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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令人目盲,驰骋田猎令人心发狂。”
还是看看蓝天吧!在清晨时分,浅金色的雾蔼从建筑物的背后照出来,淡淡的流云缓缓地移动。这是大自然的节奏,这是生命的节奏。
你要赶着到哪里去呢?除却死亡,我们没有别的终点。
你要赶着到哪里去呢?
傍晚下班回来,再看看落霞的美丽。喝一点冰镇饮料,在人群中,在星巴克,或是在家里的落地窗前,抬起头来,看看余晖如何在空气中散开,涂抹成一幅壮丽的油画。
你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不要再想,也没什么好想。
我们在工作中已竭尽了全力,我们知道工作与生活的界限。
把自己搅到秃顶失眠,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你是缺吃的还是少喝的?
不必去买一辆车,那不是又增加了更多念头?车要停在哪里?停车费单次多少,包月又多少?是不是又该保养了?我既然有车,聚会里是不是就应该去接送朋友?
多少麻烦事!
还不如悠闲地走在路上,一边欣赏一排的小店。挂出来的衣服,招摇嬉笑的老板娘,玩耍的孩子,惶惑迷路的狗,还有美丽的紫荆花树……
下雨时分我走在街头,闻到一阵阵幽香,才发觉路旁的米兰开了。
我撑着伞楞在那里良久,呆看飘香的雨丝,禁不住想呐喊——我爱东莞!
内心不胜感激。本来可以敷衍地种植一些常见好养的植物,东莞人却费了心,养了好些精彩的品种。
旁边一人抱怨说,下雨了,真无聊!
又楞了半天,才发现她与芬芳开花的世界相互不存在。
昨日之我,非今日之我;今日之我,明日永不再来。天天死,天天生;天天产生,又天天消逝。有什么是我们可以抓住的呢?
我有过很多希望,可百分之九十都没有实现,或实现了却不是预期的样子;我也有过很多恐惧,但百分之九十都没有发生,或发生了而不象料想中那么可怕。
那我们为什么要希望或恐惧呢?
静静地呆在一支优美的乐曲中,已足够抚慰当下的生命。
平凡的人,过小小的生活;小小的生活,属于幸福的人。
2008…6…28
殊无欢乐的江湖作者:网络 | 来源:网络转摘 | 时间:2009…08…05 | 〈江湖外史〉说,〈连城决〉是金庸武侠里的异数,因为它“殊无欢乐”。
为着这个“殊无欢乐”,我重看了一遍〈连城决〉。看到中间,已感沉郁,便放下不看了。觉察到自己已经超越了“受虐倾向”,不似从前般爱看沉重的故事。
自06年以来,我时常重温〈江湖外史〉。一种豪情侠义,矫矫不群之意,充斥在字里行间,那种绝对高蹈的人性审美观,那种精练而毫不造作的文字,诗与文都到了高处不胜寒的境地。
一个人,写出了这样一本书,他的一生没有白活。
我当感谢王怜花,因为他的这本书,我认识了一位好朋友,一位现实生活中的侠客。他如此吻合〈江湖外史〉里的江湖价值观,简直是一部活的〈江湖外史〉——这当然又是另外一个故事。
接着说〈连城决〉。看到三分之二处我起来伸了个懒腰。
狄云重新回到“人间”,看到以前的“高手”,他的几个师叔们以后,才对自己的武功有了信心。
金庸把这一段写得很真切,狄云不是直接感觉到自己武功高了,而是奇怪地发现“高手”们的武功怎么如此之差?慢慢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自己的功夫大为精进了,他凭着深厚的内力,觉察到逼近的敌人,“喘气声如此粗重”,昔日的“高手”们却浑然不知。
事实上,他在雪谷中同时修炼的正邪两派功夫(正的是“神照功”,邪的是“血刀密法”),精通其中一样即可独步江湖。
我松了口气,什么叫“殊无欢乐”?他练好了武功,可以回来报仇,也可以洗清自己的冤屈——这就叫快意恩仇嘛。
