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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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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有身份的人,忙人!您忙。像我这种失败者就不在这浪费您的时间了,再说和你坐在一起,给您掉份不是。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后,司马起身说到。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司马觉得自己全身猛一放松,有一种终于和过去作了一个了断的快意。

这半年来,司马很多时候都曾设想过,如果自己再见到她的时候自己怎么样,有无数种可能,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会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以这种方式开始和结束。    司马尽可能的让自己显然很高兴的样子,轻松的半闭着眼睛,摇着头嘴里哼着歌的走开了,丝豪不理会身后那个市侩的女人,人家是身份的人。司马心里想到这句话时,嘴角不禁露出了笑容。

“他不过是我过去的一个朋友。” 没走出几步,司马就听到她像是在和一个人在说着什么,因为距离只有几米司马还是听清楚了她的话,只是一个过去的一个朋友?司马不禁有种想笑的冲动,过去只是朋友吗?那现在呢?看来她现在选择的这个男人可够酸的,想到这儿,酒劲正在头上司马忽然有一种恶作剧的冲动。

“嗨!哥们,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真的。就是有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转身走过去的司马满面笑容的不顾她的诧异,笑着对她旁边的那个显然有些生气的男人说到。靠!看来她的眼光下降不少啊! “呵呵!我们已经分手了,差不多是在半年前吧,恭喜你,她绝对是个好女人,我保证。绝对不是道听途说,而是亲身体会。”

当司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司马注意到她的怒气已经表现在了脸上,而她旁边的那个男人此时的面色已成酱红色。 “司马,你不要在这胡扯了,我和你什么都没有。”显然她的话更多的是说给身边的这个男人听的。 “胡扯?您可真健忘啊!我可忘不了那些个美妙的……。” 当司马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看着她眼角涌出的泪珠,司马禁不住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小气?但是说出去的话,绝对再收不回来了,只是止住了后半句。

“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司马解释到,显然在这个时候任何解释都是无力的,后悔已经有些晚了。做为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会选择他自己地方式来解决问题,就像现在站在她身边这个已经被司马的言语刺的怒火冲天的男人一样,他会选择用他自己地方式来解决眼前的事。

“在她眼里你是成功的,可是说到打架,你不行。”当司马轻松的把这个想靠拳头来发泄自己的怒火的男人打倒在地的时候,用力的踩着他的后背说到。 “不要再打了。再打他会受伤的。”她哭喊着,撕拉着司马。 “今天很对不起,我……也不想。”司马挑了挑嘴角,松开踩在脚下男人,转身走了,在转身的一瞬间,司马觉得自己今天好像太过份了,不比那时她对自己的态度要强多少。 “啊!不要!”

第四十二章 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山上的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司马终于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了,因为自己现在就是那满面桃花开。当转身想离开时,耳朵里传来她的尖叫声,同时感觉到身后的动静的司马自然的回头一看,只见那个大小如一本书大小地方型大号烟灰缸正冲上自己的脑门拍过来,距离不到十厘米。当那个钵大的烟灰缸和自己的脑门接触后,然后司马只觉得脑袋一晃,眼前一暗,之后眼中就是金光四射。

痛吗?不痛,司马没感觉到痛。只感觉到脑子里蒙做一团,耳朵里 “嗡嗡”作响。当伸手摸上头顶时,司马的手感觉到手中传来的湿漉漉的感觉,上一次头被打破是什么?十年前?或者更久?手里拿着沾满鲜血的烟灰缸的男人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冲动,同样不知道这种玻璃制成的烟灰缸的杀伤力会这么强,显然他并不是一个打架的老手,至少从他的表现上。

