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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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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卺酒都不知喝过多少回了……告诉你听我说完!”惩罚地两手一并用力,把容琳箍在怀里动不得,这才俯头盯着她说青不青、说白不白、既不是红也不是黑的脸,笑得张狂又促狭,“这就生气了?你气什么?气什么?”追着容琳躲来躲去的脸,似觉得有趣得紧,直到容琳怒目相向才收住了嬉笑,正色叹道,“我那时才不过五、六岁!你个妒妇!”他倒是一脸委屈!

容琳这才醒及他是拿少不更事时玩的把戏在戏弄她,登时笑恼不得,伸手夺了他手里的同心结,作势要扔,“将军既是早谙此道了,那也没什么稀罕了,您还是去找您两小无猜时系的那些吧,这……”

昊琛连手、当然是容琳的、带结全捉住了,合在自己的掌心,口里笑道,“上哪儿找去?我现下去找素梅说要那些东西,你信不信她夫君会拼了命也要拿乱刀剁了我?”

他的“青梅竹马”竟是嫁人了,看他的模样,还很觉得开心,容琳心头未来得及泛的酸就那么又消弭于无形了,斜了眼瞟着他,轻笑着道,“素梅……也是闺名吧?”

一看容琳眸中慧黠的笑意,昊琛就知她是拿他说涣云时那句“嫁了人不便再叫闺名”的话在取笑,一时恨得牙痒痒的,瞪眼笑骂道,“妒妇!”听语意,竟是颇为受用,似巴不得容琳能再妒一些才好!容琳却只是淡淡瞥他一眼,低喃了一句,“州官放火!”

昊琛光看到她嘴动,却未听到她说的什么,料不是什么好话,眸中光芒一闪,偏不问她,不光是不问,还放开了她,自到容琳的妆台前去了!容琳见他如此,呆在原处:她故意放低了声音,原是想招他相问才好伺机嘲谑,万料不到他竟那么放过了,让她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昊琛在铜镜里早把她含怨的情状看了个清楚,暗笑,却也微喟,他的妻负气时也别有一番动人心处呢,回身对她招手笑道,“你来!”

容琳有心别扭不过去,终觉得那未免有些矫情做作,是以勉强移步,“将军有何吩咐?”

昊琛故作未发觉她的小心思,自顾把两人的发结放入装虎符的皮囊,举给容琳看了,“这两样,都放在你处……你记着!”

他含糊其辞,却难得容琳懂他要说什么,且为他那份儿郑重其事动了容,轻声道,“我记着了!”上前把皮囊接过来,握在手里,想着该先做个锦袋把它替换下来,用最好的针法、最密的思绪……

昊琛看她珍而重之地收起来了,只觉心头也是满满的,要说些什么,却觉说什么都是唐突,想了一想才含笑对容琳道,“给我把头发梳起来吧!”他和容琳的头发可还都散着,过后丫头们进来看到了不知会不会吓着。

容琳的心神尚且有些恍惚,闻言微微一笑,肃手示意昊琛坐下,自家从镜奁里挑了犀角梳出来,替昊琛通着头发。昊琛反手揽着她,从铜镜里看着她问,“是不是该给家里报个平安了?”

容琳手顿了一下,浅浅笑道,“将军不是差人报讯了么?”

昊琛道,“岳丈他们盼的恐怕还是你的亲笔!”

容琳手停了下来,片刻才又是一笑,“待有人到京中的时候再说吧!”

昊琛看着镜中她的怅然之色,猛然转过身来,容琳不防,刚梳顺握在手里的头发瞬时又滑落一肩,不由埋怨,“将军,你……”

昊琛无心管头发,只盯着她问:“若一直无人到京城呢?”

容琳呆了,这是她不敢想的,却兴许真有可能……一看她垂了眼,只以手指转着他肩头的发,不知想什么,昊琛不由叹气,“你就不能叫我帮你想想法子?!”

容琳抬眼,“不必,将军!容琳也无甚大事,不需劳动驿马,只爹娘知道我在这里安好即可……”已问过沐云了,从京城到平卢,虽是驿站连绵,可公差往来传递的都是官家文书……她虽是将军之妻,却万不敢因一己之私害他被人诟病……

“你呀!”昊琛挫败,忽然觉得他的妻和他还真是天生一对,什么事都怕给人添了忧烦、都想着自己去担,却想不到他们眼里千难万难的事,有可能只是别人的举手之劳!“我何时说要动用官差了?!你忘了,太子送你什么了?”看容琳亮起来的眼睛,他心绪大好,“好好求求我,我好想个法子让那两个东西飞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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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工作很忙,更新时间可能都会在晚上了~~~~~

谢谢每一个喜欢这篇故事的人,你们的支持让我有信心把它写下去!

