即下令:“传张说上殿对证!”

旁边的近侍也随之吆喝一句,喊声此起彼伏,一道门,二道门,各自一个高嗓门的太监,把这句旨令迅速地传了出去。

张说早已被二张安排在朝堂外贵宾休息室等侯,闻听传他上殿,喝完最后一口茶,站起身来,整整衣冠,迈着八字步,从容上殿。在前往大殿的路上,早已在朝堂外关注这场大案的朝臣们,纷纷撵着张说陈说利害,解析忠奸。

张说的同事,同为凤阁舍人的宋璟首先开口说:

“道济啊,名义至重,鬼神难欺,不可党邪陷正以求苛免!若获罪流窜,其荣多矣。若事有不测,璟当叩阁力争,与子同死,努力为之,万代瞻仰,在此举也!”

宋璟话刚说完,殿中侍御史张廷珪又挤上来说:“朝闻道,夕死可矣,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听宋、张说两位先生话里那意思,直想让张说当烈士。

张说的老师、史学大家、右史刘知几老先生,也拄着拐杖,在众人的搀扶下,颤颤危危地走上来,手杖捣着砖地对爱徒说:“你千万要主持正义,无污清史,为子孙累。”

张说只是点头,并不搭话。到了朝堂门口,张昌宗早就在那急不可待地招手叫唤:“快,快,快过来,等你半天了,动作这么慢,快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张说上了殿堂,先不着急,先给则天大帝磕个头,又给太子、相王两殿下及诸宰相见过礼,才慢腾腾地找属于自己的位置站定。张易之、张昌宗早已急不可待,跳过来用手直推张说:“快说,快说!说魏元忠在哪对高戬说的那话。”

张说嘴张了几张,欲言又止,气得二张围着张说又是威逼又是恐吓。张昌宗揪住张说的衣领说:“张说,你快说,若有半点差错,你小心你自己。”

经再三催逼,张说终于开口了,但矛头却直指二张:“陛下视之,在陛下前,犹逼臣如是,况在外乎?臣今对广朝,不敢不以实对。臣实不闻元忠有是言,但昌宗逼臣使证之耳!”

朝臣们一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齐谴责张易之、张昌宗的霸道行径。

二张愣了几愣,方觉上了张说的当,不由地气急败坏,对女皇喊道:“张说与魏元忠同反!”

事情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把女皇也搞糊涂了,即问二张:“反状何在?”

二张交换了一下意见说:“张说尝谓元忠为伊、周,伊尹放太甲,周公摄王位,非欲反而何?”

女皇转向张说,严厉地问道:“这话你说了?”

“这话我倒是说了。”张说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

却又向着女皇驳斥二张说:“易之兄弟小人,徒闻伊、周之语,安知伊、周之道!日者元忠初衣紫,臣以郎官往贺,元忠语客曰:‘无功受宠,不胜惭惧。’臣实言曰:‘明公居伊、周之任,何愧三品?’彼伊尹、周公皆为臣至忠,古今慕仰。陛下用宰相,不使学伊、周之任,尚使学谁邪?且臣岂不知今日附昌宗立取台衡,附元忠立致诛灭!但臣畏元忠冤魂,不敢诬之耳。”

张说不亏为能言善辩之士,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有理有节,堂下的朝臣们一听,都禁不住地长出了一口气。众朝臣一齐恭手道:“案情业已真相大白,请圣上无罪开释元忠等。”

女皇眼一瞪:“诸卿想同反吗?”

大伙儿一听,只得默默低下头,女皇一甩袖子说:“退堂。”

隔了几日,女皇又把张说从牢里拉出来引问,张说仍硬着脖子不改旧词。女皇恼羞成怒,即命诸宰相与河内王武懿宗共同推鞫此案。武懿宗见女皇已八十多岁的高龄,浑身是病,朝不保夕,在皇位上也呆不了多久了。在诸宰相的有意暗示下,武懿宗为将来着想,也不敢动粗的,升堂问了几回,见问不出什么新东西,仍旧把案子往上一推了事。

在小情郎枕头风的吹拂下,则天大帝昏头胀脑,一意孤行,笔头一挥,判魏元忠等人死刑。

判决一出,举朝震惊。正谏大夫、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朱敬则,在朝堂上叩头出血,为魏元忠等人抗疏审理:“元忠素称忠直,张说所坐无名,若令抵罪,岂不失天下人之望?”

女皇也觉自己有些过分,悻悻然收回成命,拉着长腔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看在卿的面子上,免其死罪,贬魏元忠为高要县尉,张说、高戬流放岭南。”

被贬为高要县尉的魏元忠,在垂暮之年,第四次踏上流放之路。行前,照例要拜陛辞行。

双鬓已染白霜的魏元忠,穿着一身便装,走进了大殿。女皇一见,也觉有些心软,忙令近侍给魏元忠赐座看茶。魏元忠虽是被贬之人,却也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喝了几口御茶后,充满感情地对女皇说:“臣老矣,今向岭南,十死一生,陛下他日必有思臣之时。”

“元忠啊,你把最后一句话说明白一些,朕有些不明白。”女皇套着近乎说。

魏元忠把茶杯一放,指着缩在女皇背后的二张说:“此二小儿,终为乱阶!”

说完,魏元忠向女皇拱一拱手,转身离去。

长安四年(704年)春正月,在梁王武三思建议下,毁仅建了四年不到的三阳宫,以其材作兴泰宫于万安山。万安宫功费甚广,百姓苦之,左拾遗卢藏用具表以为:

左右近臣多以顺意为忠,朝廷具僚皆以犯忤为戒,致陛下不知百姓失业,伤陛下之仁。陛下诚能以劳人为辞,为制罢之,则天下皆知陛下苦己而爱人也。

疏奏,不从。夏五月,兴泰宫成,则天大帝幸兴泰宫。

说张氏五兄弟虽目不识丁,才不能理政,却依仗女皇这个靠山,位列公卿。按苏安恒的说法,此兄弟五个理应“饮冰怀惧,酌水思清,夙夜兢兢,以答思造。”

然则此五人却欲壑其志,豺狼其心,干起种种卖官鬻爵的勾当。且欺压良善,强夺民产,掠夺民妇,无所不为。直弄得长安城内,里巷汹汹;朝野上下,怨声载道。

值此女皇携二张去兴泰宫避暑之机,朝臣们积极搜集诸张贪赃枉法的材料,以期告倒诸张。

八月十一日,倦政怡养几达三月的则天大帝,自兴泰宫返回神都宫城。主管政法工作的宰相韦安石,就把厚达尺余的指控诸张的材料,摆在了女皇的御案上。

指控材料翔实有力,时间、地点、人证、物证,一应俱全。武则天翻看了一会,心有护短之意,拍拍材料,摇摇头说:“此五兄弟一向挺好,若真有这事,朕还真不相信。”

旁边的御史大夫李承嘉奏道:“张易之、昌宗兄弟竟以豪侈相胜。拿其弟张易仪来说吧,经常仗势到吏部为人邀官。请属无不从。尝早朝,有选人姓薛,半路上截住张昌仪,以金五十两并状而赂之。昌仪受金,至朝堂,以状授天官侍郎张锡。数日,锡失其状,以问昌仪,昌仪骂曰:‘不了事人!我亦不记,但姓薛者即与之’。锡退,索在铨姓薛者六十余人,番留注宫。此种劣迹,比比皆是,人所共知,若不严惩诸张,臣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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