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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海市蜃楼都市(外传一)-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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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总是由上往下连锁着的。  
 
  一个工作四十年的教师曾感叹共和学院和以前比起来,校风也败坏了不少,可 
是,终究没有集团欺凌弱小的情形,开放的气氛也从来没有缺少过。  
 
  这就像剥洋葱一样。同样的压迫情形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最后,核心却是 
空空洞洞的。文部省管束教育委员会,教育委员会管束校长,而校长则管束教师, 
教师管束学生,学生中则以强者来勒索弱者,弱小的学生就残杀学校饲养的兔子来 
泄恨。每个人都受到压抑,都认为自已是受迫者。从社会心理学来看,被视为连续 
残杀幼女事件的犯人似乎就是疏离和压迫的受害者。  
 
  然而,日本似乎是一个个人的责任不会被严格追究的社会。从第二次大战的指 
导者开始,到欺凌的主谋者,每个人都主张自己只是去做一件既定的事倩,自己并 
不得要负起什么责任。结果就出现了主张“大家都一样邪恶,大家都要反省”的人, 
责任的所在于是模糊了,人们也没有真正地去反省,事态也一点都没有改变,也没 
有任何人受到惩罚,最后事情便不了了之。造成五百个人失去生命的飞机失事事件, 
最后也在没有任何人被迫究责任的情况下结案了。  
 
  续接完电话回来了。始若无其事的问道。  
 
  “来电话的人是别人的太太还是未亡人?”  
 
  “是未亡人。所以不会造成外遇事件的。”  
 
  这是用明快的事实反击拙劣玩笑的一种方式。始带着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如 
何启齿的表情,续便说明了事实好让哥哥安心。  
 
  “是那个叫寒川的人的太大。”  
 
  “啊,是她哪?我实在不该开那种无聊的玩笑,真对不起。”  
 
  始认真地反省着自己,续不由得吃吃地笑了起来。终和余也重新坐到沙发上。 
看来似乎不是什么爱情故事,而是与暴力有关的事情,那么,年少组可能有出头的 
机会了。  
 
  “她说要把寒川生前掌握到名云一族黑幕的相关资料交给我保管。”  
 
  这是他和寒川未亡人的约定。回到长野县娘家的她在心情平静之后也脱离了悲 
叹的心态,她决心为死的丈夫洗刷冤屈,因此便和续连络了。  
 
  海东市的传播媒体都在名云一族的支配之下。连最前线的采访记者也是,经营 
者完全为名云家的家臣意识所束缚,根本不可能去揭发主人的不正事迹。或许只有 
委托东京的传播媒业者了。虽然他们也颇受批评,但是,存在着很多传播业者这件 
事本身就是一悠扬好事。如果传播媒体是一种单一的存在,那么,情报就会被权力 
者所独占、统制。当北京的天安门广场发生军队虐杀学生的事件时,外国人都知道 
这件事,然而,住在中国的人们却一无所知。  
 
  然而,令始感到生气的是,打倒名云一族的结果,不就让保守党的干事长一派 
人渔翁得利吗?当打击名云使其无力化的时候,干事长应该会趁机强夺名云财团的 
一切吧?  
 
  “不要想那么多,大哥。只要照当初的预定计划,让恶棍们相互残杀就可以了 
啊!”  
 
 
第六章 行不得,归不得  
 
 
  续从厨房回来,把新的红茶杯子放在哥哥面前。两个弟弟面前则放着杯子和饼 
干盘。  
 
  “就让名云发挥垂死的斗志,紧紧扣住干事长一源的咽喉吧!这样就可以证明 
他们是大不同于许多小恶徒的存在。”  
 
  “如果真是这样,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可是……”  
 
  始把下巴抵在红茶上薰着热气喃喃说着,突然苦笑了出来。因为他了解弟弟的 
想法了。  
 
  “喂,续,你是打算咬住名云不放,唆使他行动吗?”  
 
  “不愧是我们的家长,弟弟的想法一眼就被你识破了。”  
 
  续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他的策略是把名云的不正行为透露给传播媒体知道,然 
后再偷偷地告诉名云“泄露你机密的是干事长”。原本名云对干事长就恨得牙痒痒 
的。他深信自己想相信的事,铁定会露出报复的獠牙的。  
 
  “当然,报上我们的名字有违我们谦虚的美德,所以就用别人名字寄给名云 
吧!”  
 
