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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唱游-夜路岌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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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了都纷纷向大门方向走去。
  流川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身边的水泽:“水泽,回去吧。”
  “好的,学长。”水泽点了点头,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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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走廊里,水泽侧头看着流川:“学长,发生了什么事?你今晚好像有点不对劲。”
  “没什么。”流川摇了摇头。他一直在想,那个寄照片的人,于他们暗黑公正而言,究竟是友还是敌?当然,他宁可往坏处想。这样的话,即便最坏的状况出现了,他也不会觉得措手不及。
  “水泽,虽然你说那张照片应该是一个专业摄影师拍的,但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其实是某个摄影爱好者无意中拍到的?这种事也是常有的。一般人都不希望自己卷入某个案件里,又不想知情不报,于是,就会以这种方式向警方提供线索。”
  “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但对于那张照片,我倒不这么想。学长,明天我想到现场看看。如果能推测出拍照者站在案发现场的什么位置,其实也不难判断他是无意中卷入案件里,还是本身就是有意参与的。”
  流川点了点头。他也觉得水泽说得很有道理。
  “对了,学长,今天我姐姐把我的车开走了,我能不能乘你的车回去?我怕这么晚了拦不到计程车,而且,我和你好像是同路的。”水泽微笑着说。
  “可以啊。”这又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流川没想过要拒绝。
  在车上,流川仍然在想那张照片的事。他当然知道他们迟早会有暴露人前的那一天。他也早就做好了迎接那一天的准备。但那一天真的逼近时,他才发现,那种危险迫在眉睫的感觉并没有他想像得那么轻松简单。他忍不住想,仙道会不会也这样觉得?不过,对他们来说,现有仍然算不上是什么世界末日。
  “学长,关于那张照片,你有没有联想到一个人?”一直也没有说话的水泽突然开口了。
  “你说的是谁?”流川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水泽沉默了一会儿,望着流川:“刚才我以为大家都会在第一时间想到那个人。可能是因为你们一直都在跟这个案子的缘故,反而形成了思维死角。我说的那个人是南烈。那个本来是《每日新闻》社摄影师的杀手。他的好朋友在医院那次的追捕事件中被幕后主使派去的杀手杀了。他现在回来报仇,不会没有可能吧?学长,你说呢?”
  南烈……流川心想,真是惭愧,他竟然没想到那个人。水泽说得对,也许是因为他们都觉得南烈不可能还待在东京,所以就忽略了他。
  现在想来,的确有可能是他。流川想着那晚他和牧在国际仁友病院一起追捕的南烈:他的身手就连牧也忍不住开口赞叹;他甚至用左手也能百发百中;还有,他的瞬间应变能力敏锐得就像常年生活在丛林中的野兽……他必须承认,如果真是南烈,事况的发展就会变得难以预料。他直觉南烈是个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
  “学长,退一万步说,如果我也有过好朋友死在自己怀里的惨痛经历,我一定也会想方设法揪出幕后主使为好朋友报仇的。从这一点上看,他和我们警方倒是站在同一阵线的。”
  但……流川心想,南烈和他们暗黑公正却未必站在同一阵线。当然,南烈现在的所作所为,还不足以证明他也准备向他们暗黑公正宣战。
  南烈也许只是想让警方、幕后主使以及他们暗黑公正因他而乱成一团。不过,只要他们自己足够镇定,当角逐的另两方乱了阵脚时,真相也许会浮到层面上来。如果真是这样,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何况,他们是三个人,没有必要怕区区一个南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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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北和洋平从酒吧里出来时,洋平已经喝得很醉了。
  “洋平,你这样开不了车了,我送你回去吧。”
  洋平苦笑了一下:“泽北,只好麻烦你了。”
  开车时,泽北偶尔会转头看看洋平。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总是极端清醒的人喝得这么醉。一直以来,洋平给了他这样一种印象:他像是有很多的难言之隐,但似乎又没有找人倾诉的欲望。他透露给外人的,也许只占到他心里藏着的万分之一。
  这样想来,洋平走到今天,其实也是相当得不容易。他不过才24岁。他默默地望着洋平英俊的侧脸,心中怜惜之情顿生。
  有一刻,洋平微微侧开了头,朝向自己这一边的窗外,静静看着夜色阑珊的东京街路。他知道泽北一直在看着自己,于是眼睛一闭,泪水从眼角缓缓落了下来。
  他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等着泽北关心和爱上自己,可是,当泽北真的向他敞开心扉时,他才发现,自己以前都错了,泽北不是他的救命稻草,泽北自己也在黑暗里沉沉浮浮;他更应该做的,其实是离泽北远一点。
  他不敢想,当泽北发现他就是他所痛恨的那类人时,是不是会因此真的又多了一个恶梦。泽北已经做了十九年的恶梦,他不能再把新的恶梦强加给他了。既然恶梦不可能突然消失,一个晚上只做一个恶梦也是好的。
  到了洋平的住处,泽北等他开了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洋平,你还好吧?”
