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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堂会道:“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不瞒你说,小弟小的时候,家中后院有个杀猪的,经常将猪绑起来宰杀,那猪临死时发出的声音,让我每天睡不好觉,我刚才的感觉就是这样,你还是饶了我吧!”
六郎怒道:“莫非孟良与焦赞在欺负陈忠的妹妹?”
说完,六郎又一琢磨,道:“不对啊,看那两位女将军豪爽得很,应该不会为难孟良与焦赞啊。”
仁堂会道:“是那两位女将军主动向他们求爱……”
六郎闻言更加惊讶,问道:“那应该是十分美好的事,为何会有杀猪的声音?”
仁堂会笑道:“孟良与焦赞都不肯,所以……那两位女将军就用强了……”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一屋的人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一会儿,众人皆向六郎告退,于是六郎吩咐关上院门,让他的女人全围过来,在一张桌前坐了。
从六郎的右边往左依次是慕容飞雪、紫若儿、张慧茹、张慧清、兰柳、张绿华和苗雪雁。
慕容飞雪七人围在一起,问道:“六郎,人都走了,我们要干嘛?”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我们先开一个家庭会议。”
张慧茹道:“六爷,开什么会啊?今天我奋力杀敌,表现得还不够好吗?在卧牛关,你就欠我好几回呢!”
六郎骂道:“骚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先听我说正事。”
众女对着张慧茹一阵哄笑,张慧茹也不害臊,扭着屁股走到六郎的身后,道:“六爷,那就开会吧,我会在旁边侍奉你。”
说着,张慧茹轻轻地捶打着六郎的背。
六郎见张慧茹如此殷勤,也就不再训斥,又清了清嗓子,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也就是说,你们都成为了杨门女将!鼓掌!”
六郎继续说道:“我先说清楚,因为我英俊潇洒、神功盖世,乃是天下第一大英雄,所以追求我的美人比较多,所以大家不许相互嫉妒、挑弄是非、不许搞小团体,还有不许藏私房钱,更不能结识陌生男子,要是有一项违背,我就会抛弃她,知道了吗?”
众女答道:“知道了!”
六郎“嗯”了一声,说道:“因为种种原因,你们暂时不能在别人面前,承认是我的女人,但我一样会疼你们,等办完皇上交代的事情后,我再想办法迎娶你们过门,知道吗?”
众女又说道:“我们明白!”
唯有张绿华小声说道:“六哥,我也是杨门女将?”
六郎笑道:“傻了头,你表姐已经同意将你许配给我。”
张绿华闻言脸一红,低下头,用手玩弄着衣角,一副纯情女孩的样子。
六郎道:“好了,大家一定要记住这些事,今后要团结起来,不可以为我添麻烦,更不能彼此吃醋,要相互谦让,好了!今天打了胜仗,我们来玩游戏。”
众女拍手道:“好啊!好啊!”
六郎拿起酒壶道:“由我来出问题,你们来回答,凡是不会回答的,就要罚一杯酒,还要脱下一件衣服,我们看谁先脱得光溜溜,好不好?”
众女闻言,神情均含羞带怯。搬六郎拿起酒壶,对慕容飞雪道:“大嫂,就从你开始。”
慕容飞雪笑道:“六郎,我是大姐,你可不要让我在她们面前出丑,求你来个简单的,好不好?”
六郎点头道:“听好!一块豆腐可不可以将人打伤?”
慕容飞雪笑道:“豆腐那么软,怎样能打伤人?除非那人弱不禁风。”
六郎笑道:“恭喜你!答错了!豆腐虽然软,可等冬天冻起来后,一样可以打伤人。”
慕容飞雪脸一红,道:“是这样啊,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众女齐声道:“不可以。”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大嫂,你是大姐,总不能在她们面前说话不算话吧!”
慕容飞雪“嗯”了一声,神情娇羞地脱去外衣,露出那洁白的臂膀,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束胸包裹住那对丰满的嫩乳。
六郎见状,上前摸了一下慕容飞雪的乳房,斟满酒,笑道:“再罚酒一杯,大嫂!你下次可要加油啊!”
说着,六郎来到紫若儿跟前。
紫若儿脸上浮现一抹羞红,等着六郎提问。
六郎道:“若儿听好了,什么东西嘴里没有舌头?”
紫若儿冥思苦想一会儿,道:“大象的嘴里没舌头。”
六郎摇了摇头,道:“是这个……”
说着,六郎倒了一杯酒,道:“酒壶的嘴里没舌头,先喝了吧。”
紫若儿吐了一下舌头,看了众女一眼,便将酒喝下去,接着脱去外衣,露出香肩和紫色的肚兜,当真是无比香艳。
六郎转身对张慧茹道:“你不用跟着我转了,现在该你了。”
张慧茹闻言,便坐在椅子上。
六郎道:“青蛙为什么能跳得比树高?”