  “村田议员?”  
 
  “真是敌不过大哥啊!”  
 
  一边听着年长组的交谈,一边交互着把红茶和饼干送进胃袋里的老三对着老幺 
低声说道。  
 
  “哪,余,你不觉得我们的老哥们相当有坏点子吗?”  
 
  “嗯,可以去当国会议员了。”  
 
  “让人相互残杀真是阴险哪!反正,只要让我们出面料理就好了。”  
 
  总而言之,终不满的是,如果让恶人们相互残杀的话,他可以大闹的场合就相 
对地减少了。  
 
  始故意不去管终的不满。  
 
  然而,始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桌面上的计划可以在现实世界中估重叠百分之百的 
成功。让名云一族和干事长一派互咬固然好,因为他们都是贪心的恶棍,往往会有 
出人意料之外的盘算,或许会修复不洁的同盟关系也不一定。原本保守的政界除了 
一部分有理念的人之外,就是和思想体系、政策无缘的利益分配集团。在现在的社 
会制度下,将政治权力做最大限度的活用,以获取多少的利益?图得多少的财富? 
这是一种职业,一种生存价值。  
 
  “政治总是和金钱桂勾的。有权者向政治家勒索。政治家光是花这些钱,手边 
就连一毛钱也不剩了。”  
 
  他们这样辩解。或许有人会相信,可是,结论部分根本都是谎言。很少有政治 
家会花光自己的钱。没有一个政治家生活穷困到必须接受生活补助的。相反的,倒 
是有不少的政治家以政治费用为口实,四处募集政治资金,为自己购置豪华的宅邸 
或别墅。  
 
  在这个国家,政治可以是一个追求个人利益的事业。所以,除了一部分非常有 
见识的人之外,退休的保守党政治家总是让儿子和女婿当继任者。不仅让他们继承 
一个政治家的权力,而且也让他们接收以前他自己所建立起来利益和组织、人脉。 
因为他们认为权力和利益是个人的财产,所以绝对不让渡他人。  
 
  这种贪心的人们在发现到有相互残杀的危险时,或许就会再度联结起他们同样 
脏污的手。  
 
  “我知道大哥担心什么,不过,名云已经怒火攻心了,如果他发动攻击的话, 
干事长也不会坐视不管的。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将会展开一场血腥的斗争。”  
 
  不管哪一方,都不可能获得完全的胜利的。因为,胜利的一方将会比以前更强 
大,以更贪欲的獠牙啮咬着整个社会。话是这么说,计划虽然总是周详的,但是, 
要付诸实行时才是最大的问题。  
 
  海东车站就像六十万人口大都市门面一样,不管是规模或造形美上来说,都是 
一座美仑美奂的建筑。整栋建筑是用钢筋水泥经和六种玻璃、五种磁砖建造而成的, 
指示标志也做得很醒目,剪票口也调在显眼的地方,周围的伫间相当宽广,看起来 
赏心说目。据说是因为将来都要铺设新干线,所以预留了许多空间。  
 
  龙堂家的老二和老三于九月十二晚上十点之前来到了车站。他们是来接寒川的 
未亡人的。  
 
  “有没有行迹可疑的家伙?你要睁大跟睛仔细瞧,终。”  
 
  “我想我们大概是最可疑的人吧!”  
 
  终虽然喋喋不休地说着,但是,他那充满活力和生气的眼睛,却不断地放射出 
锐利的光芒。当然,以终的脾气来说,他倒是希望有敌人来。可是,现到在为止, 
还没有出现足以刺激他神经的人。只有微带着海洋湿气的夜风吹拂着。  
 
  晚上十点,续和终买了月台票进入了月台。寒川的未亡人预定搭乘从长野方面 
开来,十点十六分到达这里的快速列车。她将带着婴儿,连同亡夫所遗留下来的资 
料前来。然后按照计划在车站将资料交出来,随即再搭乘十点三十八分出发,往长 
野方向的特快车回去。这显了避免给娘家来麻烦。特快车准时抵达海东车站了,有 
几个客人下了车。可是,就是迟迟不见寒川的未亡人出现。  
 
  “她是不是没有下车?”  
 
  “太奇怪了。她确实是说要搭这班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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