  洋平摇了摇头:“我没事。”
  “那么我走了。”
  “你要不要喝杯水再走?”洋平很想多留泽北一会儿。
  泽北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不了。仙道刚才打电话给我,他可能有什么急事。而且天也不早了。”他走到门边,正要去拉开门,洋平突然叫住他:“泽北!”
  泽北回过身去,看着他:“什么事?”
  “如果实在不行,就去看心理医生吧。”洋平凝视着他,温柔地说。
  “我说过不去了,我不相信心理医生。”泽北笑了笑,“我没事的。你看,我不是也好好活到二十五岁了。”
  洋平感觉到自己的心痛得厉害。他多想从这一刻起,把泽北的恶梦拥在还里,让它从此没有机会钻进泽北的睡眠。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这种资格了。因为真的在意,真的爱,他绝对不能也绝对不想伤害泽北。
  他咬着牙,眼睁睁地看着他这一生中最有可能得到幸福的瞬间,就这样白白地在自己眼前悄然消逝。没错,那的确只是一刹那,仿佛眨眼间就过去了,然而,那个放弃的过程,像是被显微镜放大了,如此清晰,如此明了,看得见一寸一寸的挣扎。他还清楚地知道,这种机会,从此以后,也许都不会再有了。
  “洋平,你真的没事?”泽北觉察到他看着自己的神情很不对劲。
  “真的没事。”洋平心想,他真的很好,只是心很痛,好像已经痛穿了一个洞。
  “那么我走了。”泽北第二次这么说,但显得有些犹疑不定。
  洋平这时突然想到了《遇见》里那句歌词: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他是很想不管不顾地捉住眼前这个人,得过且过到谜底揭开的那一天。他甚至曾经侥幸地想过,到那时也许会有奇迹,一切都能迎刃而解。虽然他自己其实从来不相信所谓的奇迹。
  但他不能再欺骗自己了,他必须从这一刻起为自己的过去付出代价:也许是终其一生都不能得到所爱的人;也许要经过漫长而艰苦的跋涉,才能再次回到现在这个场景。所以,在等到那一天之前,他必须克制自己,实现自己对自己的救赎。
  泽北走到门口,蓦然回过身来,看着洋平,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个看来有些问题的人。
  当泽北那明亮而关切地目光投过来时,洋平设了好几道防线的心又崩溃了。他突然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泽北,泪水如泉般奔涌而出。他绝望地想,要是能倒回去重头来过就好了,他不要这偌大的产业,他只想驾驶直升机载着泽北飞向蓝天,飞得很高很远……远离这红尘俗世里那林林种种的早该被诅咒的欲望和诱惑。
  泽北有些猝不及防:“洋平,你……”洋平的拥抱令他有些窒息,甚至于有些害怕。在此之前,洋平在他面前都是彬彬有礼的,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给他一种这么绝望的感觉?
  洋平很快地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放开泽北时,已经是一张笑脸:“对不起,我真是喝醉了,请你原谅我的失态。”
  他想,他们一直都相敬如宾,相待有礼,就像是世间一切有着普通相熟关系的两个人,然而,至少,在放手之前,他拥抱过了泽北,在那一刻,他甚至把泽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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