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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西贡故事(父子)--北战_论坛_西陆社区 www_xilu_com-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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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他们:“我当时也这么想来着,我当年十四岁,可是我已经略通男女之情,‘十七岁少年,何况又是在有着毒辣糜烂气息的金三角,他的感情总是又激烈又眩晕,就像一场带着热病的龙卷风。’那个男人这么形容过他的当时心境。他的身世很有传奇色彩,据他说他的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日法混血儿,他从小在巴黎长大,那一年,他的父亲因为心脏病去世,作为私生子的他接掌了父亲在东南亚的事业。‘从巴黎直飞上海,在上海转机到云南昆明再转机到西双版纳,越过边境,横在我面前的,就是从中国边境口岸到大其力的一天一夜的湄公河上的航行。就是在那条渡船上,我遇到了我的情人。’ 


                  我努力回想着那一晚的记忆,轮椅上的那个男人望着窗外,顺着他的视线,我可以看见遥远的暗蓝色天幕,|乳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像船帆一样鼓起,带来草虫的鸣叫和南国橙花特有的浓郁香气。 


                  那一天晚上行船时的情景,有点像今晚。 

                  一天的最后一班船是傍晚发船,我的飞机误点,去的晚了。码头已经簇拥了很多人,炎热而嘈杂,都是去南佤,勐拉和大其力的。有西装革履的,瞧不出国籍的商人,还有穿着名叫隆基的裙子的缅甸男人和穿着黄|色僧袍的泰国僧侣。后两者我当时并不知道,是听父亲的日本下属桥本这么说。 


                  然后我就看见了那个人,有时候我能鲜明的回想起当时他站在黑暗里的样子,用发胶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颜色鲜艳的丝绸衬衫,敞着领口,下面是漂白的牛仔裤。亚洲人,皮肤是那种不太接触热带阳光的白皙。他有一张英俊的脸,我这么认为,不同于西方美男子的标准,洁净、冷漠,充满了知性美,如同一棵植物。在法国我就流连于那些同性出入的场所,我被这种从未接触过的类型迷住了,神魂颠倒,不能自已。我以为他只是来自东亚或是香港的游客。不过湄公河的这一段暗礁林立,一般的游客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我看着他,他好像也发现我了。我看见他在夜幕下回头张望,笑了一下露出雪白的牙齿。 

                  晚上的船舱里点着昏暗的灯,人们昏昏欲睡。这里面有农民、商人、僧侣,还有隐藏着的毒枭和在逃犯。浸染着佛教文化的东南亚土地如此玄奥,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荒谬与和谐。船静静的漂浮着,发出一点沙沙的水声。我走到甲板上,晚上还是闷热。一丝风也没有,倒是两岸热带丛林里的树木腐败的味道一阵浓一阵淡。 


                  他也在甲板上。“Hi!”犹豫了一下我用英语跟他打招呼,糟糕的搭讪方式。他回头看着我,静静的。他的脸上的神情如菩提一般的玄奥。 


                  “少爷。”桥本在舱口探头喊了一声。 

                  “你就在那儿呆着。”我命令他。 

                  “会说中文吗?”他皱了一下眉毛,用英语问。我摇摇头。 

                  “日语呢?” 

                  “还行。” 

                  “混血儿?”他用手指夹着一支香烟,不看我了。 

                  我掏出打火机,走近他。欧洲的一个所谓亚洲通告诉我,在亚洲,给对方点烟是示好和拉近关系的手段之一。我帮他点烟的时候有点颤抖。因为他接受我的服务时的态度如此自如和老练。 


                  我们之间有个年龄和阅历的差异。相比西方,东方人的年纪通常比外表看起来的要小一些。这个看起来二十一二的男人实际年龄可能是二十五或者更大。即使如此,而我却想要凌驾于他之上。 


