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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第19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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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你刚从一个瀑布后面穿过
  柏油路的黑色水流上驶过
  
  装甲军车,出没于那些
  沿途站岗的士兵,他们涌来,退去
  如同擦亮的挡风玻璃里的树影。
  西默斯·希尼(Seamus Heany,1939一),出生于北爱尔兰一个天主教农民家庭,为九个孩子中的老大。在当地念完小学后去德里的一所寄宿中学就读,后升入贝尔法斯特女王大学深造。1966年受聘为女王大学讲师。1970至1971年在美国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做访问学者。著有《一个自然主义者的死亡》、《进入黑暗之门》、《在外过去》、《北方》、《斯威尼的重构》、《山楂灯笼》、《酒精水准仪》等诗集。1972年举家移居爱尔兰共和国,从此成为一名专职作家。1995年以“诗作既有优美的抒情,又有伦理思考的深度,能从日常中提炼出神奇的想象,并使历史复活”而获诺贝尔文学奖。
  
  和平幻景的附录(外四首)
  耶胡达·阿米亥
  
  把刀剑打造成犁铧①之后
  不要停手,别停!继续锤打,
  从犁铧之中锻造出乐器。
  无论谁想重新制造战争
  都必须先把乐器变成犁铧。
  
  ①《以赛亚书》第2章第4节:“他们要将刀打成犁头,把
  枪打成镰刀。”
  
  战地之雨
  雨水洒落在我朋友的脸上,
  洒落在我活着的朋友的脸上,
  他们用毛毯遮盖着他们的头。
  雨水也洒落在我死了的朋友的脸上,
  他们身上什么也没有盖。
  
  和平之歌
  
  我俯身向他,我的儿子散发着和平的气味。
  那不仅仅是香皂味儿。
  每个人都曾经是散发着和平气味的孩子。
  (而在整个国土没有一架转动着的风车。)
  呵,撒裂的国土,像撒裂的衣裳
  无法修补;
  希伯隆的①墓中僵硬、寂寞的先人们
  躺在没有孩子的静寂中。
  
  我的儿子散发着和平的气味。
  他母亲的子宫
  应许给他
  上帝所不能应许给我们的东西。
  
  ①希伯隆,犹太教四大圣城之一,位于犹地阿山区南部,为犹太人三大祖先亚伯拉罕、以撒和雅各墓葬所在之地。1929年夏此地首次爆发阿拉伯人与犹太人居民之间的冲突。
  
  给我母亲
  
  1
  
  像一架老风车,
  两只手永远高举
  朝着天空吼叫,
  另外两只低垂
  制做三明治。
  她的眼睛清澈晶莹
  像逾越节前夕。
  
  2
  
  在夜晚她会把
  所有信函
  和照片
  排排摆起。
  这样她就能度量
  上帝的手指的长度。
  
  3
  
  我想漫步在她的啜泣之间
  那深深的干涸河床里,
  我想伫立在她的沉默
  那可怕的炎热中。
  我想倚靠在
  她的痛苦
  那粗糙的树干上。
  
  4
  
  她把我放在——
  一如夏甲把以实玛利放在——
  一丛灌木之下。
  
  那样她就不必看我在战争中
  死去,
  在一丛灌木之下
  在一场战争之中。
  
  辨认是可怕的
  
  在一次地震,或一次战役之后,
  辨认死者是可怕的。
  但是当他们活着、走着路时
  去辨认他们就更可怕。
  或者在傍晚七点钟
  在街上。
  当遗忘逝去
  而记忆并不取而代之之时。
  永恒给自己涂以永恒的色彩,
  水死在水中
  又从水中升起,
  云只在云间移动。
  人们不是如此:
  他们不得不移动
  
  在钢铁和石头之间
  在一切不爱他们者之间。
  
  我有一位叔父他的身体内
  散布存留着
  来自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钢铁
  直到第二次战后。
  他死去时,他(它)们重又分手:
  他们用那钢铁制造出更多炮弹。
  用我叔父制造出新的叔父,
  一次新的遗忘。
  