我决定趁兴把结局看完。
狄云回到“人间”,见到了当年的小师妹,历尽艰险,彼此终获谅解。然师妹却为奸诈狠心的丈夫舍命而死,只留下孤苦的女儿“空心菜”(意为没有心眼的纯真)。
狄云发现,自己敬爱的师父是个卑鄙小人,一直都在欺骗自己;恩兄丁典的尸体则一路被人砍杀,直到血肉模糊,最终只能烧成灰带回。打开凌小姐的坟墓为二人合葬,却发现她为父亲活埋,死时高伸双手。
“人心之恶,竟至于斯。”王怜花沉稳简单地总结,却有一种咬牙切齿之意。
最后,狄云厌倦这样一个“人间”,回到雪谷,那里有同样历尽人心险恶的水笙在等待着他。
(二十年前,一位邻家少年就已说过:“江湖险恶。人心比江湖更险恶。”)
金庸是怀着对老长工“驼背”的一腔冤屈,所发生的共鸣,写下的这部小说(见后记)。以身边真事来构思小说情节,对金庸来说也只这一次,怪不得王怜花说,这是金庸小说的“异数”。
“殊无欢乐”的江湖,只因为连城决中的宝藏,只因为人心的贪婪与虚荣,只因为这个无爱的江湖。
父子之间无爱,兄弟之间无爱,夫妻之间也无爱。
只有占有的欲望,只有竞争和比较,只有“成则为王”的人生观。
殊无欢乐。
内心越是匮乏的人,于外在世界需求越多。
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能不改其乐的人,内心该有多么强大!
“走过大地,不留痕迹!”这是王怜花对于人生最高境界的描述。能懂得这番话的人,又有几多?
索甲仁波切在《西藏生死书》中,用大段大段的篇幅,多次提到他的各位著名上师,比如蒋扬钦哲和顶果钦哲,这些在西藏佛教界影响甚大的人物。然而,他或者不知道,在他的书中,出现的真正高手,却不是这些人。
在讲到虹化身的时候,索甲举了一个例子,用几行字写了一个以在石头上刻经文为生的西藏人。他曾在年轻时到森林里跟随一位隐修僧,修行几年后回到“人间”,即老老实实刻起铭文来。不见他打坐,也从来不讲佛法。当他老病了以后,他显得比平时更为喜悦。人们看到他常常坐在山顶仰望广阔的蓝天,默默坐上好几个小时。人们提醒他,死的时候要记住年轻时曾听闻的佛法。他淡淡地回答:
“没有什么好记的,没有什么佛法,一切都是虚空。”
对于自己的死亡,他只有一个要求,八天内不要动他的遗体。七八天后,他的尸体化虹,只留下头发和指甲。
蒋扬钦哲看过头发指甲后,认证为虹化身。
这是一个深深震撼我的例子。
“走过大地,不留痕迹。”
索甲在举这个例子时,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没什么好记的,没有什么佛法,一切都是虚空。”
任何一个知晓金刚经的人,都应该明白,他说的这句貌似无知的话,就是佛陀灭度前最后的偈语——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这是佛陀开悟后继续修行了三十年,才逐渐成熟的,对生命本质的认识。
“没什么好记的,没有什么佛法,一切都是虚空。”那位不知姓名的得道者如是说。
“走过大地,不留痕迹!”王怜花如此推崇。
而我等俗人,终究脱不了这滚滚红尘,只惹一身尘埃!
生命的快乐与不幸,究竟如何评定?世人羡慕的,自然是电视上那些富豪名人,而那些富豪名人,却多有抑郁焦虑直至跳搂者。世人眼中之“大师”,自然是那些著书立说,口若悬河者,而这些“大师”却多受失眠脱发,未老先衰之苦。
而那位不知名的刻经人,却证悟了人生的大幸福与大解脱——而这,又与世人之毁誉何尤?
2008…5…9
爱是唯一的治疗要素作者:网络 | 来源:网络转摘 | 时间:2009…07…12 | 今天东莞班吃散伙饭,很热闹。有学员买了整箱新书来赠送给其他学员,大家吃了素,又玩游戏,浓浓爱之意。
这使我感到很安慰。
他们学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