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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秦真才知道,辽国的定国公主在各邻国的皇女口中,宛如成了偶像一般。她失笑道,这些个公主只怕是被关坏了,想象力真是丰富,竟将她说的那样神乎其神。
李允珞叽里呱啦的拉着秦真说了好久,基本上都是她一个人在说,秦真和傲鲁斡二人安静听着便行,直到趁着她喝茶的空当,傲鲁斡才 问:“允珞,你先前不是有急事找我吗?”“呀,见到明真姐姐就把那事给弄忘了。”允珞吐吐舌头说:“是这样啦,父皇说我这次到宋朝来主要是渐渐我未来的驸马康王赵构,我又听说晋王哥哥和他很熟,所以想求哥哥带我先偷偷去见见他。”
秦真因她口中所说的“驸马”一次有些错愕,倒像是西夏要把赵构招回去,而不是把允珞嫁过来,小小西夏竟有这样的心思?
傲鲁斡心思粗,并未放在新上,只问:“西夏的接风宴明晚举行,你们明日就可相见了。何必非要今日提前见一见呢?”
“不行啦。在宴会上,再差劲的人也会装的很优秀,我是要看看真实地他!”
听到李允珞任性地请求,傲鲁斡再次头痛,秦真在这里,她和赵构的关系他怎会不知,这教他如何处理才好?
“允珞妹妹如果相信我,我带你去见康王吧。”
秦真出乎意料的说出这样的建议,她耳朵灵敏,很明显的捕捉到房顶瓦片上的一声响动后。心底偷笑不已。看来赵构派来的暗卫已经给他通信去了,今天就要将这个小麻烦抛给他,让他头痛一阵!
李允珞兴高采烈的问:“明真姐姐跟康王认识吗?你愿带我去就太好啦!”
当李允珞跟着秦真来到康王府时,庆梅得到了消息早就在王府门口等着了,一见到秦真,她便上去福礼道:“秦小姐、允珞公主。”
面对李允珞疑惑的眼神。秦真解释到:“我是宋朝人,姓秦。”
李允珞这才点头。她之前听说定国公主是诚烈将军的义女,下意识地便以为她是辽国人了,不想却是宋国人。
庆梅领着她们到客厅坐下,秦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问:“你们家王爷呢?”
“回秦姑娘,王爷一早去枢密院还没回呢。”
秦真心中笑的厉害。没料到赵构躲李允珞躲的这样厉害。明明在 家,却连见也不敢见。李允珞听到庆梅这么说,心中有些失望。不过听这管家说赵构是去枢密院了,应该是处理政务去了吧,看来不像纨绔王爷,倒有几分好感。
“来的真不是时候,看来下回得先约好了。”秦真对李允珞说: “现在该怎么办?天也快黑了,要不我带你去个地方吃晚膳吧?”
李允珞今天虽然没见到赵构,但是见到了一直相见的秦真,心里还是挺舒服地,于是爽快的答应了。可她们刚出康王府,就发生了一件让李允珞十分不舒服地事情。
十几个锦衣卫模样的人在康王府不远处转来转去,见到李允珞出 来,赶紧迎上说:“可找到公主了,夏大人非常着急,您快随属下们回驿馆吧。”
李允珞心底有点失望,小女孩不喜欢被人看管着,可是她还算懂 事,知道不比在家里可以任性胡闹,便乖乖的点头。
“明真姐姐,下次我们再一起吃饭吧,今天我要先回驿馆了。”
秦真点点头,跟她挥手告别。
她在王府前踌躇了一下,又反身回到王府,径直走到书房,见赵构在书房里正专心的写着书法。
秦真揶揄道: 懒。”
赵构微微斜眼看她一眼说:“明知道我现在地境况,你还这样 说。”
他自从回京后和李纲多见了几次面被赵桓知道了,赵桓先是降了李纲地职,又借口说让赵构多休息几月不让他参政,明显的是想闲置他。
秦真装作不知道的,又说:“你刚刚怎么不出去见见你那‘未婚 妻’,公主虽然小了些,不过和你也算配,很是机灵地一个丫头呢。”
“你是成心气我?”赵构放下手中的笔墨,斜乜的看向秦真,秦真只呵呵的笑着,赵构只自言自语的说了声“坏丫头”,便作罢了。
秦真看了看书房,突然提议到:“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不如今日一起去珍珑坊吃一顿吧。”
赵构自然是同意的,他回房换了身随意一些的衣服,便和秦真一起由密道直接来到了珍珑坊。
坐在楼上的秘密包间中,秦真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耳朵一直听向窗外,赵构就知道她的提议不止是吃饭这么简单。
“来了!”
