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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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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如焚,也顾不得惊醒夫人,把小蛮抱起,忙去退他衣裤。方要把翘然者入穴,勇往直前,未防后患。那知晏佛奴许睡在床,伏听详细。赤身赶上,不由分说,揪住两个情人,乱咬乱抓。蒙丹秋口中但喊道:“不干他事,通是我。不干他事,只难为我罢。”晏佛奴也不开口,惟有咬定牙关,要拼性命。蒙丹秋不舍得小蛮受累,挺身遮蔽。可怜血流至踵,体无完肤。堂堂国学生,恰像将军战败,血染征袍。已情愿向辕门拜倒,其如女魔王之杀气冲天,不肯纳降也。左冲右撞,晏佛奴直弄得气力怯,□□□□手。小蛮急忙扯上裤衣,一溜烟躲往厢楼。蒙丹秋抱头鼠窜。等不及天明,在黑暗中逃奔,躲到丈人家里,告求晏员外,要他与女儿讲个免提分上。


  晏员外□□女婿苦苦央及,只得步到他家。见女儿正在那里拷打丫头,乃上前解劝道:“这也原非丫头之罪,通是你丈夫酒醉轻狂,居上不正,闻你昨夜已儆治一番,他自知获罪不小,今早急而求我,我本不欲与他讲情,见其血肉淋漓,仓皇无措,恐处之太甚,男子心肠,怎能保其无变?若到改变地位,放于礼法不服钤束,那时连我做丈人的,就难以周旋了。不若乘其畏罪之日,念其初犯,姑开一面。待我谕其归家,欢好如初。那丫头之应否去留,一听汝之裁夺,亦不必深求朴责。况汝身怀六甲,分娩将近,宜自爱惜,断不可过于恼怒,以贻我老年之忧。”晏佛奴性虽嫉妒,事父至孝,见了员外特来解劝,乃回嗔作喜道:“爹爹严命,敢不遵依?既系酒醉,孩儿只索丢手罢了。但他起了此念,这个贱人断难留在身伴,乞爹爹作主,快把他来转卖,以绝祸根。”晏员外道:“转卖之说,极为妥当,但卖□□易,讨则甚难。目下分娩,不可无人伏侍,且待过了□期,从容寻取一个诚实婢女,然后将他转卖,未为□也。”晏佛奴道:“爹爹之意,无非怜惜孩儿无人伏侍,□欲暂留,孩儿自该仰体亲心。只恐有不体谅的,未必不乘孩儿分娩时节,无人管束,恣其狂荡,那时看不上眼,难道再与他动气不成?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爹爹可保得他没有此事么?”晏员外笑道:“自古云:官不保人,私不保债,这样恩情债,却也难保。你若毕竟虑他一着,你自做主转卖,我也不好曲劝权留,讨你异日埋怨。”晏佛奴见父言有些不乐,便改口道:“留他伏侍孩儿,是爹爹一片慈心,若有埋怨念头,可不逆了天理?总之依着爹爹主张,孩儿再不敢多讲了。”话犹未毕,佛奴不觉几阵腹疼,皱眉蹙额,慌得晏员外忙去请稳婆,又去唤女婿回家看视。不想胎气因恼怒触伤,气逆上升,腹疼了三昼夜,才得产下。佛奴痛得死而复苏,苏而复晕,奄奄一息,不省人事。日间晏老常来觑问,夜间止有蒙丹秋和着小蛮相伴。


  烈火干柴,聚做一块,又喜天假机缘,佛奴因血□□□,惟有闭眼昏卧,不比前番诈睡。蒙丹秋乃得放□□事,小蛮也全不推辞,双双到厢楼榻上,大家脱□□光,蒙丹秋提起小蛮双股,放在肩上,将阳具拭□□进。小蛮负痛而迎,“阿呀”一声,眉尖一锁。蒙丹秋淫兴甚浓,忽而浅抽,忽而深入,玉户之中,汩汩有声。小蛮此时已入化境,但见喘吁吁叫“阿呀”不止。蒙丹秋复紧勾香颈,咂其舌尖,美津透骨,遍体酥麻,不觉一泄如注,露倾花心。方正在销魂时候,猛听得佛奴嗽响,急忙鸣金歇战。小蛮以手紧抱其腰,花枝颤动,口中只管叫“阿呀,好冤家”。蒙丹秋惊弓之鸟,只得舍之而去。悄立床前,探候佛奴声息。


  妙哉,天下婢女,谁有如小蛮之有情有窍者乎!即看其几声“阿呀”,各有一妙处,各有一种可爱可怜,打动人心处。起初,负痛而不敢言痛,勉强承受,禁不住叫声“阿呀痛也”,不敢不受也,情之至也,可怜也。中间得趣,而忘其痛,舍身迎合,两意绸缪,又禁不住[下残,约缺两百字]不忘也。再说小蛮自破天荒之后,倍加骚艳,不拘时候,常与蒙丹秋开场大战。约有半月,放胆快活。却因佛奴身子日渐强健,蒙丹秋渐生畏惧,只好抽忙捉空,略尝其味。当时吟诗,感叹云:


