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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痒-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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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要么也由我来舔你吧。她说。

  只能这样了。你说。

  来。她说。我来舔,我来了。你不嫌我脏吗?她忽然又说。

  还嫌什么脏啊。你说。再说,越脏越能抵抗脏。

  哦对,她说。她的舌头舔到了你舌头。够不着。她说。

  什么?你问。

  够不着你舌头上的虫子呀。她说。爬到喉咙里面去了。

  那怎么办哪!这下是你急了。你脆弱得像个孩子。你可得救救我呀。

  我也不知道怎么救呀。

  你快救呀。我好难受。你说。

  我用吮吧。她忽然说。

  好啊,吮……

  她吮。

  你感觉到身体内的脏气被她吸着,要吸出来了。她吸。你把你的脏给了她。她把脏给了你,你再把脏给她。你们的舌头缠在一起。互相涂着臭口水。你们感觉到爱了,大凡肮脏才能产生爱的。那些恋人们,他们吻对方的肮脏的嘴,吸对方肮脏的阴处。爱就是肮脏。

  你也要配合呀。她说。

  我在配合呢。你说。我吐着呢。你把那虫子吸出来。

  与其是抵抗,勿宁是迎接。

  我已经受不了了,她忽然又说。没有力气了。啊,啊,我不行了!完了!完了!下去了!

  在哪里?

  下到……最下面去了。她忽然羞涩地说。

  给我看看。你说。快,我看看。

  你扒下了她的裤子。你瞧见了她的肛门。那口上,什么也没有。

  在哪里?出来呀!让它出来呀!

  你吸呀!她说。

  你一愣。能吸吗?这是她的肛门。可是为什么不能呢?无非是肛门没有人吸过,有人舔阴唇,无人舔肛门。无非是直肠比阴道更肮脏。可是爱不就是越新鲜越有味,越肮脏越爱吗?

  你把嘴巴凑上去。

  你吸。你用劲!你叫。

  她用劲。这是分娩吗?我们的人类就是这么出来的吗?什么体面,什么干净,什么尊严?

  你终于感觉到嘴里有了实在的东西。有点辣,但是并不臭。臭是通过鼻子闻出来的。虽然是整条的,但是并不十分结,缺乏足够的黏性。出来了。被我吸出来了!你叫。

  什么?她问。她有点畏缩了。你瞧见她的肛门口真的钻出一个东西来。屎!

  你说,什么?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猛然把下身遮起来。怕丑?

  没有人面对自己的排泄物不本能地害臊的。因为那是对自己的最本质的暴露。

  你大笑。你还遮遮掩掩什么呢?你咂着嘴。已经都在我的嘴里啦!你叫。

  你张开嘴巴。你看,你看,我满嘴都是,黄黄的,黄里带黑,带着杂质。粘到鼻尖都是了,下巴,脸颊……简直是狂欢。你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要再做了,她哀求,我害怕……

  害怕的事发生了。

  她一直感觉不太妙。下身痒。以往虽然那地方也总不舒服,但是这次似乎不一样。有豆腐渣一样的东西流出。

  白带多,把内裤都湿透了。换了又湿。痒,小便起来有点发疼。她上网查了,知道是怎么了。她去药店买了一些药洗。她不敢去医院。

  自己洗是很麻烦的,手很难在身子底下自如操作,而且又看不见。她没有叫你帮忙。该怎么对你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至少表面上,你们仍没有捅明。

  何况,她知道男人对这种事是很烦的。男人是不愿意承担责任的动物。至少现实中的男人,就是如此。

  用了一段药,没有好转。皮肤已经潮红糜烂了。这下是真的了,糜烂,女乞丐。

  她渴望当女乞丐。但是真的让她当的时候,她又害怕了。这就是她的命运。不愿意了断了。严格上说,她只是在玩。玩,就是我们这时代的本质特征。

  她急急忙忙去了医院。当然不能去公费医疗挂钩的医院,让熟人知道了。她找了家偏僻的医院。那样的医院并人也少,不会有人挤在你后面旁听你的病情。

  医生是女的。女医生问了她的职业。她谎称是机关干部。也看得出你是知识分子。女医生说。

  知识分子?她一惊。难道我就这么藏不住?