司马很想还击,但是事实总会不如人愿,司马感觉到头越来越蒙,虽然眼前的有些模糊,但是司马还是看到有黑色的水流状的东西顺着自己眉毛淌下来。晕!司马这时才感觉到脑袋里头晕目眩的感觉。 “啊!你怎么样……”女人尖叫之后的关心显得是那么焦切,当司马模糊着到表弟叶文和小李他们跑过来,司马才觉得一阵心安。蒙胧的看着保安把仍然呆滞的站在那手里依然拿着凶器的男人给拉住。这时司马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晃晃的,身边不知道是谁扶了自己一把,然后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痛!很痛!非常痛!当司马被额头上的剧烈疼痛给生生痛醒时,差点没痛的流下来泪来,脑袋上伤口处的疼痛、大脑也在那抽痛。 “我这是在那?在医院?”虽然头还是有些晕看不大清东西并躺在床上,但是司马还是看清围在自己脑袋旁边的几个人都穿着白大褂,他们应该是医生,肯定不会是屠夫。那么自己就是在医院了。

“躺好,别动,正在给你清洗伤口。” 一个医生见司马挣扎着想起身,就按住他的肩膀说到。这时司马才感觉到自己头顶上的凉意,还有冲洗的声音,更伴着强烈的剧痛。显然他们是在用酒精给清洗着脑袋上的伤口。 “我说,那哥们下手够狠的啊,这伤口差不多有大半扎长了,下这么重的手根本就是想要你的命啊!幸好你小子的脑袋壳够硬,要不然估计这会就直接送太平间了。”一个医生一边清理着伤口一边调侃到。 “打完麻药就给你缝针,打麻针时可痛啊!”医生推着装着麻药的注射器提醒到。

“咳……别……别给我打麻药。你要打了我和你急。”司马清清嗓子轻声说到,虽然司马不是医生,可也知道这麻药伤脑子,更何况还是朝头上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医朝头上打针。(我在这解释一下,麻药的确伤害大脑,如果不是动手术的话我本人是不会打麻药的,那怕就是以前身上的伤口最后缝了二十多针,也是咬着牙硬撑下来的,当然身上的衣服最后都汗透了,那是一个字,痛!)

知道不打麻药,缝合伤口是什么感觉吗?这会痛的嘴泪都出,牙咬的生紧,浑身上下的内衣都被汗透的司马就正在体会着这让人一辈子难忘记的痛感。如果不是有一个医生用力的按着司马的胳膊,估计现在司马已经挥拳打医生了,不过,不是因为刚才司马痛的受不了的时候挥拳给了旁边的一个护士一拳,这会也不会被人狠狠的摁着。

“操你大爷的!你他妈的快点!”司马痛的受不了的时候咬着牙,大声骂了一句,以舒缓头顶上传来的疼痛。(以上属于亲身经历,提醒各位,下次如果脑袋被人开了,那怕就是麻药再神经,也要打。那痛的滋味,真不是人受的。至少我本人觉得那次我能撑下来没痛死真是个奇迹。)当最后一针缝合好以后,全身已经汗透,累的有些儿气喘虚虚的司马终于从恶梦中解脱出来。如果这会有人问司马想干什么,司马只会有一个答案………杀了开自己脑袋的王八蛋。这份罪受的真他妈的冤。

“你好,我们是南城派出所的,打你的那个人现在已经自首了,我们是来找你了解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在病房里,刚一挂好吊瓶的司马还没想躺好,就有两名警察推门走了进来。拿出证件对司马说到。虽然司马并不喜欢和这些穿制服的打交道,但是最后还是用了半个来小时才算录好笔录。

“按照医院出的手续,你的伤势已经构成了轻伤,你是想私了还是官了?”临了时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察说到。 “这事我要考虑一下!到时还免不了麻烦你。”以前和这些穿制服的司马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说官了、私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做为受害者的司马想要私了的话,那么这个具办人就会在中间帮双方说和,以达到让双方满意的地步。

而为了能让这个具办人出力,通常另一家会不停的在这个具办人身上使钱,最后来个皆大欢喜,尤其是他们喜欢办这种轻伤的案子,一来事说大不大,但也有周旋的余地。二来说小不小,但也能让人进监狱。像这种案子最后都是私下解决,赔点钱,来一个皆大欢喜。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在警察走后,已经得到消息的父母赶到了医院,警察前脚走,后脚父亲大骂起来,这就是父亲关心地方式,二十多年来司马早已经习惯了父亲的这种关心的方式。虽然司马已经告诉表弟不要通知自己的家人,但是叶文还是通知了,毕竟如果出了什么事,叶文也担不起责任。

“喂!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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