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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桥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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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编辑们不敢易一字,所以篇末写作日期也就照登。这小小的“尾巴”,竟成了张春桥文章的特殊标志。照这个办法查阅,我的判别准确率几乎达到百分之百!

  这时候的狄克,已经是一副完完全全的“左”派面孔。

  他在“六月二十六日”写的文章,隔了一天,《解放日报》在六月二十八日就在二版头条地位登出来了,题目是《陈仁炳的“另外一条道路”是什么?》化名“吴松”。他一口气“批驳”了陈仁炳的“暗无天日”论、“辩驳有罪”论、“拆桥头堡”论、“火烧基层”论、“大病重药”论、“我们负责”论,得出了惊人的结论:陈仁炳“所说的、所走的是一条反共、反社会主义的道路”。

  他在“七月十七日”写的文章,也只隔了一天,《解放日报》在七月十九日三版头条登出。这一回,他化名“常轨”,声势汹汹地来了个《质问彭文应》。他把彭文应提出的“贤者在位,能者在职”,上纲上线,说成是“取消共产党的领导”,然后发出一连串的“质问”……

  六月二十五日的《解放日报》上,张春桥又化名“徐汇”,发表《“今天天气……”》。

  他声称:“夏天是长庄稼的季节,也是毒草想着压倒庄稼的季节”,他要“把自己锻炼成一个真正的、不带括号的左派”……

  张春桥有句座右铭:‘凡事左三分。”在一九五七年夏天,这位“左”派化名“子渔”、“何泽”、“蒲西”、“龙山”、“齐索”、“安得”、“子执”、“何闻”、“路宾”等等,今日批这个,明天驳那个,成为上海滩上数一数二的“反右英雄”。

  张春桥的“化身术”,读者不知,柯庆施知。每发表一篇文章,张春桥总要请柯庆施“指正”。或者根据何庆施的意思,写出批判文章。经过这番反右派大风大浪,张春桥益发得到柯庆施的垂青

  张春桥引起毛泽东的注意

  一九五八年对于张春桥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因为他第一次引起了毛泽东的注意。

  这年五月二十五日,在中共八届五中全会上,柯庆施一跃而被增选为中央政治局委员;而也在这一年,张春桥跃为中共上海市委常委。

  话还是要从一九五七年暮秋说起。在柯庆施的办公室里,他一次又一次跟张春桥在那里苦苦思索着:年底,中共上海市第一届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柯庆施的报告的基调应该是什么呢?

  自从在中共上海市第一届代表大会上,柯庆施的报告受到毛泽东的表彰,这一回,柯庆施当然又想露一手。

  负责起草报告的张春桥,细细倾听着柯庆施的“北京消息”:毛泽东对一九五六年六月开始的“反冒进”,似乎颇为反感——虽然当年六月二十日《人民日报》的重要社论《要反对保守主义,也要反对急躁情绪》,是根据中共中央政治局的意见发表的。看来,毛泽东所侧重的是“反对保守主义”……

  摸准最高领袖的思想,对于何庆施来说,是“紧跟”的前提。张春桥终于根据毛泽东的最新思想,为柯庆施起草了洋洋数万言的长篇报告,标题为《乘风破浪,加速建设社会主义的新上海!》

  一九五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在中共上海一届二次代表大会上,柯庆施站立了几小时,吃力地念完长篇报告。这篇报告稿飞快地送到毛泽东手中。那时候,毛泽东又住在杭州西子湖畔。

  “乘风破浪,好!”毛泽东一看标题,就发出了赞赏之声。

  毛泽东正在思索着怎样把一九五七年反右派这股劲头作为东风,在一九五八年来个大跃进,而柯庆施的报告恰恰符合了在西子湖畔沉思着的毛泽东的心意。

  领袖的思想,立即化为《人民日报》一九五八年的元旦社论。社论的题目只有四个字:《乘风破浪》!