  耶胡达·阿米亥(Yehuda Amichai,1924—2000),以色列当代最伟大的诗人,也是20世纪最重要的国际诗人之一。他的诗透明而睿智,善于把日常与神圣、爱情与战争、个人与民族等因素糅合起来,其作品已被译成40种语言。
  耶胡达·阿米亥1924年生于德国乌尔兹堡一个正统犹太家庭。1936年移居巴勒斯坦地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志愿参加英军犹太支队,在北非对德作战。1948年参加以色列独立战争。战后在希伯莱大学求学,定居耶路撒冷。据说,以色列士兵上前线时必带两样东西:一是行李,一是阿米亥的诗集。
  
  我归来了,在圣诞之夜
  涅格丽
  
  母亲说:“你们不要把房门关上,
  他会回来的。”
  房门半开着
  他进来了——
  来自永恒的世界
  他走过积雪覆盖和泥泞不堪的道路
  一颗星辰为他指路
  就是耶稣降生时
  那颗指路的星辰①。
  他悄悄地走近房门,
  把斗篷轻轻地挂在衣钩上,
  斗篷早已被子弹打穿
  尽是千疮百孔
  可他仍然把头盔紧紧压住双眼,
  让人瞧不见他的前额,
  忧伤、沉默的家庭里,
  他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妈妈,为什么我没见你穿上
  那鲜艳色彩的缎子衣服?……”
  “我亲爱的,在衣柜底下,
  明天,我把它拿出来。”
  “爸爸,为什么你的背驼得那么厉害,
  为什么你的眼睛四周布满那么多皱纹?
  “我已经老了,衰老不中用了,
  倘若你能触摸我一下,
  一切都会过去的。”
  “走路轻快的小妹妹,
  为什么你的金色发辫
  束上了一根黑带子?……”
  “你搞错了,那是天蓝色,
  像深深大海一般的颜色。”
  正在这个时候,
  半夜教堂做弥撒的钟声响了,
  和平、纯洁、爱情的
  百合花盛开在圣诞之夜。
  于是,瘦瘦高高的士兵
  在赞美诗中立正,
  他沉着而慢慢地
  摘掉头上的头盔,
  人们发现在额头上
  一块很大的、血迹斑斑的伤口:
  有如国王的冠冕
  神圣的玫瑰,
  永恒的圣火。
  可是他垂下
  血红的冠冕下的脑袋,
  好像他什么也没有赋予别人,
  好像别人什么也没有得到一样。
  
  ①据{圣经·新约》,圣母在伯利恒的马棚里生下耶稣,
                             当地人在星辰指引下,前往看望耶稣。
  
   阿达·涅格丽(Ada Negri,1870—1945),女诗人,女作家。出身卑微的家庭,幼年饱受贫寒之苦。毕业于师范学校。曾先后在蒙塔·维斯康蒂城、米兰任中小学教师多年。22岁时出版第一部诗集《命运》。渴求社会主义,呼唤人性,是这部处女作的主题,也是贯串女诗人整个诗歌创作的主旋律。涅格丽的诗章以哀幽、深郁,心理剖析委婉细致见长。她的代表作有诗集《母爱》(1904)、《岛屿之歌》(1924)、《黄昏》(1931),长篇小说《星辰》(1929)等。
  《我归来了,在圣诞之夜》叙写战士前线阵亡,圣诞之夜,母亲依然翘首盼望儿子归来,和家人团聚。女诗人采用对话体,把恍惚的幻觉,内心的希冀和残酷的现实巧妙编辑,抒发了一曲控诉战争,召唤失去的亲人的哀歌,如诉如泣,动人心魄。
  
  山  羊  萨  巴
  
  我跟一只山羊谈心。
  它孤苦伶仃,拴在草原上。
  牧草吃足了,雨水淋湿了,
  咩咩地叫着。
  那声声凄然的呼唤
  仿佛诉说着我的痛苦。
  我先是戏谑地回答,
  但我终于明白
  痛苦只有一个不变的、永恒的声音。
  孤独的山羊的呻吟
  是它的回音。
  山单有着闪族人的脸形
  它喊出对一切邪恶的怨恨,
  一切生命的悲愤。
  
  山羊的面孔,象征犹太人的形象,让读者联想到诗人出身的犹太民族遭受法西斯迫害的悲哀。
  
  翁贝尔托·萨巴(Umberto Saba,1883—1957),出生在东北边陲重镇迪里雅斯特。父亲是基督徒。母亲是犹太人,萨巴还未出世时她即被丈夫遗弃。家庭的不幸,在诗人幼小的心灵打下了烙印。贫寒的家境迫使他离开中学,去当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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