赵构问:“是何人?”
“我爹爹。”秦真吞下口中的菜、放下筷子说:“我偷看了他的一封信,不知他今天是要和谁在这里吃饭,弄的那样隐秘。”
秦真在得知秦桧在珍珑坊定下了酒宴后,专门让掌柜的将他们的包房设置的一里一外,只隔了一堵木墙,只要里面的人不大声说话,外面的人绝对不知道。但是,秦桧在外面和其他人说的话,秦真和赵构可是全听在耳中。
外面包厢的房门“吱呀”着打开,好几个人走入房中,秦桧站起来拱手相迎说到:“夏大人,欢迎欢迎,快请坐。”
一个尖而细的声音笑着回答说:“秦大人客气,不敢当,都坐、都坐。”
秦真在房中一个激灵,这声音分明是个宦官,姓夏的宦官……她和赵构对望一眼,都察觉出,秦桧密会的竟然是西夏的使臣。
二卷:鹰击长空 121 西夏来的使臣
高不低的谈话声如溪流的水流一般慢慢传入密室,秦 臣所谈的话让秦真的心不仅越悬越高!
“夏大人,时隔三月未收到你传信,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老朋友啊。”这是秦桧的声音。
尖细的声音谄媚的笑着回道:“秦大人说话严重了,咱家哪里敢忘了秦大人,只是秦大人吩咐的事情没有办好,这不是没脸见秦大人 吗?”
秦桧低笑道:“那件事情没办好也没什么,只要夏大人诚心跟我合作,之前的那点好处,就只当是本官送给大人你的见面礼好了,以后有事好商量。”
夏大人倒抽一口气,有些不敢相信的意味,可见他收了秦桧多少好处!
“秦大人这样客气那咱家就不客气了,大人有事尽管吩咐,我能办的自当在所不辞!”
“呵呵,”秦桧笑着,“若说事情这里恰有两件事情要夏大人帮点小忙,不知……”
秦桧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好说好说,秦大人您怎么这样客 气,有话只说就是。”
“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说了。一是西夏和辽西京所争夺的那个马 场,二是你家公主的婚事。”
夏大人稍沉吟,试探的问到:“那个马场我自然知道是要给秦大人留着的,但是允珞公主的婚事,咱家是按照秦大人先前的提议上奏给国君的,不知还有什么不妥?”
“这个……是我不好,我竟然才得知小女和康王爷情投意合,她听了皇上的赐婚日日以泪洗面,我做父亲的实在不忍呐……”
赵构在里面听了这话。笑着靠近秦真耳边问:“以泪洗面?”
“去。不要闹,快听下面的。”秦真低声嗔道,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
夏大人打着哈哈说:“原来是这样,令千金尽管放心,公主年纪 小,本来就不肯嫁,咱家回去说说,这事好办。”
他们二人又说了半晌,都是些暗里办地一些政事,虽然不太光明。倒也没有大错,秦真和赵构便得听且听,没太放在心上。只是秦真在心中感叹,没想到父亲这几年都将手脚伸到西夏国去了,难怪大宋和西夏地马匹交易一直很畅快,这的确是解决了骑兵无马的一大难题。
里外两桌都酒足饭饱了。秦真正准备先从密道离开,却忽然听见秦桧说:“还有一件大事。不知夏大人有没有胆量和在下合作?”
“何事?”
秦桧沉吟着说:“西夏皇帝早几年一直都是支持金国的,如今金国被我军打的困居一隅,西夏皇帝虽然见风转舵已经向我们示好,但是我知道,你们在金兵那里还是有援兵的。是也不是?”
夏大人满脸为难的说:“这……皇上对此事比较顽固。咱家无能为力啊。”
“夏大人莫慌,听我说完。”秦桧有了些酒气,对他说:“你们那只援兵是要撤的。可是不能是现在撤走,要等,等一个时机……”
秦真再欲听更关键的地方,秦桧却不说了,只将手指在酒杯里蘸 湿,而后在桌面写了起来。秦真从缝隙中企图看到他在写什么,但是无奈秦桧正好背对着她,她星点也没看到,只能干着急。
他们二人又在外面磨耳了一阵,秦真只见夏大人原本嫩白肥胖的 脸,一下子就青了,他颤抖地说:“此事重大……容我回朝和皇上……商议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