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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见顾暖拿不出任何法宝，皱了皱眉头便释然：“最近一定是有些昏厥，竟然把所有会点奇特武动的人都看做是天上蓬莱来的仙人。”声音很温柔，却又带着一丝沉重：“既然如此，那她可能真的只是个什么都没有，刚刚踏入武学境界的小白了。若不是我遭遇仙人，经脉被封，刚才也不会任由那群渣滓的欺辱！”她露出一丝狠色：“素馨，刚来的总会来的，你拦也拦不住。封了我的经脉又能如何？我若遇到绛珠仙子，一定和她去蓬莱助他一臂之力。有好处的事情，为何不做？哼！”
她说的话都是在心中默念，顾暖沉浸在打斗中，便也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变化和心理台词。顾暖禁锢住了自己对天地灵气的控制，只用强悍的**力量和几人对打。她的身子虽然是玄仙的身子，可是本体毕竟也只是一株绛珠仙草而已。
平常都要用丹田中一小丝丝的天地灵气维持身子的变化，现在猛地抽去了大多灵气和能量，身子自然也就只有普通人的一倍罢了。这里说的普通人，便是凡界的凡人。她的身子不算特别变态，尤其是和眼前这些混惯了地下街头的痞子无法比较的。这群痞子一个个的，身体上都充满了爆炸性的肌肉，面貌看起来是很猥琐，可是身体中爆发出来的力量却是让人无法估量的。
顾暖刚才打那个老大，可是用尽了全力，无论是**，还是天地灵气，统统一拥而上，聚焦在她的腿部，一口气就将这老大打了个半死。也怪这老大没拼尽全力，也没想到这区区一个弱女子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能力反击，因此是被打的半吐血，心中一口郁闷也憋得他十分想吐血了。
现在的顾暖收起了控制天地的能量，所以才会像个正常的女子一样打不过他们。他们赤手空拳对她造成的伤害十分小，在脸上留个小小的印子，或者是在身上打出了一块淤青，只要顾暖一个灵念间，从天空深处蔓延而来的灵气、神气、妖气、鬼气，任何有助于修炼的的东西，都会一拥而进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将体内体外所有伤痕全部修复好，就连肌肤都会更加有弹性。
顾暖一边利用这次实战的机会将顾暖仙子记忆碎片中有关于武学的知识学习并温故，一边悄无声息地让自己的身子更加肤若凝脂。同时，这对她毫无伤害的打斗，让她在学习的过程中感到了快乐——蹂躏和被蹂躏的变态式快乐……
顾暖哈哈一笑：“你们会的难道就这几十招？姑奶奶我还有成千上万的招式没有使出来，你们有种的就一个个上，我一个个打死你们——哦对了，你们不能这么死，我还没玩够呢。嗯。一起上吧，增加难度，让我赢得更开心才好。”
对方被她激怒，终于从附近找起了武器，像是砖头啊扫帚啊大粗木棒子啊，全部往她身上招呼。顾暖将凌波微步在脑海中幻化了一下，身随意动，轻易躲过砖头的空袭，然后展开了她的最后反击——差不多玩够了，而且这些人的所有招式也都亮出来了，无法继续当她的陪练，还是去死吧……
☆、第二十章 人生如戏
果然，终于彻底将真本事一一露出来的股暖，确实不是这群小小的凡人能够惹到的。股暖伸手振臂一挥，一股浓厚的**丝味道雄浑的自体内而出，同时，真气也不甘落后的蔓延至双臂，她横扫千军一般，一下子就把周围几个人全部撂倒了。
满面脏灰的女子惊愕了起来：“果然呢，不是一般的人！只是刚才，为何不将法宝亮出来？这真气，与凡人所说的元力丝毫不同，与仙人拥有的仙气却有几分不谋而合，却又有很大的不同。且，刚才理应是竭力压制着的，现在一旦彻底放手搏斗，就是这般架势。看来，不简单呢。”
虽然顾暖的架势称不得什么架势，却是别有一番感觉。本就是绛珠仙子自创的绝学，融入了绛珠的武学理念和思想，再加上顾暖的巧妙运用，这些招式已经与她浑然一体了，看起来更是赏心悦目。
顾暖一口气将这些渣渣全部解决了，像电视里的古装明星一般，高声仰天大笑三声，便朝着这边一直没有表情的女子说道：“呵呵，姑娘没有事情吧？这个，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江湖男女应做的事情！”说罢，她带着几分豪爽的笑了笑。
“这位姑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氏？”一脸灰姑娘露出一脸感激的神色，问道。