  丈夫干什么的?女医生又问。

  没丈夫。她撒谎。

  怎么?

  是……离了。

  噢。女医生说,怜悯地看着她。她喜欢人家用这样的目光看她。那是一种宽赦。

  女医生给她开了化验单,让她去化验。结果出来了,她看不懂那单子。拿回给女医生。女医生说,是霉菌性阴道炎。果然。

  要小心公共卫生。女医生说,现在的公共设施都很脏,公共厕所呀,公共浴室什么的。坐式马桶千万不要坐上去。谁知道刚刚谁坐过了呢。那些人,自己做了那种事,染了病,我们倒霉。所以我问你是什么职业嘛。

  她笑了。与其是庆幸自己终于没有露出马脚来,勿宁是惊异地发现,这世上有多少真相就这样被遮蔽了。有知识就不会做那种事,没有丈夫就不会有性生活,还有种种可以归咎的原因:内裤没有晒清楚。现在大家都住单元房,固然阳光不够充足。这是基本形态。这基本形态挡住了非基本形态。

  医生和社会问题专家一样,都是着眼于基本形态。

  她拿了一大拖的药,有内用的,有外用。她按说明书上的指点,繁琐地做着。亦步亦趋。就像她原来一样。她原来总是很认真的,教条得很,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工作上。原来那只是因为虚弱。人到了虚弱的时候,就会变成跟小学生一样,不,简直像傻瓜。

  但是没有用。没有好转。听说这是很难好的。即使好了,也容易复发。

  坐浴,用的是你们的婴儿澡盆。她想起被你命令着玩泥鳅钻洞的游戏。很后悔。但是她又禁不住去想它。

  洗的药中配一根塑料筒子,很像男人的阴茎。把药水注进去,放进阴道。那感觉又让她想你了。那射出来的水好温暖。病的感觉远离而去了。

  她终于撒下东西,又去找你。就好像荡妇主动找野男人。

  你好。

  你好。(这样的开头真有点可笑。)

  在干什么?

  玩。她说。

  她拿出那塑料筒子。这是很正规的医用器具。你……生病了吗?你问。

  没有。她说。

  别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跟我又没有关系。

  你想想,也对。你们并没有关系。要是回到现实关系中的你们,你难道愿意吗?

  当然,没有关系。你说。这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个,妓女。

  要一起玩吗?她问。

  要。你说。

  那么帮我插进来吧。她说。

  好。

  她拿起了那医用器具。你感觉是自己拿着的。那东西很逼真。比成人用品店的假阴茎更逼真,因为它是日常的东西。

  进去了。她叫了起来。你好狠!

  你们玩过多少狠的游戏,为什么偏偏这一次,她说你狠呢?

  来呀!来呀!她忽然又叫。

  你不能想啦。反正她又不是自己的。你想。

  她又叫:死了死了算啦!

  死……你想。

  你听见了她惨烈的叫声。好痒啊!她的下面水流成河。

  她突然把塑料筒抽出来,不用了。换上了一把圆梳。那圆梳上面长满了刺齿,呲牙裂嘴的,很可怕。她要干什么?

  她把那满是刺齿的圆梳戳进了自己的阴道。

  这可是实质性的!进出,转。圆梳好像戳进了你的心,在你的心里屠戮着。

  你让她停。她没有停。停了就痒了。只有做,只有继续。

  可是要扎破了!

  要破了才爽啊!

  要出血啦!

  出血就出血吧!

  果然出了血。血从梳齿上蜿蜒流了出来。

  痛吗?

  痛。她回答。可是很爽。痛了才爽。

  你没事吧?你问她。

  没事。谢谢你。

  谢谢你?要是夫妻间,是不会出现这个词的。你笑了。一切不关现实。没有现实的纠葛。这样的境地是最好的。谢谢?

  我也该谢谢你。你说。你休息吧。

  你也累坏了。像长跑归来一样。不是干了什么重活后的疲劳。干活和体育运动是有区别的。不关乎现实。你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夜里,你醒来了。你发现自己还靠在椅子上,电脑还开着。家里很静。静得有点异样。不是因为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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