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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
“你明明知道,”埃利奥特冷冰冰地说,“是昨天早晨。你们是不是想给我设圈套?我夜间没在那里,只是早上在那里。”
“只要把日期说清楚就行了。”德雷克和气地说。
梅森站在埃利奥特身旁,埃利奥特没有请他们两人坐下。
埃利奥特双臂交叉在胸前:“那天是13号。”他不自然地说。
德雷克道:“说明一下,佩里。哈特利·埃利奥特和格拉米斯是早上到家的,那天夜里很暖和。他们在门廊待了一会儿,然后进屋喝了一杯。他出来后起动汽车时发现点火装置忘记关掉,已经不能起动。长话短说,他就留下过夜了。”
“明白。”梅森道。
“在我们继续谈话以前,”埃利奥特冷冷地说,“我声明我喜欢自己来说。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我不愿意让一个私人侦探替我说话。在我见到自己的律师之前,我并不想和任何别的律师谈话。我只愿意听你们说,就这样。”
“你的态度很蛮横,”梅森道,“出了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埃利奥特说,“我正在考虑我的买卖,进来一个私人侦探,问了一大堆关于格拉米斯的问题,还问我到过哪里,干了什么,然后他给一个律师的办公室去了电话,叫那个律师来。我曾两次告诉德雷克先生,请他离开这里,但他坚持不断地向我提问题;并坚持等你。我终于同意等你,因为德雷克说你会解释每一件事。现在你可以开始解释了。”
梅森道:“我想更多地了解昨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我想你听到我的话了,”埃利奥特说,“我要你开始解释。”
梅森看了德雷克一眼,然后断然说道:“好,我就开始解释,因为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你昨天早上在那栋楼里,可能你就没有多少时间作这种非正式的谈话了。你认识一个叫维拉·马特尔的人吗?”
“我告诉你开始解释,”埃利奥特道,“在听完你的解释前我不想回答任何问题。”
“好吧,”梅森道,“在一条山间峡谷的路上发现维拉·马特尔死在她自己的汽车里。起初警方以为是一次公路事故,后来他们想也许这辆车是被人故意从悬崖上推下来的。所以他们进行了一次尸体检验,结果发现眼球瘀血、舌骨断裂,有力地证明了死于人为窒息。
“他们还发现在她的鞋里有些奇怪的锯末。检验证明这是一种珍贵木材的锯末,警方追查这种木材的来源,追到了卡特·吉尔曼的工作间。
“现在卡特·吉尔曼正在监狱里,成了一级谋杀案的嫌疑犯,警察正在沃克斯曼道吉尔曼的家里,我们想在警察来到之前从你这里了解一些有用的情况。”
埃利奥特的目光从梅森转向德雷克,然后走到椅子前面突然坐下,好象膝盖软了似的。
“还要听什么?”梅森问。
埃利奥特好象正在进行内心斗争,想控制住自己。“你们……请坐。”他说。
梅森向德雷克点头,拉过椅子来。
“那么,”梅森道,“时间很少了。你知道维拉·马特尔,或者说在她生前知道她吗?”
“马特尔……马特尔,”埃利奥特说,“是的。我听人提到过这个名字,可是记不起是谁了。好象有个人问我……不,对不起,我记不得了。”
“警察可能会采取措施恢复你的记忆。”梅森对他说。
“我……告诉我,梅森先生,警方是不是认为这个人是在吉尔曼的工作间被杀的?”
“他们是这样想的。”梅森道。
“他们是否能确定准确的死亡时间?”
梅森对他说:“警方不相信我……而你好象也干不了这么漂亮的活儿。”
埃利奥特舐了舐嘴唇,突然说:“好,我能说清了。”
“那当然好。”梅森道。
“我昨天早上大约8点30分起床,”埃利奥特说,“7点以后我就睡不着了,一直在床上躺着想保持安静,因为我知道格拉米斯和她母亲都睡得晚,起得迟。”
“说下去。”梅森道。
“但是,我能听见有人在楼下走动,并闻见咖啡的香味。咖啡的香味吸引着我,我努力抗拒着,但是办不到。我需要一杯咖啡。我知道格拉米斯还没起床。我想她的姐姐穆里尔在楼下,因为我听见了她的说话声。我就起来穿衣服。”
“好,”梅森道,“讲下去,后来呢?”