顾暖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立刻回答道：“我是绛珠家族的一个普通子孙罢了。”
“绛珠家族……不曾听说过，只知道天上曾有一位绛珠仙子，后来似乎阴差阳错地泯灭了所有修为。可是又听闻，蓬莱为了让她来寻找几位隐世神仙，已经帮她恢复到了金仙修为……”女子若是只说了前半句话，那就像是从传说中听来的一般了，顾暖也不会有多在意。
可她偏偏往后说了。而且一说，还是将仙界最新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简单概括得**不离十。要知道，这些事情，都算是仙界的小道消息了，普通人都不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这么一想，顾暖便坦然了。
“我正是绛珠仙子。”顾暖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已经猜出来了，也不隐瞒，大大咧咧的就说了出来。
女子淡然笑道：“果然是天上来人。你现在的修为我是看不透呢。世人都说，某一天，仙域的五位五行仙人同时飞升到了玄仙境界。这五个人，完全能够占领天下前五的位子。我便是其中之一。我当时还以为自己成了玄仙境界，就能傲视群雄……未曾想到。随随便便出来一个人，比如您，就能把我打扁。”说到这里，她不禁再度笑了笑：“果然是天外自有天外人。我孤陋寡闻了。”
“姑娘竟也来自仙域？还是……认识一个叫公子渐黎的人？”
顾暖很期待她的回答。
如果是认识公子渐黎的话，从他口中听来的倒是很正常了。
结果她只是说：“这些典故都是人间流传出来的。”
顾暖脸上满是不信的神色：“怎么可能？绛珠仙子的事情连仙域都没有全部传开。小小的人间乞丐又怎会如此清楚？更何况那五行仙人下凡的事情，根本早就被天庭封堵了消息，凡人，绝对不会有机会知道来自天上的事件。”
“啪啪啪。”这满面脏灰的乞丐点了点头，使劲拍手鼓掌：“我便知道是骗不过姑娘的。只是关于我的身份，还不太好说。而且……我刚才只是说笑。并不是五行隐仙，也不认识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姑娘刚才提到的‘公子渐黎’我并不知道是何许人物，但敢肯定他不是仙域中人。这名号。我不曾听过。”
“那你就是来自鬼域，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了？”顾暖继续追问。
这姑娘也不多说了：“我认识的人其实还挺多的。如果你能够找到下一位隐仙，我就告诉你，木系仙子的下落。顺便告诉你，她叫绾月。”
说完。女子轻飘飘的泯灭了身形，向着远方飘然远去。
这人生就如同一场戏。顾暖永远不可能会知道。下一个场景，故事，以及剧集中的人物会是谁。更无法知道，上帝作为这一幕幕生活直播的导演，究竟要如何，把一切顺理成章的拍摄下去。
她有时竟然会觉得现在的一切都犹如《死神来了》这部影片。没有人看得见的大手在背后推波助澜，用一些细微的小事来刻画小事过后的悲剧色彩。事实却是，这些小事虽然确实如尘，却也事实在在的发生着，而且，没有任何不恰当之处。
这才是生活。这才是人生。一个小到几乎可以忽视不计的事情，足够颠覆一个成功者的全部世界。同时，也可能把顾暖这种，一穷二白，身无分文，每天活的浑浑噩噩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对所有事的人，所有的人生轨迹，一一改变。
顾暖于这点并没有什么感概。她拥有了未语后，就对“幸福”“不幸”“厄运”“灾难”一类的词语完全看淡。连未语这种完美的幸运系统都无法改变她的坏运气，更遑论别人了。可是这些坏运气，真的是她天生就该有的吗？
顾暖无语的点头又摇头。良久，才对着那个古怪女子消失了的地方叹了气。木系，绾月？这名字还挺好记住，怪婉约的。可惜的是，不知道这位大姑娘长什么样子，怎么找？她又不是大白菜，上街一吆喝要买就有上百颗被人投怀送抱过来。
绾月，天上仙人，在这人间，自然就是这群凡人眼中的无上神祗了。这样的女子，理应是那种，傲气的，清丽脱俗的，或许也可以说，是不食人间烟火，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