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灏也曾经说过,可是我不敢到他的书房里去,里面不仅有着很多关于国家大事的折子,而且黑乎乎的,不是白天,我就不敢去。
不知道那偷画贼,三更半夜会不会来呢?那一次没有偷成,以他的武功,肯定事气愤不已吧。
我问灏:“那画可放好了?”
他笑着说:“画,可没有人能拿得到。”
这东西,是好,还是坏,每个人都想得到它,它可以带给人好多的宝藏,可是得到它的人,没有一定的力量,又怎么能守得住呢?那么这一份得,就会成为祸。
一手轻轻地摸着腰间,似乎还有这些痛。
再深的伤口,也结成了疤,虽然说白玉膏是珍贵之品,可是,却也不能完全的消除。就算消除了又怎么样呢?终还是有真正的痛,在心中。
人要知足,才会快乐。可是我觉得,并不一定,知足就会快乐。
他给了我所有的东西,只差没有把天上的星星,也摘一颗下来给我。我很知足,但是我的内心,其实不快乐。
烦躁地摇着扇子,热得让人睡不着。
灏不让人放冰在房里消暑,他说我身体太虚,吃不消。
明明入秋了,还是这般的天气,真想念夜凉如水的光景啊。
对了,过几天就是太后的生辰了。
我看到皇上准备的寿礼,还有很多人都已经往太后的永喜宫送礼过去。我是不是也要呢?大家都送,我不送那不是很怪异吗?
可是,我真的不想去参加。
明明那太后就对我有意见,几次都欲置我于死地,我还去给她祝寿,我的性子,倒也做不到真心去祝福她长命百岁。
我不会讨好人,我觉得,那是一件很虚伪的事情。
二看相不欢,为何要坐在一起,我次次都有顶撞,她是见不得皇上独宠我。
真奇怪啊,无相之朝,无论是哪个皇上,对皇后,都没有什么感情一样。但是都会只有一个皇后,而且,邪门的是,皇上都不长命。
这是关于皇家的事,外面的人,也不敢多怎么说。只道是皇上后宫佳丽多了,不注重修身养性,自然是不会长命百岁。
好吧,既然是要这样过下去,没必要弄得针锋相对。今日他宠我而已,来日,换成别人,那我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九哥做事圆滑一点,就是不想做的事,还是会去做,处处都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一想到我要学着做这些,还真是有些头痛。
送礼是一门学问,而且相当的高深。太后一辈子享尽荣华富贵,要什么珍贵的东西没有,有什么稀奇的物品没有见过。
唉,我又不想博得她的欢心,不出众就好了,随便吧。
上次灏给了我一串南海珍珠,可漂亮了,把玩了一会儿,就收起来了。
反正睡不着,就起身赤着脚,借着月光在那柜边搜起来。
拿起那串珍珠,在月光下一照,耀眼生辉,灼灼其华。
我轻笑:“就送这个。”
柜子里,还有好多珍贵的东西,还放了好几颗他喜欢的夜明珠。
手挡着月光,就看着夜明球在黑暗中,淡淡的生辉。
拿出来把玩着,往上一丢,然后接住,吐吐舌头:“要是真做成珠链吊在脖子上,那不脖子都会往前倾,多累啊。”
我拿了出来,坐在地上挡着月光,看着一个个圆润晶亮的。
用手指弹着,就像小时候一样,玩一些小弹珠。
很幼稚和无聊的玩法,没关系,没有人知道我这么傻傻的,现在都是三更半夜了。
一抹影子。似在窗边照进来一样。
和那夜在御书房的气息,几乎没有相差。是谁,谁在监视我,是有意,还是无意。
我觉得全身毛骨悚然的,手微微的颤抖着,害怕得连气息都一下急喘了起来。
一手还是把玩着夜明珠,装作很投入,那影子,就在侧边,眼角的余光,看得清楚,是一个男人。女人的发,是不会梳成那样的,而且,不胖。
我好怕,要不要回头大叫,是人,还是鬼。
终还是,我不敢再让这黑影多看一会,快喘不过气来了。是人也好,是鬼也好,我倒是看个清楚。
猛一回头,可以那影子极快的飘走一样。但是这样一次,我清楚的看到了还有黑发从窗边飞扬走。
捂住了嘴巴,不敢说话,天啊,三更半夜有个男人在窗边看着我,好可怕。而且并不是熟悉的人,我所熟悉的是九哥还有灏,但不是。
一手按着心口,怕得喘气着。
害怕的眼瞪着那窗,大声地叫着:“小蛮、之桃、小蛮、之桃。”
宫女是好一会才来的,轻敲门:“娘娘,有什么吩咐。”
“进来。”
外间的人,进来了。
我让她点亮了灯问:“你是守夜的吗?”