  当时的毛泽东,所赞赏的只是柯庆施,他并不知道有那么个叫张春桥的人,参与这篇报告的起草。

  这年三月九日至二十六日,中共中央召开成都会议。会上,柯庆施又一次给毛泽东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毛泽东在成都会议上,多次发表讲话,显示了他对一九五六年的“反冒进”和党的“八大”反对个人迷信的反感。

  三月十日,毛泽东在发言中指出,冒进是“马克思主义的”,反冒进是“非马克思主义的”;

  毛泽东谈到了个人崇拜问题,说:个人崇拜有两种,一种是正确的个人崇拜,一种是错误的个人崇拜。问题不在于崇拜,而在于是不是真理,是真理就要崇拜。

  毛泽东讲话之后,柯庆施便在会上发言。他除了同样批评“反冒进”,吹嘘要“乘风破浪”之外,还进了一段“名言”:

  相信毛主席要相信到迷信的程度,服从毛主席要服从到盲从的程度!

  柯庆施的这段“名言”,随着成都会议向全党传达,竟传遍四面八方。于是,何庆施博得“毛主席的好学生”的美誉。

  柯庆施深得毛泽东的器重——毛泽东晚年的悲剧,就在沉溺于歌功颂德,听不得半点逆耳之言。

  这年五月,柯庆施跃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

  这年十月,柯庆施被选为上海市市长——继陈毅之后,成为解放以来第二任上海市市长。于是,柯庆施兼上海党政首脑于一身,声望倍增。再没有人敢叫他“柯怪”、“烂板凳”、“柯大鼻于”了,也不大叫“庆施同志”了。就从这个时候起,并不老的柯庆施,被人们恭恭敬敬地称为“何老”——其实,当时他不过五十六岁而已!

  自从成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之后,柯庆施与毛泽东接近的机会更多了。每一回从毛泽东那里回来,柯庆施总带来“最新最高指示”。张春桥一边听,一边飞快地往本子上记。这时候,张春桥的公开职务是“中共上海市委政策调查研究室主任”,人们暗地里对他的称呼是“不管部部长”!

  子曰:“四十而不惑”。四十一岁的张春桥,比十九岁的狄克要老练多了。他把晚上的时间,几乎都花费在研究小本本上所记的毛泽东的言论上—一虽然这些话是经柯庆施“中转”才传到他的耳中,毕竟是反映了领袖的最新思想。

  从反反复复的揣摩之中,蓦地,张春桥发觉:毛泽东对于红军时期的供给制颇为欣赏和怀念,在多次讲话中提到了当年的供给制,而对于八级工资制造成的等级差别,毛泽东常有非议……

  张春桥摸准了毛泽东的思想脉搏,数易其稿,写出了一篇在当时谁也想不到的文章,题曰:《破除资产阶级的法权思想》。

  这是一篇非同凡响的重头文章。自然,再不会写“吴松”,也不会署“常轨”,而是签上“张春桥”大名。

  此文在中共上海市委的理论刊物《解放》第六期上发表。那时懈放》创刊不久;一九五八年六月一日,在毛泽东的提议下,中共中央创办政治理论刊物《红旗》,陈伯达为总编辑;柯庆施立即效仿,在上海办了《解放》半月刊,于一九五八年七月一日创刊。

  柯庆施嘱,每期《解放》杂志,都寄送毛泽东。因此,张春桥的文章在一九五八年九月十五日刊于《解放》六期上,不多日便送到了毛泽东手中。

  一看文章的标题,毛泽东就发生了兴趣。他一口气读完,觉得此文甚合自己的心意,但有些提法又过于偏颇。他第一次注意到作者的名字——“张春桥”。

  毛泽东嘱令《人民日报》予以全文转载。

  《人民日报》总编辑吴冷西对张春桥的文章有不同意见。为此,他写信给毛泽东,请毛泽东考虑《人民日报》转载张文时所加编者按语是否说得活一些。

  一九五八年十月十一日,毛泽东复函吴冷西,全文如下:

  冷西同志:

  信收到。既然有那么多意见,发表时,序言(引者注:即编者按)应略为改一点文字,如下:

  人民日报编者按:张春桥同志此文,见之于上海《解放》半月刊第六期,现在转载于此,以供同志们讨论。这个问题需要讨论,因为它是当前一个重要的问题。

  我们认为张文基本上是正确的,但有一些片面性,就是说,对历史过程解释得不完全。但他鲜明地提出了这个问题,引人注意。文章通俗易懂,很好读。

  请你看后,加以斟酌。如有不妥,告我再改。再则,请你拿此给陈伯达同志一问,问他意见如何;并将你们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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