张慧茹想了想,道:“因为那青蛙学过轻功。”
六郎骂道:“笨蛋,树根本就不会跳。”
张慧茹“哦”了一声,便脱下外衣,露出白嫩而浑圆的肩头,就见桃红色肚兜下的两只巨乳将肚兜撑起来,上面隐约可见两点。
六郎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张慧茹的肚兜内,并揉捏了一会儿,等张慧茹喝过罚酒,又对张慧清道:“该你了!”
张慧清不像张慧茹风骚,朝六郎娇羞的点了点头。
六郎道:“一头牛,头朝南,原地转三圈后,尾巴朝哪里?”
张慧清道:“朝北啊!”
六郎摇了摇头,叹道:“慧清,尾巴是永远朝下的。”
张慧清红着脸,娇羞的躲到张慧茹的怀里,希望张慧茹能帮她,毕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脱衣服,令她有点放不开,岂料张慧茹却主动帮张慧清脱下上衣,只见浅绿色肚兜裹着那酥胸,接着被六郎劝了一杯酒,张慧清又躲进张慧茹怀中。
接着是兰柳,六郎问道:“冬天蟠龙卧,夏天枝叶开,龙须往上长,珍珠往下排。这什么东西?”
兰柳想了许久仍不知道答案,便只好脱下衣服。
六郎撩开兰柳胸前的浅蓝色肚兜,握住一只椒乳,抚弄着乳头,道:“是葡萄,但不是这里的葡萄,是葡萄架上的葡萄。”
六郎这句话引得众女咯咯乱笑,而兰柳也被罚喝一杯酒。
这时,张绿华娇羞问道:“六郎,我可不可以弃权啊?”
六郎道:“这怎么行?除非你不愿意做杨门女将。”
张绿华羞红着脸不答应,显然是不愿意。
六郎问道:“老汉一共有七个儿子,这七个儿子又各有一个妹妹,那么那老汉共有多少子女?”
张绿华想了想,道:“八个!”
六郎诧异了一会儿,道:“错了!”
张绿华却道:“为什么错?明明是七个儿子,最小的一个是妹妹,一共八个嘛!”
六郎沉下脸,道:“那老汉还有一个私生女。”
张绿华唯恐六郎不高兴,“哦”了一声,便含羞带怯地脱下外衣,那玫瑰色的肚兜下,一对椒乳不只是惧怕还是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六郎走上前,歇开张绿华胸前的肚兜,将那对椒乳握在手中,由于六郎是第一次把玩,所以兴奋得多玩一会儿。
见张绿华感到害羞,苗雪雁拉了六郎一把,道:“六郎,该我了吧?”
六郎这才放开张绿华,笑嘻嘻地道:“五只鸡,五天生了五颗蛋,那一百天天内要生一百颗蛋,需要多少只鸡?”
苗雪雁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急道:“相公,这么多鸡啊、蛋啊的,我的头都晕了,换一个好不好?”
六郎摇头道:“不行!告诉你,仍然是五只鸡,燕子,你就脱衣服吧。”
苗雪雁倒是大方地脱去外衣,露出那雪白而丰腴的身体,让众女羡慕不已,六郎更拉开她那鹅黄色的肚兜,让那对丰满而白嫩的乳峰跳出来,然后用肚兜的上沿将其勒起来,使乳房更加挺拔。
六郎的嘴巴凑上前,吃了苗雪雁的乳房一口,道:“第一轮比赛结果,六郎胜!”
接着又开始下一轮游戏。
慕容飞雪仍答错,被六郎罚喝一杯酒,并且脱下罗裙,而六郎抚摸着那浑圆而挺翘的美臀,开始考紫若儿。
紫若儿也答错,含羞带怯地脱下裙子。
六郎隔着内裤揉捏着紫若儿的臀部,道:“若儿,今后你可要努力读书啊,你看看你,贵为公主,却一道题也不会。”
轮到张慧茹时,还不等六郎问,她就说道:“六爷,我对猜谜一点天赋也没有,你就不要问了,我就认罚了。”
说着,张慧茹主动脱下罗裙,末了,居然连绣着兰花的亵裤也脱下来。
六郎上前摸了张慧茹一把,道:“你怎么多脱了一件?”
张慧茹晃动着丰臀,神情风骚的说道:“六爷,人家不是说过了?我根本不会这些问题,现在全脱了,省得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