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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江湖一箭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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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楚沉没事人一样走到门边,对着外面低声叫:“冯嫂。”

冯嫂殷勤的走进来:“公子有何吩咐?”

楚沉忽然转头对着我笑,笑得倾国倾城,颠倒众生。我顿觉头皮发麻,这样的笑容,我在某人身上也见过。一般在,那人阴谋出卖我的时候。

我眼睁睁的看着楚沉带了一个身穿我衣服的小丫头穿窗而过。我听见衣袂飘飘的声音,非常快,快到我的眼睛来不及反应。是宁墨追过去了?调虎离山?声东击西?

一辆牛车缓缓的在厨房门口停下,装上一大桶泔水,又缓缓的出大门。一双笑意盎然的美目刷的一声将锐利的目光投过来,又嫌恶的转开,连同自己的身体,飞快的退避三舍。嗯?宁墨没有上当追过去?

牛车一路缓缓而行,慢慢的走进人烟罕至的郊外,在一处房子外停下。赶牛车的的男子下了车,将盖在我头上的浅浅一盆泔水拿走,将我从桶里扶了出来。

我捏着鼻子腾身跳起,张口大骂:“臭山芋!你在哪!你出来!竟然想出这样的馊主意!”叫我蹲在泔水桶里!下一次会不会轮到跳粪坑了?

一个白茫茫的人影在不远处笑得打跌,“山芋不臭,主意不馊!只有小山才是又臭又馊!”

我气极,可真的觉得自己又臭又馊,全身上下都是不好闻的气味。臭山芋!我恨你!

臭山芋飞快的移动,轻轻的伸手过来抓我:“……宁墨太难对付,你瞧,连我的声东击西都被他识破……好在他爱干净,否则,这次,凭他在屋前屋后都安插了暗哨,怎么也不能把小山囫囵着带出来!”

我躲闪着他的手:“我……很臭……”

他一下子抓紧我,笑:“臭烘烘的挺好。没人再跟我抢不是?”

忽然皱鼻子皱眉,有些粗鲁的将我往屋里拖:“……不过确实臭了一点,忽然忘了,我也是有洁癖的……还好,我早就准备好了热水……”

一遍又一遍,清洗。冯嫂特地将泔水捅清洗过,怎么身上还是酸臭难当?一遍又一遍,诅咒。明明知道此人居心叵测,为何对他言听计从?

不可理喻。我拼命摇头。不可……理解。

终于洗刷的香喷喷的,才裹上外衣出来。

一件绯色的深衣轻轻的搭在椅子上,在昏暗的屋里熠熠发光。是给我的?我有些好奇的走过去,拿起来。

轻若飘絮,灿若明霞,鲜艳夺目,错彩镂金。我伸手摩娑衣上的捻金线绣花,一直以来,以男装示人,几乎已经忘记自己还是个女子。我太笨了,笨到承担不起该负的责任,笨到该学的东西怎么也学不会。本着笨鸟先飞的精神,忙到没时间象一般女子一样穿着打扮,貌不惊人死不休。只能胡乱的挽起头发,塞进男人的帽子里。只能跟着宁墨,穿着男子的衣衫。而射日庄的所有人,也很默契的把我当成一个男孩。

似乎从未有人想过,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也有着小小的爱美之心。连宁墨也没有。尽管他对女人的服饰妆容了如指掌。

还有一些首饰。镶宝点翠的步摇簪首,金银珠玉的钗梳,林林总总,堆了一桌。我穿上漂亮的衣服,一股脑将首饰插在头上,在屋里转了一圈,迫不及待的出门显摆。

依旧是一袭胜雪的白衣,楚沉飞快的转眼看我,眼里绿光幽幽一闪,又飞快的转过去看天。“嗯,我的眼光不错。”

什么意思?看人的眼光不错,还是看这些衣服首饰的眼光不错。忽然对他模棱两可的话语有些不耐。什么东西需要这样隐讳?还弄什么双关?

“只是。”他又转过眼,淡淡的笑意涌入眼里,“没必要暴发户一样,所有首饰都插在头上!”忽然走过来,手在我头上一扫。叮叮当当的小首饰都收进衣袖里,只余了一件镶多宝的金叶子步摇在我头上颤颤微微,随风而动。

“这样,到底干净些。”他忽然弯起眼睛笑,“什么第一公子?宁墨没品位,连女人都俗不可耐。小山这样脱俗别致,他却没看到。”

他的身份(上)

不知名的小红花在原野上泼辣辣的开着,象秋天的野火烧的漫山遍野,又像泼洒的鲜血。我很细心的找到一棵茅草,拨出里面的茅针,洁白细腻,柔软嫩滑,就像美人白玉一样的手指,这就是所谓的“柔荑”了。前人一直用来比喻洁白细软,柔若无骨的纤纤手指。