“是的,娘娘,小蛮姐和之桃姐,都休息去了。”两个宫女轻声的答。
“刚才,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有人,我就慢慢地不害怕了。
我真怕这正清宫,我总是觉得有人在看着一样。
宫女摇摇头:“娘娘,什么也没有啊。”
“外面呢?”
“娘娘,外面是侍卫在巡夜呢?娘娘是不是做噩梦了?”
不可能,侍卫巡夜,不会是一个人,而且也不会停留着时间那么长。而且,侍卫都不会披散着发的。
那种感觉,也绝对不是侍卫的,我坐在地上,他就站在窗外。我抬起一只手,看到那阴影,拉得长长的,我相信,那个距离,就一定是在窗外。就在那里站着看我这个影子的比例,刚好就能照在后方。
那分明是一个男子,而且还蛮高的。我相信我的眼睛,我真的看到了。
不管她们信与不信,我不敢一个人睡了。
要不是今晚睡不着,我都不知道有人这般的可怕,在背后这样看着我。
让宫女守着,我像,还是早点搬走吧。
哪怕蔷薇宫不太喜欢,毕竟比这里更要好。
有人守着,我迷糊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将我拉近,我吓得睁大了眼睛。
灏笑,轻声地说:“是朕啊。”
“这么晚还回来啊。”我迷糊地说,松了口气,翻个身又睡。
他给我扇着风:“今晚特别的燥热吧,再忍忍,过了这段日子,就不会这般的热了。”
“嗯。”我迷糊地答他。
睡了好一会,又清醒过来。
转过脸看他,他是睡着了,还有一下没一下自然地扇着风。
很奇怪的感觉,有些叹息,他是从哪个女人的床上下来,又上了我的床呢?他的身上,还带着女人的香味。
我的鼻子对这些味道,是比较敏感的,九哥曾经笑我是狗鼻子。
我没有起初对他的不理不睬了,他现爱我是什么。
别给我温柔,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个。
当要是有比我更傲,更有才的女子出现,他是不是也是从我的床上,半夜起来,再去陪他的新宠。
灏,你的体贴人,你的宠爱,为什么我总是想到,有些让人讨厌的地方去。
我真不喜欢这味道,拉开他搭在我腰间的手,离他远一点。
真奇怪的感觉啊,我宁愿,他不要半夜之后回来。
第二天他去上朝,我就让宫女将珍珠送到永喜宫里去。收拾了一些那几天画的画,就到蔷薇宫。
别的东西,不需要,这里都有。
宫里就这么一个方便,不像一般百姓搬家,大车小车的拉。在宫里,只要把自己宝贵的财物一装,喜欢的衣服一收,就可以搬到一个地方去住了。
当然,要让一个人走,也就是这么的简单。
九月初九,好日子啊。
秋高气爽,放风筝的时候。
蔷薇宫里,依然是空空寂寂的一样,没有了主人住,有点冷沉沉的。
花还是开得如火如荼一般的艳丽,这是一座美丽的宫殿。椭圆形的围成了一个圈,一面的房间是临湖的,可以看到太液湖中的大片秀丽景致。
这比正清宫里凉快多了,湖上的风呼呼地吹着,吹得那垂地的纱,猎猎作响。
之桃换着床罩说:“小姐,这里比正清宫里凉快多了。”
“是啊,这里风大,临水,自有风来,有凤,自有凰来。”我轻快地答着她,看着湖上开得嫣然的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