[正文:(四)并蒂花(一)]

容琳究竟是如何求昊琛的,无人知晓,金桔她们只看见将军笑着出屋,去小楼上把一双鸽子放了,又一阵风地回来一头扎进屋里,不知和小姐叽咕些什么——这一天,他们两个都再未出屋,也不要茶不要水的,她们想到屋里看看都找不到个名目。俩人也不知哪来那么些话,她们只模模糊糊地听到他们说一阵又笑一阵,最后连沐云都怔怔的,说从未听将军笑的那么多过!

转过天晨起的时候,青杏总算有了堂皇的理由进屋,“将军,四爷让我来问您句话!”

昊琛正系靴子,闻言头都不抬,“什么话?”他可不以为他的兄弟这么一板一眼地做事会是打什么好主意,等青杏一说,就发现果不然又让他料中了!

青杏说,“四爷让我问您,君王今天早不早朝?若是早朝呢,他就等着您,若是不呢……”青杏光听昊瑱这么嘱咐,她也就这么学话,没等学全乎,昊琛已喝了一声,“你告诉他,若不想挨鞭子就给我乖乖地滚回去等着!”

青杏被他突来的一嗓子吓得要跳,溜眼就去看容琳,一看她们小姐往里拧着身子,根本不想管的模样,赶紧施了礼就往外退,心说将军气儿不顺,话都没听完就发脾气,还是告诉四爷防着点儿的好!

青杏出去了,昊琛才对容琳叹笑,“老四这脑子也不知怎么长的,正经书看不进去,这样的闲嗑倒是一套一套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昊瑱没问错,他确是很想学那唐明皇的,只是他可不愿今夕贪恋芙蓉帐、来日翻作长恨歌,到头来青史不说那男子无定力、无担当,反说那女子是红颜祸水!他一个被罚了俸的将军,还是想着如何卧薪尝胆,早日恢复元气为好,毕竟,他的妻不介意与他共苦、他却还是愿意与她同甘的!

容琳手捧了他的外衣过来,服侍他穿上,“老爷不知会怎么说……”她还不惯叫李节度使为“爹”。昊琛昨儿说要先去告诉一声怎么处置的纵火之人,之后才能回东营,也不知他谋划的能不能合了老爷的心。听昊琛的意思,李节度使对太子的流犯从军之策颇有微辞,责怪昊琛糊涂、招来心腹之患,若再听了他匪夷所思的招数,不知会不会责难他……

昊琛揽了揽她,才去结衣带,“爹不会过问那么细,我只说已永绝后患即可了。”李节度使不会质疑他的办事能力,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是以他亦毋须禀告说亲身把那几个人押送到边远的哨卡去垦荒牧马了,直至庄稼丰收、骡马生驹方可回还,这样的惩戒总比鞭笞或拘押他们能见些实效。“你觉得我那法子不好么?”觉出容琳还有些惴惴的,索性促狭地问到她的脸上去。

容琳自然知道他何所指,似嗔似笑地斜瞪了他一眼,把佩剑递过去,“系上吧,别让老四再来催你……”昨日听他说那哨卡是在地广人稀之处,驻守的也不过是十多个军士,她很怕那几个流犯会再资衅或潜逃,他却说那里的供给有酒肉和……营妓,多少英雄都未见得能过的酒色关,何愁消磨不了那已然是穷途末路之人的戾气?如此阴损的主意!亏她的夫想得出来!不过除此似也没有更好的对策,总不至于真的杀了他们永绝后患……

“你……想什么呢?”昊琛挂好了剑,方抬眼就看到容琳脸上的失落,不由一怔。

容琳慌忙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强作笑颜,“没想什么!将军这就走么?那,一路小心!”说没想什么是假的,一想到他很快就要出屋走了,心已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地发空……

昊琛定定地看了她好一瞬,忽伸手抱了她,放柔了音调,“不都说了会尽早回来的?若是快,兴许下晚儿就到家了!你绣绣花、去和四娘说说话、或者叫沐云……”

“将军!”容琳轻轻儿地挣出了他的怀抱,“你快走吧……容琳,等着你回来!”不过是被他抱了一抱,心里竟好受些了,也是奇异啊,从前他来了、走了,她只如风过花落人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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