“我走到窗前。这个窗户靠近房子一角,刚好在餐厅上面。我向窗外看去,我想那是西面的窗,站在那里懒散地看着院子和汽车道。车库、工作间和暗室所在的那栋平房就在外面。”
“你那时在干什么?”梅森问。
埃利奥特道:“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正在系裤带。我刚穿好裤子,正想刮脸。”
“发生了什么事?”梅森问。
埃利奥特说:“我不知道那是否意味着什么,工作间的门开着,格拉米斯从里面跑出来。她跑了两步后,停下来,转回去把门关上,然后飞快地绕着楼跑了。”
“绕着楼跑?”梅森问。
“是的,楼挡着时我看不见,但是我看见她向楼那个方向跑……我的意思是,她不是顺着汽车道跑,她也不是向通往厨房的回廊的门跑。”
“好,”梅森道,“说下去。后来怎样呢?”
“先要说清楚,”埃利奥特说,“我对你说的全是秘密。我的前提是你不会去做任何伤害格拉米斯的事。”
“我现在是尽力搞清事实真相。”梅森道。
“你代表卡特·吉尔曼?”
“不错。”
“你不会出卖格拉米斯以换取……?”
“看在上帝份上,”梅森打断他,“快点说吧!你坐在这里讨价还价,而警察可能马上就来了。你一旦落在警察手里,你就会什么都说出来的。”
“不,我不会的,”埃利奥特道,“只要我不想说,他们就不能让我说。”
梅森用蔑视的目光看着他。“他们会把你带到大陪审团前,让你宣誓。你会讲出你的故事,朋友,你还会讲得很爽快。如果你说谎,你就会为伪誓而坐牢,如果你不说谎,他们会从你口中挤出每一个细节。现在把剩下的告诉我吧。”
埃利奥特说:“她的行动有些……我无法描述,梅森先生。”
“好吧,”梅森道,“你获得了一种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印象,是吗?”
“是这样。我想,她……她好象受到了极度惊吓。”
“说下去。”梅森道。
“我曾想尽量保持安静,但想到她已经起床,可以下楼去吃早饭了,所以我就去浴室刮脸。”
“用电动剃须刀?”
“不,我用安全刀片和剃须膏。”
“往下说。”梅森道。
“那时我听到阁楼上的地板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这是一栋很老的房子……”
“不必描写这栋房子了,”梅森说,焦燥地看着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去过那栋房子。”
“我先听到地板的声音,接着又听到走廊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做了什么?”
“我满脸都是泡沫,”埃利奥特说,“见不得人。可是我听到格拉米斯的声音,我就把门开了一道缝。我正打算问她早饭好了没有。”
“你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穆里尔站在阁楼门外的楼梯上,格拉米斯她……她的穿着也不好见人。”
“她穿着什么?”梅森问。
“她穿着……我想那大概是睡衣。”
“别这么吞吞吐吐,”梅森厉声说,“穿了什么?”
“她穿了一件极薄的、简直是透明的东西,刚刚遮住臀部……我不知道,我猜还有睡裤,可是……我觉得自己象是在偷看,而这时门开着一道缝,我感到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面对着你还是背向着你?”
“她稍微侧对着我,但没有看见我,她看着穆里尔,好象很生气,我听她说阁楼上有什么,穆里尔则说她父亲的事,我轻轻关上门,希望她们没看见我。”
“后来呢?”梅森问。
“啊,我……我非常不好意思,梅森先生。”
“别假装正经了,”梅森道,“你和格拉米斯出去过……你见过她穿游泳衣吧?”
“当然了。”
“这件衣服比泳装更暴露?”
“暴露多了。我……这种事情,就象我有意偷看。”
“好吧,你做了什么?”梅森问。
“我不知如何是好。刮完脸后就坐在那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