  得趣方新正欲偷,无如床虎病将瘳。
  风吹铁马疑呼唤,不敢双双上小楼。


  常言道:“若要不知,除非莫为。”究竟挨肩探背,传情送意,不时露出马脚,被晏佛奴冷眼瞧破。猝地请晏员外到家,细将此情告诉,便唤小蛮随着父亲回去,寻媒转卖。蒙丹秋惟有暗中垂泪,不敢则声。那时小蛮匆匆出门,不容叙别,遂大哭而去。正是:

  生离死别,肝肠痛杀。
  两眼睁睁,有话难说。


  蒙丹秋为着小蛮一去,含恨在心,夫妇相处,□□□情而已。晏佛奴见丈夫情意冷落,明知因小蛮□□,有时泣诉其父,有时抑郁自悲,产前动怒,已种□□,产后忧伤,变成劳瘵。朝凉暮热,形容□蠃。不上一年,鸣呼哀哉。死之日,蒙丹秋亦不十分痛惜,其所痛惜者,惟有小蛮不在跟前,且去后杳无音信,不知下落,时时挂念,各处寻访。又私自去体问晏员外家人,据云已卖与徽商为妾,带到临清去了。若不信时,现有媒人可问。蒙丹秋随去问那媒人,其言与前相合,禁不住泪如雨下。妻死不哭,偏哭婢子之远离,砖儿这等厚,瓦儿这等薄,痴情哉蒙丹秋,然天下之为蒙丹秋者,正不少也。只因痴情惑溺,眷眷不忘,小蛮虽别抱琵琶,蒙丹秋却望重圆破镜。自从丧偶之后,也有人劝其续娶,也有人劝其讨妾,蒙丹秋俱执意不允,连伏侍的丫鬟不用一个在房中,日常使唤,无非一二蠢仆,甘心做个寡丈夫。


  有个相知朋友问他道:“你正在壮年,何苦这等寂寞?不想寻个佳人作伴?”蒙丹秋道:“纵有绝世佳人,怎得有小蛮的情意?若□□□不得与他重谐鱼水,宁可一世鳏居,誓不另□。□□说罢,便呜呜咽咽,哭将起来。朋友们传做笑□,□他起个雅号,叫做“痴蒙秋”。谁知蒙丹秋果然想□□心立意,要到临清去找寻小蛮踪迹,把家业尽托与兄弟掌管,随身带了二三百两盘缠,跟了一个伴当,在人前只说要到北京去坐监,其实坐监是个借名,寻婢是其本意。一主一仆,轻装就道,风餐露宿,约有两月之程,得抵临清地面。真个大码头去处,风景自是不同:


  碓分东鲁,地接高唐。称四方之都会,踞京国之咽喉。舟车骈集,商旅罗藏。美哉,太公之肠履;富矣,南翼之州邦。


  蒙丹秋在城外下寓,安歇行李。日日到街坊闲闯,逢着徽州开铺的,便去寻踪问迹,并无音耗。一日无聊,到茶馆中坐下,对座有一位客官,也在那里饮茶。偶然问起他乡贯,那客官恰是徽州大商。他也问蒙丹秋乡贯,蒙丹秋答言广东。他便说常年在广东经纪,今岁才到此也。蒙丹秋见说在广东做客的,□□顿起,便把讨娶小蛮之事,向他细诉。天下事□□□,不期那位客官恰是讨小蛮的叔子,听见蒙丹秋□情有因,便道:“娶尊宠的,就是在下的侄儿。去秋□□侄儿身故,尊宠又已改适矣。”蒙丹秋遂急问道:“老客长,可晓得他改适在何处?”那客官道:“去冬改适,原是在下做主的,是一位南京朋友,也在此地经营,向与在下相知,他断弦已久,要图续娶。在下便将此女嫁之,甚是相得,已领回原籍去了。”蒙丹秋又细问道:“既系贵相知,其原籍住处,姓甚名谁,必知其详,恳祈指示,咸德无涯。”那客官道:“他姓史号伯存,住在南京水西门内,问大庄上便是。你若要去访问时,可与在下捎一信去,竟说你系在下的亲戚,便可乘机而进,得见尊宠之面,亦未可知。”蒙丹秋感谢道:“邂逅相逢,荷君热肠提挈,诚所谓今日得蒙高掇起,免教常在暗中行。古人高谊,于君再见之矣。”便唤酒保,整设肴馔,对酌谈心。一面取过纸笔,写书附候。盘醒半日,各自分手。回寓,蒙丹秋即忙收拾行李,明早往南进发。


  行□□月,望见钟山高峙,宝塔凌空,分明小蛮就站□□□,恨不得马生八足,霎时进了聚宝门,权在□□□□下。明日用过早膳,带了书信,便打从水西门去□□。可笑老天偏要捉弄痴情人,空中凑合出一段奇□。在吾辈胸中潇洒,看得情字极淡者,当其奇缘适遇,尚难跳出圈子;何况在情字中着魔者,不惮数千里奔驰,眼巴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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