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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走进满香楼,直接往一旁座位上坐去,既不吃饭,也不打尖。看着她那身严肃的装扮,店小二也不敢上前侵近。
从神秘女子进来后,兰金桐就一直盯着她。表情由震惊变为僵化,再由僵化变成冷静。冷静之后的她,从架上取下一坛酒,走上前,换上一脸笑意。
“客官,不知你可喜欢咱这满香楼的醉花酒。”
蒙纱女子没有看向她,只是用一种足够兰金桐一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今晚子时,织籽布头。别忘了,这可是你金花离开的最好时机。那人说了,完成最后那个任务,你便从此过你的生活。”
“娘,那人是谁?”兰儿回到满香楼,正好看到兰金桐与那陌生女子谈话,一时好奇想问。
看到目标人已走,兰金桐也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事。只是个问路人而已。兰儿,我叫做买的三线头买回来没有?”
“哎呀,我忘了。”兰儿一时大误,忘记了此事。“娘,你可知道馨儿去哪了?”
“她走了。”
“什么?”
“听说是找到她那位什么阳维亲人!”兰金桐回道,不多说,回到柜桌前。一时也想起刚才那神秘女子的话来。“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们也终于找上门来了。”
“咳咳——意儿!意儿?”兴宫殿内传出一声声女子咳嗽严厉的声音。女子面黄肌瘦,看似病倒了好长一段时间,至今仍未得到好的治理。
好久外面才有人回应。“娘娘?”
“意儿呢?”看着出现在跟前的却不是她想见到的人,她不满地瞪着站在那处的小宫女。
小宫女不敢抬起头,慌张地说:“娘娘,意儿姐姐不在兴宫殿中。她?她”
“她不在?哦,本宫想起来了,她已经被我遣走了。好啦,你也别愣在那里,替我更衣吧。”
“是,娘娘。”——
☆、第八十二章
夜深,风更凉。
武扬玉更是不安地在兴宫殿上,来来回回地走着。自她生病以来,每天过得都十分的疑神疑鬼的,想这想那,就是担心自己有朝一日,被人暗算。这也怪自己以前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武扬玉!”突然,武扬玉听到一道声音,像是在叫她的名字。武扬玉四处里张望,并没有发现异物。她的心顿时也跳了上来,好大一个圈得不到平复。
“谁?谁在那里?!”
“武扬玉!”声音越来越清晰了。
“谁?!”
“我是金花呀。你怎么忘记了我?!”
“金花?你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兴宫殿里光线一下子变得黑暗,武扬玉看着,瞪着双眼,不敢相信地看到出现在自己跟前的人。那个她在梦里一直无法释怀的女子,不就是她金花吗?
“你是来向我报仇的?!就连作了鬼也真的不放过我?!”武扬玉跌倒在地上,颤抖的身子,不断地冷战着。却不敢抬起头来望她。
“你好可怜!”
声音从武扬玉的头上响起。她可以感觉到面前那人的温热的气息。她猛然抬起头来,望着她,以错愣的目光。
“你是那个人派来的?!”
“你生活得不错,却也病得不轻!你看你,还真是可怜,明知道自己动了情,红花毒便会发作。你没有完成的任务,所以那个人不得不杀掉你。”
“金花,你可以杀了我!可是姐妹一场,能不能答应我,放过我的冲儿?!”武扬玉早就视死如归了,只是唯一不放心就是她的儿子。
“你说的可是那寿王?!”
“是。他是无辜的,对于整件事。”武扬玉已不再害怕什么了,她定定地盯着那金花女子。
“无辜吗?那个人可没有这样说过。你死,他也必须死!”
“不!”凄惨的声音回响于兴宫殿之上,更是惊动了外面对此触目的人。小宫女身在暗处,惊恐的双目,苍白无色的脸慢慢放大,只是她的身子一动也不能动地僵在那里。她什么事也做不了。——
“婉儿?”
“嗯?”