                  他弹了弹烟灰,一阵烟雾缭绕,那个红红的烟头在黑夜跳动着。“现在可不是来金三角旅游的好时候。”他低声说。 

                  “我不是来旅游的。”我的声音一阵僵硬,他在藐视我。 

                  “缅甸和泰国在边境上又开战了,最近这边乱得很。”他扭头看着我,“这是个没有人身保障的地方,刚才上游顺流漂下来好几具尸体呢。对了,你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见甲板上的黑暗处几个黑影在晃动着,好像不太清晰的默片一样,一会儿,他们拖起一个人形物体扔出船外。静静行驶的渡船因此发出了一点别样的声音,溅起了水花。船舱像蜂巢一样发出闷闷的骚动,船头有水手在高声吆喝着什么,那些黑影懒洋洋的应答着,又四散回到船舱里去了。骚动消失。一个人生命的消逝在这里是如此琐屑和渺小,就像踩死一只蚂蚁。 


                  我试图强装出满不在乎却从脊髓里渗出寒意。 

                  “那是本地的帮派在清理门户,这叫沉江。水底下都是锋利的礁石,从这里扔下去,人的身体会被割的支离破碎,任谁也认不出来。船上不乏亡命之徒,要做生意,船员是不管这些的。”他看着我,刀刻的眼神,眼角眉梢带着嘲弄的笑意。我这才明白,这个男人是那种隐身于黑暗中的人,对于血腥和暴力沉稳老辣、见怪不怪,我一阵寒战。 


                  “我一上船就知道,他们认识我。也已经事先和我招呼过了,刚才死了的人还和我握过手呢……”他挑起眉,“害怕了吗?”把香烟在栏杆上按灭,他把嘴唇凑近我穿着耳环的右耳,“还是即使如此也希望留在我身边呢?”恶毒的低语,就像海女用来引诱水手的罂粟一样的歌声。他凑近的黑幽幽的深邃瞳孔里像有巨大吸力一样,我没有回答,我害怕自己的声音会颤抖。我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贴近他的,吻了他。因为那是比任何丑恶而可怕的女性更强烈的诱惑。 


                  “对于西方人来说,这相当于和恶魔签下的契约吧?你到底明不明白啊?”他贴着我嘴唇,有点烦恼的低声对我说。 

                  我不敢说话,说实话我是真的害怕,可我更加无法抗拒他的诱惑。所以只是把他的刘海拨到一边,顺势抱住他的颈子,引诱他加深了那个吻。 


                  “算了,你还小,还是不要明白好了。”他沉浸在我所给予的肉体的愉悦中,放弃了和我的交谈。于是我明白这是个聪明的举动。 

                  黑黑的夜,有一点小小的风。搭着他的肩膀,靠得那么近,他用了男用香水了吧,听说东方人的体味非常单薄,所以不喜欢浓厚馨郁的味道。他用的也是,柑橘系的香水,淡而冷的,苦涩的余味。 


                  他忽然转头对着我笑起来,弯的眼睛,单眼皮狭长而有味道。那笑容平稳的滑过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并不是很明亮的月亮下面,他弯腰脱下皮鞋,然后是袜子,露出一截白色的脚踝。甲板上是正在消散的溽热,烟头一亮一亮的缓慢燃烧着,他近乎放松的站在那里,指间夹着烟,忽然便传来了轻轻的歌声。不知是什么语言的,一个音一个音咬在舌前,带点沧桑味的颤抖着拖得很长。 


                  不知为什么有种脆弱感,闪烁的烟头,男人低低的声音,听不懂的语言。却知道那倾诉着的悲伤的的狭隘的自私的感情,海妖的歌声月亮模糊,不知哪里降下的露水沾湿了我的头发。 


                  接下来的黑夜里我一直跟着他,我对他不用敬语,尽管他比我年长。他也并不生气。他有同伴在船上,但他们假装素不相识,但偶尔会在黑暗处用眼神和手势交流,我热忱的观察着这一切。有时候他会兴致勃勃的解释给我听,有时候又会半真半假的捂住我的眼睛,告诉我知道得越少越好。我喜欢他那漠然而温柔的,像面具一样挂在脸上的微笑,喜欢他亲昵的把嘴唇贴着我的耳朵私语。我喜欢偎依他,搂着他。他身材匀称,没有夸张的肌肉却很结实。 


                  白天的钟点,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得很快。我们在无人的机械室里交缠,昏暗的房间里,机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带来轻微的耳聋感。天花板上跳动着外面反射进来的粼粼波光。我仿佛置身海底,只是窒息一样的寻求着对方的肉体。我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抚摸他的上身。香水苦涩的余味,混着若有若无的腥气和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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