轻轻的将嫩嫩的柔荑塞进楚沉嘴里,让他细细的咀嚼里面淡淡的清甜。记得小时候屁颠屁颠的跟着宁墨,在春天的原野上比赛着找茅针,每次我还没有来得及找到一个,他就已经收到一大把,然后懒懒的躺在草地上用嘲弄的目光看我。而我,每次都是很没骨气的忽然变成一只小哈巴狗,对他媚笑,拍马溜须,以换取他一根甜茅针。没有办法,谁让我比他小六岁。六岁,对一个孩子来讲,意味着差距。鸿沟一样的差距。

幸好在楚沉身上,我找回一些尊严和优越感。我教了他很多次,他还是不认识茅针,一个也找不到。可是每次我找到一根他就闹着要吃。真像个孩子。

我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的刮他的鼻子,小声揶揄他:“你真笨!长了一副聪明面孔,原来是骗人的。金银花,钩吻花怎么认得很清楚?”

他慢慢的咀嚼着茅草白色的嫩花穗,笑容纯净明媚,似乎并不想解释,终于还是解释给我听:“只认识各种毒药。我师门的必修课程之一。”

我白了他一眼。果然出身邪门,只有这些邪门歪道才整天的研究毒药邪功。他倒是笑的一派天真:“学了也是浪费!反正小山认识,会找给我。”

“我又不能跟着你一辈子!”我脱口而出,说完忽然有些后悔。这是宁墨的口头禅,每次他教我的东西我学不会,他就老气横秋的来上这么一句,让我更加的沮丧万分。

楚沉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轻声一笑:“也许你会跟我一辈子呢?高山也会变成沧海,所有的事情都有可能。”

我没有反驳,世事无常,也许高山终会变成沧海,可是人生只是短暂的白驹过隙,这样的景象我们也瞧不见。就如,我们之间,横着的,终于还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若是高山真的变成沧海,你会不会,跟我一辈子?”楚沉逼问。

心里隐隐的痛,我转过脸,意兴阑珊:“若是山真能变成海。我答应。”

他轻轻笑了一下,拨弄我的头发:“不高兴了?其实,也许,有一天回头,你会发现,你已经跟了我一辈子。”

我茫然转过头,什么意思?为什么听见这样的话,总会有一种淡淡的惆怅萦绕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

一路上随心所欲,走走停停,完全凭着自己的兴致,有时候住最豪华的客栈,烧包地在当地最贵的酒楼一掷千金,有时候露宿野外,就着山泉吃烙饼。没有心思,没有负担。不想责任,不想未来。

露宿时候便知道学弓箭的好处。馋了,随手一枝穿云箭,就可以射落一只飞鸟或者野鸡,就着火烤了吃。至于烹调,我的技艺停留在仅仅能够将生物弄熟的水平。而楚沉,似乎在这方面更有天分。所以我只管打猎和吃。

我不知道江湖中情形怎样,我不也想知道,我只希望,就这样,心无羁绊的一直走下去,踏遍青山,看尽千帆。在春天的夜里我们并肩看星星,我给他讲那一个个关于星星的传说。爹娘死的早,射日庄里很多人轮流照顾我长大。好处是故事听得特别多,每个人都会带给我一两个不一样的故事。

我很喜欢讲故事时楚沉的眼睛,非常专注的盯着我,有时候是漆黑的暗沉的黑眸,象一口幽深的古井,波澜不兴,有时候是透明的青翠的绿眸,如一颗上好的祖母绿,激流暗涌。每一种都让我沉迷,从不知道世上会有这样漂亮的眼睛,仿佛是夜空最闪亮的星辰,在无边的烟波浩渺中变幻着各色的光芒。

后来我知道原来他的眸色还不止这两种。

中午我们路过一个小饭馆,进去打尖。是一家很干净的小饭馆,朴素但不简陋。菜式简单,都是些家常菜肴,却也新鲜可口。我跟楚沉进去的早,里面就我们一桌客人。

正是三月三,上巳节,春光正好,士子淑女,结伴而行,纵马郊外,赏花踏青。很快三三两两的游人便谈笑风生着走进饭馆,喝酒划拳,不亦乐乎。

我微笑着瞧着他们,心里暖意融融。我这段时间,算不算暂时退隐江湖了?真好。不管是隐于市井,体味人生百态,品尝酸甜苦辣;还是隐于山野,享受月白风清,坐看涛生云灭。

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自嘲的笑。我还不到十六,还没有开始正式接掌该负担的职责,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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