“如果时间可以就这样停止了,多好。那样我就可以永远不用放开你。”
瑶望谷。红牰一直等待着那个叫白玉的男子出现,可是五天过去了,他仍然没有出现过。
只是她在这里遇上了另两位女子,一个叫竹烟,一个叫红衣。她们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她们都是这里的新客人。同样代表着她们每个人类似的命运。
瑶望谷,不用言语,只是用行动来表明真意,表明她们对瑶望谷的忠心。
直到那个戴着面具男人出现,红牰她不知道他是谁,只是那个人看到她时,就一路不停地盯着她。红牰可以感觉到那道异样的目光往她这里来,只是她什么也不能做。红刹女,这个称号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除了杀人不眨眼外,就是没有朋友。她的武功并不高,完全可以靠她自己的姿色,来猎获每个目标。只是由于她的狠,使用剑术飞快,谁也无法可以逃得脱她的魔掌心。
我认识他吗?红牰看到他的一记眼神,往往这时候会想这些。
“红衣,东湖那条小鱼就交给你了。”收回眼神,面具下的那双眼一闪而过,朝另一边的红衣女子说道。
“是。少主。”领命的红衣女子瞬间也消失在这瑶望谷里。这谷风很清冷,但对于穿得单薄的他们来说,一点也不用惧怕这点温度。这群人看起来微弱,但他们的力量足可以颠覆大唐的历史。
“玉灼令,好久没有出现在这江湖了!”男子把目光再次放到红牰身上,那颗闪亮的红玉上。“白玉小弟可好?”
红牰愣了愣,才明白他所说的话。“他叫我把这紫素谱交给你。”她说着,便把手上那本册子交到他跟前。
男子笑了笑,道:“看来这瑶望谷清虚得过头了。白玉小弟还真是有心,把这么好的韵簌谱送来。莫儿?”
“是,少主。莫儿这就去把它谱成曲子。”青衣少女莫儿,乐律界的天才,只要看一眼谱术,便马上可以作曲。
东湖亭落,笙笙竹萧,浑天而起。错不了那些欢悦声,错不了那觥筹交碰发出的声音。
“杨兄,咱们兄弟一场,就心情的喝个痛快。”
“没错。鱼兄如此盛情,杨某怎能大放厥词呢!来,喝!为了我们庆功宴!哎呀,刚在这紧要时刻,鱼兄,我方便方便之后再来。”
“好,去吧去吧。看你急得。美人们,陪大爷我继续喝。”
杨之钊,摇摇头离去。但似乎又想起什么。走到湖对面的他,不得不回头,对亭中的人叫什么来着。却发现一个红影闪过,掠过湖面,瞬间向对面湖亭中去。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时,湖亭中处传来不安的喧叫声,伴随着一声惨叫。有人应声倒下。“不好,杀人啦!”可是那抹红影在杀了人之后,瞬间消失,谁也来不及看清楚一切。什么事也瞬间改变了。
“公子,公子,你等等我!”撀儿一路追着前面的人跑着,但他就是一刻也没有停歇的意思。就这样,撀儿终于追到了东湖畔边,看到了这样一个画面。
“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什么人死了?”撀儿不敢相信地站在那里看着,那里亭中的人,还有他似乎要查看什么一样,拿起一片叶子盯着。
“那是什么,公子?”撀儿问,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她再叫。“哥舒林公子?”哥舒林,原来就是他的名字。后来他终于告诉了她,他的名字。
“红叶。”
“这就是那人毙命的凶器?!这么小?!”哥舒林没有作回答,只是他收起那片红叶,便也离去。他总是那样匆忙,自从跟上了他,馨儿就没有睡好一个觉,不过她愿意。“公子,你又要去哪?等等馨儿。”——
梨心阁。
“爷,歧王爷从江扬回来了。现在就在门外候着。”
“快,快请他进来。”他,忠王玙,急不及待地,想见到门外的歧王李范。
“忠儿!”李范风风扬扬地走进这梨心阁中。叔侄二人来不及就坐,便两人相拥半会,当作见面时的描述的心情。
“皇叔!圣玉灼与紫微令是不是一对的?”
“怎么,皇叔一回来,侄儿就急着问这些?!”李范的神色明显一闪而过,但他很快平静过来。王爷这个称号,也只是他的一个虚名,起不了作用。
“不久前,一个称作红牰的女子,她手上就拿着圣玉灼。圣玉灼代表着天一方的拥有者,可以改变持有者的命运,不旦人前自危,更是可称霸一方之说。”
“圣玉灼如紫微令一样,都是认主的神令。难道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